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等成親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這些小情趣落在盼兒她們眼中,個個當著我背著我都在笑,更多也是為我歡喜。
八月十三,我們到了京城。
再過兩日便是八月十五。
中秋……
18
「子銘見過姨母。」
Advertisement
「馬車內便是你那新娘子?」
「回姨母,是。」
「成了,接下來便交給我,你隻管先回家去。」
「謝姨母為子銘奔波,姨母大恩,子銘銘記於心。」
「你這孩子,你母親找上我,都沒你這般多禮,趕緊與新娘子說幾句,我便把人帶走了。」
「是。」
話落,季潤辭掀開馬車簾子。
「怡兒,一會兒你便跟姨母前去,我後日讓人送月餅來。」
我微微頷首。
心中頓生不舍還有惶惶。
想起他與我說的,隻要天不塌下來,他都會如約上門迎娶,讓我不要聽任何人的話,更不要受他人挑撥,輕易答應任何事情。
那宅子季潤辭說早已用我的名義買下,房契、地契以及府中下人賣身契一道裝在錦盒裡。
他在為我們的未來籌謀打算。
我豈能拖他後腿。
康樂郡主與季潤辭母親是好友,季潤辭說她為人溫厚好相處,讓我不必謹小慎微,隨心隨意就好。
但這可是京城,世家貴族教導出來的郡主,豈會是泛泛之輩?
季潤辭是好友侄子,康樂郡主疼愛情理之中,目前我與她可沒有任何關系。
親疏遠近的不同。
我可不敢拿大。
所以下馬車後,我恭敬行禮。
「見過姨母。」
「好孩子,免得曬出暑氣來,咱們先進去吧。」
下人規矩得很,個個屏息靜氣,低垂著頭,目不斜視,走路都是整齊劃一。
康樂姨母讓我先休息兩日,接下來有我忙碌的。
我知曉是要讓我學規矩。
辛苦我不怕,就怕刻意刁難。
八月十五,季潤辭派人送月餅來,盼兒拎著食盒與我說道:「是世子爺親自送來的。
「成親前不宜見面,世子爺就在門口問了小姐可安好?很是掛念小姐。」
我吃著月餅,覺得真是香極了。
教規矩嬤嬤是從宮裡來的,很是嚴肅的樣子,腰杆挺得筆直。
「老奴見過謝姑娘,奉皇後娘娘口諭,前來教謝姑娘規矩。」
我不知道她真是皇後娘娘的人?還是其他妃嫔,乃至皇後的人。
讓盼兒送上見面禮,她讓隨行小宮女收下,卻是看都沒看一眼。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教規矩的時候,確實嚴苛,一點不達標,就用戒尺抽打。
不會留下痕跡,卻會很痛。
盼兒要上前理論,教規矩嬤嬤說:「老奴不論教誰家小姐都是如此,謝小姐若是學不了,老奴這便回宮復命去。」
盼兒氣紅眼。
她是篤定我不敢拿喬,隻能隨她拿捏,吃下這啞巴虧。
手臂上火辣辣地疼。
我忍不住想,嫁去高門貴族真的就好嗎?我真的就要忍著?我翻臉會如何。
大不了被退親。
可這親要退可不容易。
既如此,我怕什麼、畏縮什麼?她即使是宮裡來的,也是奴才。我出身再低,也是主子。
舍得一身剐,能把皇上拉下馬。
多少眼睛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也有很多人等著看我笑話。
她以打幾下試探,若我忍了,會不會讓我跪了又跪。
想明白後我就笑了:「盼兒,你去大門口吆喝一嗓子,就說我愚鈍,嬤嬤教規矩都學不會,挨打也是該的,嬤嬤不願意再教我,要離開回宮,咱們恭恭敬敬、熱熱鬧鬧、敲鑼打鼓送她離開。」
到底是教不會,還是故意刁難,世人自有公斷。
教規矩嬤嬤怔住。
盼兒應聲要朝外面走。
「等等。」嬤嬤低喝。
