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和親前,將我賜給太監做對食。
誰知太監成了人人忌憚的九千歲,我也搖身一變,成了萬人景仰的雲夫人。
而她,不僅沒能如願當上皇後,還在成親當夜被人凌辱致S。
再睜眼,我們同回出嫁那日。
這次,嫡姐為了保命,讓我替她和親,自己則屈尊嫁給了太監。
可惜她不知道,太監之所以能成為九千歲,是憑了我的勢。
1
齊國新帝言祈點名求娶嫡姐蘇雲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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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嫁當日,早已坐上喜轎的蘇雲歡卻突然反悔。
還命人將我與我未來夫婿一並抓到了大殿。
當著眾人的面,她突然跪向父王,哭得梨花帶雨:
「兒臣不願與父皇母後分隔兩地,此生隻願守在父皇母後身邊盡孝,還望父皇母後成全。」
父皇偏寵雲歡,本就不願雲歡遠嫁和親。
但礙於齊國實力,他無可奈何:
「齊國實力雄厚,言祈點名求娶,父皇哪怕再不想,也無能為力啊!」
皇後不舍蘇雲歡,也開始掩面哭泣。
可這時,蘇雲歡卻突然開口:「兒臣倒有一計。」
在眾人目光下,她突然看向我:「雲傾妹妹與我長得相似,讓她替我嫁給言祈也未嘗不可。」
我冷笑,我雖為父皇所生,宮中卻無人知道我的身份,隻當我是蘇雲歡手下最卑賤的婢子。
蘇雲歡也從未叫過我一聲妹妹,反而還一直稱我為賤婢之女。
如今要我代她去送S,倒記起我的名字叫蘇雲傾了。
太子聞言,卻認為此計不妥:
「蘇雲傾雖與姐姐長得相似,但她自小被養在冷宮,行為粗鄙不堪。」
「無論是長相才情都比不上姐姐半分,怎能擔此大任?」
「更何況,宮中上下都知道蘇雲傾被姐姐賜給了小太監做對食,總不能讓貴為公主的姐姐委身於一個太監吧?」
「我願意!」蘇雲歡毫不猶豫,「我願意嫁與太監為妻。」
見她如此篤定,我終於確定,這一次重生的不隻是我,還有她……
上一世出嫁,蘇雲歡滿心歡喜,自認為能嫁到實力強大的齊國當皇後。
臨行前,她突然想起了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未發落。
為了不讓我好過,她將我許給了宮中最下等的小太監做對食。
隻是她沒料到,小太監一朝翻身成了九千歲,我也成了人人尊敬的雲夫人。
就連皇上,如今的太子,也要給我幾分薄面。
而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嫁給了暴君。
新婚當日被他凌虐致S。
往日她最尊敬的父皇母後得知她的S訊後,連開口向言祈要回她屍身的勇氣都沒有。
她的屍體被言祈大卸八塊後扔進亂葬崗,受野狗啃食,連渣也不曾剩下。
如今重活一世,深知言祈底細的她,選擇將我推給暴君。
而她則留在本國,做人人尊敬的雲夫人。
隻是她不知道,無論她怎麼選,都是錯誤項。
2
太子說完,皇後也站出來阻止:
「歡兒,你雖是遠嫁和親,但言祈早已許你皇後之位。」
「嫁給他再不濟,也比你嫁給太監強上千倍萬倍啊。」
可蘇雲歡早已下定決心,她取下頭上發簪,毫不猶豫地劃傷了自己的臉:
「兒臣如今毀了臉,自知無法與齊國皇帝相配,願將齊國皇後之位讓給妹妹。」
她言辭懇切:
「女兒此舉,不求王權富貴,隻願常伴父皇母後膝下。」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我,似乎被我撿了天大的便宜。
說罷,蘇雲歡又走到太監身邊,眼含笑意:「是太監又如何,我不在意。」
我也跟著笑了,不愧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足夠天真。
