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叱咤風雲的皇帝在我眼裡還不如一條狗。
卑微,下賤,隻會搖尾乞憐。
我一心求S,作天作地,攪得他前朝後宮日日不得安寧。
他寵我,懼我,已經到了完全沒有底線的地步。
甚至我給他的新寵連灌三碗墮胎藥,他卻一個封賞,把我抬成了皇貴妃。
眾人皆道他隻是忌憚我滔天的家族勢力。
可是,當我全家下獄,滿門抄斬之時,當滿朝文武高呼誅S妖妃之時。
他依然渾身鮮血地擋在我身前,淡淡吐出一句:「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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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陪北魏皇帝用過午膳,我用上好的緞絹擦了擦嘴,徑自走向茶臺。
親手為這位九五之尊遞上茶盞,我能明顯看出他臉上不可抑制的驚喜,那雙平時深不見底的眼睛,此時閃閃發亮。
「芙兒,這是你第一次給我沏茶。」
我微微一笑:「上好的西域春,千金一兩,陛下嘗嘗。」
皇帝興奮地接過茶盞,端到嘴邊,我期待又不安地緊盯著他。
他嗅了嗅,臉上有微不可察的錯愕,我的心狠狠一抽,緊張得把指甲摳進了肉裡。
好在他的失態僅持續了短短一瞬,我眨了下眼,他便又恢復了往日的舔狗模樣,笑眯眯地側頭看我:「芙兒的茶,香氣撲鼻啊。」
【真賤。】
我在心裡冷笑著罵道,同時暗自長舒一口氣,看來是我看錯了。
許是因為心虛,我把目光移開得太快,才沒能捕捉到他一飲而盡後,眼角那滴苦澀的眼淚。
我叫沈玉芙,是當朝皇帝的貴妃。
曾經,我是北魏國最高貴的世家小姐,擁有無限的寵愛。
我的祖父是北魏的開國元勳,是把先帝從S人堆裡背出來的肱股大臣。我的父親是當朝正一品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從我降生那天起,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
他們都說,我生來就是要嫁給太子哥哥的。
而不是,此刻我身邊躺著的這個窩囊廢。
沒錯,北魏國現在的皇帝,不是我的太子哥哥周景時。
他叫周景桓,出身卑賤得還不如我踩著的那塊泥巴——他的生母是個人盡可夫的J女,他在醉月樓裡長到十四歲,才被先帝不明不白地接回皇宮。
可就是這麼一個賤種,為了奪權篡位,親手S了我的太子哥哥。
我恨透了他。
「貴妃娘娘,陛下午間已在您這兒小憩兩個時辰了,會不會有些太久了?」
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高公公從外間進來,跪在我面前。
「呵。」我發出一聲冷哼,陰陽怪氣地笑著,「高公公說的這叫什麼話,是來找本宮興師問罪的嗎?」
高公公聞言嚇得渾身輕顫,忙又給我連叩三個頭。
「皇帝會歇這麼久,隻能說明他累了。本宮是他的貴妃,還能害了他嗎?滾下去,別擾了皇帝的好夢。」
我能害了他嗎?我當然能。
我微微一笑,看向身旁那個男人,他蹙著眉頭,睡得昏沉,一點要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看來父親說得果然不錯。
「芙兒,這藥名叫五香銷魂散,你給皇帝下到茶水裡,一日一次,一次下一包的量。」
「會有什麼反應?」我接過藥,翻來覆去看了看,不過是白色的藥面,沒什麼稀奇。
「隻要你把握好藥量,在外人看起來,無非是皇帝日理萬機太過疲憊,睡得久些。」
「可我想要的是致命的毒藥!」我不滿地把藥包往桌上一摔。
父親看著我,寵溺地笑了,似乎是很滿意我的反應。
他拾起藥包,再次放在我手裡,不緊不慢地補上一句:「女兒莫急,這藥神就神在,隻需日積月累,便能S人於悄然。任太醫再怎麼診,也隻能說出個身體衰微,不足支撐罷了。」
「需要多久?」
「百日足矣。」
今天,是我給周景桓下藥的第一天。
而我的計劃也非常簡單,S了他,給太子哥哥報仇。
2
其實我的計劃本不是這樣的。
自從親眼看見太子哥哥S後,我的心也跟著S了。
