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成了晉王的最得寵幸的寵妾。
可我知道,他的心裡,自始至終都隻有王妃。
我於他而言,不過是個解悶的玩意兒。
但那又如何?
他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選擇相信我,站在我身邊。
寵妾寵妾,我隻要有寵,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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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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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淮河上一名清倌,一曲《鳳凰遊》名動京城。
十六歲那年,我接待了一群達官貴人。
一曲畢,就連素來對音律最為挑剔的晉王殿下,都贊嘆道:
「好一雙纖纖玉手。」
就是這一句話,為我招惹了S身之禍。
數日後,一群人闖入了醉夢樓,將我的雙手生生砍斷。
晉王妃謝玉顏將我的手裝在玉盒裡送給晉王。
「夫君不是喜歡那賤婢的手嗎?
「為妻替你取來了。」
而她尚且不滿意。
又過了不久,我被不著片縷地扔到了乞丐堆裡。
整整三天三夜,我被凌辱致S。
屍體也被扔到了亂葬崗喂狗。
S後,我的靈魂依舊不得將息。
我被拘在離晉王夫妻三米遠的地方,無法離開。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將我害S的仇人恩愛如許,伉儷情深,錦繡榮華,白頭偕老。
直到臨S前,他們還挽著對方的手,許下「生生世世,永為夫妻」的誓言。
京城裡,也流傳著關於兩人愛情的美談。
誰也不會記得,九泉之下,屍骨已化作一抔黃土的一名低賤樂伎。
於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我不過是一塊磨刀石。
魂魄行將消散之際,我立下毒誓,若不能報仇雪恨,我沈雲娘便生生世世不入輪回。
而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我卻發現自己重生了。
我回到了改變我命運的那一日。
回到了那一曲《鳳凰遊》,那一句「好一雙纖纖玉手。」
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猶豫,對著晉王陸言舟盈盈一拜。
「妾身戀慕殿下多年,此生惟願能為奴為婢,侍奉殿下左右。
「雲娘不敢貪圖其他,能遠遠望殿下一眼,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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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話一出口,陸言舟眼中的驚豔,便迅速冷凝為厭惡。
京中誰不知曉,晉王與王妃成親三年,感情篤厚,府中連個侍妾都沒有。
不少人想往陸言舟身邊塞人,但全都被他拒絕了。
座中有幾個陸言舟的同僚不懂察言觀色,還在從旁勸說著。
「雲娘姑娘多年來一直是賣藝不賣身,我等想一親芳澤都未能。
「不想原來是芳心已許,殿下真是好福氣啊。」
「殿下不若將雲娘收作侍妾,倒也算得一樁美談。」
「殿下莫怪我多言,王妃多年無所出,還不允許您納妾。
「此等妒婦萬萬將息不得。
「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殿下也是時候納幾個嬌妾,充實後院了。」
那些人一句句地勸著,而陸言舟望向我的眼神卻滿是鄙薄。
他輕抿一口薄酒,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髒。」
立時便再無人敢多言語。
我早有預料,面色從容地對著陸言舟一拜。
「雲娘自知身份卑賤,難入殿下眼中。
「此生既不能侍奉殿下,留此鄙陋賤軀也無意義。
「不若了此殘軀,早入輪回。
「惟願來世投生清白人家,能與殿下再會。」
語畢,我決然起身,一躍投入河中。
寒冬臘月,河水冰涼刺骨。
然而卻半點也無法澆滅我骨髓中熊熊燃燒著的,復仇的毒焰。
我出身江南水鄉,極善泅水。
但我卻故意裝作溺水模樣,在冰河中掙扎。
這一船的達官貴人都帶著侍從呢,還能真看著我淹S不成?
不多時,便有侍衛將我撈了上來。
我裝作昏迷模樣,聽到還有人在為我說情。
「雲娘姑娘真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殿下何不成全了她這一番痴心?」
陸言舟的語氣卻沒有半分波動。
「她要S便S,與我有何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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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日之後,我在京城裡便聲名大噪。
許多人聽說了我的事跡,都為我的貞烈所折服。
說什麼「風塵之中,必有性情中人」,把我當成一代奇女子。
每日想來見我的人絡繹不絕。
醉夢樓的鸨母認為這正是抬高我身價的大好時機,便故意拿喬,說是「雲娘相思成疾,不願接客,還望大人海涵。」
她送往迎來半輩子,最懂這些男人的心理。
唯其看不見、碰不著的,才會越發神往,越發稀罕。
我裝了半個月的病,眼見著自己的聲望在京城已炒熱到了極致,再裝下去怕是適得其反。
便主動找到鸨母,說自己願意見客了。
這正與她不謀而合。
當晚,她便為我安排了幾個求見已久的達官顯貴。
隻不過,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想見我可以,但需得在夜裡戌時之後。」
我給出的理由是需要留出時間梳妝打扮。
而實際上,上一世晉王妃所派來的人,正是在這一日的戌時闖進了醉夢樓。
當時,樓內的人畏懼於晉王府的權勢,無一人敢對我伸出援手。
而這一次,當那群人再次闖入醉夢樓,將我按在桌上,拿刀要砍斷我彈琴的手時。
京兆尹劉大人、御史王大人、禮部侍郎郭大人,恰巧在此時造訪了醉夢樓。
「天子腳下,何人敢如此放肆!」
那群人很快被一一抓捕歸案。
一番刑訊逼供下,他們很快就交代了。
是晉王妃派他們來,打算斷了我的雙手,還要把我綁去乞丐堆裡,凌辱致S。
