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馳,再玩下去就收不了場了,隨便找個理由把溫潆甩了吧。
【我和心頤處不下去了,她太愛玩了,和我在一起更像是她的勝負欲作祟,還是溫潆好,我有些懷念她了。
【我覺得我還是有點喜歡溫潆的,縱馳,你懂我的意思嗎?】
看到消息內容,沈縱馳抬手捏了捏眉心。
「每一個字我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怎麼就感覺那麼令人不適呢?」沈縱馳吐槽。
我在旁扯唇道:「你們教授罵人都這麼文明的嗎?」
沈縱馳抬手一個拉黑刪除,我都沒來得及阻止。
「那些人情賬咋辦!」我捏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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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縱馳撓撓後腦勺,笑道:「錢繼續賺就是,但他覬覦我老婆,不能忍。」
我嘆了口氣,想了一下,一點小錢,買個清靜也不錯。
12
或許是沒在我們這裡討到好,陸淮業又去追梁心頤了,給她買包買車,那叫一個寵。
我覺得他回頭找我,不過是想在我這裡找回一點自信,又或者是想用我去刺激梁心頤罷了。
他真是又渣又壞。
我再次痛恨自己年少時那麼草率地喜歡上他。
沈縱馳媽媽給我打來了電話,叫我有空去整理整理沈縱馳的東西,到時候讓搬家公司直接搬去婚房。
「別的東西我都整理好了,就是他那些私人物品他沒空弄,你們都是夫妻了,自然該交給你來處理。」沈縱馳媽媽對我說。
我一邊點頭一邊踏進沈縱馳的房間。
沈縱馳媽媽說工作之後他就很少回家了,我看著房間裡的布局和裝飾,還是我們讀書時流行的模樣,就一高中生的房間,特別有青春氣息。
看著沈縱馳青澀的照片,還有架子上各種各樣的獎牌和獎杯,他真是又帥又優秀。
隨便扔一張照片在網上都是帥到迷糊的程度。
欣賞完沈縱馳青春期時的照片,我開始整理起他的東西來。
為了確定這些東西是可以翻的,我還特地給沈縱馳打了電話確認。
「我沒有秘密,要看要翻都可以,不用過問我的,老婆。」
他在末尾故意加了稱呼,我被他繾綣的聲線撩得虎軀一震,我看了看房間門口,確定他媽媽沒在才松了口氣。
這麼歪膩,不要命啦!
13
是沈縱馳自己說我可以隨便看隨便翻的,於是在看到他那些小盒子以及鎖起來的B險箱時,我都忍不住打開看了一眼。
誰叫他平時太高冷,問他關於以前的事,他都是一筆帶過。
他越是這樣,越是引起我的好奇心。
直到我打開一件壓在箱底的細心包裹起來的衣服,我愣住了。
這是一件軍訓服,和我當初上高中軍訓時的軍訓服是一樣的。
我們那時候的軍訓服,每一件在制作的時候都印上了我們的名字,而這件校服不是沈縱馳的,而是陸淮業的。
我的思緒飄回到了高中時期,軍訓的第二天我來大姨媽,陸淮業就是用這件外套幫我擋住了汙漬。
那天天氣很熱,我險些中暑,趁著休息時間我跑去廁所洗了把冷水臉。
出來時被一個男生叫住了,他叫我別回頭,然後往我腰上系上了一件軍訓服。
並在我耳邊和我說:「可以走了。」
我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緊跟身後的人說了聲謝謝,往寢室跑去換褲子。
等我換好準備把軍訓服還回去的時候,在軍訓服上找到了陸淮業的名字。
也就是在那天我注意到了陸淮業,並對他產生了好感。
很奇怪,陸淮業的校服怎麼會在沈縱馳這裡。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心跳也加速,回過神來我已經撥通了是縱馳的電話。
我迫不及待地想確認一件事。
「怎麼又給我打電話了?難道是發現了我給你的暗戀日記?
「我可不記得我有寫日記的習慣。」
沈縱馳故意調侃。
我在心中組織語言,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開口。
遲遲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沈縱馳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潆寶,怎麼了?」
「你高一軍訓時,是不是給一個來大姨媽的女孩披過一件軍訓服?」我說。
他「嗯」一聲:「沒錯,那個人就是你。
「那天我幫陸淮業拿衣服,回來剛好看到你褲子髒了,我就把衣服系到了你身上。
「後來軍訓結束,我就向陸淮業要了這件軍訓服過來,畢竟全靠這件軍訓服,才讓我和你有了第一次接觸。」
雖然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我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沈縱馳,誰教你做好事用別人名義的?」我吸了吸鼻子。
簡直是比大烏龍還離譜!
