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戎某便守在這裡,至於為何,得問公主。”
樓魘:“還是不能放我過去?”
戎擎:“不能。”
樓魘:“......”
怎麼來的怎麼回去,想方設法出來的時候有多期待,回去的時候就有多落寞。
蕭黎會心疼?
心疼不了一點。
男人啊,都一個尿性,永遠追求得不到的東西。
得不到的白月光、得不到的朱砂痣。
因為得不到,所以興致盎然,因為想要得到,所以千方百計。
你不能讓他輕易得到,頂多給他點兒甜頭,讓他保持熱情,心痒難耐又欲罷不能。
你要是輕易讓他得寸進尺,那你就失去了神秘感,也失去了掌控權。
那樣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還顯得自己廉價。
她是要掌控人,而不是被男人掌控。
況且欲望不是放縱,有克制、有距離、有煎熬,那才最撩撥人心。
她的床可不是那麼好爬的,掌印大人這點兒火候可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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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備受煎熬的掌印大人正走在空蕩蕩的宮道上,大步朝慎刑司的方向而去。
漫漫長夜,總要做點兒什麼。
那一身陰暗血煞的氣息蔓延,偶爾路過的小太監嚇得趕緊躲到一邊瑟瑟發抖,今夜誰又招惹這位煞神了?
而就是他這幅人人避之不及的樣子,卻有人主動迎了上去。
“樓公公。”
兩個宮人帶著文善公主路過,兩人嚇得行禮不敢出聲,哪兒知道面前的小公主竟然提著燈籠就走上去了。
樓魘的腳步被攔下,表情未變。
文善雖然有被嚇到,但還是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意:“文善剛剛才得知,原來是樓公公派人救了我。”
說完行了一個禮:“多謝樓公公救命之恩,文善銘記在心,他日必定報答。”
樓魘冷冰冰的看著面前的文善公主,他什麼時候救過她了?
好像之前公主要求,他確實派人去看了看,但他的命令是殺那個虐待公主的嬤嬤,並無救她之意。
打量、繞過、離開。
他跟公主的關系不能讓旁人知道,所以不能解釋,他也無意再跟其他公主扯上關系,所以無視。
等人離開,年紀稍微大的嬤嬤走上來,手心一把冷汗,心有餘悸:“公主,你怎麼敢的,那可是樓公公,得罪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文善笑了笑:“他救過我,他是好人,我可不怕他。”
嬤嬤和宮女面面相覷,殺人如麻的掌印公公是好人?就剛剛那態度,哪兒看出是好人了?
她們還要不要繼續跟著這個看起來腦子有問題的公主?別到時候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文善沒有回頭,但她知道她們一定不會認可她的話,畢竟才被調來她這個不受寵的公主身邊幾天,養不熟也是正常的。
可她也沒指望她們對她忠心,她早就明白了,這皇宮裡她能倚靠的隻有自己。
不管樓魘為什麼救她,是利用還是別有居心,但她一定會死死抓住,利用他給自己謀一門好親事,等她從皇宮嫁出去了,她就自由了。
她抬頭看向宮門的方向,眼裡堅定執著,她一定會出去的。
想想自己苦苦哀求卻得不到絲毫的憐憫,她絕對不要再那麼低賤求人,她要活得比玄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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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湛交給蕭黎的答卷,稍微有點兒......不好形容。
那賀乘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哪怕肋骨斷了,也阻擋不了他出去浪蕩的心。
才十幾天,身體剛剛好點兒,他立刻就去找那一群狐朋狗友鬼混,還是那種葷素不忌成人間的鬼混。
結果有幾人突然狂性大發,到處撕咬,不少人都受了重傷。
其中有兩個男人非常不幸,被一口咬掉了作案工具,血灑當場,痛得昏厥過去,不巧,這其中一人就是賀乘風。
咦~~~~~~
渣男該死,但過程有點兒不忍直視。
而宋君湛那個仙男用這樣的手段,多多少少有點兒損耗他的仙氣兒啊。
可實際上這還真不是宋君湛的本來目的。
賀乘風他們弄了船去湖中間玩,玩得過分的時候會吃一些比較特殊的藥物助興。
他們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少人已經成癮,不用都覺得不暢快。
這群人渣,宋君湛都不需要怎麼用手段對付,隻是讓人加了點兒藥量就能讓他們瘋狂,然後自取滅亡。
他的目的本來是讓他們發瘋力竭,同時鑿穿船底,讓這群人沒力自救,直接沉湖,而且湖水冰涼,等岸邊的人過去相救,他們全都能凍死在裡面了。
結果,計劃出現難以想象的偏差。
宋君湛雖然不至於如鳳胤那般單純幹淨,但好歹也是個潔身自好的男子,市井中不缺各種葷段子,可也沒有葷段子這麼令人瞠目結舌。
消息不是宋君湛送來的,他沒臉送這種消息來。
“哈哈哈......”
