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保證家族血脈,我和姐姐需要擇婿入贅。
姐姐貪婪美貌,娶了柔弱的書生。
而我則是因為愛戀獲罪流放的將軍之子,不惜為了救他,放棄了家族的繼承之位。
殊不知,將軍之子早已經對姐姐情根深種,甚至為了成全她而S害了我。
一朝重生,回到了擇婿的當天,這一次,姐姐居然搶在我之前選擇了將軍之子。
我驚訝於她的選擇,心底卻在暗自高興,多謝你幫我帶走了這個累贅。
1
我剛一重生睜開眼,便看見一排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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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已經成年,是該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了。」
阿娘抿了口茶,示意我們過去挑選,可她的視線卻緊盯著江卿绾。
江卿绾是阿爹已過世妻子的女兒,在家裡一直小心謹慎,生怕得罪了阿娘與我。
她平常一直是一副和善的模樣,凡事都謙讓於我,做主了好姐姐的姿態。
若是上一世,我臨S前,看見她得意地笑,或許我還會以為她是實心實意地對我好。
「娘親,妹妹年齡尚小,怕是不知道如何選擇,不如我先行選擇?」
江卿绾向前走了兩步,眼裡透著一股子焦急,甚至於還不等我阿娘回應,她已經快步走向了那些男人。
阿娘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嘭的一聲將茶杯放在了桌上。
可誰也未曾想到,江卿绾竟然走向了不遠處的囚車,指著裡面的凌寒聲。
「娘親,我要他。」
阿娘緊握的手指猛地松開,松了口氣,面上卻還是有些糾結,她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我。
「卿绾,你可知,這人是因罪流放!」
江卿绾的眼裡有水霧升起,她徑直跪在了阿娘的腳邊,長揖坐地。
「求娘親成全。」
阿娘自然是樂得答應她,可她也深知我對凌寒聲的情誼。
我面色如常,內心卻已經是震驚不已,從江卿绾主動開口之時,我便知曉,她也重生了。
隻是她為何會重生,又為何會放棄書生,轉而選擇凌寒聲?
「暮秋,你……」
我抬起眼,直接對上了凌寒聲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有喜悅,有期待。
可我卻在眾人的注視下,邁著步子走向了書生白林,伸出食指,輕輕挑起了他的下巴。
「你這樣子倒是生得好生不錯,正好中了我的心意,就你吧。」
我這話一出口,凌寒聲瞬間臉色蒼白,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不顧自己尚且還是戴罪之身,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
「江暮秋,你該選我的啊。」
我嫌棄地一把甩開了他,後退了兩步。
「我憑什麼要選你!」
「你不是一直愛慕於我。
「不過是年少不懂事罷了,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2
凌寒聲最後還是跟著姐姐回到了她的院子,畢竟他想避免流放,隻有這一條路可選。
這也是上一世,他心悅於姐姐,卻又答應娶我的原因。
可前一世,我還是因為能夠嫁給他,而心生歡喜,將自己所有好的東西都送給了他。
為了給他治傷,甚至不惜變賣母親給我準備的嫁妝,換了昂貴的藥材。
但我不知,凌寒聲其實早就心悅於我姐姐,隻是他明白江卿绾如今的身份,無法給他想要的。
我一直都是他利用的工具。
而在我終於費心費力地治好凌寒聲,渴望與他長相廝守之時,姐姐卻告訴他,自己其實也是心悅於他的。
但是自己的能力實在不足,無法保護他,而且我救他,其實也隻是為了用救命之恩困住他,讓他沒辦法查清凌家獲罪的真相。
若是她有一天當上了家主,定會傾盡所有,幫助凌寒聲還凌家一個公道。
凌寒聲對她的話沒有絲毫的質疑,他假意親近我,對我好,卻在我以為自己終於感化他時,一刀刺進了我的胸膛。
劇烈的痛意自胸口處襲來,我甚至難以分清,那是傷口的疼,還是我心裡的痛。
3
我帶著白林回了自己的院子,將他一個人留在了院中,獨自走回了屋子。
抱著一個大箱子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林站在院子當中,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一身素衣,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有些孱弱,臉色白而黃,可卻也是遮擋不住他的好容顏。
也不怪上一世江卿绾會被他的臉所吸引。
我嘭的一聲將箱子放在了他的腳邊,伸手打開,裡面盡是些黃白之物。
「這裡是我所有的財產,還有些鋪子的地契,這些全都交給你。」
白林緩緩抬起頭,漆黑的瞳孔對視上我的眼睛,裡面毫無波瀾。
「知道了,我會盡好自己的本分。」
他的聲音帶著些沙啞,隱隱之中還透著些許不甘。
「本分?什麼本分!我是要你拿這些去做生意!」
白林雖是個書生,卻是有經商的才能,上一世,他便將江卿绾的一家鋪子打理得很好,賺了不少的錢。
可是江卿绾愣是覺得是他的臉吸引了顧客,不想讓他被別人窺視,背著他把店鋪賣了,然後將他關在了家裡。
但我不是江卿绾,我之所以選中白林,就是看重他這份才能。
我需要錢,來收攏人心。
白林聽見我的話,臉上滿是質疑,他緊緊抿著唇瓣,似在思考我是不是在試探他。
「小姐,夫人說你如今已經擇婿,要我把你的嫁妝拿給你。」
我聽見院子外面傳出了聲響,快步跑了出去,就看見院子外面放著好幾口大箱子。
