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隻狐狸精附體了。
一夜間變漂亮了不說,看見鄰居腿就軟。
終於夜黑風高我把持不住把人拿下了。
天亮,理智回籠,第一反應就是跑路。
「你這是不想負責任?」
我欲哭無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饞你身子的另有其狐……」
1
我救了隻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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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腿變長了、腰變細了,長得都比以前好看了。
開始我沒多想,還以為是健身起了效果。
但最近我的身體越發奇怪。
精神不振、食欲減退,幹別的提不起勁頭,唯獨看見長得帥的心跳加速、兩眼冒光。
這天我萎靡地剛進電梯,發現裡頭站著個男人。
肩寬腿長,相貌斯文,瞬間我身體的雷達又動了。
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
幸好那人反應快,一把撈住我的身子。
「還好麼?」
男人碰到我的瞬間,我渾身就像被一股電流擊中,差點喊出來。
「我沒事,不好意思。」
再聽這聲音,嗲的簡直不像從我嘴裡發出來的。
男人眉毛蹙得更緊了,「真不要幫忙?」
「你離我遠點就是幫忙了。」
話音落下,全梯安靜。
此時電梯門打開。
男人又看了我一眼,踱步離開。
壓迫感陡然消失。
我用力呼了兩口氣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我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吧!
正糾結要不要抽空去趟醫院。
就聽到電視裡傳來趙忠祥老師熟悉的聲音。
「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
畫面裡,幾隻漂亮的小狐狸正歡快地聚在一起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我張了張嘴。
最後罵出了句髒話。
不會真這麼邪門吧……
2
這件事終於引起了我的警惕。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媚眼如絲。
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走在路上,連和我搭訕的人都變多了。
前陣子居然還有星探問我有沒有興趣進娛樂圈。
難道……我真被狐狸附體了?
我有點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這個情況到底是該去寺廟燒香,還是去醫院看病。
幾經猶豫,堅信了 20 多年唯物主義的我還是選擇了後者。
一番檢查下來,屁事沒有。
我不S心,又對著醫生描述了一番我的變化。
醫生表情逐漸詭異,「精神科在六層,要不你也去檢查一下?」
頹然出了診室的門。
突然撞到了什麼人。
要命,腿又開始發軟了!
「是你?」
熟悉的聲音讓我一愣,循聲望去,居然是那天在電梯碰到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面前的人似乎對我的身體影響最大。
此時我甚至開始感到身體溫度逐漸升高,呼吸不暢,整個人幾欲暈厥。
見我這副樣子,對方從兜裡掏出了個瓶子對著我的臉噴了兩下。
「你幹什麼?」
「抑制劑。」
我下意識吸了兩口,混沌的精神開始散去,身體也逐漸恢復力氣。
「你不應該來醫院,現在或許獸醫更適合你。」
「你說什麼?」
男人沒重復,把噴霧賽到我手裡,「拿好,對你有用。」
說完便轉身離開。
我往前追了幾步,「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的情況,那那那我之後要怎麼辦啊?」
可惜對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人已經不見了。
回去我打聽後才知道了這位鄰居先生的信息。
沈既白,大學生物系教授。
怪不得那麼斯文禁欲。
我直覺他肯定是知道什麼的。
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但那天之後沈既白再也沒出現過。
不過好在是抑制劑起到了效果,我的日子也終於回歸正常。
3
周末我和朋友出來吃飯,沒想到意外遇見了盛愷。
盛愷是我前男友,這還是分手以來我們頭一回見面。
顯然他也看見了我,「優優?你變化好大!」
從盛愷的眼神裡,我看到了驚豔。
和盛愷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低谷。
突逢車禍,術後服用激素藥物過量讓我身體也開始肥胖。
但盛愷始終不離不棄,就在我被對方真心感動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他跟朋友打電話。
「她現在胖的像頭豬,我能有個屁的欲望。要不是看她大病初愈,怕分手想不開尋S覓活,老子早甩了她了。」
事後我趕緊主動提了分手,就怕自己被扣上道德綁架的帽子。
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和他好說的。
點頭算是打招呼就直接去了隔壁。
好在盛愷之後也沒再找來,但我能察覺他的視線一直放在我身上。
飯間我和朋友點了瓶雞尾酒飲料。
沒想到越喝越不對勁,體內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燒。
「你的臉怎麼這麼燙!」
我心陡然空了拍,「大概是酒精過敏。」
我捏住手裡的包,慌忙找了個借口離開。
「這麼快就走了?」
才出門,盛愷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來。
他快步靠近我,「去哪兒,我送你。」
男人的味道愈發明顯,我慌忙後退幾步,結果他一隻手直接搭了上來。
我沒忍住低聲喊了聲。
聲線撩人。
盛愷眼神立刻變了。
這個音調就仿佛給了對方某種暗示,他眉梢一挑,「去我家?」
「滾我遠點。」
我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疼痛讓我以保持片刻清醒。
盛愷沒理會我的話,攏住我的肩想把我往車上帶。
大腿已經被我捏得青紫,但偏偏渾身還是沒有力氣。
絕望間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沈既白!」
我大喊。
然後用盡洪荒之力一把推開盛愷,不管不顧朝沈既白撲了過去。
壓根沒注意到沈既白周圍還有其餘的人。
那一刻,我隻覺得身體的躁動得到了安撫。
下意識朝他脖頸蹭了蹭。
「喝酒了?」
我壓根聽不清他說什麼,隻能看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
就跟草莓果凍似的。
然後我就……咬了上去。
世界安靜了。
我好像還聽到了周圍的吸氣聲。
但我可顧不了那麼多。
身體因為這個吻逐漸恢復,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原諒我吧!
