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綁架後找回來時,腎少了一顆。
因為術後感染,她高燒不斷,S在了搶救室裡。
女兒頭七那天,老公的白月光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目光含笑:
「謝謝你,生了個好女兒,為我兒子捐了顆腎。」
我這才知道,當初白月光出國時已經懷了沈穆遠的孩子。
而所謂的綁架,不過是沈穆遠自導自演的摘腎遊戲,隻為救他和白月光的兒子。
我氣得發抖要報警,卻被沈穆遠和白月光從高樓推下。
臨S前,我聽到沈穆遠在我耳邊說:「隻有你S了,才能把沈夫人的位置還給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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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女兒正在我懷裡撒嬌。
這一世,S的可不隻是白雨柔那得了腎病的兒子。
而是全都得S。
1
「媽媽!媽媽!」
箏箏稚嫩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著。
我猛地睜開雙眼。
「媽媽,我想去海洋館看大大的鯊魚,你帶我去嘛。」
箏箏柔軟的小手晃著我的胳膊,奶聲奶氣地撒著嬌。
我的眼淚毫無徵兆奪眶而出,將箏箏小小的身子緊緊抱進懷裡。
失而復得的狂喜湧遍我的全身,下一秒卻是無盡的害怕。
我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我的女兒,我可愛的女兒箏箏,已經S了。
就S在冰冷的手術臺上。
「寶貝,寶貝……」
箏箏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媽媽你怎麼了?媽媽不哭,媽媽不哭……」
我抱著箏箏哭了許久,終於可以確定,這不是夢。
我重生了。
重生到箏箏讓我帶她去海洋館那天。
上輩子,箏箏說她想去看鯊魚,沈穆遠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他竟然笑著說:「箏箏要去看鯊魚?爸爸帶你去好不好?」
我詫異地看著沈穆遠。
箏箏五歲了,從出生到現在,沈穆遠從來沒對箏箏笑過。
他不喜歡我們的女兒,連話都沒跟她說過幾句。
箏箏總是問我,「媽媽,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強忍著心酸,將她抱進懷裡,「可是媽媽喜歡箏箏呀,媽媽真的好愛箏箏。」
所以當沈穆遠主動提出要帶箏箏去海洋館。
箏箏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呀好呀,我要跟爸爸去看鯊魚!耶!爸爸帶我去看鯊魚啦!」
小孩子就是這樣。
換成大人,自己的親生父親對自己不管不顧,冷漠至極,恐怕早就沒了感情,還會心生恨意。
可箏箏不是。
她開心幸福,就像是爸爸從來沒有冷落過她。
可結果呢,父女倆一起去的海洋館,回來的時候卻隻有沈穆遠一個人。
他告訴我人太多,衝散了他和箏箏。
箏箏丟了。
我瘋了一樣找了箏箏半個月,箏箏終於回來了,卻少了一顆腎。
傷口感染,她發燒不斷,最後S在了醫院冰冷的手術臺上。
我恨沈穆遠,更恨我自己!
這時,沈穆遠的白月光白雨柔出現在我面前。
她跟我說,箏箏的那顆腎在她兒子身上。
她和沈穆遠的兒子。
箏箏不是丟了,是沈穆遠帶她去一家黑醫院,摘除她的一顆腎,為了救他們的兒子。
我氣得發抖要報警,卻被沈穆遠和白雨柔攜手從高樓推下。
因為隻有我S了。
白雨柔才能成為名正言順的沈夫人,他們的私生子才能名正言順地進沈家大門。
2
「箏箏要去看鯊魚?爸爸帶你去好不好?」
沈穆遠這話說得和前世一模一樣。
他人已經走過來,慈愛的視線落在箏箏的小臉上,還真像個好爸爸。
甚至於前世,我根本就沒懷疑過他。
箏箏這次沒有立刻答應沈穆遠,繼續擔憂地看著我,「媽媽,你怎麼了?」
沈穆遠這才發現我哭了,頓了一下問道:「對啊,你怎麼了?」
我在箏箏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媽媽沒事。」
沈穆遠又問了一遍,「箏箏你剛才說要去看鯊魚?正好爸爸有時間,爸爸帶你去好嗎?」
箏箏大大的眼睛忽閃著,詢問的視線看著我。
她還是不放心我,因為我剛才哭了,所以她才沒有像上一世那樣,一口答應下來,去看她心心念念的鯊魚。
「媽媽真的沒事,箏箏想去看鯊魚,媽媽明天就帶你去。」
重活一次,我還是會盡量實現箏箏的每一個願望。
但更重要的是,護箏箏周全。
至於其他人……
那就讓他們以命賠命。
沈穆遠面露關心之色,「我看你有點不舒服,你就在家休息吧,明天我自己帶箏箏去就行了。」
我心下冷笑。
還真是假惺惺,前世我怎麼就信了呢?