一個身殘心恨的太監,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可能給她幸福。
而公主的身份一旦放棄掉,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3
因為蘇雲歡,我踏上了前往齊國的馬車。
臨行前,她穿著喜服登上我的轎子。
我淚眼汪汪:
「公主不想遠嫁,隻需說一聲,我便替公主去了,何須傷害自己呢?」
說著,我假裝心疼地伸出手去摸她正淌著血的臉,卻被她嫌惡地扯到地上。
她用腳踩著我的臉,恨得牙痒痒:「能替本宮嫁給言祈,也算是你這個賤婢的福分。」
說完,她仍覺得不解氣,俯身取下頭上的金釵,想要劃花我的臉。
可她還沒來得及動手,手中的釵子被趕來的太子打落在地:
「你是要為了這個賤婢,忤逆我嗎?」
蘇雲歡憤憤看向太子:「怎麼,如今我嫁了太監,連你也瞧不起我了,是嗎?」
見她誤解,太子連忙解釋:
「姐姐誤會了。」
「言祈幼時曾見過你,你若是現在刮花了蘇雲傾的臉,舉國上下再找不出第二個與你如此相像之人了。」
看著他如此卑微,我心中莫名湧上一陣寒意。
太子並不是皇後的親生子,而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隻是他幼時便被皇後搶走,不知實情的他認賊作母,自小便隨著雲歡一起折磨我。
如今他來,也並不是為了給我求情,而是要將他身邊的婢子珠翠安插在我的身邊,以便傳遞情報。
蘇雲歡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她又忽地捏住我的下巴,自我安慰道:「齊國國君暴戾無情,有上千種方法將你折磨致S。」
「在他的寢宮附近,養了數千條蛇與數百隻大老鼠,你S後,會被它們一點一點地啃食幹淨。」
蘇雲歡顫抖著,卻又無比興奮:「既如此,這齊國皇後之位讓給你又何妨?」
我遂她的願,連忙裝出恐懼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私下卻將故人贈我的玉佩握緊了些。
言祈,他怎會S我呢?
倒是我,遲早會把你們全部S掉,為我母親報仇雪恨。
4
負責迎接我的車馬走了十天十夜,才到達齊國宮殿。
當日洞房花燭夜,言祈用劍尖抵住我的脖頸,留下一道血痕。
隔著紅蓋頭,他輕笑:「好久不見啊,蘇雲歡。」
「十年前的斷指之恨,今夜朕便要你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說罷,他用劍挑起我的蓋頭,隻是在看清我臉的那一瞬……
一向S伐果斷的新帝卻慌了神,連劍柄從他手上滑落,也未曾察覺。
「姐姐,怎會是你?」
「當年我離開雲國後,曾派人去冷宮找過你,可那人卻帶回了你的S訊。」
言祈紅了眼,下一瞬將我擁入懷中。
言祈幼時曾以齊國質子的身份在雲國待過一段時間。
起先蘇雲歡與他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當蘇雲歡知道言祈隻是齊國國君與婢女生下來的皇子後,認定自己受了他的欺騙。
她一怒之下,命人將言祈右手的小拇指砍去,丟進冷宮。
我意外撿到奄奄一息的言祈,也因此與他結緣。
後來他回國繼承大統,臨行前曾贈過我一塊玉佩,說來日必當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可他對我許下諾言,卻一直未兌現。
原來為了報恩,他真的來雲國找過我……
見他疑惑,我將當年內情道出,
「我乃雲帝私生女,宮中少有人知,皇後一直想將我斬草除根,但我於蘇雲歡還有用處,她便向皇後求情,保下了我。」
「你走後沒多久,我也被蘇雲歡帶走,在她宮中做了十年的梳妝丫鬟,名喚小桃。」
聞言,他有些懊惱:「那也難怪當年我尋不到你,當初我就該讓尋你的人在皇宮多待些時日。」
此番被逼易嫁,我本想拿玉佩換一線生機,卻沒料到數十年未見,言祈竟還記得我。