這不挺好嗎?
蕭黎一高興:“來人,去買個送子觀音給宣平侯送去,兒子變太監可不是小事,得趁早再生一個。”
眾人:......
楊鈞委婉提醒:“公主,這是否太過招人恨了些?”
蕭黎挑眉:“我不送他就不恨我了?我送了,他恨我又能如何?”
況且她要不吭聲,宣平侯指不定還會把這事兒賴在她頭上呢,既然仇恨避免不了,那還是讓他們不好過吧。
果然,楊鈞去送東西的時候差點兒就被打了。
宣平侯狠狠的砸了那送子觀音,氣得跳腳。
“玄陽公主,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是恨蕭黎看笑話、落井下石,然而就是蕭黎這惡意太明顯坦蕩了,他反而沒怎麼懷疑這事兒跟蕭黎有關。
外面關於他們一群人用那種藥助興最後卻被閹了的消息甚囂塵上,這種消息可比惡毒公主更令人津津樂道。
很快,當時參與的都有誰,又是誰咬的誰,大家都弄得門兒清。
大街上隨處可見一群人圍在一起,聊得面紅耳赤又熱火朝天,可旁人一過去,他們立刻就住嘴,等人走了才繼續熱聊,第一次知道說人是非還把自己給說不好意思了。
第158章 是籌碼,是鋪路石
宋君湛辦砸了這事兒,覺得自己沒臉見蕭黎,於是立刻調轉方向證明自己。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王世耀的事情被戶部尚書汪成運親自送到了皇帝手裡。
挪用公款、強搶民女、謀殺官員,甚至私藏銀礦,樁樁罪名,證據確鑿。
這幾項罪名,就是王昌文把腦袋摘下來也保不住他的孫子。
皇帝難得發一通大火,直接下令讓人捉拿王世耀,而王昌文教導無方,隱瞞不報,直接奪去首輔之位,禁足家中,留中待用。
王大夫人這才明白為什麼丈夫和公爹執意要把王婉清嫁給賀乘風。
得知兒子不但丟官,甚至可能有性命之憂,她氣得入宮狠狠扇了王婉清一耳光,流著淚道:“你這是要害死你大哥啊!”
“你乖乖嫁人不就好了,現在你祖父丟官,你大哥快死了,你滿意了?”
王婉清捂著臉難以置信:“娘,做錯的不是我,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王大夫人恨恨的盯著她:“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是你祖父和你父兄他們掙來的?你以後成婚了不還得靠他們撐腰?”
“家族榮耀,父兄性命,哪樣不比你重要?你忍一忍,你忍一忍都不行嗎?”
“現在你自由了,我們王家卻完了,你滿意了?”
王大夫人劈頭蓋臉一通罵,她罵得歇斯底裡,王婉清聽得心如死灰。
為什麼這也能怪她?
兄長殺人、貪汙、強搶民女,這些明明是他自己做的錯事,為什麼娘不怪兄長,卻怪她沒有犧牲自己去換取別人包庇兄長?
而且之前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原因就放任一個人渣侵犯自己,那她成什麼了?