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狐狸都會犯的錯罷了!
4
從沈既白的身上下來,我想了千萬種解釋的理由。
然而還未張口,身體一股異樣阻止了我要說的話。
「沈、沈既白……」
我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我、我屁股有點不舒服。」
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沈既白面色微凜,打橫將我抱起,「先上車。」
盛愷見狀追了過來,伸手就要扯沈既白手臂。
「你誰啊,要帶優優去哪兒!」
沈既白皺眉,抬頭猛地看向盛愷,原本漆黑的眸子突然閃過了一抹鬼魅的紅光。
盛愷被嚇得往後退了半步。
但很快沈既白已經恢復了正常,方才那幕仿佛變成了錯覺。
盛愷用力晃了晃自己的頭,「你……」
沈既白沒理會盛愷,直接將我塞到後座。
上車後松了松領帶,「先送你回家。」
我聲音緊張,「沈既白,我這是怎麼了?」
「要長尾巴了。」
聲音過於平靜,讓我大腦宕機了幾秒,「你說什麼?」
沈既白沒回應我,車在黑夜中行駛的飛快。
然而此時我也不需要他重復了。
因為我已經感受到有一團白絨絨的東西從屁股後頭長出來。
我碰都不敢碰,整個人僵住。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驚悚的時候,是不會感到恐懼的。
閉上眼,我緩緩呼出了口氣。
是個夢。
一定是個夢。
等紅綠燈的空隙,沈既白回眸看了我一眼。
「怕了?」
廢話!
擱誰誰不害怕!
沈既白低笑,「既然害怕,那就睡一覺吧。」
說完,我居然慢慢失去了意識。
再睜眼,我已經躺在自己床上。
昨晚的衣服還沒換下來。
第一件事我就是摸了摸自己屁股後面。
滑溜溜的,什麼都沒有。
仿佛昨天經歷的就是個夢境。
手機上全是盛愷發來的短信。
「我問過你朋友了,他們說跟我分手後你一直單身。」
「昨天帶你走那男的,是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優優,我好想你,咱們復合吧。」
所以……昨天我經歷的一切不是夢?
這次我再也等不了了,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沈既白了。
我不知道他具體的上班地點,隻能在他家門口等。
一直到了深夜,電梯門才緩緩打開。
沈既白終於出現了。
卻不是一個人。
身上還掛了個……女人。
女人氣息已經不穩,踩著高跟鞋走路東倒西歪。
外貌倒是和沈既白相當登對。
男人轉頭,和正在當壁畫的我四目相對。
沈既白眼底閃過幾分不耐,「有事兒?」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他懷裡的女人突然嘔了一聲,好像馬上要吐出來。
「再忍忍。」
沈既白皺眉,伸出大拇指打開指紋鎖,帶著女人走了進去。
大門未關,我還能聽到裡面有女人抱著馬桶吐得聲音。
雖然我是個狐狸精,但也是個有道德的狐狸精。
能看得出來,沈既白跟那個女人關系匪淺。
按照道理我應該立刻離開。
但想到我隨時能長出來的尾巴,我就猶豫了。
徘徊間,沈既白又出來了。
「要說什麼,趕快說。」
「沈先生,我想知道我身體到底怎麼了,還有昨晚的那個尾巴……」
「狐狸的報恩,就是多點動物的屬性罷了。其實沒什麼,春天過去就好了。」
「可是……」
裡面又傳來女人嘔吐的聲音。
沈既白嫌棄地皺眉,「實在難受,就自己找個男人,昨天親我親的不是挺順嘴麼。」
我登時無話可說。
沈既白打算關門,想到什麼又說了句,「記得找個膽子大的,狐狸情緒激動來的時候會露出尾巴來,不過等那股勁兒消退的時候就會變正常了。」
緊接著。
門「砰」地關上了。
我:……
神特麼找個膽子大的。
哪個膽子大的能接受對方長尾巴!
5
我確實沒想到,沈既白對我的影響力會如此之大。
晚上回家,我一想跟沈既白回家的女人,就悲從中來。
居然忍不住開始落淚。
這種情緒莫名其妙,我止都止不住。
我一邊擦眼淚,一邊在心裡罵髒話。
真是活見鬼了!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隻得再次起身敲響了隔壁的門。
等了片刻,沈既白出現了。
男人似乎剛洗完澡,身上穿著深棕色浴袍。
發梢微湿,水滴順著臉頰沒入衣領。
唯一可惜的是,聲音冷淡地要命。
「有事?」
我指著自己臉上的淚珠子,「我總是流眼淚怎麼辦啊。」
沈既白捏了捏眉心,「我說了,我不是獸醫。」
「但你……嗝,肯定有辦法!」
我哭得已經說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了。
沈既白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開口,「是我姐。」
「啊?」
沈既白把門打開,往旁邊站了半步,「人就在次臥,要去看看麼?」
「你姐?」
「親的。」
哭聲戛然而止。
臥槽,居然真的有用!
氣氛陡然尬住。
我開口,「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每次對你都有非分之想。」
「不對,不是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是那隻狐狸對你有非分之想……」
越解釋越亂,最後我索性閉嘴。
正打算遁走的時候,次臥的門突然被拉開了。
醉醺醺的女人踉踉跄跄從房間裡走出來。
然後與我和沈既白,六目相對。
女人晃了晃腦袋。
「喝多了、我果然喝多了,我居然在沈二的房間裡看見女人了。」
然後後退一步關上房間門。
我和沈既白:……
我抓了抓頭發,「那我就先回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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