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大病,還病得真不輕。
總幻想她是重生者。
母親節,我媽給了我倆一人一隻翡翠手镯。
她卻睜著眼睛說瞎話,咬S了她那隻手镯是注膠加酸洗的假貨。
不管哪裡出的檢驗證書都不信。
硬逼我媽重新給她買了隻中萬的镯子才作罷。
生產後又把孩子扔在了醫院,說那孩子本來就是替我生的。
我這當姑姑的就該承擔起養娃教育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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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家裡房子拆遷,她又撒潑打滾以S相逼,不許我爸媽分我半點。
我們全家忍無可忍,支持我哥離婚。
她卻說她的婚姻裡隻有喪偶,沒有離異。
上輩子不是這樣的。
可人生哪有那麼多重生?
1
嫂子有大病。
她嫁給我哥的時候我就知道。
誰家好人會在新婚第二天給婆家下馬威?
我嫂子可好,她一大早就端坐在婚房客廳沙發上等我們全家人去請安。
我哥給我們打電話時,很隱晦地說她小說看多了。
有點走火入魔。
讓我們不要太計較。
我爸媽向來脾氣好,當然不會和新媳婦上綱上線。
但我不同。
我是個被激素綁架了的主。
情緒好不好,會不會發作,全看我當天體內激素穩不穩定。
那天我爸媽捏著鼻子去了。
回來後老兩口長籲短嘆一個勁兒地說我哥眼瞎。
什麼樣的媳婦不能找?
非得萬裡挑一選個神經病。
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我嫂子趾高氣揚地說她願意嫁給我哥,是看在她將來兒子能光宗耀祖的分上。
我們全家都應該對她感恩戴德。
關鍵她有毛兒子?
孕都沒懷就瘋成這樣。
我爸媽也是那天對我下了禁令,讓我沒事盡量避著點嫂子。
他們害怕我這暴脾氣會一點就燃。
攪得家裡雞犬不寧。
看在我哥三十多才結婚的分上,我這個妹妹當然要委曲求全支持他的幸福。
第二天我就搬了出去。
一晃嫂子進門已經兩個多月,母親節我高高興興地買了禮物回家看我媽。
才知道我格局小了。
對嫂子的認識還是不夠全面。
晚飯後我媽拿出對翡翠镯子說要送給我們。
嫂子臉一下就垮到了腳背上:
「真以為我沒見過世面分不清真假?送得起就送,送不起用不著打腫臉充胖子,拿個假貨出來糊弄人。
「小姑子是外人,將來你們也指望不上她。養老還得我和孫宏博,別整天盡玩偏心眼的那套。」
我們全家驚得目瞪口呆。
我媽瞬時紅了眼眶。
我很好奇嫂子這長的什麼眼睛?
看都不看就認定了我媽送的是假貨。
2
我們家雖算不上珠寶世家。
卻也在翡翠這個行當裡摸爬滾打了好多年。
除了我已經考上編制外,家裡人依舊還是靠這個行當營生。
說句不好聽的。
我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不說能傳家,那至少也是六位數的好東西。
嫂子這是又發的哪門子癲?
我狐疑地望向我哥。
我哥也是滿臉一言難盡,他拽了拽嫂子衣袖:
「老婆,咱媽不會拿假貨送人,別疑神疑鬼。再說咱家做了那麼多年翡翠,還能給你個假貨?趕緊收起來。」
「那什麼酸洗加注膠的假翡翠不就是你們這幫人弄的?外行人可不會你們這些花花玩意。」
「老婆……」
我實在看不下去我哥低三下四的模樣,隻能望向我媽。
我媽依舊還伸著手,但渾身都在顫抖。
看樣子氣得不輕。
我爸眼珠一轉連忙和稀泥:
「哈,哈哈……這幾年翡翠市場是魚龍混雜,李茹會這樣想不奇怪。其實這事解決很簡單,找個專業機構出張證書就行了,李茹你放心,我們家不做那些虧心買賣,你媽送你的這手镯絕對保真。」
「誰知道呢?你們和那些檢驗機構關系可好著呢。」
嫂子從鼻腔裡哼出這一句。
甩開了我哥的手。
喊他不要在中間瞎摻和,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事。
我當場氣笑了:
「既然不相信我媽那就別收,看上什麼自己出錢買多好,絕對保真。反正我家這些假貨配不上你,我全拿了。」
我伸手去拿镯子。
我媽連忙擋住我的手,深吸了一口氣:
「別胡鬧!明天讓你哥帶李茹多去幾家機構驗驗,省檢不信的話就做國檢,那是最權威的。」
說著,我媽把其中一隻镯子塞在了我哥手裡。
叮囑他一定要帶著嫂子去。
嫂子這才趾高氣揚地拿起手機擺弄起來,連謝謝都沒一句。
等兩口子走了我才問我媽。
為啥非得上趕著給李茹送東西,難道這大幾十萬的東西放家裡會咬手?
實在不行以後都給我。
我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她說李茹嫁過來,婚房和車子都是我家提前買好的,彩禮也沒要多少,總不能虧著人姑娘家吧?
