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分鍾,我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逮著手 6 分鍾了!
我激動地又猛灌了三大杯去冰威士忌,外加一打深水炸彈。
燈光閃爍斑斓,我正興致盎然,渾身一個戰慄。
不好,渴膚症發作了!
11
那感覺來得很快,我端過一杯酒,腿便軟下去。
接著,手也開始發顫,杯裡的酒灑了一桌。
我用一隻手強按住另一隻手腕,試圖再端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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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體內埋藏的蟲子們奮起抵抗,折磨得我蜷縮起身子,蹲坐在沙發與桌子的夾縫。
恰時,反扣的手機透過玻璃桌面映出亮光。
有人給我打電話了。
響了很久,我才艱難挪過去接聽起來。
「喂。」
我極力控制聲音平和。
「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在哪兒尋歡呢?」
是方隱年。
他慵懶的聲線在電流裡聽起來質感十足,襯在這嘈雜的環境中,尤為蠱惑。
「我在……」
不行!
僅存的理智佔領高地。
說好今天不靠方隱年,不靠任何人。
我用力咬著下唇:「我在……寢室聽歌,準備睡了。」
「呵~」
他輕慢一笑。
「你們寢室物產豐富啊,有酒,有男人,嗯?」
我心下一沉。
「不用找,我在你斜後方 60 度位置。」
「所以又是給我放假,又是來花天酒地,是病好了,還是找到代餐了?」
我沒有回答,隻是費勁撐起自己的身體坐回沙發,抬眸便看見朝我走來的方隱年。
他身後跟著兩個嚴肅的陌生人。
彩色的燈光搖晃在他臉上影影綽綽。
越近,他的眼神越晦暗不明。
我靠坐在位置上,呼吸漸重,手把沙發摳得起了褶皺。
視線忽地被一個人影擋住。
看上去,心情瞬間陰沉。
「陶小桃,你犯病了?方隱年不管你了?要不要我抱抱你?」
謝江知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不需要,你走開。」
我咬緊牙關後退,生怕他挨到我。
「小桃,別嘴硬,我知道你在賭氣。」
「但你看到了,方隱年收錢辦事都做不了幾天就厭了,我被你纏了幾年,膩煩也是情有可原嘛。」
「小桃,我這兩天經常夢到我們高中時……我們和好吧。」
謝江知的話,我沒聽進去幾個字,隻覺得聒噪。
他如今給我的感覺,跟當年用髒手弄哭我的男生沒什麼區別了。
除了鄙視和厭惡,我沒有多餘的情緒給他。
12
「你走吧,謝江知,你現在走,至少我們還能維持普通同學的體面。」
我翻轉身子縮成一團,不想再看他。
「小桃,你就算生氣,也沒必要和自己身體過不去,來,我幫你。」
人影罩過來,我還沒來得及躲開,謝江知就被重重踹了一腳,往旁邊落了好幾米。
熱鬧的人群發出短促的驚呼,卻沒有一人敢上前扶他。
方隱年收回腳,眼底是毫不遮掩的狠戾。
「說我壞話,搶我生意,謝江知,你夠爛的。」
「沒你爛!」
謝江知撐著手站起,搖搖晃晃指著方隱年。
「你窮瘋了,為了錢出賣肉體,明知道她喜歡的是我,跑來橫插一腳,哪一件不比我爛?」
「是嗎?」
方隱年拽扯開襯衫領口,掙繃幾顆紐扣。
而後抱起我,將我的頭按進他的鎖骨,居高臨下。
「那天把她扔酒店走廊不管的,可不是我。」
謝江知被懟得啞口無言,睜大的雙眼裡泛著光。
他突然發了瘋似地要衝過來,被方隱年的兩個同伴攔下。
「那晚你懷裡的人就是她?你故意把她藏起來,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我和她的關系?方隱年,你不要臉!」