盼兒看向我,我看向嬤嬤說道:「嬤嬤,你是來教我規矩,不是來折辱我,我與世子爺已走過三媒六聘,更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親自迎娶,八抬大轎將我從謝家抬出來,整個江南都知曉,謝家女嫁入恭王府,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恭王府世子妃。
「我不管你是奉誰的命行事,但你仔細想想,你單單是折辱我嗎?你是在折辱世子爺,在打恭王府、打皇後娘娘,甚至太子殿下的臉。」
嬤嬤臉色瞬間煞白。
膝蓋一軟跪下辯解:「謝小姐誤會了,是奴婢心急想著早些教會小姐規矩,好回去交差,才辦了錯事,還望小姐海涵。」
「嬤嬤這話說得,世家閨女學規矩也不是一朝一夕,她們從懂事便開始,我雖出身商戶人家,卻也不是山間野人,規矩禮儀亦是懂的,隻不過南北差異大,一時轉不過彎來而已。
「嬤嬤不仔細教導,而是出手便打,待他日我進宮,定要跪問皇後娘娘,是嬤嬤如此?還是宮裡教規矩的嬤嬤都如此?」
「是奴婢豬油蒙心,做了錯事,還望謝小姐高抬貴手,饒奴婢這一回。」
她認錯得如此之快。
我倒是不好再抓著不放。
「盼兒,扶嬤嬤起來。」
盼兒將人扶起來,我又說道:「嬤嬤,咱們剛才所言,不會傳出去隻言片語對吧。」
「先前什麼都沒發生,謝小姐,我們繼續吧。」
接下來教規矩,嬤嬤就耐心多了。
我做錯了,她親自示範,我也不是蠢貨,又用心學,自然很快學會。
她還誇了幾句。
這般和和睦睦不挺好的嗎?
她收斂起亂七八糟的心思,我自然投桃報李,給山珍海味吃、賞金銀珠寶。
進入九月的時候,我表面鎮定,心也開始焦灼起來。
我也想過,如果一切都是謊言,我該何去何從?
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我親自所挑。
盼兒她們待我幾分真心?可經得起名利誘惑?
「……」
19
「小姐又做噩夢了?」
我嗯聲:「明日就初五了。」
「小姐放心,萬事有郡主做主,陳嬤嬤親自盯著,出不了錯。」
我想告訴自己,別憂心,別胡思亂想。
那些東西本也不是因為愛,才給予我。
若季潤辭滿心算計,是我的命,落得身首異處,我認。若他有一兩分真心……
「小姐,天色尚早,您再睡一會兒吧。」
九月初六天還未亮,我已被喚醒沐浴,嫁衣一層一層往身上套。
「新娘子冰肌玉骨、天生麗質,不用上厚厚的大妝,嘴唇抹紅些就好。」康樂郡主說著。
又親自去檢查蓋頭。
我眼角尾隨著她,她朝我溫柔而笑。
聽說季潤辭騎著馬來,已在府門口做催妝詩。
笑鬧聲傳進來,熱鬧非凡。
康樂郡主笑得溫柔:「是我家裡那幾個皮猴子,你往後見了喊聲兄長、弟弟便是。」
「姨母,謝謝您。」這句道謝,多了幾分真心。
「我們女子嫁人,所求不過是夫妻和睦,闔家美滿,子銘為了娶你,用盡心思,費盡周折,往後與他相互體諒、攜手與共,好生過日子。」
我用力點頭,忍不住落淚。
我娘家並未有兄弟前來,本該是喜婆將我背出去。
卻不想是季潤辭緊緊握住我的手。
「今日我親自牽你出這門,往後的路你隨我一道走,甘苦與共,不離不棄。」
我愣了片刻應下:「嗯。」
花轎在嗩吶、鞭炮聲中停下,外頭吉祥話說了一會兒,緊接著轎子被輕輕踢了幾下。
喜婆扶著我下花轎,紅綢塞我手中。
季潤辭靠近我些,溫聲說:「我親自領你進季家門,往後定愛你、護你。」
有人笑著說:「新郎官,這麼迫不及待跟新娘子說悄悄話呢?」
「說了啥,也讓我們大家伙聽聽。」
季潤辭笑著說:「讓諸位親朋好友一會兒喜宴上多喝幾杯。」
「是新郎官迫不及待想拜堂入洞房了。」
一陣哄笑聲中,被牽著扶著跨火盆,跨門檻,我腳下踩著紅布,一步一步走向新的人生。
