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兩邊爭執不下,都等著朕給個說法。
朕醒了醒瞌睡,道:「宵禁的確不妥,百姓要生活,夜市也是一大特色,不能少。」
守舊派面露不忿。
朕又話鋒一轉:「但就這般完全不宵禁,的確也不行,總不能放任不管。」
群臣露出欣慰的神色,心道女帝終於開始幹人事兒了。
下一秒,便聽我道:「不過你們的話倒提醒了朕,那就這樣,夜晚過後,隻允許女子出門,不允許男人出門。」
眾臣:「……」
丞相欲言又止:「皇上,您如此區別對待,恐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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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不妥了?剛才你們不讓女人晚上出門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不妥?」
戶部尚書嘆了一口氣:「可是皇上,遇害者多為女子,臣等這般提議,也是為了女子著想。」
朕嗤笑了聲:「好一個為她們著想,朕問你們,夜間擺攤賣吃食補貼家用的商戶小攤,是不是以女子居多?而那夜間聚眾喝酒,借著酒意鬧事,打人傷人造成惡性案件的,是不是以男子居多?」
群臣:「這倒也是。」
朕瞌睡徹底沒了,挺了挺胸,道:「施恩般地讓女子躲著藏著,難道就是為她們好了?朕要的,是女子能夠放心大膽地在夜間出行,逛街的女子不必擔憂突然出現的醉漢,擺攤的老板娘也不必害怕吃霸王餐的男人,該被約束的從來不是受害者群體,而是加害者。」
朕一錘定音:「就這麼說定了,男子宵禁從今夜開始實行。這件事,就交給京兆府尹孫大人了。」
朕意味深長地看了過去。
京兆府尹孫大人汗流浃背,夾縫中求生存,小心翼翼地問:「那臣侄孫之事……」
朕笑道:「賜自盡。」
7
下了朝,朕本打算去補個覺。
工部尚書張大人卻請見:「皇上,您半月前說的東西,工部已經做了出來。如今正在獵場,隻等您移步,便可試發。」
朕一聽,瞌睡立馬就清醒了,興衝衝地帶人趕往獵場。
偌大的獵場上,硝煙彌漫。
空曠無比的場地上擺放著三個黃褐色的小盒子,濃烈嗆鼻的硝煙味,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朕興奮地直搓手。
張大人卻十分擔憂:「皇上,這數十倍劑量的煙火濃縮而成的東西,S傷力極強,一經點燃,恐怕S傷無數,絕不適合在城中燃放。」
朕點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先帝在時,極其喜歡看大型煙花秀。
因此國庫裡存放著成山的煙花。
朕剛即位,就將煙花全部打包送到了工部那兒,命他們提取了煙花中的可引起爆炸的火藥,將數十倍的量濃縮成這麼一小盒。
朕命他們點燃。
數個呼吸間。
小盒子炸開。
一片火光和尖銳爆炸聲響起,嚇得周圍的士兵連連後退!
工部張大人感嘆:「這麼一盒小東西的S傷力,竟比臣想象中的還要強!」
一轉頭,對上朕興奮的目光:「妙啊,實在是太妙了,老張頭!」
張大人:「在?」
朕摸寶貝似的,從衣服裡掏出幾張圖紙。
「朕還在當公主的時候,闲來無事,研究了大量能工巧匠的書籍所繪制的炮筒圖紙。你與兵部一同研究一下,看如何將這些火藥,塞進炮筒裡,再發射出來。」
張大人:「……」
朕拍了拍他的肩:「這是草圖,你們細化一下,每一步都需得經自己人之手,必須保密。」
8
從獵場出來,索性睡不著,朕便去了趟坤寧宮。
先帝的皇後S得早,皇後S後,後宮最大的女人便是朕的母妃湘貴妃。
宮裡正兒八經的妃子,入宮前都是世家小姐,對先帝沒什麼感情,鮮少宮鬥,畢竟誰願意伺候糟老頭子?