距離它們不遠處,則是幾口小得不行的盒子。
「那些是什麼?」
婢女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
「那是夫人給大小姐準備的,奴婢……」
還不等她說完,我幹脆對著下人招了招手,讓他們把所有的箱子全都搬進我的院子。
「告訴江卿绾,江家的規矩,女兒成婚繼承的是自己母親的嫁妝。
「她母親可是什麼都沒有給她留下,所以她自然什麼也沒有。」
說完,我幹脆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白林站在一旁,看著我滿臉喜悅地翻看著那些箱子,猶豫了許久。
「你這樣,怕是會惹怒她。」
「我知道,但是我故意的!」
我拍了拍手,下巴朝著他一點。
「這些都是你的本金,別辜負我對你的期待啊,白林。」
白林這次終於確認我說的不是假的,他重重點了下頭,朝著我拱了下手。
我看見他低垂的眉眼之中,終於是有了一絲亮光。
4
安排好了白林,我便開始專心刻苦研習制香手藝。
江家是靠制香手藝發家致富的,幾百年來一直世代延續。
不過傳說發家之人,便是自帶天賦,生來身帶隱香,不需要依靠香方便可以調制出決定的香粉。
隻是幾百年來,江家再沒有出現這樣一位身帶隱香的女子,好多留下的香方也沒辦法制作。
直到我的出生,我三歲那年,隨手一抓,便成功制出江家失傳已久的香粉。
我被視為家族的驕傲,更是內定為江家的繼承人。
偏偏上一世我不爭氣,全身心撲在了凌寒聲身上,這一世我不想再重蹈覆轍,每天都埋首於香房。
偶然聽下人說,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江卿绾,每天都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
我自然是知曉,她在為治好凌寒聲而努力。
凌寒聲曾經被嚴刑拷打過,又被人廢了武功,體外的傷好治,體內的傷倒是十分棘手。
也不知江卿绾本就不多的那些財產,能不能買得起那些昂貴的藥材。
不過,那都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情,忙裡偷闲,我趁著府中花開得正好,拿了一壺茶坐在園中賞花。
正巧看見江卿绾扶著凌寒聲在院中散步,江卿绾小心地攙扶著凌寒聲,時不時柔聲詢問著他疼不疼。
凌寒聲卻是滿臉的不耐煩,甚至於不悅地掙脫開了她的手,自己慢慢挪動著腳步。
江卿绾也不惱,站在他身後,緊張地盯著他,做著防御的姿勢,生怕他摔了。
我託著下巴,好笑地打量著他們兩個人。
真沒想到,一向在外人眼裡,謫仙一般的江家大小姐,如今卻是這麼的卑微。
「江暮秋,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過想來也是,你這恃寵而驕的小姐,隻懂得享樂,將來必定是沒有前途的。」
我轉動著手裡的杯子,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那也比你圍著個男人轉,有前途得多!」
江卿绾被我的語氣紅了臉,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見凌寒聲滿臉的喜悅,踉跄著朝我走了過來。
他小心翼翼地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塊糕點,雙手捧到了我的眼前。
「暮秋,你快嘗嘗,這是你最愛吃的那家鋪子的桂花糕。」
我低頭打量著他手裡的糕點,手指輕點著桌子,透過他,我看見江卿绾已經臉色蒼白,牙齒緊緊咬著唇瓣。
早就聽下人說,江卿绾前幾日一大清早就去排這家的糕點,沒想到今日卻被凌寒聲給了我。
凌寒聲的眼裡滿是希冀,甚至於帶著一絲緊張。
我伸出手,沒有接他手裡的桂花糕,反而是端起了茶杯。
「謝謝啊,不過桂花糕這東西素來甜膩,我現在已經吃不慣。」
「更何況。」我冷眼看著凌寒聲,嘴角噙著抹笑。
「我們如今身份有別了,姐夫。」
5
姐夫這兩個字,瞬間讓凌寒聲的身子一僵,他踉跄了兩步,手扶著柱子,堪堪站住了身子。
江卿绾低呼一聲,趕忙迎了上去,將人護在了自己的懷裡。
懶得看他們在這裡演戲,我站起身,拎著茶壺回到了香房。
經過我的努力,我的制香手藝有了很大的進步,江府時常彌漫著一股淺淡的香氣。
香氣雖不濃鬱,但是沁人心脾,聞者心生愉悅。
而白林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短短不過半月的時間,鋪子已經小有所成,打出了些名堂。
白林將賬本拿給我看時,早已沒有當初我初見他時的樣子,赫然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他的手背在身後,面上滿是猶豫。
「想說什麼就說,何必這麼猶豫。」
我看著賬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頭大了好幾圈,言語中也帶了些不耐煩。
「二小姐,我……我給你買了個簪子。
「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這是我用自己掙的銀子買的,感謝你當初對我的信任。」
我看著白林手中的玉簪子,眼裡滿是驚訝,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給我買東西。
見我久久不動,白林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失望,捏著簪子的手也在不停地縮緊。
就在他即將收回手之時,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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