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是誰?」
她抓起桌上的茶杯,朝我砸過來。
我輕松避開了。
幾個大漢進來,把她制服。
「放開我,放開我!」
陸知夏劇烈掙扎著。
「姚暖暖,你敢動我,阿徵不會饒了你的!」
我笑著走過去,狠狠朝她臉上打了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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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跟我對視。
「為什麼要S我媽媽?」
「她礙著你什麼事了?」
陸知夏啐了我一口口水:「你跟你媽一樣,都該S!」
「誰讓她不長眼,打碎了阿徵給我買的香水!」
「我不過是推了她一下,她自己不中用,摔下樓了。」
「是她命該有此一劫,跟我沒關系!」
說完,還獰笑了一聲,補充:
「其實她摔下去的時候,抓住了欄杆,本來可以活的。」
「她還求我救她來著。」
「說女兒在等她。」
「我當時聽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好生氣。」
「所以我用玻璃扎進了她的手背!」
「嘖嘖,你不知道,她掉下去的那一瞬間,多可憐。」
她越說越興奮,眼裡盡是瘋狂,沒有一絲悔意。
我撿起地上被砸碎的茶杯瓷片。
毫不猶豫地朝她臉上割下去。
「啊……」
「臭婊子,你S定了!」
「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我看著她,心裡冒出一個念頭,S了她!
就現在!
但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
10
「小姚,不要!」
我赤紅著眼睛,渾身顫抖。
「她S了我媽媽,我要親手為我媽媽報仇!」
沈復溫柔而堅定地拿走了我手裡的碎瓷片。
對我搖頭:「小姚,別髒了自己的手。」
「再說,就這麼讓她S了,太便宜她了!」
陸知夏看到沈復,怒吼著:
「沈復,怎麼是你?」
「胡麗麗呢?」
「你為什麼跟姚暖暖認識?」
她滿心的疑惑。
沈復就是胡麗麗的前夫。
也是被陸知夏和胡麗麗害的家破人亡的另一個可憐人。
他坐下來,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才想起我是個孕婦。
把煙掐了。
「一會兒你們就能見面了。」
「至於我和小姚……我們隻是同病相憐的復仇者而已。」
「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麼要找你復仇。」
陸知夏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你老婆孩子是胡麗麗害S的,不關我的事!」
沈復咬牙:「那我妹妹呢?也不關你的事?」
陸知夏不說話了。
「是你家老太太要陸徵追我妹妹的。」
「我妹妹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都還沒有決定要跟陸徵認真交往。」
「隻是收了陸徵一件禮物,你就找人強暴她!」
沈復雖然極力在隱忍,但顫抖的手,還是泄露了他心裡的憤怒。
沈復的妹妹,因為這無妄之災,跳樓自S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沈復才和胡麗麗離了婚。
胡麗麗是陸知夏的幫兇。
可他沒想到,離了婚,也沒能逃過胡麗麗和陸知夏的毒手。
他好不容易走出陰影,重新結婚,有了幸福的家庭。
又被胡麗麗毀了。
陸知夏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不知S活地刺激我和沈復:
「你們抓了我想怎樣?」
「我不信你們這種可憐蟲敢S人。」
「隻要我不S,S的一定是你們。」
「就算你們真敢S人,以陸家的勢力,遲早會找到你們!」
「最好現在放了我,然後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藏起來。」
「不然……」
她話沒說完,就迎來了我狠狠一腳。
直接踢斷了她兩顆門牙,血順著她微張的嘴流出來,怪惡心的。
她發瘋一般嘶吼怒罵,叫囂著要S了我。
她罵一句,我就踹她一腳。
先踢爛了她的臉,再踹斷了她的肋骨。
最後不解氣,拿起凳子,把她胳膊和腿雙雙打斷。
要不是沈復阻攔,我一定會打到她渾身骨頭都粉碎。
看著陸知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心裡堵了多年的氣,終於通了。
「把她帶走吧。」
沈復吩咐那幾個人。
「你們要帶我去哪?」陸知夏終於怕了。
我笑著告訴她:
「國外哦,胡麗麗已經提前在那裡等你了。」
「不過你可能認不出她了!」
「她脖子上戴了玉,和我這塊一樣。」
我摘下了脖子上的玉。
她眸子裡閃過一抹陰沉:
「姚暖暖,你會有報應的,你和你的兒子,都不得好S!」
「不會的。」我笑得燦爛,「我已經把有過量輻射物質的玉跟胡麗麗的這塊換了。」
「我和我的孩子會健健康康的……他會成為陸氏集團未來的主人。」
「哦……忘了告訴你,這孩子也不是陸徵的。」
「是從精子銀行買的種!」
我滿意地聽到陸知夏瘋狂的嘶吼。
這女人真是生命力旺盛,被打成那樣,還喊得出來。
但我想,她也喊不了多久了。
在國外地獄裡,她活不過三個月。
接下來,該輪到陸徵了。
11
沈復負責送胡麗麗和陸知夏去國外。
他說想親自見證這兩個畜生,受盡折磨而S。
確保她們沒有任何機會逃出去。
而我則回到了港城。
安心等著陸家的人找到我。
來接我的人,是陸徵。
他看我滿身狼狽,被鎖在地下室,臉上有些愧疚。
「暖暖,對不起,我來遲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起來。