方隱年冷冷垂眼看他,語氣不屑: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難道不是你親手推給我的嗎?」
方隱年抱著我坐進沙發,安撫地摸了摸我的後腦勺。
「你當時就猜到我摟的可能是陶桃,我讓你看看,你卻不敢。」
「你一面堅信自己是她的唯一解藥,一面害怕戳穿事實後無路可退。」
「吃著碗裡,惦記著鍋裡,謝江知,咱倆到底誰不要臉?」
謝江知怔神良久,最後定定看向我,喃喃道:
「陶小桃,我錯了,我隻是被新鮮感蒙了眼,和林亦可在一起後,我發現自己比想象的更喜歡你,我……」
「謝江知。」
我慢吞吞偏過頭,狀似虛弱地趴在方隱年肩上。
其實我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就是單純饞他的身子,不舍起開。
「別犯賤,怪惡心的。」
「男孩子也得自重,別他媽沒臉沒皮。」
瞬間,謝江知的臉色灰敗如一汪發臭的S水。
他苦笑著轉身,迎面一記脆響的巴掌,扇歪了他的頭。
林亦可眼圈紅腫,聲音帶著哭腔:
「謝江知,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新鮮感蒙了眼,什麼叫和我在一起後你更喜歡她?」
林亦可的眼裡有傷心,有恨意。
我忙不迭轉過頭,想埋回方隱年的頸側,卻被他拎著後脖子提起。
暗淡的光影下,方隱年深邃的眼眸望不見底。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動唇角:
「你也給我說清楚,今晚這是演的哪一出?」
13
我被禁錮在方隱年的腿上,被迫與他直視。
他今天很不一樣。
平日的冷調添了一層矜貴,眉眼間的傲氣更是滲露出不凡。
「方隱年,你比昨天更帥了,你太犯規了,你這樣我怎麼擺脫你啊?」
他的眼波漾起淡淡的漣漪。
「為什麼想擺脫我?我做的不好嗎?」
我低下頭搖了搖。
「就是因為你做的好,我才要擺脫你。」
「我倆是僱佣關系,你遲早會離開,尤其當你遇到喜歡的人,你就不能再幫我了,我必須找到替代方案。」
方隱年笑著指向桌上的酒。
「你的替代方案就是把自己喝醉?」
我訥訥點頭,嘴裡蛐蛐:
「哪曉得我酒量這麼好,他倒半天了我都沒倒。」
「誰?」
「啊,沒有,我意思是病都犯了,也沒醉。」
說不清為什麼,但我總覺得不讓方隱年知道我點了男模陪酒比較好。
「你可真行。」
方隱年輕嘆了口氣。
「抽煙喝酒,下盤是不是該琢磨違法犯罪了。」
「那不能。」
我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連連擺手。
見方隱年的眉眼被愉悅舒展,我曖昧湊近。
「看在我慘遭失敗的份上,再給我貼貼一下下以作安慰吧?」
方隱年不鹹不淡地掠我一眼。
「活該。」
但他沒有阻止我,還任由我的手撫上他硬梆梆的腹肌。
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我想往下探。
一個尖銳的爆鳴忽然在我身後響起。
「啊啊,桃子,你什麼時候換的這麼絕色的男模?我也要換!」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下去,是方隱年及時掐上我的腰扶穩。
隻是這親昵的舉止並沒改變瞬間冷卻的氛圍。
「醉翁之間不在酒,在男模,嗯?」
果然,我先前的判斷是對的,隻是這後續……始料未及。
「方隱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隻是陪我喝了幾杯酒。」
他掰開我的腿,我又給搭了回去。
再掰,再搭。
他氣得笑出了聲,兜抱起我翻身壓下。
他緊盯我的唇,熾熱的呼吸燎紅了我的臉,燎亂了我的心。
我閉上眼,等著他軟糯潤澤的唇降落。
身上卻陡然一輕,方隱年起開走了。
朋友這會兒也看清了這「男模」是誰。