況且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能那麼作踐自己啊。
她是王家的女兒,是享受了一切榮華富貴,可享受得更多的不是父兄嗎?難道其他人就沒享受嗎?
為什麼獨獨選擇作踐她?她沒有像一個妓子一樣被賀乘風侮辱還成了她的錯了?
“王夫人!”
兩個粗使嬤嬤上前一把架住王大夫人,直接把她扯了出去。
門口,皇後冷冷的看著她:“本宮這宮裡什麼時候成了你放肆的地方了,又打又罵,可有把本宮放在眼裡?”
王大夫人恨皇後,如果不是她插手,哪兒有現在的事情,可她想到自己兒子,又不得不哀求她:“皇後娘娘,世耀可是你的大侄子,你看著長大的,他最孝順你這個姑姑了,求求你幫幫他向皇上求求情吧。”
皇後垂眸看著她,向來空蕩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怨念:“當年...本宮也曾這般求過你們......”
王大夫人表情一僵,皇後抬手:“拉出去,今日之後,王家人本宮一個都不見。”
王大夫人被拖走,嘴裡還說著什麼話,但很快被嬤嬤捂住嘴拖走。
皇後走進去,一眼看到癱坐在地的王婉清,滿眼麻木痛苦,顯然被打擊得不輕。
臉上掌印泛著血絲,可見王大夫人有多用力。
皇後看在眼裡,難得浮現一絲憐憫。
彎腰,伸手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這一巴掌,可足夠將你打清醒?”
王婉清抬頭看著她,眼淚瞬間盈滿眼眶:“姑姑......為什麼會這樣......她是我娘親,她那麼疼愛我......”
“做錯事的是哥哥......我從小最聽話的......為什麼她...要這麼對我......”
皇後拿帕子給她擦了擦眼淚,起身走到旁邊坐下,目光看向門口,眼裡帶上一絲悲涼和恨意。
“為什麼.....父母對兒子寄予厚望,因為他們注定要繼承家裡的一切,光宗耀祖,他們對女兒的付出總是索求,認為女兒注定是別人家的人,那在她身上付出的就必須得到回報,否則就是對不起養育之恩,女兒是棋子,是籌碼,是父兄的鋪路石。”
王婉清從未見過這樣的皇後,那悽涼淡漠的眼神,王婉清以前不懂,這一瞬間好像就懂了。
姑姑是十二年前嫁給當年還是太子的陛下當太子妃。
王婉清那時才不過五六歲,記憶不太清楚,可她隱約記得姑姑是不願意的,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反正姑姑是嫁了,但對家裡一直不親近。
“姑姑......”王婉清起身上前蹲在皇後面前,握住她的手:“姑姑。”
她呼喊著她,此刻她們兩代王家女兒仿佛成了彼此唯一可以倚靠的人。
今天的事情勾起了皇後以為已經忘記的過去,其實從來都沒有忘記,隻是藏起來,強迫自己不去想,若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活到今日。
她平靜的開口:“當年......我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是你祖父親自定下的摯友之子,我們自幼相識,從孩提到及笄,從竹馬繞青梅到以信寄相思,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是要嫁給他的,我等著他十裡紅妝,明媒正娶。”
“可就在我十五歲那年,他家裡獲罪被抄家,走投無路之時來王家求助卻被我父兄關在門外。”
“我就在一門之隔,看著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額頭都磕爛了,而我父兄無動於衷,甚至讓人把他打走。”
“我求過父兄,可他們說無能為力,我帶了自己的金銀首飾想送出去給他渡過難關,也被父兄攔下。”
“你知道當時他家是什麼罪名嗎?貪墨,就是你大哥現在的罪名,甚至還沒那麼過分。”
皇後緩緩向後靠在椅背上,目光恍然,帶著笑意,可那笑意裡卻滿是悲涼:“他被趕走的第二天,我的庚帖卻被送到了宮裡,成為太子妃的備選。”
路邊偶遇一隻小刺蝟,忍不住 rua 了它軟軟嫩嫩的屁股。第 二天,我卻被警官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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