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退了出去,還吩咐宮女將他們二人鎖S在裡面。
蘇雲歡一直覺得小福子是個懦夫,但我知道他不是。
小福子狠起來,比任何人都恨。
他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怯懦,隻是憚於權勢不敢發作。
但內裡,卻如魔鬼……
上一世,我被蘇雲歡賜給他當對食當晚,他便想逼著我行不軌之事。
我橫豎不過是個奴婢,就算是被他玩S,也沒人會追究他的責任。
若不是我及時用藥迷暈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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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雲歡不一樣,千金之軀,身後還有當朝皇帝仰仗,豈是小福子可以染指的?
蘇雲歡不肯,小福子自然不敢碰她,可勝負欲讓他更想證明自己。
隻可惜,蘇雲歡根本不給他機會,甚至沒把他當人看,夜夜與她養的十個面首廝混在一起。
小福子內心早已扭曲,還沒尋著機會報復,蘇雲歡便對他動了S心,隻可惜被我截和了。
小福子本是睚眦必報之人,如今有懲治蘇雲歡的機會,他更加不會放過了。
而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不都是蘇雲歡重活一世,靠自己求來的嗎?
11
幾日後,雲國傳出雲帝病危的消息。
到了晚上,就有太監來稟,小福子暴斃於住所之中,蘇雲歡想要求見我。
我算了算時間,果斷允了蘇雲歡的請求。
隻是短短幾日不見,她形容枯槁,被小福子折磨得不成人樣。
臉上的傷口也在這幾日快速潰爛,早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不知S活的她依舊高高在上地命令我給她上藥。
我很遺憾:
「姐姐早已經將藥用完,我已經沒有了。」
「如果姐姐實在想要,不妨問問你的母後,畢竟她當年就是用這瓶藥害我母親毀容,讓我母親徹底被父皇厭棄。」
我頓了頓,渾身都在發抖:
「我母親,當年可是雲國第一美人。」
聞言,蘇雲歡大驚失色。
作為毒後的女兒,她再清楚不過,當年皇後送給我娘的根本不是藥,而是毒。
此毒無解。
我不忍見她做個糊塗鬼,好心告訴她,我已經研制出了解藥。
在她懷疑的眼神中,我輕輕開口:
「那日在出嫁的轎子上,是我第一次對你下毒,這也是為什麼你明明隻是用簪子輕輕劃傷了臉,皮膚卻潰爛嚴重的原因。」
「至於第二次……」我勾唇淺笑,「自然是那日在你的處所,你可還記得,我又故意用手碰了碰你的新傷口。」
「這毒真是好用,隻需加一點在傷口處,便可以導致傷口潰爛。」
「為了讓姐姐的臉爛得再快一點,這一次我用掉了瓶中所有的毒藥。」
我盯住她的臉,揚了揚嘴角,「效果本宮很滿意。」
蘇雲歡終於反應過來:「我的臉會好,是因為那天你給我上了解藥。」
「那天你之所以敢將藥塗在自己臉上,因為那是解藥!」
蘇雲歡扯住我的裙擺,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已經研制出解藥了,快將解藥給我!」
見我不給,她隻能另外想法子要挾我:
「蘇雲傾,我可是雲國最尊貴的公主,你這樣害我,你就不怕父皇找你問罪嗎?」
「你現在立刻把解藥給我,我就讓父皇放你一馬。」
我笑了笑:「本宮如今貴為齊國皇後,誰能動我?」
「還有,姐姐你肯定還不知道吧?父皇病重,馬上就要S了。」
聽到素日最疼愛她的父皇病重,蘇雲歡根本不在意,依舊急著向我求解藥:「那又如何?他S了,自有太子還會繼承大統,我是他姐姐,他能不管我嗎?」
「等他繼承皇位,我就讓他將這齊國夷為平地。」
蘇雲歡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
我又笑了:「蘇雲歡,活了兩世,你依舊鬥不過我。你以為你輸在哪裡?你是輸在沒腦子上了。」
我站起身,懶得跟她廢話。
可她卻突然暴起:「你現在便論成敗有些為時過早了,倘若我現在S了你呢?」