我已經擦掉了臉上的淚水,衝沈穆遠笑得燦爛,「我真沒事了,倒是你,你不是很忙嗎?我帶箏箏去海洋館就行了。」
沈穆遠神色頓了頓,「抱歉,我之前太忙了,以後我會多抽出點時間陪箏箏的。明天我自己帶箏箏去吧,正好和她培養一下感情。」
「那就一起去吧,我想箏箏應該更希望我們一家三口一起,你說呢?」我誠心誠意地問道。
在我的注視下,沈穆遠眸底有什麼一閃而逝,然後點了點頭。
「好。」
他也知道,我都這麼說了,他若是還一直堅持自己帶箏箏出去,就很耐人尋味了。
箏箏開心地抱住我,「耶!明天我要和媽媽爸爸一起去看鯊魚啦!」
小孩子是真的開心。
以至於晚上都九點半了,她還睡不著覺,纏著我給她講故事。
我躺在她身邊,「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呢,你不想去海洋館啦?」
箏箏鑽進我的懷裡,「媽媽,我喜歡媽媽,喜歡爸爸!」
我心口一痛,呼吸變得困難。
原來箏箏這麼開心是因為爸爸理她了。
沈穆遠隻是給了箏箏一個笑,箏箏就這麼開心,可那個畜生根本不配做箏箏的爸爸!
我輕輕拍著箏箏的後背,「媽媽也喜歡箏箏,媽媽很愛很愛箏箏,還有姥姥姥爺。寶貝,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愛你的人很多,因為我的箏箏是最好的。」
「我的媽媽也是最好的!」箏箏奶聲奶氣地跟我告白,「媽媽,我愛你。」
我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熱淚再次奪眶而出。
隻是這一次,我沒讓箏箏看到。
3
我和沈穆遠是大學同學。
一畢業,他便跟我告白了。
他告訴我,他和白雨柔分手了,是因為性格不合,他發現他喜歡的還是我。
我沒有立刻答應他。
因為白雨柔出國了,我不想他把傷心的情緒轉移到我身上。
即便沈穆遠對我的告白,是我暗戀多年終於有了回響。
沈穆遠開始追求我。
半年之後,我確定他忘掉了白雨柔,才答應了做沈穆遠的女朋友。
他立刻跟我求婚了。
我們兩個跳過了談戀愛,直接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後一開始沈穆遠對我還算不錯。
直到我懷孕之後,他開始對我越來越冷淡。
甚至還去開發海外市場,有的時候半年都不回家。
就連我生產,他都不在我身邊。
箏箏出生之後,沈穆遠對箏箏也冷淡至極,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自己的女兒。
他媽更是說我肚子不爭氣,生了個賠錢貨。
被我狠狠懟了回去。
「你也是女人,竟然這麼說自己的孫女,你以為自己就很值錢嗎?」
沈穆遠甩了我一巴掌,「我媽是你婆婆,是你的長輩,你既然嫁進我們沈家,就應該孝順我媽,竟然敢跟我媽頂嘴,還這麼說她,道歉!」
那一刻我意識到,沈穆遠根本就不愛我。
之前的種種,那些好、那些幸福,那些甜蜜和浪漫,都是假象。
都隻是他營造出來,用來麻痺我的。
他跟我結婚之後,他借著我們家的支持,將沈氏集團越做越大……
我徹底醒悟,沈穆遠其實一直在利用我。
我提出離婚,沈穆遠隻是冷冷地看著我,涼薄的聲音一字一句,送入我的耳朵。
「李長安,你可想好了,現在正是我們兩家公司結盟的關鍵時刻,多少雙眼睛盯著想要拆散我們兩家呢,你確定要這個時候助他們一臂之力?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在乎你爸媽投放在公司裡的心血嗎?」
他的話像是一雙白森森的手骨,將他的面具在我眼前一點一點撕開,露出他的狼子野心。
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沈穆遠,你不是人!」
最終我還是沒有再提出離婚,我們兩個的日子就這麼過著。
他依舊經常出國。
箏箏一天天長大,有箏箏在我身邊,我爸媽也身體健康,我們家公司跟沈氏集團合作之後也確實更上一層樓,我便覺得這場婚姻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給我。
我已經不在乎沈穆遠了。
直到在他提出要帶箏箏去海洋館的時候。
如果他以後真能做一個好爸爸,我願意放下對他的怨恨。
這個「機會」卻害S了箏箏。
在我S之前我才知道,原來沈穆遠和白雨柔從來都沒有分手。
跟我結婚之後,沈穆遠每一次出國,其實都是去陪白雨柔。
白雨柔的兒子甚至比箏箏還大半歲。
收起前世的回憶。
這一世,我一定要保護好箏箏。
至於我和沈穆遠的婚姻……
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財產分割,那是不存在的。
全部都得是箏箏的!