他命人拿來了金瘡藥,親自給我上好藥後,吩咐了我幾句,便匆忙離開了。
5
見性命無虞,我偷摸將玉佩收起來便歇下了。
等我睜開眼時,早已日上三竿,還沒來得及梳妝,就收到了言祈冊封我為皇後的聖旨。
待儀式完成後,言祈又湊了過來,紅著耳根勾住我的指尖,拉著我去了御花園後山。
後山上白雪覆蓋,卻隱隱發著梅香。
走近了才發現,這漫山遍野都被人種上了梅樹,如今正是花期。
我隨著言祈登頂,卻赫然瞧見一座墳墓。
墓碑看上去已有了些年歲,可其上有一行字卻格外惹眼——
「吾妻,蘇雲傾之墓。」
我詫異地看向言祈,他卻張開大氅,將我抱進懷裡:
「這座衣冠冢,是我得知姐姐逝世,專門遣人做的,還有這漫山遍野的梅花,也是因為姐姐喜歡,我專門從其他地方移植的。」
「本想著等我百年以後,跟姐姐葬在一起,沒想到老天開眼,又將姐姐送還到我身邊。」
我有些蒙。
當時救了言祈以後,他傷重那幾日,為了給他保暖,我都是抱著他睡的。
之後他慢慢恢復,我們的關系也從未逾矩。
我不知他從何時起開始對我存了這種心思,可如今我已嫁給他,他對我有情反倒是好事。
我裝出極為動容的樣子,牽起了他裹著紗布的手。
聽說這是昨夜他誤傷我後,給自己的懲罰。
「疼嗎?」
我開口問他,然後主動環住了他的腰。
他喜出望外,伏在我的肩頭低語:「不疼,姐姐既嫁給了我,今後我喚你阿傾可好?」
見我微微頷首,他又自顧喃喃道:
「吾妻阿傾,今日我許你一世一雙人。」
說罷,他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交到我的手裡。
「有我在,今後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他信誓旦旦,「哪怕這人是我,也不行。」
我收下匕首,心中並無多大感慨,倒是他有些歉疚:
「近來齊國疟疾橫行,舉國悲慟,今日的冊封禮委屈你了。」
「但阿傾放心,等疟疾一好,我定許你世間最盛大的冊封禮。」
可今天的冊封禮已經足夠盛大了……
我不想因此勞民傷財,倒是對言祈口中的疟疾很感興趣。
當年我的母親,就曾以一己之力,治好了雲國的疟疾。
就連病入膏肓的雲帝也被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隻可惜……
我思緒收回,主動開口:
「我看過不少醫書,阿祈可否召幾個患疾之人入宮讓我一試?」
「可……」
見言祈遲疑,我趁熱打鐵:「皇上可是不信我?」
「怎會?當初若不是阿傾,我早已S在冷宮。」
「我現在就命人召來。」
言祈看了一眼我們身側的墓碑,眉頭緊緊鎖著:「但務必小心被傳染。」
6
病患進宮後,本應由我一人前往太醫院,可言祈不放心,非要隨我一起。
我把過脈後,在紙上寫下藥方,吩咐太醫院盡快熬藥讓幾個病患服下。
幾日後,入宮的四人皆已見好。
言祈大喜,即刻命人將藥方和藥材送往各地。
為了盡快平息疫情,我主動請命到城外義診,一向對我百依百順的言祈卻拒絕了我的請求。
見他擔憂,我動之以情:
「陛下國事纏身,身為一國之母,臣妾也想為陛下,為國家盡些綿薄之力,還請陛下恩準。」
言祈的皇位來得並不光鮮。
先帝崩逝後,他回國奔喪,手刃兄長後才奪得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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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被人侵犯了。三年後,我意 外撿到一本不知名的日記。日記的結 尾寫著: 「我希望她永遠不要發現真"
"女友被譽為娛樂圈「真話姐」。 她喝醉的當晚,被記者追問到感情問題,她也毫不避諱。"
我穿成當朝權勢最盛的公主。騎馬、喝酒、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