「我既可以拿到你身上的解藥,還可以取而代之。」
說罷,她面露兇色:「珠翠,動手。」
「珠翠,動手!」
「廢物,你怔著幹什麼?我讓你動手啊!」
蘇雲歡一連喊了三次,珠翠依舊沒有動手,反而舉著劍護在了我身前。
蘇雲歡徹底癱軟在地上:「原來太子也是你的人。」
「難道不應該嗎?我們身上流著一模一樣的血,你母後SS了我們共同的娘親。」
「血海深仇,這又豈是你們收養他數年能夠改變的?」
我用帕子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
「好姐姐,我現在贏了嗎?」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言祈宮中養的蛇與鼠最可怖了,你一定很害怕吧?我現在放你去跟它們做伴如何?」
蘇雲歡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實在可愛,讓我忍不住又多說了些:
「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養這些東西嗎,因為我喜歡。」
「在暗無天日的冷宮,這些可是好東西,我在冷宮待了十多年,沒有它們,我可能早就S了。」
我松開它,嫌棄地擦了擦手:
「算了,我何須與你多言,像你這樣金嬌玉貴的小公主是不會懂的。」
說罷,我拿出了言祈曾經送給我的匕首:
「你且慶幸吧,你的屍身我留著有用,今日我就讓你快活地S。」
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什麼,蘇雲歡落下了幾行淚:
「要不是仗著言祈,你怎麼會贏?」
蘇雲歡大聲喊著不公平,可即使她叫破了喉嚨,今日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可姐姐,上一世我沒有言祈,照樣贏了……」
我懶得跟她多費口舌,松開刀鞘正準備取了她的小命,言祈卻在這一刻推門進來。
蘇雲歡看到了救星,一路爬到了言祈身前,求他饒恕。
可她求饒的話還沒開口,便被言祈一劍封喉。
「阿傾能贏,靠的是她自己。」
「從不是阿傾需要我,一直是我需要她。」
12
蘇雲歡S後,屍體被珠翠帶走了。
言祈命人清理了宮殿,全程當作沒事人一般。
但畢竟是被他親眼撞見了,我不知該作何解釋。
可他卻牽起了我的手,漆黑的眸子望向我。
我也終於尋到開口的機會:
「其實我並不是你想象中如菩薩一般的女子,我十指染血,並不清白。」
「阿傾是怎樣的女子,十年前我便知道了。」言祈淡定得像是在說一件尋常事,「可惡人本就該受到懲罰,阿傾沒錯。」
「但以後阿傾想S的人,都由我來。」
那夜,我靠在他的懷裡,訴盡了從小到大的仇怨與艱辛。
翌日,雲國傳來了雲帝駕崩的消息。
我對言祈坦言想要回去奔喪,言祈什麼都沒有說,隻命人收拾好東西,打算次日與我一同出發。
可他是一國之君,我不願他為我身陷險境,於是偷偷在他的茶湯裡放了助眠的藥,一大早便帶著珠翠啟程了。
我們整整用了十一天時間才趕到雲國,到時雲帝已經下葬,其皇位由太子蘇雲肆繼承。
但雲肆雖已即位,手上卻無實權,實際是皇後,也就是如今的太後鄭氏把持朝政。
我回來那日,鄭氏親自出城門迎接。
鄭氏並不知道蘇雲歡S了。
因為珠翠在給雲國傳信時,說的是蘇雲傾已S,蘇雲歡取而代之。
鄭氏也因此誤以為蘇雲歡已經拿下齊國皇後之位。
當我偽裝成蘇雲歡的樣子與她見面,她並未察覺我的異樣,還親昵地拉上了我的手。
跟在蘇雲歡身邊整整十年,她的言行舉止早已刻在了骨子裡。
再加上以假亂真的妝容,就連言祈也說他難以分辨。
騙過李氏自然不在話下。
才剛一到寢宮,李氏便跟我說起了雲帝的S因:
「你父皇執意封青樓女子為妃,也活該他S在她床上。」
我冷笑,即使鄭氏有意要隱瞞自己養面首的事實,但剛剛進門我還是聞到了屋中的特異香。
鄭氏這是在作繭自縛,她離S期也同樣不遠了。
思緒收回,我又聽見鄭氏接著道:
「我本來想將她殉葬,可歡兒,真是奇怪極了,守衛森嚴的皇宮,竟讓這賤婢給逃了。」
李氏有些可惜,但她很快又對我說出了她的懷疑:
「蘇雲肆先前跟她走得極近,我懷疑是他將女子帶出了皇宮。」
隨即,她又開始抱怨起了雲肆:
「歡兒,自你走後,這雲肆越來越不像話了。」
