「哦?你兒子都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還看的上我嗎?趕緊把我蹬了找領導家女兒就是了,還勞您大駕等我到半夜三更,在這跟我說這些廢話?」
我這一問,果然問到了正題。
姚母沒聽出我的譏諷,反而抬著下巴,對我頤指氣使:
「這也沒什麼,不過是用得著你罷了。
「小夏的領導鄭總,風度翩翩、學富五車,深受傳統文化燻陶,所以對女孩子的貞操十分看重。咱們雖然是女人,對這事應該也萬分理解的對吧。
「你害冬冬出事,這我們也不計較了,可你壞就壞在宣揚冬冬被破了身子的事情,讓鄭總懷疑冬冬身子不幹淨,這怎麼能行?」
「哦,那你的意思是?」
「我和小夏商量好了,明天鄭總來家裡和冬冬見面,到時候你就說被欺負的是你,是你覺得丟臉,才撒謊說是冬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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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一定要演的像,不然鄭總懷疑,辦不成事,小夏出來了立刻就會和你離婚!」
和我離婚,可真是好大的威脅!
我沒搭理她,進自己房間關了門。
累了一天,我撲通倒在床上,隨手刷了刷朋友圈。
她還在門外叫囂:「哎,江心,你怎麼走了?有沒有禮貌,懂不懂尊重長輩?我吩咐的事情你都聽明白沒有?
「明天鄭總和冬冬就在這見面,你記得把家收拾幹淨,做幾個好菜,好好招待鄭總,知道了嗎?」
我本來想出去轟走她,但視線卻被姚冬冬在朋友圈發的照片所吸引。
我想了想,給姚冬冬照片底下留了一條言。
心中稍微盤算了一下,醞釀了一個新的計劃。
13
第二天傍晚,姓鄭的還真上門了。
我按照計劃,叫了一桌子小飯館的髒外賣敷衍老太婆。
自己則坐在沙發等著看好戲。
門鈴一響,姚母笑成一朵菊花一樣迎上前去。
鄭國棟比我上次見更加油膩,肥胖的屁股坐下時,我的沙發都發出一聲慘叫。
他皮笑肉不笑地安慰姚母:
「小姚在我手底下工作還是很賣力的,他進去的原因你剛才電話裡也和我說了,老婆被人搞,那自然該教訓一下,他是個有血性的好男兒!」
看來,他們已經把這惡臭的屎盆子扣到了我頭上。
「我能量很大,已經叫朋友在裡頭好好照顧他,工作這邊,我也不會給他扣工資的,就按出差算。」
姚母聽了這些假話,簡直感激涕零,幾乎要給他跪下謝恩。
轉頭便吩咐我:「江心!快給鄭總削蘋果啊,有沒有點眼力見!」
我強壓下想吐的感覺,剛要拒絕。
他看到角落裡的我,反而一臉厭惡。
「不用了,我可看不上這種不幹不淨的女人,給我倒水,我都嫌髒!
「同時被那麼多人用過,竟然還敢厚著臉皮苟活,這在古代,早就浸豬籠了!」
姚母聽了連連點頭:「鄭總說的是,女的在外面遇到這種事兒,肯定是自己有問題,故意勾人,要不人家不欺負別人,專欺負你呢?
「我這兒媳婦,家教實在太差!我家冬冬就不一樣了,我從小就教育她一定要潔身自好,千萬不能做敗壞名聲的事情,所以她長到這麼大,還是幹幹淨淨的身子呢!」
鄭國棟眼裡放射出貪婪的光芒,仿佛看見泔水的肥豬。
「阿姨,你的教育理念和我差不多,女孩子,不能為男人保持完璧之身,就該早點自我了斷,哪怕是我自己的女兒,為了貞潔犧牲她的生命,我覺得也不算什麼!
「您越說,我越覺得咱們恐怕是冥冥中的一家人,冬冬小姐她這會在哪裡呢?是不是在房間等我了?我進去看看她!」
說完,他笨重地撐著的粗短身子站起身來,褲子襠部還有可疑的凸起。
14
就在這時,大門被打開,姚冬冬從門外施施然地走進來。
一襲白色連衣裙,黑長直順滑的長發,清秀可人的面容,讓鄭國棟眼睛都看直了。
姚母喜孜孜拉著我就要出門,好給他倆創造獨處的空間。
鄭國棟正伸出粗肥的胳膊,想摟上姚冬冬的纖腰。
姚冬冬卻一臉嫌惡,一口唾沫啐到鄭國棟臉頰上:
「哪來的豬妖,離我遠一點,惡心S了!」
鄭國棟在公司被奉承慣了,哪裡忍得了下屬的妹妹對自己這種嫌惡鄙夷的態度。
他臉色立刻變得兇惡無比,在姚母的慫恿下,伸出手肥膩的手抓向姚冬冬胸前,打算用強。
可姚冬冬身後,卻跟著鑽進來另一個人。
那頭雜亂的黃毛,讓我一眼就認出,這正是撞了姚冬冬新車那群混混的小頭目!