電話那頭的沈縱馳愣住了,他倒吸一口涼氣。
緘默了半晌才開口:「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潆寶別哭,老公馬上就下課了,等會兒我來和你一起整理。」
「那你快點來,我想見你。」
好想見他,雖然早上我們還歪膩在一起。
我把軍訓服重新疊了起來。
雖然我現在很討厭陸淮業,但這件軍訓服還是挺順眼的。
14
我和沈縱馳的婚禮還沒舉行,就傳來了陸淮業和梁心頤領證的消息。
他非常開心地在同學群裡發了個大紅包。
我是第一個搶的,搶完還不忘用沈縱馳的賬號又搶了一個,畢竟他還欠著我們人情賬呢。
【恭喜恭喜,祝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佳偶天成!】
我原是不想說話的,但我是手氣最佳哎,不表示表示有點說不過去。
同學們紛紛私信,說我勇。
胡說,才不是勇,咱就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聽說梁心頤將陸淮業拿捏得SS的,房子車子全部寫上她的名字,工資卡、存款也全都給了她。
怎一個寵字了得。
一時間,豔羨了曾經一起讀書的女同學們。
我打開B險櫃看了一眼我的房本、車本、工資卡、大紅包、n 金,我不羨慕,她有的我也有,嘿嘿嘿!
隻是,大家豔羨了沒多久,他倆就出事了。
梁心頤把他的錢拿去炒股,炒得一點都不剩了,最後又把房子和車子拿去抵押。
短短一個月啥都沒了。
陸淮業朝梁心頤發了火,但是梁心頤不僅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跑出了國。
等她回來時,直接甩給陸淮業一張銀行卡,裡頭有三百萬,是她曾經一起玩的那些哥哥叔叔給的。
直接把陸淮業氣出了心髒病。
他知道梁心頤愛玩,所以領證的時候就和她約法三章,其中有一條就是不準和異性交往,把之前認識的那些異性全部斷幹淨。
梁心頤也照做了。
可如今,梁心頤違背了他們的約定。
大家都是普通人,陸淮業雖然開了公司,但也經不起梁心頤這麼玩,梁心頤這麼一搞,陸淮業之前所有的努力算是白費了。
我也忍不住唏噓了一下。
和陸淮業交往五年,我看著他將公司從隻有幾個人發展成幾百號人,然後開了分公司,有模有樣起來。
短短幾個月就物是人非,那些基業也沒了。
我也僅僅隻是吃瓜了一下,因為我的婚禮即將到來。
我和沈縱馳開始發請柬,沉浸在要辦婚禮的期待當中。
眼看著婚禮將至,陸淮業不停炸我電話。
「潆潆,別嫁他,好不好?
「我好想你,我覺得我是喜歡你的,比喜歡梁心頤還要喜歡你。
「我隻是習慣了你跟在我身後,愛上你而不自知,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勝負欲作祟。
「我錯了,我當初不該那樣對你,我現在越想越後悔。
「我就是個混蛋,是流氓,我不是個好東西!」
……
他應該是喝了酒,不停說胡話。
面對他的懊悔,我沒有什麼感覺。
我早就對他不抱有期待了,所以現在的他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讓我內心升起絲毫波瀾。
哦不,還是會有點波瀾的。
畢竟他的行為讓人感到有些惡心。
「你也知道你是混蛋,是流氓,不是個好東西,你還有什麼臉來糾纏我?