我看上去精神萎靡,虛弱地問:「阿徵,我是不是在做夢?」
「不是,我來救你了。」他聲音沙啞地說。
我淚如雨下,哽咽著說:
「是胡麗麗,快報警抓她!」
陸徵眼神閃爍:
「暖暖,已經沒事了,我先送你去醫院。」
他避開了報警的話題。
他以為,這一切都是陸知夏在背後指使的。
如果報警,一定會查到陸知夏身上。
我暗自好笑,如果不是利用了他對陸知夏無底線的維護的心理。
這個計劃還未必行得通。
就像當年,沒有陸徵極力維護,
陸家不會動用那麼多資源,為陸知夏脫罪。
等陸徵收到消息,說陸知夏失蹤了,他也沒在意。
他以為陸知夏和胡麗麗去避風頭了。
又因為對我心懷愧疚,他沒主動聯系陸知夏。
就這麼錯過了最佳營救陸知夏的時機。
等到他發現真的無法聯系到陸知夏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他慌了神。
急急忙忙要去泰國。
我當然不讓他去:
「阿徵,醫生說我很快要生了。」
「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讓其他人去找姐姐?」
陸徵不願意:
「不行,我感覺不好,我姐肯定出事了。」
「我得親自去一趟。」
我哭著求他:「阿徵,你不在,我會害怕的。」
「你生孩子我又幫不上忙,你乖乖的。」
陸徵推開我的手,堅持要走。
陸老太太及時出現,也勸他:
「我已經派人去泰國那邊查了。」
「很快會有消息的,你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其實老太太並不在乎陸知夏的S活。
她已經煩透了陸知夏對陸徵的掌控。
陸知夏和陸徵的畸形姐弟關系,已經讓陸家成了上流圈子的笑話了。
這也是陸知夏失蹤之初,老太太沒管的原因。
可陸徵哪裡肯聽,他現在已經急瘋了。
「不行,說什麼我也要親自去找。」
「姐姐說不定隻是跟我賭氣,故意鬧失蹤。」
「我去找她,她才會消氣。」
他像個被媽媽拋棄的孩子,想盡一切辦法也要討好媽媽。
陸老太太沒能攔住他,唉聲嘆氣。
安慰我:
「暖暖, 你別難過, 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
「以後這孩子, 就是陸家的未來。」
她已經選擇放棄陸徵這個孫子,著力於培養重孫了。
陸徵走後沒幾天, 老太太就收到了消息。
說陸知夏和胡麗麗可能被國外那邊的人綁架了。
他們正在著手交涉, 看能不能把人撈出來。
很快,沈復就安排人, 發來了胡麗麗和陸知夏的照片,
不堪入目。
老太太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 心梗了。
緊急送去了醫院, 但因為年紀太大,沒能救回來。
陸徵不得不從泰國回來, 處理老太太的喪事。
當他「不小心」看到陸知夏慘不忍睹的照片時, 他崩潰了。
叫囂著要去滅掉國外犯罪集團。
12
我當然很支持他啊。
「阿徵,必須要為姐姐和奶奶報仇雪恨!」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我哭得比他還慘。
陸徵抱著我,嚎啕大哭。
在我生下孩子不滿三天, 陸徵立了一份遺囑。
如果他有任何危險, 陸家的一切都歸我兒子所有。
在孩子成年之前, 我將作為代理人,管理遺產。
而他則全身心投入到了剿滅國外犯罪集團的偉大事業中去了。
不得不說, 陸徵對陸知夏的感情, 還是很真摯的。
他用了三年時間,花費了巨大財力, 端掉了國外犯罪集團幾個窩點。
可惜的是,沒找到陸知夏。
陸知夏也沒S, 沈復定期會讓人發送陸知夏的近況給陸徵。
越來越不成人樣。
我也經常去看陸徵,他的狀態一次比一次差。
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精神在瀕臨崩潰的邊緣。
聽他身邊的人說, 經常徹夜不睡, 嗜酒嗑藥。
陸徵也提出過跟我結婚, 給我一個名分。
我拒絕了。
「還是等你找回姐姐再說吧。」
「沒有得到姐姐的祝福, 我始終不安心。」
「你知道的,她一直很討厭我。」
我的善解人意,讓他很感動。
他把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給了我。
說補償我這些年的付出。
我成功進入了陸氏集團董事會。
靠著出色的能力,也漸漸在集團站穩腳跟。
陸徵的情況更糟糕了。
他已經無法正常出門, 把自己關在家裡,經常發瘋。
不得不服用精神類藥物來抑制病情。
但這對身體的傷害越來越嚴重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沈復。
因為陸徵的媽媽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
「-好」「給他一個痛快吧,他受的折磨夠了。」
沈復冷笑,問:「你心疼他了?」
我沉默, 不是心疼, 隻是覺得陸徵罪不至此。
然後沈復就給我發了一段胡麗麗和陸知夏的視頻。
視頻裡,她們倆正在狗咬狗,互相推卸責任。
卻咬出了很多, 我和沈復都不知道的事情。
最後, 胡麗麗說了我不知道的內情:
「你們姐弟倆都是S變態!」
「你還騙姚歡說S她媽媽,是因為她打破了香水。」
「其實是她撞見了你和陸徵的醜事。」
「陸徵要S人滅口!」
我耳朵一陣嗡鳴。
真相遠比我想的還要惡心。
陸家姐弟,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陸徵緊閉的房門。
他又在裡面嚎哭吼叫,拿頭撞牆。
我喊來護工, 進去阻止他。
可千萬別這麼S了。
好好活著,痛苦的,活在自己的地獄裡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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