而先帝從宮外接進來的女子,深知自己出身卑微,不過是被寵幸了幾回,皇上可能連她們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呢。在後宮中要想生存,還是得跟宮妃們打好關系。
因此整個後宮一片祥和,朕的母妃很高興,一高興,便讓朕全赦免了她們的殉葬。
是以,整個後宮其樂融融,祥和一片,母妃倒也不無聊。
朕踏進去的時候,她正和十幾個宮妃玩後宮S。
這是京城新興起的遊戲,據說是江南某農女研究的,很是好玩。
發牌的宮女說道:「下面請落太妃發言。」
落太妃義正詞嚴道:「臣妾是女巫,昨夜S的人是湘太後,臣妾將她救了起來,臣妾認為晚太妃是真正的預言家,臣妾主張將麗太妃投出局,若姐姐們不跟臣妾投,那臣妾今晚會毒S她。」
……
朕看了一局,興衝衝地加入進去。
玩了幾局後,日薄西山,母妃提議大家留下來一起吃頓大鍋飯。
朕眼皮一跳,剛準備跑路。
一群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宮妃們便湊了上來,嘰嘰喳喳道:「哎呀,皇上即位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還未選皇夫吧?妾身家中有個不爭氣的弟弟,如今年方十八,官居八品,生得眉清目秀的,皇上若喜歡,接進宮裡呀。」
「得了吧,你那弟弟還眉清目秀呢,體型都快趕上豬剛鬣了,也不怕把皇上壓S?」
「……」
這時,朕的母妃輕咳了一聲。
眾太妃立馬噤聲,小心翼翼。
她們當著人家生母的面,發如此放浪形骸的言,到底是有些不妥了。
然隻見下一秒。
母妃做賊似的,從匣子裡摸出一疊畫像,對朕招手:「皇上,這是哀家這些日命女官四處搜羅的京中適齡男子的畫像,你來瞅瞅,比較中意誰?」
朕:「……」
9
朕捧著畫像,一張張看過去,頭顱越垂越低,沉默地一言不發。
母妃見狀,似是想到什麼,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又是心痛又是自責道:「哀家知道你同顧小將軍青梅竹馬,與他感情深厚。當初先帝給他和丞相之女賜婚,雖沒成,但你一定非常難過吧。可這也沒有辦法,顧家本就手握兵權,他那般的人,怎麼甘心被招為驸馬呢?圖紙上都是些家世清白,模樣不錯的,你隨意選些招入宮吧。是哀家對不住你,沒能讓你同心愛之人在一起。」
說著,她老淚縱橫。
母妃的一番話,勾起了其他太妃的回憶。
「唉,臣妾進宮前也曾與隔壁的哥哥感情甚篤,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
「臣妾都還未經歷過風花雪月的情愛呢,就要在宮裡蹉跎一生了。」
「……」
說起這個,大家都有點傷感。
一轉頭,見朕仍是一言不發,她們慌了。
「皇上,您別難過呀,這實在沒有喜歡的,挑個順眼的也成啊。」
「是啊,與其讓前朝那些老東西給您塞,不如您自己先下手呢,好歹不膈應。」
母妃拍了拍朕的肩膀。
也準備跟著安慰幾句。
下一刻。
隻見朕從一疊厚厚的圖紙中,抽出了二十多張,拍到了她們的面前。
「朕選好了,就先這些吧,不夠的話,朕日後再看著加。」
眾太妃:「……」
她們一臉驚駭地看著眼前這二十多張圖紙,張大了嘴,半晌才道:「不是,皇上,您這也太多了,您吃得消嗎?」
朕挺胸道:「左右是服侍朕的,看著都養眼,索性全要了。」
眾太妃聞言,立馬垂眸看向圖紙。
嗯,不錯,朕選出來的這些男子,的確是個個肩寬腿長,眉目俊俏,養眼得很。
10
幾日後,朕精挑細選的二十三名男寵,紛紛入了宮。
負責護送他們的,正是母妃前幾日提起的顧小將軍顧驍。
朕坐在承乾殿裡,將二十三名男寵對著畫像,仔仔細細地比對了一遍。
還行,沒有畫騙。