季家婦。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喜房。」
從前廳到喜房有一段路,季潤辭走得很慢,一直等著我,過門檻、跨臺階都輕聲提醒。
跟隨在後看熱鬧的人,皆笑成一團。
坐在喜床上,季潤辭什麼話都未來得及說,就被人拉走了。
讓他趕緊去敬酒,一會兒大家伙還要鬧洞房。
鳳冠很重,壓得我脖子酸痛,但我甘之如飴。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再次聽到喧鬧聲,緊接著就是雜亂的腳步聲進了屋子。
都在催促季潤辭掀蓋頭。
蓋頭被掀開,我微微抬眸看去。
屋子裡瞬間靜了瞬,緊接著就是誇季潤辭好福氣,新娘子如此貌美。
鬧洞房也很規矩,鬧哄著讓季潤辭作幾首應景的靡靡詩句,又起哄著讓我咬生餃子。
「生不生?」
「生。」
喝了合卺酒,鬧洞房的人就被請出去繼續吃喜宴、喝酒。
喜房裡,就剩下我與季潤辭。
他忽地笑出聲,笑得我紅了臉。
「今日辛苦夫人了。」
夫人……
我倒是極喜歡這稱呼。
讓他幫著把鳳冠取下,才揉揉脖子,盼兒已經帶著人拿了吃食進屋。
季潤辭道:「餓了一天,快吃些東西。」
「你呢?」
「也餓。」
「那我們一塊吃。」
夜晚吃太多容易積食,加上還要圓房……
吃過五六分飽,便擱下筷子。
丫鬟們收拾,我去沐浴換衣,原以為要等我洗好季潤辭再去洗,哪知他早已洗好等我。
「夫人,咱們安歇吧。」
有些日子未見,本有許多話要說。
「夫人,良辰美景莫要辜負,有什麼話咱們往後再說。」
昏昏沉沉睡去時,我想著以後再也不招季潤辭了。
惹不起。
我是被盼兒搖醒的:「世子妃,要去敬茶了。」
我咻地睜開眼睛:「世子爺呢?」
「在淨房梳洗。」
我趕緊讓盼兒扶我坐起,渾身酸痛得忍著。
忍到敬茶後回來,便可以再歇一歇。
季潤辭體貼,一路上都扶著我。
「別慌,家裡人都很好相處。」
季家人很多,確實也好相處,祖母笑得格外慈祥,拉我到身邊誇我畫得好,往後得空多去她院子裡坐坐,公婆笑著讓我往後好好過日子,早日開枝散葉。
長輩給的見面禮都很豐厚。
同輩都和和氣氣,除了一個,季潤辭的大嫂。
陰陽怪氣地冷哼了聲。
晚輩們就更別說了,恭恭敬敬格外有規矩。
敬茶認親後,婆母讓我們回小院歇息。
家裡一日三餐都在各自小院裡用,除初一十五必須去祖母跟前請安外,平日各隨心意。
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著,不必日日請安。
更讓陳嬤嬤到我身邊伺候。
代替室友去男寢檢查,校草躺在床上擺爛,還讓我隨便記。於是第二天宿舍門口的通報火遍全校:「250 宿舍 4 號床宋陌躺在床上換了好幾個姿勢,硬不起來。」
"大一開學前,我加了本班新生群。 進群自我介紹的時候,有個富二代名媛同學,就發了張手放在豪車方向盤的照片。 還說:「誰要是做我的男朋友,這輛911就是誰的。」 炫富炫得我都不適了,可突然,一個細節讓我發現了不對勁。 車內一個裝飾小物件,怎麼跟我按照我家貓模樣定制的一樣? 這竟然就是我的那輛車! 那她是誰?"
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保鏢,也非常正常保護我該保護的總裁。 直到我突然被一個人拉進了公司小群裡。 整整一個晚上,我看完了這個群裡分享的所有我跟總裁的同人文。 直到看到最後一個,我終於忍無可忍。 這誰寫的! 有沒有人性?! 誰特麼還把我倆寫到床上去了!
班長方苗放在宿舍裡的捐款丟了。恰逢被捐款的同學心髒病復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