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身體開始發育。

 

我的女性特徵越來越明顯，我媽看我的眼神越來越陰鸷。

 

高考結束後，我和哥哥都很開心。

 

就等著報考一個離這裡遠遠的大學，等畢業之後就解脫。

 

「小騷貨，在家裡挺著胸想勾引誰呢？要不是生了你們，寶寶的小胸胸也不會縮水，都怪你們。」

 

我媽看著我可愛白皙的臉蛋，越說越生氣，眼睛都紅了一圈。

 

她委屈地跺了跺腳，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對著我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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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被我爸打習慣了，我媽的小粉拳對我來說就是撓痒痒。

 

我裝模作樣地哀嚎幾聲，給她提供情緒價值。

 

沒辦法，萬一我沒能吼得讓我媽滿意，我爸就會把我關進地下室教育我。

 

用沾著辣椒鹽水的鞭子抽我，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太痛了，被打了 10 來年我也沒辦法習慣。

 

比起變態的爸，矯情卻心智不成熟的媽顯然好糊弄多了。

 

我媽打累了就從我身上離開，沒想到她晚上居然跟我爸告狀。

 

「嚶嚶嚶，腦公寶寶不活啦！女兒哥哥不聽話，她居然敢在家裡炫耀身材嘲笑寶寶是個小平胸。嗝～」

 

我媽一邊打著奶嗝，一邊心碎落淚。

 

我見猶憐看得我爸揪心。

 

我爸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在我頭上，花瓶跌落在地瞬間化成一塊塊碎片。

 

「孽障，跪下。」

 

我條件性反射立馬跪在地上，碎片扎進我的膝蓋疼得我後背直冒汗。

 

我媽坐在我爸懷裡，嘟著小嘴奶聲奶氣地說：

 

「老公，這可是我的女兒哥哥，她的胸部發育以後怎麼當哥哥。我不管，你讓人把她的胸切，切成小平胸才可可愛愛。」

 

我聽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畢竟我爸一向對她百依百順，從來沒有底線。

 

我害怕極了，哆哆嗦嗦地求饒：

 

「媽媽寶寶，小賤人不敢了，我以後一定聽媽媽寶寶話。媽媽寶寶是全天下最可愛，最美麗的女寶寶。」

 

我一邊求饒一邊瘋狂地扇自己耳光，隻求我媽能放棄她瘋狂的想法。

 

我爸難得理智了一回，冷漠地看著我。

 

「老婆寶寶，算了吧！這個家誰都沒有你好看，你是最迷人的。小楠長的還行，以後拿來聯姻也算廢物利用了。」

 

16

 

慌亂的我松了一口氣，卻沒有發現我媽看我的眼神越來越陰森。

 

睡覺前，我媽讓佣人給我送了一杯牛奶。

 

我不想喝，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媽見我不肯喝了哭唧唧地就要找我爸告狀，佣人們怕自己沒完成任務被牽連。

 

幾個人一擁而上，按住我把一杯牛奶強行灌進我嘴裡。

 

我媽滿意地笑了，佣人松了一口氣。

 

半夜，我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意識清醒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我媽拿鑰匙打開了我反鎖的門，拿著鋒利的剪刀陰森森地看著我。

 

眼裡散發著古怪的光芒，陰森又可怕。

 

「小騷貨，你今天是不是很得意。居然敢勾引我的親親老公，讓他誇你。」

 

她拿起剪刀一刀扎進我的胸部上，我疼得撕心裂肺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媽面目猙獰，把剪刀扎進我的皮肉之間然後扭轉著。

 

「我讓你騷，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我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免得你以後去勾引男人做小三。」

 

鋒利剪刀一下下，鮮血流滿床單。

 

我無聲地哀嚎，淚水浸湿枕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救命，哥哥救我。

 

絕望的時候我在心裡默默呼喊我哥，祈禱有人能來救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傷口深可見骨連每一口呼吸都帶著刺疼。

 

我媽還不解氣，拿起被鮮血浸紅的剪刀劃在我的臉上。

 

她面目猙獰可怖，猶如地獄的惡鬼。

 

「沒了這張臉，我看你還能勾引誰。」

 

我的耳邊嗡嗡作響，傳來皮肉被劃破的聲音。

 

17

 

也許是雙胞胎之間獨特的心靈感應，哥哥察覺到了我的痛苦。

 

他從噩夢中驚醒急匆匆跑來我的房間查看，隻見媽媽高高舉著剪刀往我臉上劃。

 

我身上的衣服被血液浸湿，整個人氣若遊絲恐怖極了。

 

哥哥目光如炬眼珠裡都是紅血絲，徹底瘋了。

 