冷不防地,顧驍開口道:「皇上招了如此多男寵,想來定然很開心吧?」
朕隨口敷衍:「還行還行。」
眼神卻絲毫沒往他那邊瞥。
顧驍似乎有些惱了,道:「日後再有這種差事,皇上不必再讓微臣來辦!」
朕聽見他生氣的語氣,終於舍得將目光從男寵身上移開。
朕疑惑道:「你瞧瞧你,怎麼還生氣了呢?如今你瘸了一條腿,又不能上戰場,賦闲在家又沒收入,做做這種輕松的差事,賺一點兒銀子不好嗎?」
誰知顧驍卻更氣了。
一張臉由紅轉白,半晌,他眼神頹靡,語氣沉沉道:「臣的身體,臣自己清楚,皇上不必一次次提醒臣,也不必刻意將臣叫到這裡來羞辱。」
言畢,他朝朕拱手:「微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朕盯著他氣急敗壞的背影,問小德子:「朕是哪裡說錯了嗎?」
小德子欲言又止:「顧將軍十六歲上戰場,十七歲立軍功,十九歲被封為將軍,向來心高氣傲。前年卻被趙國太子挑斷了一條腿,這事一直是他的心病,您當著這麼多男寵的面提及,恐傷了他的自尊。再者,您與他從前又有過那麼一段……他不想在這些男寵面前丟面子,實屬正常。」
哦。
小德子不說,朕還差點兒忘了。
朕隱約記得,幼時的確同顧驍玩過幾次。
後來朕十四歲時,顧驍第一次上戰場,曾對朕說過些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讓朕等他幾年,待他建功立業,再回來給朕個交代。
隻是前年,顧驍被趙國太子傷了腿,便沒有提過這話。
再後來,京中盛傳我與他產生嫌隙,父皇知曉後,給他與丞相之女賜了婚。
賜婚當日,朕還在宴席上呢。
因貪杯多喝了幾口酒,醉得不省人事,朦朧中似乎看到了顧驍。
再後來,丞相之女就婉拒了賜婚。
此後,顧驍便一直躲著朕了。
嘖,真是小氣。
說他幾句,還生氣了。
11
自打男寵們入了宮,宮裡便熱鬧了起來。
由於朕登基前還沒娶驸馬,是以如今正夫位置空懸。母妃放出話去,皇夫將在這二十三名男寵當中誕生,至於其餘位置,則各憑本事爭取。
選進來的男寵們,大都是些家世清白,家中官位不高的。
聽了這話,頓時猶如打了雞血般。
若是能當上皇夫,便也算一人之下。
退而求其次,若能哄好朕,得個別的什麼官位,也是頗為不錯。
是以,他們成日便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事沒事在朕面前晃,直看得朕心花怒放。
但其中最為不錯的,是個三品官員的嫡次子。
其人叫蘭珩,生得芝蘭玉樹,穿著白衣往那裡一站,仿佛馬上要羽化登仙似的。
他知書達禮,略通音律,重點是廚藝好,進宮不足一個月,已經將朕足足養胖了五斤。
但宮裡的飯菜再好吃,朕還是想念外邊兒的烤肉。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朕帶著憐衣,正準備如以往般出宮。
誰知剛打開門,便瞧見端著託盤的蘭珩。
他見朕的裝束,瞬間懂了:「皇上這是要出宮?」
朕沒答,反問:「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蘭珩笑道:「臣怕您用功太晚餓著,做了些您愛吃的吃食。」
此情此景,美男在眼前,還這般體貼關懷,朕一時羞愧,不好意思趕他走,索性拉著他一起出宮。
針對男子的宵禁已經初步實行,街頭小巷吆喝販賣,流連於各個攤位前的全是女子。她們穿著打扮豔麗多姿,臉上的笑容簡直比牡丹花還漂亮。
朕一時感慨:「瞧瞧她們,不必約束自己的衣著打扮,能自由在夜晚出行,實在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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