長久以來,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愛人,我的夫君,我的救命恩人,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與之共度的人。
他S了,我活著便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我渾渾噩噩地準備好繩子,準備在閨房裡懸梁自盡。
正當我要踢開腳下的木凳時,房門被忽然撞開,一群丫鬟小廝哐哐磕頭,求我趕緊下來。
父親長嘆一口氣,告訴我——三天前登基的那位新帝,今日在朝堂上當著北魏所有世家大族的面,指名道姓要娶沈相家的沈玉芙,十日後成婚。
就是他,周景桓,我的S夫仇人!不僅一劍刺S了我的心上人,現在還要強取豪奪,收我入宮。
「女兒,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哭成淚人兒的母親握住我的手,「新皇帝說了,要立你為皇後。」
狗屁皇後!我呸!他可真有臉!論資排輩的話,我原應是他的嫂子。我咬牙切齒。
就算我們家族再反手雲覆手雨,上面總歸還是有個皇帝壓著,嫔妃自裁乃是重罪,我若是一根繩子吊S了,全沈府幾百號人得為我陪葬。
看來自戕殉情的計劃是實現不了了,可我生無可戀,一心就想去地下陪我的太子哥哥,他S的那天還下著雨,一把長劍就那麼插進他的胸口,他一定很冷、很疼吧。
所以,我進宮後的目的隻有一個,作天作地,但求一S。
不讓自裁,可沒說不許作S啊。隻要我足夠膽大妄為,何愁得不到一條白綾或者一瓶鸩酒。
皇帝娶我,一切都是按照最完備的立後規章來的,用十八抬大轎,風風光光把我從皇宮正門抬了進來,文武百官皆跪於兩側,高呼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步上高臺,站在皇帝的身邊。
他就那麼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眼中的愛意濃得要溢出來,好像在看一件舉世無雙的稀世珍寶。
又好像周遭的一切全部消失,他眼中的這世上,僅有我一人。
「演技真好啊。」我暗笑道,若不是我的人生和他毫無瓜葛,僅看他這副表情,我幾乎都要相信他真的愛我入骨。
「芙兒。」
「我終於娶你為皇後了。」
在幾千雙注視著我們的眼睛下,周景桓薄唇輕啟,溫柔珍重地開口。
「呸。」我毫不留情,對著他的臉便啐了一口,「誰要給你這種弑兄篡位的人當皇後。」
我聽見底下無數倒吸冷氣的聲音,偌大的皇宮大殿,此刻安靜得令人害怕。
隻見對面那人波瀾不驚,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汙物,不在意地笑笑,繼續柔聲問我。
「那芙兒想當什麼呢?」
這一問可把我問倒了,我沒有準備這個問題的答案。
畢竟,按照正常的邏輯,他此刻應該勃然大怒,當場把我下大獄監牢,三日後午時問斬才對。
「那就當……當……當貴妃吧。」我結結巴巴。
「好。」他爽朗一笑,「那就將芙兒改封貴妃,飲食起居仍按照皇後的規制來,再賜協理六宮之權。」
第一天沒S成,我篤定是周景桓要面子,不願在百官面前失態處置我。
於是我進宮後變本加厲。
冬日賞梅,我口口聲聲說冷,把他批完的奏折點了取暖。
除夕家宴,我借放煙花之名,故意把他休息的紫宸殿後殿給燒了。
甚至一個心情不好,我都敢直接闖進御書房,抄起桌上的玉璽,無所畏懼地摔下去。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本是一心求S之人,我還怕什麼?
可是他是真的不生氣。
奏折被我點了,他愣是憑著記憶,帶著四個翰林學士,熬了一個通宵,連原文帶批示,通通還原誊抄出來。
寢殿被我燒了,他臨時在宣政殿後宮架了張臥榻,美其名曰方便上朝,又命匠人用最便捷的材料,僅花五日簡單修復,便又搬了回去。
玉璽被我砸爛了一個角,他居然叫高公公找來玉石,自己一點一點磨出替補的部分,再小心翼翼地粘好。
他一個皇帝,怎麼什麼都會?
不對,跑題了,我應該問,他怎麼還不賜S我?
