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選為和親公主——
和慘S的母妃、瘋掉的皇姑姑一樣。
母妃以嫔妃和親,聞所未聞,便被父皇編造謊言其與野男人私奔。
皇姑姑痛喪三子,受盡凌辱,但依然錯信失諾的父皇。
我和親臨行前夜,終於見到皇姑姑。
她枯瘦憔悴但目光如炬,攥緊我的手,問我:
「允初,你想不想要這天下?」
天下為何不能為女子所得,我要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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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再度返回故土,已經是和親的五年以後。
父皇坐在殿上賠著笑臉,鬢間添了白發,而我的身邊坐著他畏懼的那個男人。
北朝國君,耶律行。
和親公主由夫君親自陪同省親,是我南朝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先例。
是殊榮,也是身份的象徵。
到達北朝皇宮第五年,我已經位至昭儀,雖不是專寵,卻也是後宮裡恩寵最經久不衰的嫔妃。
「父皇,兒臣從北朝帶回來了好些特產,想見見錚姑姑。」我抿了一口薄酒。
殿上那人的面色一滯,扯了扯唇角。
「允初啊,你錚姑姑精神一直不好,現在去怕是叫北朝王君看笑話。」
「你有什麼好東西,父皇命人遞進鳳藻宮,你就不必……」
我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眼都未抬。
「兒臣想見見錚姑姑。」聲音不大,擲地有聲。
父皇怔了怔,眉頭微蹙似有不滿,但鑑於耶律行在場不敢發作。
我又重復了一遍,這回目光與他直直對視。
耶律行攏緊我的肩膀。
「南朝陛下,孤也想見一見愛妃口中的這位錚姑姑。」
我接話道,「父皇您知道的,兒臣脾氣不好也沒什麼耐心。」
「若是今日見不到錚姑姑,他日北朝軍隊踏平燕雲十六州時,便不是這般商量的語氣。」
我勾唇一笑,父皇臉色蒼白,瞳孔狠狠顫了顫,尤其當他看見耶律行臉上的戲謔神情時。
終於如願見到了錚姑姑。
鳳藻宮宮門推開時,我似乎認不得她了,那個曾經在母妃S後,唯一一個真心待我的人。
不過三十歲,卻已鬢間發白,面黃枯瘦,一雙腿再不能行走。
「錚姑姑。」我坐在床沿,攥緊她的手,「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
明明五年前離宮前夜,她還是鮮活明亮的,如今卻隻能臥在床上,睜著眼流淚。
背後長滿褥瘡,鳳藻宮內婢僕三十,卻沒有一個人為她翻身。
她見我來,費力睜開雙眼,枯瘦的手用力回握,在看清我華貴的裝扮後,扯開唇角放肆笑開。
「錚姑姑,我帶你走好不好?」
她搖搖頭。
「小老四,你做得很好,但還不夠好。」
「我不能走,我在這個皇宮裡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最後,錚姑姑問我還要等多久。
「快則一年,慢則三年。」我應道。
錚姑姑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溫柔地撫上我的手背,如同五年前離宮前夜一樣。
她問我,甘心嗎?甘心成為換取和平的籌碼嗎?
我不甘心,隻因我是女子,所以注定要犧牲。
「允初,你記住錚姑姑的話。」
「不要被馴服,你要做,便做北朝最尊貴的王。」
2
我是南朝皇宮裡,最不起眼的公主。
聽說我的母妃生前很是得寵,卻在十六年前宮變之日,趁亂同野男人私奔了。
那時我剛出生,便成為了眾矢之的。
父皇不待見我,姐妹們也排斥我,唯有姑姑聶錚,常帶著精致糕點來重華宮看我。
她教我讀書認字,教我家國大義。
錚姑姑說我們是公主,生來為天下養,自然也要擔起憂天下之憂的責任。
她讓我不要恨,不要怨,父皇也是心有悽戚。
所以錚姑姑被送往北朝和親時,她沒有哭。
十七歲的少女紅著眼,在馬車裡頭探出半個腦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
「小老三,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成為南朝最快樂的公主。」
可我一直等到北朝內亂,錚姑姑的夫君被斬於馬下,父皇居然恬不知恥地將她嫁給了新的部落首領。
我在養心殿門口跪了三天三夜。
隻得到了父皇的一句推諉。
他說再等等,再等等,等到南朝兵力再強盛些,國庫再充盈些,便出兵接錚姑姑回來。
這一等便是三年。
錚姑姑被接回南朝皇宮時,被碗口粗的鐵鏈鎖住手腳,披頭散發口中喃喃自語,在看見我的那一剎那奮力掙扎。
他們都說,錚姑姑瘋了,這才被北朝貴族遣送回來。
自那以後,我再也沒能踏進鳳藻宮半步。
父皇曉諭六宮,清寧長公主聶錚痛失三子,不幸患上瘋病,著令其於鳳藻宮悉心靜養,無詔不得探視。
我偷偷去看過,鳳藻宮門前守著七八個侍衛,想遞東西進去難於登天,更遑論與錚姑姑見上一面。
直到我十六歲這年,北朝再次派人來求娶公主,姐妹四人之中,唯有我的身份最合適。