黃毛看見鄭國棟不老實的手,立即一腳飛踢,將滿眼淫光的鄭國棟踢翻在地。
隨後,又一腳剁在他肥膩的肚子上。
「S肥豬,膽敢動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
鄭國棟在公司從來都是趾高氣昂,走到哪都是被人阿諛奉承。
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委屈。
他掙扎著肥短的身體,想起身反擊。
可黃毛把他踩在地上,那短小的四肢隻能無用地來回劃動,像隻翻殼的土鱉。
他嘴裡還不幹不淨:「喂!你們怎麼回事?姚夏說了他妹妹沒沾過男人,怎麼跟這麼個社會渣滓混在一起!就這樣,還妄圖當我鄭國棟的女人?」
黃毛可不慣著他,伸出手對著他的豬腸嘴,啪啪啪扇了十幾個巴掌。
姚母趕上前去護著姚冬冬:「女兒呀,這小流氓怎麼還纏著你,你別怕,我立刻打電話報警,讓他滾蛋!你快和鄭總說,你身子幹淨著呢,和這混混什麼都沒幹!」
姚冬冬撇著嘴:「媽,我不會再當你和我哥的工具了,這是我男朋友,昨天我就把身子給他了,你讓這個S肥豬少惦記!」
說這他攀上混混的肩膀,整個身子癱軟在他懷裡,兩人吻得幾乎融為一體,口水拉絲。
姚母氣急敗壞地上前拉他們:「你們兩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給我分開!分開!
「冬冬你瘋了!放著鄭總這高質量男性不要,和小流氓胡搞!你這樣不懂事,你哥升職的事怎麼辦!」
鄭國棟隔空辱罵著姚夏:「你們竟然給我進獻這種贓貨!姚夏你等著!我會讓你在行業裡永無出頭之日!」
一群人互相打罵,鬥成一團,狗咬狗一嘴毛,好不熱鬧!
我躲在角落遠遠看著這精彩的一幕,心中閃過一絲痛快的感覺。
姚冬冬可比上一世的我聰明得多。
面對一群小流氓的侵犯,她果斷委身於這群混混的頭目,免遭被更多人傷害的命運。
事後,她又將這個在本市有點惡勢力背景小頭目,當做自己傍身的倚靠。
黃毛雖然品行低劣,一身流氓氣質。
卻到底是個外貌正常的年輕人。
而那鄭國棟,長得像個大白馍劃了幾個口子成了精。
此外,他還有家室,年紀又可以做姚冬冬的爹了。
哪個年輕女孩願意伺候這種惡心的老男人?
況且,還是給自己哥哥做嫁衣,自己根本賺不到絲毫好處。
姚夏如意算盤打得響,把姚冬冬當成自己平步青雲的工具。
卻忘了他妹妹可不是個沒有想法的玩偶。
而是個花花腸子一點不比他少的大活人。
15
姚母見兒子交代的事情辦砸,氣得臉色發青。
一邊是她女兒,一邊又是他不敢得罪的兒子領導。
她隻能將怒火都發泄在黃毛身上,伸手將扯住黃毛的衣服,想把他從鄭國棟身上拽下來。
黃毛根本不拿她放在眼裡,姚母氣憤之下,竟然對著他的耳朵猛地咬了下去。
黃毛耳朵被生生咬出了血,疼痛之下,兇狠地別過腦袋,一腳就往姚母身上踹了過去。
而當我正看著黃毛對姚母兇悍地揮著拳頭之時。
穿破耳膜慘叫聲,卻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姚冬冬捂著自己的左臉,絕望地尖叫著。
她的臉上是一道橫管太陽穴刀嘴角的巨大傷口,皮肉翻卷。
鮮血噴湧而出,順著她的指縫,一滴滴流到地面。
而鄭國棟則拿著一把水果刀,瘋了一般癲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下賤的髒女人,就該下地獄!哈哈哈哈,都該S!!!」
16
短短幾天之內,我第二次從派出所出來。
鄭國棟因故意傷害罪,被警察逮捕。
黃毛把姚母肋骨踹斷了三根,耳膜打穿,也被逮捕入獄。
姚冬冬的臉,從太陽穴到下巴,縫了整整二十五針。
即便愈合,也會留下一個蜿蜒如同蜈蚣一樣的醜陋疤痕。
而姚母,不但受了重傷,更是被嚇到受了刺激,中風癱瘓在床。
目前整個人口歪眼斜,大小便不能自理。
警察也感嘆,我是有點子霉運在身上的。
原來一個本本分分的小市民,突然招惹了這麼一群瘋子在家,鬧出了刑事案件。
還安慰我,否極泰來,往後一定會順順當當。
可他們不知道,那把水果刀,早就被我磨得鋒利無比。
並且特意放在唾手可得的地方。
這幫人各懷鬼胎,一言不合打起來,無論是誰一時衝動拿起刀子,都能報我的前世今生的仇怨。
而且我算的沒錯,傷人的正是鄭國棟。
我沒忘了上一世,姚夏咬牙切齒地和我講他窺探到鄭國棟的陰私。
因為童年時期親眼目睹母親出軌,他的精神上受過創傷,才對女性的貞潔如此看重。
一旦受到這方面相關的刺激,他就會變成一條瘋狗,不受控制地對人又打又罵。
所以一早就在姚冬冬朋友圈留言,告訴她被她哥給她安排給了變態領導做玩物的事情。
黃毛看見消息,果然上門挑釁,和姚冬冬當場刺激他,令他犯了瘋病,毫不猶豫地拿起了傷人的刀子。
17
算了算日子,姚夏拘留期滿了,應該很快就能被放出來。
我找了個離婚律師,幫我做好財產分割起訴離婚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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