他一腳踹飛媽媽。

 

搶走剪刀，瘋狂地扎進媽媽身體裡，淚流滿面。

 

「你們既然不喜歡孩子，為什麼要生下我們。我們隻想活著，平安長大然後離開這裡，我和妹妹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們。」

 

我用盡全身力氣也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跑，哥哥快跑。」

 

哥哥傷了媽媽，等爸爸知道後我們誰都活不了。

 

我已經這樣了，起碼哥哥得活下去。

 

哥哥眼裡一臉S寂，絕然地舉起剪刀就要往我媽脖子上劃。

 

我媽的慘叫聲驚動了我爸，看見我媽受傷。

 

他瞳孔劇烈震動，SS地瞪著我哥。

 

「小賤種，你完了。我要閹了你，然後把你丟進黃浦江喂魚。」

 

我就知道，一旦遇上我媽的事情，這個男人就沒有理智隻剩下瘋狂。

 

哪怕我們是他的親生骨肉，也比不上媽媽的一根頭發。

 

我媽見到了救星，奶乎乎的臉蛋泫然欲泣，睫毛微顫，一張櫻桃小嘴抿得緊緊的可憐巴巴的。

 

「親親腦公，他瘋了。」

 

看著我媽身上的傷痕，他暴跳如雷。

 

一把奪過剪刀，把我哥按在地上暴揍。

 

「誰給你的勇氣傷她？哪隻手傷的她，你是自己斷了還是我幫你。」

 

我哥宛如一隻瘋狗見人就咬，就連我爸也差點沒控制住。

 

我哥確實瘋了，長期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爆發。

 

既然不讓我們活，那就一起S吧！

 

他不管不顧衝向爸媽，本著能弄S一個是一個的心態。

 

大不了極限一換一。

 

可惜我爸及時叫來了保鏢，他們兩隻受了點輕傷。

 

求生的本能激發了我的潛能，我努力扯住爸爸的褲腳哀求。

 

「爸，求你饒了我們吧！你放過哥哥，我不會追究媽媽的責任的。」

 

我爸氣笑了，用鞋子踩在我的手背上。

 

「怎麼？想威脅我。」

 

18

 

我爸說到做到，給我哥進行了粗糙的閹割手術。

 

傷口也不處理，就把我們一起丟進地下室。

 

我媽通紅的眼睛裡寫滿了控訴，貝齒輕咬著下唇。

 

靠在我爸懷裡看起來比我們兄妹還虛弱。

 

「腦公，嗚嗚嗚～寶寶太失敗了，生了兩個白眼狼。我們再生一個，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讓他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好不好嘛！」

 

我爸心疼地把我媽摟在懷裡，寵溺地看著她。

 

「老婆寶寶別難過，下一個孩子一定更聽話。」

 

大號玩廢了，他們就準備生小號玩。

 

我閉上眼睛心S如灰，為自己悲哀，為哥哥悲哀，也為未出生的手足悲哀。

 

我和哥哥待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和蟑螂老鼠為伴。

 

傷口開始潰爛流膿，我們發起來高燒。

 

地下室沒有一絲關亮，我們分不清白天黑夜，也分不清過了多久。

 

老鼠吱吱吱地啃食著我們的血肉，很快我們就再也感受不到疼了。

 

我們終於解脫了。

 

帶著一身傷痕和滿腔憤恨S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

 

可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老天爺可憐我們，給了我們親手報仇機會。

 

19

 

這個地下室是我童年的陰影，它承載著我們兄妹最痛苦的記憶。

 

可是如今害怕地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我變成了爸媽。

 

我在飯菜裡下了大量的豬激情，在餓S和作S之間他們還是選擇吃下吃飯。

 

藥效很快就發揮了，飯還沒吃到一半他們就纏在了一起。

 

反反復復，直到我爸下面沒了反應，他哭得痛徹心扉好像斷子絕孫一樣。

 

「你們兩個孽障都是神經病，神經病啊！」

 

這次不管他吃多少豬激情都沒有用了，那東西徹底廢了。

 

我哥在一旁精心挑選著廚具，嘴裡呢喃道：

 

「現在的醫學太發達了，還是切了一勞永逸。」

 

我爸哭唧唧地瞪著我們，想揮拳反抗。

 

可惜整個人軟綿綿的，被我輕輕踢了一腳就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我媽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靈魂，嘴裡重復著。

 

「不要了，太累了！」

 

愛情雖好，但也不能貪多。

 

我慢條斯理地給哥哥準備手術要用到的工具，一邊準備一邊哼著的歌謠。

 

一時間地下室裡隻有歡快的歌聲和爸媽驚恐沉重的呼吸聲。

 