身後並無倚仗,沒有婚約在身,是可以隨意犧牲的籌碼。
我想起了錚姑姑的話。
她說小老三,你要當這南朝最快樂的公主,而不是最厲害,權勢最盛的公主。
可我做不到了。
臨行前夜,父皇終於允準我去跟錚姑姑告別。
那是自七年前興華門分別後,我與她再次相見,彼時的錚姑姑已然沒了當年意氣風發的模樣。
身上瘦了一大圈,卻還是極力朝我扯開笑容。
「沒想到,小老三還是要去和親。」
「我原以為,皇兄答允我的事終歸不會食言,是我錯信了君無戲言。」
我才知道,七年前錚姑姑與父皇達成了協議,她遠赴北朝和親,換我在南朝皇宮裡快活一世。
因為她知道我身世不好,沒有依傍,這是她能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
可父皇還是說反口就反口。
那夜清冷月光下,錚姑姑與我坐在院中促膝長談,我終於明白在北朝的這些年,她都經歷了何種非人的折磨。
「自古以來男尊女卑,女子天生就注定是被犧牲的那一個,公主也不外如是。」
「小老三,你認同這番話嗎?」
錚姑姑的瞳孔渾濁,眼神卻發著亮,我怔怔地盯了她許久,而後篤定地搖了搖頭。
錚姑姑笑了。
「既如此,那你便記住我說的話。」
「找到那個真相,帶回來,丟在你父皇面前,堂堂正正帶我出鳳藻宮。」
「聶允初,你非池中物,有大貴之命。」
3
起初在北朝皇宮的日子並不好過。
我是弱國送來的和親公主,隻封了個美人的位份,隻在初次承寵見過耶律行一面。
從那以後,碧雲殿便再也沒有人踏足。
我像是被嘗過一次滋味,又棄如敝屣的深宮怨婦,可我沒有怨懟,更加沒有一蹶不振。
倒是在院內闢了一塊地種菜,每日澆水施肥,自得其樂。
種出來的收成自己吃,小廚房的爐灶不曾停歇,連帶著愁雲慘霧的宮人們都鮮活起來。
耶律行便是在那個時候注意到我的。
準確來說,是注意到我宮裡飄出的飯菜香味。
北朝人善武,以騎馬打獵為生,平日裡為圖方便,直接將獵物拔毛放血,就地生火烤肉吃。
用的調料,也不過最普通的鹽巴。
我實在是吃不慣,所以便自己種了瓜果蔬菜,雖然成活的不多,但好歹有能入口的東西吃。
宮女櫻桃來稟報,說國君站在門口踟蹰,問我要不要去迎接。
我拒絕了。
錚姑姑曾經在鳳藻宮月色下,遞給我一盤糕點,是御膳房新制的花樣。
我看著新鮮,剛想嘗嘗,她卻一把奪走,將其中一塊掰成四份,隻遞給我一份。
我一口吞下,細細品嘗後意猶未盡。
「小老三,你還想吃嗎?」
我點點頭。
「若是我一次性將整盤糕點都給你呢?你還會如此渴望嗎?」
我踟蹰片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對待男人也是如此,他要十分,你若是給他十分,他便再也不會念著你。
必須要一分一分地給。
所以當耶律行來了三次,下定決心踏進碧雲殿時,我卻早已不在殿內。
他找到我時,我正在獵場上練習騎射。
顫顫巍巍地揪緊韁繩,怯生生的模樣並不是裝出來的,落到耶律行眼底卻是從未見過的可愛。
北朝皇宮嫔妃眾多,大多是北朝大臣的家眷,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北朝人的習性。
唯有我不一樣,我讓耶律行感覺到了新鮮,平生第一次有了探索和徵服一個女人的欲望。
那一刻,他似乎忘卻了我和親公主的身份。
我被送進耶律行的寢殿,再次承寵後晉為良媛,也是在那之後的不久,我懷上了第一個孩子。
可是孩子並沒能留在我身邊。
剛一生下來就被抱進了皇後宮中撫養,耶律行本以為我會鬧起來,可我隻是乖順地伏在他的膝蓋上。
「臣妾知道王君這麼做,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好。」
「皇後娘娘母儀天下,又生育過兩位公主,必定可以照顧好小皇子。」
「臣妾不怨,隻求王君能多去看看那孩子。」
我表現得越乖順,耶律行對我的戒心便會越小,起先他得知我誕下的是皇子時,確實擔憂過一陣。
他怕我有一日會帶著孩子反他,怕我為南朝謀劃,怕我奪了他的江山。
但他不明白,奪江山並不需要一個皇子。
北朝的皇位我想要,南朝的皇位我也勢在必得。
那是父皇欠我的,欠我母妃的,也欠錚姑姑的。
4
錚姑姑的書信突然斷了。
原本她每隔一月便會派心腹送信來北朝,可接連三個月都沒再收到她的消息。
心中擔憂,我隻能向皇後請求離宮半月。
那一次,是我和親後首次還朝,一人一車一個包裹,身邊隻跟了貼身宮女櫻桃。
長姐和二姐早已成婚,與她們的夫君琴瑟和諧,坐在殿上打量我。
「三妹妹,怎的北朝國君沒有陪你回來?難不成是國務繁重抽不開身?」
「二皇妹你忘了嗎?三皇妹是和親公主,向來便沒有國君陪同和親公主返朝的舊例。」
兩人捂著嘴咯吱咯吱直發笑,父皇自始至終雲淡風輕,未曾為我說過半句話。
酒過三巡,我終於說起了正事。
我說父皇,我想入鳳藻宮,見錚姑姑一面。
父皇臉上的笑霎時間凝固了。
我多提了幾次,他的臉色越發陰沉,最終怒極拂袖而去。
櫻桃不過是十四歲的小姑娘,嚇得拽緊了我的衣袂,問我如今什麼打算。
「父皇不讓見,可我必須見到錚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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