3
我真是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對我。
我都已經做到這般田地,他依舊好脾氣地收拾著所有爛攤子,承受著我給他帶來的所有無妄之災。
隻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是這鉤心鬥角的皇宮。
雖然周景桓有意地隱瞞我所有的荒唐舉動,但朝臣們還是或多或少有所耳聞。
對這群老頭子來說,可怕的不是後宮出了個作天作地的妖精,而是龍椅上的那個皇帝,不僅不懲治她,還繼續給予萬千寵愛。
於是他們前僕後繼地上書,奏請皇帝廢掉我的貴妃之位,另立賢後。
實話實說,周景桓是一位當之無愧的好皇帝,勤政、愛民、勵精圖治,滿朝文武無不對他五體投地、真心擁護。
但唯獨在對待我這件事兒上,他始終站在了所有正常人的對立面。
兩個月過去,初夏降臨,天氣逐漸熱起來。
夜晚,我正窩在我的貴妃涼榻上,一邊思索還有什麼更離奇的作S方式,一邊悶悶不樂地欣賞我的新護甲。
兩個月以來,周景桓每日都喝一碗我沏的毒茶,日日不落。
「小姐。」我的貼身丫鬟碧落快步走進來,在我耳邊低聲說,「翠玉軒那位,有了。」
由於我不承認自己是周景桓的妃子,在沒有別人的時候,我要求碧落依然像在府裡一樣,喚我小姐。
「翠玉軒。」我眯起眼睛,「新進宮的趙貴人?」
「回小姐的話,正是。」
「她倒是好手段。」我冷哼一聲,「什麼時候的事兒,沒聽說哪天皇帝進了後宮啊。」
「似乎是兩月前的下旬,上巳節夜裡,聽聞趙貴人在御花園的芙蓉池旁跳舞。」
「沒新意的招數。」我興致缺缺地扯了扯嘴角。
按說周景桓的妃子有孕,跟我無任何關系,可是為什麼,在池塘邊跳舞這件事兒,好像有些熟悉?
我皺起眉頭,輕輕晃了晃腦袋。
「小姐!」碧落關切地問,「可是又犯頭痛了?」
「無妨。」我無奈地擺擺手,自從太子哥哥身亡那天起,我總是一想事情就頭痛,「扶我去休息吧。」
「是。」碧落把我扶到寢間,又手腳麻利點好我的安神香——我每晚都離不開它。
第二日天氣不好,小雨淅淅瀝瀝,我也難得在床上多睡了一會兒。
「小姐,可醒了?」碧落踱著小碎步,急匆匆來到我床前。
「什麼事。」我睜開眼,抬起胳膊,動動手指,真糟糕,又活了一天。
「趙貴人,哦,不,昨晚新晉的趙昭儀,過來拜見您了。」
她?我困惑地眯起眼睛。
「不是剛有了胎嗎?不好好養著,來我這兒打擾什麼。」我翻了個白眼,無奈下床更衣。
走到外殿,隻見趙昭儀一手撐著腰,一手撫摸小腹,正站在我的盆栽前仔細嗅著。
「姐姐。」看見我出來,她先一步開口。
左不過一個多月的肚子,硬要凸顯出來讓人觀瞻,可笑。
「何事?」我懶得搭理,看也沒看她。
趙昭儀似是料到了我的反應,不氣不惱,隻是託著肚子向我走來。
「這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姐姐身為六宮之主,難道都不恭喜一下妹妹嗎?」
「你冒著雨一大早跑到我這兒來,該不會就是缺我這一句恭喜吧。」我冷冷注視著她,語氣不善。
我並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不知道為何,一想到她肚子裡有周景桓的孩子,我居然沒來由地看她不爽。
「姐姐,我來是求求您,能不能把陛下,讓給我?」
誰知這趙昭儀竟弱柳扶風地走到我面前,撲通一聲直直跪下,眼含淚花,我見猶憐。
「你這說的是什麼癲話。」我被她這一出搞得有些心慌,強撐著定了定心神,「我何曾霸佔了皇帝?」
「姐姐知道,我這孩子,是怎麼來的嗎?」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和皇帝知道就好,這段我就不聽了吧。」
「那姐姐想過沒有,陛下從不踏入後宮,為什麼獨獨那晚我能成功?」趙昭儀依舊跪著,眼神悽悽,「我用盡心機,隻為模仿你啊!」
我真的越來越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了,但本能告訴我,我不想再聽她說下去。
「本宮乏了,趙昭儀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就退下吧。碧落,扶昭儀娘娘起身。」我下了逐客令。
誰知趙昭儀仿佛忽然被下了什麼降頭,狠狠甩開碧落的手,也顧不上有孕的身子,騰一下站起來,指著我鼻子便開罵。
「沈玉芙,別再裝了!誰不知道你還是閨閣小姐的時候,就夜夜在沈府花園的池邊跳舞來勾引陛下?」
這個瘋女人,她在說什麼?
「不僅如此,那件綁架案聞名京城,在醉月樓門前被人發現,誰人又不清楚你早就是殘花敗柳了!」
「也就是陛下仁慈,撿了你這雙破鞋回來,還當個寶貝似的供著。你不好好伺候陛下,還成天在這皇宮裡為非作歹,給陛下難堪!」
「還有你心心念念的前太子那個敗類,做出這般罔顧人倫之事,活該被陛下一劍捅S!」
「你跟前太子一起設計陷害陛下,真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你就應該和他一起去S——」
什麼綁架案,誰被綁架了?
殘花敗柳?是在說我嗎?
太子哥哥,他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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