「陸淮業,別犯賤。
「我愛過你,也對你抱有過希望,也給過你機會,可你隻是把我當作刺激你白月光的工具。
「而且,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你連我對你的喜歡都是偷來的,我們之間說白了其實什麼也不是。」
「你……都知道了?」陸淮業啞著聲音,語氣略顯崩潰。
我咬著牙掐斷了電話。
沒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是我對他最大的寬容。
15
我和沈縱馳的婚禮如約而至,基本上當年的同學都來了,陸淮業也來了。
他倒是很識相,沒有糾纏我,也沒有說胡話、做傻事。
木訥地看著我走完所有流程,然後給了禮金。
第二天我和沈縱馳數禮金的時候,看到賬上標著的一百五十萬陷入了沉思。
不過,為了不讓我們把錢還回去,陸淮業已經將我和沈縱馳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這些錢是陸淮業賣掉了梁心頤所有的奢侈品籌的,梁心頤因此跟他大打出手,還鬧到了警局呢。
「不過最終以家庭糾紛結束,梁心頤不能把陸淮業怎麼樣,她鬧離婚,陸淮業不同意,法院不給判,兩個人就一直冷戰著。」
閨蜜告訴我。
陸淮業和沈縱馳有生意往來,兩個人之間的人情賬也挺大,差不多有七八十萬了,再加上這些年我陪在他身邊也付出了不少,這一百五十萬確實也不算多。
我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隻要陸淮業別打擾我今後安穩的生活就好。
梁心頤找過我一次,意思是要我把錢給她。
習慣了大手大腳的她,受不了和陸淮業過苦日子。
隻是我倆剛聊沒幾句,陸淮業就出現了。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車上拉。
「你現在知道我苦日子有多難了,當初揮霍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心疼我一下?
「梁心頤,我能有當初的成就,都是溫潆的功勞,是她陪在我身邊安慰我、鼓勵我, 陪我走過了一次次的低谷, 才撥開雲霧,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現在這福氣輪到你了!」
我:「……」
嗯……怎麼不算呢。
梁心頤被陸淮業強行拖上了車, 她哀怨地瞪著我, 直到陸淮業一腳油門,帶她離開。
我狠狠地瞪了回去。
搞什麼, 她現在的苦日子又不是我造成的, 是她貪玩,是她揮霍無度,是她活該!
我後來又見過陸淮業幾次, 都是在酒局上。
向來高高在上的他, 彎著腰拿著酒杯一個一個地敬在座的老板,喝到神情扭曲才換來一個項目合作。
再後來我就很少見到他了。
從沈縱馳的兄弟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陸淮業生意難做就會拿梁心頤出氣,而梁心頤懷了他的孩子,卻被他家暴導致流產, 醫生說再也不能生育。
可是梁心頤因為和陸淮業打架摔到玻璃碴上,劃傷了臉,毀容了。
所謂的哥哥大叔不願意再和她玩, 因此即便是被家暴流產,她也不再和陸淮業提離婚。
大概是覺得丟臉吧,陸淮業退了同學群, 也拉黑了所有的同學,再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兩年以後,我和沈縱馳給即將滿一周歲的女兒買衣服,逛商場的時候碰到了陸淮業和梁心頤。
兩年不見, 他看上去滄桑了許多, 人也黑了不少。
趁沈縱馳去衛生間的工夫,陸淮業溜到了我身旁。
看著小推車裡的奶團子, 他一個大男人露出了要哭了的神情。
「如果當初我們結了婚,我們應該也有個孩子了。」他說。
我唇角扯了扯:「別假設,我害怕。」
我信了。
「?(」他摟住我的腰, 衝陸淮業頷首:「你在發什麼春?」
陸淮業:「……」
沈縱馳揉揉我的腦袋, 對我道:「老婆,別理他。」
「我知道啦,老公。」我彎起唇角。
陸淮業一瞬間破了防。
「你們倆,一個是我好兄弟一個是我前女友,怎麼可以這樣?」
我和沈縱馳雙雙給他一個白眼。
「難不成還要我罵你神經才樂意?」我嘴不饒人。
他明明知道我是因為軍訓服才喜歡他的, 可他知道真相, 卻瞞著我享受我對他的所有好, 把我當作工具人。
又渣又壞,還想我對他客氣?
自知沒討著好處, 陸淮業灰溜溜走了。
我衝他逃離的方向吐吐舌頭, 沈縱馳寵溺地推著嬰兒車把我拉進童裝店。
「好了,給寶寶買衣服了。」
我趕緊將陸淮業甩出我的腦海,親親寶貝女兒的小臉蛋,給她挑衣服。
路過鏡子的時候, 我停下了腳步。
「看什麼呢?」沈縱馳問。
趁沒人,我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在看我們好般配。」
沈縱馳看著鏡子裡頭我們倆的身影,頷首:「是非常般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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