像是發現什麼了不得的秘密,瞪圓了眼,捂住自己愕然張大的嘴。
14
方隱年沒有罷工。
一如繼往地隨傳隨到。
但他的臉更冷了。
摟抱我時沒了溫度。
每天例行公事般,面無表情地抱著我貼貼,完後面無表情地離開。
有時,他的身體起了反應,他無視。
紅著耳尖,強行狡辯:「那是它的想法,與我無關。」
有時,我耍小聰明想蹭他一個吻,他眼疾手快給我戳回原位,殘忍拒絕:
「我吃了大蔥卷大蒜。」
這個周末,我抽中了一張五星級酒店的禮券。
忽地記起那次偶然與方隱年深入交流後,皮膚飢渴症穩定了一周才發作。
於是色膽包天地給他發了酒店房號。
冷屁股救命藥:【?】
我:【不來算曠工。】
對方正在輸入中……
我以為他在措詞什麼小作文,誓S捍衛他的兄弟。
結果——
冷屁股救命藥:【1】
……
酒店大堂,我看著方隱年冷若冰霜的眼,和不含笑意的唇角,突然沒了底氣。
「加錢?」
他冷嗤一聲。
「你怎麼不幹脆把五險一金給我買了?」
「買了就幹嗎?」
我不怕S地問。
方隱年冷淡地睨我一眼:「不幹!」
「我這是替你著想啊。」
我委屈地翻他個白眼:「我看你最近不情不願的,換成一周一次,我倆也不用天天見了。」
不料方隱年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站起來,雙手插兜:「你不想天天見我?」
「我就隻是個純粹的『藥』是吧?」
「但凡你這一秒病好了,下一秒就能拉黑我,對吧?」
我越聽越不對。
「诶,不是你先吊臉子給我的嘛?怎麼變成我的問題了?」
方隱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氣得一口悶了比我命都苦的冰美式。
難喝得我呲牙咧嘴。
「好歹我是金主啊,你態度就不能好一點?」
閉眼靠椅背上休息。
片刻後,眼前的光被陰影遮擋。
「想通了?」
我慢條斯理睜開眼,笑容瞬間凝固。
15
「謝江知?你怎麼在這兒?」
他臉色慘白,眼下的烏青、唇邊一圈細小的胡茬,無不顯露他的憔悴。
他勉強擠笑。
「陶小桃,你為什麼寧願花錢找方隱年,都不來找我?」
「他隻是看中你的錢,可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
我:「??」
「基礎不是被你摧毀了嗎?」
我站起來要走,謝江知猛地上前,用力扼住我手腕。
「可你那麼喜歡我,不可能說不喜歡就喜歡上他了,對嗎?」
他牢牢盯著我的眼睛,眼眶逐漸發紅。
「為什麼不可能?」
我腦子裡出現方隱年那張冷峻的臉。
「我就是喜歡他才找他啊。」
謝江知無力地垂著頭,用手抹了把眼睛。
「我隻是開個小差,怎麼就無法挽回了?」
我正發愁甩不掉謝江知的手,有人從旁給了他一拳,又狠狠把他推到地上。
方隱年轉動了一下打人的手腕來拉我,眼底帶著幾分戾氣。
「開小差?小差答應替你背鍋了嗎?」
「別把自己的貪婪和自負撇得一幹二淨,還有,別再來煩她。」
我被方隱年帶著向前走。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臉莫名其妙燒得厲害。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站旁邊聽多久了?
不會聽到我說那啥他了吧?
越想越熱,手心都出汗了。
等看清他帶我去坐電梯,汗流浃背了。
「你,你不是不幹嗎?」
「你不是想我幹嗎?」
他握著我的手夾了夾。
「你緊張什麼?」
「誰,誰緊張了?」
我掙開他的手,背在身後搓了搓。
天啦嚕,他不會是聽到我說喜歡他想給個甜棗安慰我吧?
我萬念俱灰地閉上眼。
好丟臉啊。
不如讓我渴膚渴S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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