我爸再也受不了這種鈍刀子磨肉的感覺, 這些天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一想到自己不但不行了, 還要失去引以為傲的根基他就受不了。

 

我爸額角的青筋暴起，忍無可忍地質問我們。

 

「你們憑什麼隻針對我一個人, 你媽才是罪魁禍首。我隻是太愛她了，我有錯你媽也有錯, 隻針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我媽艱難地扭動著頭，臉上毫無血色，哆嗦身體不可置信。

 

「你……你居然背叛我們的愛情, 辜負真心的人也吞一萬根針。」

 

我爸絕望地大叫。

 

「老子的大針都要沒了，還在乎什麼吞不吞針。」

 

精彩！

 

20

 

我諷刺著看著他們狗咬狗。

 

愛情真脆弱呀！

 

我哥龇著大牙樂呵呵地說：

 

「別吵架啊！你們可是模範夫妻, 多少人羨慕你們。放心，你們可是會一輩子好好在一起的。」

 

接下來的畫面少兒不宜，我哥把我撵出了地下室。

 

我拿著我爸的手機給公司裡的人報平安, 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就這樣我們一家人待在別墅裡過了大半個月, 除了安排過來送食材的人再也沒有其他人能進入別墅。

 

還是爺爺察覺到了不對, 帶著保鏢闖進了家裡。

 

可惜太晚了。

 

迎接他的除了我們兄妹二人還有被串成了連體嬰的爸媽。

 

被折磨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爸爸瘦骨嶙峋, 他看見爸爸哭得撕心裂肺。

 

「爸……爸救我, 這兩個小雜種不是人！」

 

爺爺雖然見多識廣，但哪裡見過人造連體嬰。

 

尤其原材料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他嚇得驚慌失措, 助理趕緊拿出速效救心丸給爺爺。

 

爺爺躺在沙發上過半小時才緩過來，他趕緊指揮著人把爸媽送去醫院。

 

21

 

警察來了之後把我們兩個人抓走,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我們沒有反抗，反正比我們更痛苦隻會是那對顛公顛婆。

 

他們的傷口已經嚴重腐爛，進行清創修復後隻能安裝假肢。

 

爸爸殘疾了又失去生育能力, 他自然而然被信奉弱肉強食的爺爺放棄。

 

爸媽被爺爺送去了國外, 不許他們回國丟人現眼。

 

他們兩個殘疾人，平時又養尊處優，即使拿著每個月 5 萬美金的生活費依然覺得抑鬱。

 

爸爸愛上了酗酒賭博，媽媽包養小白臉。

 

昔日恩愛的模範夫妻相互埋怨，大打出手。

 

22

 

哥哥成了爺爺唯一的指望，顧家唯一的男丁，他派最好的律師來為哥哥脫罪。

 

隻要哥哥把一切推到我身上，顧家強大的律師團隊就能為他做無罪辯護。

 

但是哥哥不願意, 我們公布了爸媽對我們長達十幾年的身心折磨。

 

法官認為是爸媽錯失的教育導致我們出現了嚴重的心理疾病，酌情判決。

 

「唔～早～安～啦！女兒哥哥。」

 

「（今」幾年後我們「痊愈」。

 

爺爺為了隱藏我們進過精神病院的事情就把我們送去國外讀書。

 

我們以優異的成績畢業, 畢業後我和哥哥一起進入了顧氏集團工作。

 

爺爺很欣慰, 認為哥哥已經改過自新, 是個合格的繼承人了。

 

他把公司交給了哥哥，過上了退休的生活。

 

每天給哥哥介紹相親對象，樂呵呵地期待著哥哥早日生下小曾孫。

 

拿到顧家的財產和公司的股份後, 哥哥把東西全部變賣。

 

得到的錢和我對半分，我們兩個人一起環遊世界。

 

我們的前半生困在那個小小的地下室，沒有自由沒有尊嚴。

 

餘生隻想瀟灑快意, 氣S那些老不S的。

 

爺爺知道自己一手創立的商業帝國被變賣到外人手裡, 氣得中風半身癱瘓。

 

嘴裡每天咒罵我和哥哥是白眼狼, 不孝子。

 

我們拿著巨額的財產，默默忍受著親人的咒罵。

 

我取消了每個月寄給爸媽的生活費，收回了國外的房子。

 

讓他們自生自滅。

 

反正國外有救助站, 隻要留個碗給他們總不會餓S。

 

爸媽知道後，每天詛咒我們不得好S。

 

雖然我得到了財富，卻永遠得不到父母爺爺的愛和諒解。

 

唉！

 

世界上果然沒有圓滿的事情！

 

今晚去酒吧點兩個男模安撫自己缺失的「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