4
第二天上午,我和沈穆遠如約帶著箏箏去海洋館。
一路上箏箏都興奮極了,坐在安全座椅上也不老實,晃悠著兩條小腿,大大的眼睛都笑彎了。
我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揚,失去箏箏的痛楚雖然依舊沒有被抹平,空蕩蕩的心口卻一點一點被填滿。
我絕對不會再失去箏箏了。
思及此,我下意識朝沈穆遠看去。
男人眉頭輕鎖,陷入一陣沉思裡。
我攥緊雙手。
車子停在海洋公園的門口。
我在門口給箏箏買了一個鯊魚發箍戴上,「真可愛!」
箏箏也拿了一個發箍給我,「媽媽你也戴,我們一起!」
「好啊!」我給自己也戴上一個。
箏箏又拿了一個遞給沈穆遠,「爸爸,你也戴,我要跟媽媽還有爸爸戴一樣!」
沈穆遠正在低頭看手機,聞言抬眸看了箏箏一眼,神色之間閃過一抹不耐煩,但到底還是戴上了發箍。
「爸爸你真帥!」箏箏朝沈穆遠豎起大拇指,「我喜歡這樣的爸爸。」
沈穆遠俊美的眉宇間還殘留著不耐,神色卻是一頓,眸色竟然柔和了幾分,「爸爸也喜歡箏箏。」
「走吧。」他抱起箏箏,和我一起往裡面走。
箏箏如願看到了鯊魚,一個勁兒「哇哦」。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才走出長長的隧道。
沈穆遠開始不時看腕表,我知道他在等一個機會,甩下我單獨帶箏箏走。
出了海洋館,沈穆遠抱著箏箏轉身問我,「你累不累?累的話你先去咖啡廳休息,我帶箏箏去別處玩一會。」
箏箏心疼我,也跟著說:「媽媽你去休息吧,我跟爸爸去玩。」
我笑了出來,迎著沈穆遠深切的視線,故作欣慰地開口:「這是第一次,我們兩個一起帶箏箏出來玩,就算再累,我也能堅持。」
沈穆遠溫聲道:「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是嗎?」我挑眉。
視線的角落裡,「呼啦」一下湧過來好多記者,手裡的話筒紛紛對準我和沈穆遠。
5
「沈先生沈太太,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怎麼會帶女兒來海洋公園玩?」
「對啊,以往都是沈太太自己一個人帶著令千金,難得看到你們夫妻倆同框帶娃,是想破除外界對你們婚姻不和諧的流言嗎?」
……
很明顯,沈穆遠沒想到會有媒體跟過來,愣住了。
我對著鏡頭展顏一笑,「不用客氣,你們喊我長安就行了。前幾年穆遠剛接手公司,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還要忙海外的事情,自然沒多少時間陪我和女兒。如今公司穩定了,穆遠說,以後會多抽出時間陪我們的女兒的,也算是對女兒的補償,之前缺席了女兒的成長,他也感到很愧疚很遺憾。」
記者又看向沈穆遠,「沈先生,一直都是你太太在說,你也說兩句吧。」
沈穆遠已收起了最初的怔愣,淡淡一笑,「我太太說得沒錯,她就是我的代言人。」
然後側頭看向我。
我迎上他的視線,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笑意直達眼底。
「穆遠也說了,以前是他不好,公司的事情再重要,也不如孩子重要,做父母的,隻要孩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我們就滿足了。」
「穆遠,對嗎?」
沈穆遠眸底深處有濃烈的情緒在翻滾著,最後都化為一笑。
「對,隻要孩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繼續面對鏡頭,笑容深深。
我的箏箏這輩子一定會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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