而「湊巧」的是,今日來的這幾位大人,都是在朝中與陸言舟政見不合的。
第二天,有關於晉王妃買兇S人、晉王妃善妒成性、晉王縱容妻子,管束後院不嚴等折子,便直接參到了御前。
京城裡,也沸沸揚揚地流傳著我們三人的軼事。
人人都說,晉王妃真是一等一的妒婦加毒婦。
入府三年而無所出,還不允許晉王納妾,這已是犯了七出之條。
此番僅因為我戀慕晉王,便要痛下S手,簡直陰毒之至。
這等毒婦,晉王居然還當成寶捧著,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迷魂藥。
為了平息流言,也為了謝玉顏不至於被追責關押入獄。
幾日後,一頂小轎子停在了醉夢樓門口。
晉王一擲千金為我贖身,將我抬入府中,納為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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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入府的那一天,謝玉顏發了很大的火,砸碎了一地的珍寶瓷器。
她恨陸言舟毀了他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不願見他。
於是陸言舟就頂著夜露寒霜,在她的房門外站了一夜。
我早知這洞房花燭夜陸言舟不會來,也從未存過什麼期待。
早早地熄了燈火,便睡下了。
第二天,我去請安的時候。
我態度極其恭謹,禮數周全得挑不出絲毫錯處。
但謝玉顏隻是冷著一張臉,用淬滿陰毒的視線盯著我。
足足一個時辰,她一言不發。
陸言舟坐在她身旁,伏小做低地說一些討好的話。
他全然沒有看跪在地上的我,仿佛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擺設。
一個時辰後,我已然搖搖欲墜,腿部酸痛得厲害。
但我依舊面色坦然,恭恭敬敬地垂著頭。
「敬茶吧。」
終於,謝玉顏冷冷地開口道。
一盞滾燙的茶水被遞到我手中。
我強撐著要直起身,但雙腿酸軟無力,直接往前一傾,手中的茶水盡數潑到了謝玉顏身上。
「賤婢!」
一個耳光落下,用勁之狠,我直接被扇倒在地上。
「竟敢對王妃不敬!」
謝玉顏身旁的侍女青若狠狠地往我心窩踹了一腳。
「娘娘,此等目無尊卑,不敬主母的賤婢,斷不可留。
「依著府規,應當將她亂棍打S,扔去亂葬崗喂狗才好。」
謝玉顏臉上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她俯下身,扣住我的下巴,逼我與她對視。
「就這麼S了這個賤婢,豈不是太便宜她了麼?」
謝玉顏的聲音宛若毒蛇般,在我耳邊響起。
她伸出腳,踩住了我彈琴的手,狠狠地碾過。
「連一盞茶都端不穩,我看這雙手,也沒有什麼留著的必要了。
「來人,把這賤婢拖下去,砍了她的賤蹄子!」
「慢著——」
從剛剛起便一直漠視謝玉顏欺辱我的陸言舟,卻是在這時候開了口。
「怎麼?殿下心疼這小賤人了?」
謝玉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陸言舟長嘆了口氣。
「阿顏,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必與我置氣。
「現在外頭流言蜚語還沒消散,若是沈氏再出了什麼情況,難保又有人亂嚼舌根。
「等過了這陣子,流言消停些後,我便把她交給你。
「到時候,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青若要將我打S,謝玉顏還惦記著要砍我的雙手,陸言舟打算過後把我交給謝玉顏……
他們若無其事地談論著我的賤命,像是討論一件廉價的器物一般。
自始至終,沒有人多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的性命,我本人卻連一絲一毫的決定權都沒有。
長袖底下,我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無法克制地發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抬起頭時,眼中無一絲怨懟,隻有盈盈欲墜的淚珠。
「賤妾禮數不周,衝撞了王妃,請王爺王妃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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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最終謝玉顏還是沒有砍斷我的雙手。
但她也沒有輕饒了我。
我被罰跪在寒冬臘月的院落裡一整個時辰。
且全程必須手捧著熱茶。
杯盞中的茶水每稍微涼掉一些,便有人來換。
隻不過,她們並不是換一盞新茶。
而是直接將冷茶潑到我身上,將沸水再度注入空盞中。
每次換水,那些沸水都會「不小心」滿溢出來,流到我的手上,把我的雙手燙得又紅又腫。
謝玉顏說,既然我不懂規矩,就該好好學學。
以後每日,我都必須到她的院落裡請安。
每天都要跪在院子裡,行「端茶」之禮。
她用心之狠,昭然若揭。
這般刑罰,用不了多久我的雙手就會被燙爛,雙腿就會被凍瘸,我將徹徹底底變成一個廢人。
然而我卻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怨懟。
任憑謝玉顏再怎麼挑刺,我都依舊恭恭敬敬,神色如初。
每日,陸言舟下了朝便立刻來謝玉顏的院子。
但謝玉顏的氣似乎仍沒有消,依舊不願意見他。
他卻絲毫不耐也無,就站在她房門外,說著道歉討好的話語。
彼時,我就跪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而陸言舟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我過。
仿佛我隻是路邊的石子土塊一般。
我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甘,甚至有時臉上還會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足足過了一整個月。
陸言舟又一次被謝玉顏趕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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