送個翡翠镯子給她傍身也是婆婆該做的事。
我撇嘴:
「關鍵人家不稀罕,還覺得你送的是假貨。」
「小芸你別這麼計較,也別和她生氣,你嫂子現在是對咱們家不了解,給她點時間以後會好的。」
我爸連忙勸道。
3
在爸媽勸阻下,我暫時把這事拋在了腦後。
整天忙著備課學習。
加上學校最近要求我們緊密關注孩子們的心理健康。
我更沒時間關心我哥那點破事了。
一周後我媽來學校找我,才告訴了我件很炸裂的事。
她說我哥帶我嫂子跑了三家機構,手镯證書出來都是天然翡翠 A 貨。
可嫂子一口咬S了我家和機構有關系。
任何證書她都不信。
無奈之下我哥問她要怎麼辦,她說得我媽帶她去重新買一隻。
隻有她親自挑的才放心。
我瞠目結舌:
「你真帶她去買了?」
「不然呢?宏博說她已經懷孕了,咱不能和個孕婦計較對吧?那孩子還算有譜,就挑了隻中萬的。」
我氣得肝疼。
把我媽一通說。
我說如果沒猜錯的話,那隻六位數的手镯嫂子也沒還回來吧?
她一句不相信就又賺了筆中萬到腰包裡。
世上咋就有那麼好做的生意呢?
「你和我爸願意當大冤種我管不著,但別扯上我。從今天開始,李茹就是我的拒絕往來戶!以後她要是和我哥回家,你們千萬別喊我回去,我怕我忍不住把她腦袋擰下來。這都什麼品種的奇形種?簡直開眼了。」
「行,你爸也是這個意思,你暫時別和你嫂子碰面。」
我媽欲言又止。
我咬牙切齒:
「恨不得和她一輩子都別往來!孫宏博要不是左眼青光瞎右眼蘿卜花,也不能找這麼個玩意。你們就都慣著她吧,早晚出事。」
「她畢竟懷孕了,咱們就多忍忍。」
我以為事情到此為止。
我和李茹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惹不起我還躲得起。
我哥想我時會單獨來學校看我。
我們家還背著李茹,悄悄聚了好幾次餐,隻是我哥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差了。
可每次我們追問他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李茹對他不好?
他都閉口不談。
很快。
我終於知道我哥為啥頹成了這樣?
李茹她又作妖了。
我爸緊急把我搖回家時,我哥正哭喪著臉坐在沙發上。
我媽則手忙腳亂地給個小嬰兒喂奶:
「李茹把孩子扔醫院就走了,點名說這孩子是替你生的。」
「啥意思?」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媽這話。
我爸哭笑不得地解釋。
他說李茹說了,這孩子是替我這個做姑姑的生的,我本來就是老師,天生應該教書育人。
讓我養孩子那是看得起我。
再說現在到處都是德華,怎麼能少了我的份?
我爸眨巴眨巴眼睛:
「閨女,我已經上網查過了德華的意思。要不你辛苦點陪你哥回去一趟,和你嫂子好好說說,孩子是父母的責任,她要是覺得辛苦我和你媽可以出錢給她找個月嫂。」
「給她找個錘子!」
我當場爆發。
忍不了。
一點都忍不了!
4
幾步衝到我哥面前,我揪住他衣領:
「孫宏博!你找的這什麼玩意!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合著我是老師就該給你們白養孩子,麻煩你搞清楚,我是公僕不是你家保姆。
「之前她把媽氣成那樣我沒說啥,現在連生個孩子都作妖?走!現在就去你家!她要是敢把這孩子甩給我,我就敢以孩子的名義起訴她遺棄。
「你喜歡她什麼?沒家教還是不要臉?整天捧著她臭腳你也不嫌燻得慌。」
我對著我哥一通狠命輸出。
真是受夠了。
從我哥認識李茹以後,他簡直就像被人換了腦袋。
說他戀愛腦晚期吧他好像還有那麼點理智。
可說他不是戀愛腦……
狗都不信。
我媽連忙拽開我。
生怕我對我哥貼臉開打。
她勸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這可是從小就疼我的哥哥。
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哥。
不然我不會隻罵他,早把他頭皮啃下來了。
我爸長嘆口氣,喊我先冷靜,現在需要解決問題而不是制造問題。
衝我哥發再大的火也沒用。
就在爸媽對我苦口婆心時,我哥忽然抬起頭,露出了紅得厲害的眼睛:
「那我離婚。」
「好。」
「什麼?」
我和爸媽異口同聲喊了出來。
我媽狠狠剜了我一眼,然後才勸我哥。
她說兩口子有什麼可以好好商量,李茹也是一時糊塗才會這樣,我們可以理解她。
我爸甚至還搬出了產後抑鬱那套說辭,讓我哥帶李茹去看看心理醫生。
說不定她是壓力太大了。
我在一旁冷笑:
「婚姻這種事冷暖自知,如果孫宏博真過得幸福,就不會輕易說出離婚這兩字。我哥這人心思沉,受了委屈也不會說出來,我猜李茹平時肯定沒少磋磨他。」
「你快閉嘴吧!誰家妹子會整天希望自己哥哥離婚?」
我媽恨鐵不成鋼地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
我閉嘴不言。
但實際上我還真有這種感覺。
我哥本來是個愛笑的陽光男人,可結婚以後他一天比一天陰鬱。
哪有半點幸福的影子?
可他從小就屬忍者神龜,隻要他不說我們問了也沒用。
這事商量來商量去……
最後決定還是我爸媽陪他回去一趟勸李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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