「到底他不是我的親生子,以後等他有了實權便更難掌握了,如今你貴為皇後,不如你我母女連心,把蘇雲肆也S了,將雲國的權力攥在我們手上。」
我露出獨屬於蘇雲歡的笑:「母後說什麼便是什麼,兒臣都聽母後的。」
說罷,我從身後掏出一個盒子:「這是我專門從齊國帶給母後的禮物,還希望母後喜歡。」
鄭氏好奇,幾乎是毫不猶豫便拆了那盒子。
裡面裝著的是蘇雲歡的頭顱。
我帶著它舟車勞頓,十多天的時間,竟還沒開始腐爛。
鄭氏不停地作嘔,我卻強行將她的頭摁在匣子裡。
因為我的舉動,鄭氏有些惱怒,但我卻因此將她的頭摁得更下去了些:
「姨母仔細瞧瞧,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蘇雲歡的頭骨。」
「怕你記掛亡女,此番回國,我專門帶回來的。」
「你,你,你是蘇雲傾?」
鄭氏結結巴巴,下意識想要喊人,卻被我用銀針封住神經,此刻已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姨母可還記得, 當年你是怎麼逼S我母親的?」
「你為了固寵,以治療疟疾之名, 讓我母親進宮侍疾,可你在香裡動了手腳, 設計讓皇上寵幸了我娘,我娘也因此有了我。」
「可我娘親早已跟新科狀元程愈私訂了終身。」
我歇斯底裡:「你作為長姐, 明明知道這一切, 卻還是為了你的利益, 斬斷了我娘親的幸福。」
「這也就算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根根銀針刺進她的體內, 「可等她生下了我,你又開始害怕她搶了你的恩寵,利用她跟程愈的感情, 讓皇帝跟她生了嫌隙。」
「我阿娘挺著大肚子被打入冷宮, 你仍舊不肯放過她, 以程愈為要挾, 讓她再一次成為你的固寵工具。」
「因為你生不出孩子, 你便要我阿娘幫你生, 她有軟肋,就活該一輩子被你捏在手裡。」
「後來你又將我娘的委屈告訴了被蒙在鼓裡的程愈, 他知道後,不願成為娘親的負累, 自缢在府中。」
「而你搶走了我娘的孩子, 還將她的容貌毀掉, 在我娘徹底失去利用價值後。」
我將鄭氏的頭狠狠地壓進箱子,咬牙切齒:
「你將裝有程愈人頭的箱子送到了我娘面前,我娘本就憂思過度,還剛生完孩子, 就這樣被你活活虐S。」
「如今我如法炮制,也送你這麼個大禮,不知你是否還喜歡?」
「數十年恩怨,就此終了了。」
說罷,我在她極度驚恐的目光中,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她體內。
她臨S前,我伏在她的耳邊:
「先皇的S可不是意外, 而是人為。」
「你那個恨之入骨的妃子,其實是我阿娘跟程愈收養的孩子,她進宮, 是專門為了幫他們報仇的。」
父皇偏寵雲歡,本就不願雲歡遠嫁和親。
「(時」13
鄭氏S後,不久便有太醫前來驗屍。
隻是太醫並沒能查出S因, 倒是通過診脈發現了鄭氏肚子裡還有個孩子。
可駕崩的先皇早在英年時便已經無法生育……
也便是說,這孩子並非先皇血脈, 實屬皇家醜聞。
為了保住皇家顏面, 朝廷對外隻說是太後因過於想念先皇, 憂思過度,隨先皇西去了。
因為這件事,朝堂中太後一黨徹底偃旗息鼓, 雲肆徹底坐穩了皇帝的寶座。
處理完一切後,我們兄妹三人找機會將母親與程愈葬在了一起。
時隔多年,他們終於得以團聚。
(完)
"師妹天生劍體,卻為了變美放棄修煉。 試劍大會上,她劍術不精被打成了殘廢。 我心疼她,為她治傷勢,尋劍譜,陪她日日練劍。 得道飛升那日,她卻一劍刺入我胸口。 「我本就天賦異稟,早晚都能飛升。若不是你逼我練劍,怎會風吹日曬毀了容貌!你真該死!」 我的血肉被一片片喂給野狗,神魂也被她捏碎。 重生後,她哭著向我討要駐顏丹。 我八爐連開,煉出上千枚丹藥送給她。 她不知道,徒有姿色沒有修為,美麗將會是她最大的災難。"
"三年前,我被人侵犯了。三年後,我意 外撿到一本不知名的日記。日記的結 尾寫著: 「我希望她永遠不要發現真"
"女友被譽為娛樂圈「真話姐」。 她喝醉的當晚,被記者追問到感情問題,她也毫不避諱。"
我穿成當朝權勢最盛的公主。騎馬、喝酒、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