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一個失憶的傻子,我騙他自己是他老婆。
傻子白天在工地搬磚供我上學,晚上還要使盡渾身解數伺候我。
拿到國外名校的 offer 後,我準備繼續騙傻子供我讀書。
可沒想到他出了車禍,需要大錢救命。
我準備卷鋪蓋跑路時,他搖身一變成了京圈太子爺,還全城追S我……
1
下課回到出租屋,季凜的破自行車已經停在了樓下。
我進了屋,剛轉身準備鎖門,腰身就被一隻勁壯的手臂禁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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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男人將下巴抵在我肩上,捏著我的下巴強制我抬起頭。
灼熱而強勢的吻順勢而下。
我招架不住這太過有侵略性的吻,掙扎著去推身後的人,他才喘著粗氣松開我。
一米九的男人,張嘴就是帶著委屈地質問:
「為什麼要推開我?」
「不是昨天說好要補償我的嗎?」
「小寧說話不算數,很壞。」
我這才想起來。
昨天半夜導師打電話讓我過去開組會時,我和季凜正在進行一些雙人運動。
為了順利畢業,我推開身上的男人就爬了起來,隨口說明晚再補償他。
這傻子腦子不好,記性倒挺不錯。
「寶寶,我今天有點累……啊!」
我正想搪塞過去,整個人就忽然騰空而起。
季凜把我扔到床上,欺身壓下:
「小寧說過,人要誠實。」
季凜幹的是苦力活,最不差的就是力氣。
這一夜,我差點被折騰S。
2
早上醒來時,身邊位置已經沒了熟悉的溫度。
吃完季凜留下的早餐,我下了樓去學校。
鄰居見了我紛紛打趣:
「小寧呀,你老公真勤快,五點就去買菜做飯,六點就去工地了。」
「小夫妻,感情就是好。」
「是呀,看小寧被小凜養的,細皮嫩肉的。」
我幹笑著一一打過招呼,連忙上了公交。
我和季凜不是夫妻,這事季凜都不知道。
因為他是我撿來的,一個失憶的傻子。
正在備戰考研的關鍵時期,我爸突然S了,還把房子、錢都留給了他兒子。
後媽仗著遺囑將我趕出了家門。
我一邊打零工一邊備考,把自己累到躺了半個月醫院。
賺來的那點錢全交了醫藥費,出院時,我身上隻剩下三十二塊五毛八。
絕望之際,我撿到一個一米九幾帥到慘絕人寰的男人。
他什麼都不記得,單純得像一張白紙,隻知道自己名字裡有個凜字。
於是我和他說,他和我同姓,叫季凜,是我老公。
我們兩個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無父無母,順其自然地結了婚。
我畫了個結婚證給他看,這傻子深信不疑。
零元購的老公物超所值,不僅臉好身材好,還力氣大會疼老婆。
別人一天搬的磚,他半天就能搬完。
搬一天磚掙的幾百塊,他自己一分不留,全主動交給我。
鄰居都說我找了個能幹的老公。
我很贊同。
因為,季凜不僅白天能幹,晚上更能幹,深得我心。
3
到學校後,我在去實驗室的路上被師兄喊住。
說是今晚有個聚會,問我要不要去。
我打算早點回去陪季凜,就找借口拒絕了。
晚上準備回家時,卻收到季凜的電話。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雀躍:
「小寧!我們老板的女兒要請我吃飯呢!她好漂亮,還說要給我漲工資,漲工資了我就可以給你買……」
「和你的漂亮姐姐吃飯去吧!」
我氣不打一處來,怒火衝天地打斷他的話:
「剛好我今晚要和師兄師弟出去聚會,我不管你,你也別來打擾我!」
漂亮?
呵,他觀察得倒是挺仔細。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冷著臉等他回電話。
五分鍾後,這傻子發來一條短信:
【小寧,你給我買的西裝放到哪裡了?】
S男人,和別的女人出去吃飯還要穿我給買的西裝。
我噼裡啪啦發過去一段話:【不知道,你又不是相親,穿這麼好看幹什麼?】
不知道自己那張臉有多勾人嗎?
【那我穿什麼呀?】
我還要管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約會穿什麼??
天理何在!
我磨磨後槽牙,沒再搭理他,轉身給師兄打電話,讓他給我留個位置。
4
晚上十一點,其他人基本已經醉得差不多了,隻有我興致缺缺地坐在位置上轉著酒杯。
手機依舊毫無動靜。
遇到新歡就忘了糟糠妻,腦子不好還能這麼渣,果然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會老實。
越想越氣,我猛地站起來,提包就往外走。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什麼事啊這麼急?」
有人攔住我。
我一臉S氣地扭回頭:「讓路!我回去抓奸,要不然我男人跑了你負責啊!?」
腦子裡全是季凜手牽白富美頤指氣使讓我滾的場景,我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
推開大門時卻看見,身穿黑色西裝的季凜,正和一個看起來溫婉又柔和的女人相談甚歡,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正巧二人也看到了我,季凜向我揮揮手,露出一口大白牙:
「小寧,我和念珠來接你了。」
念珠?
呵呵,熟得倒是挺快。
我沒應聲,冷著臉轉身就走。
「小寧?小寧?」
季凜快速追上來,牽住我的手,小心翼翼說:
「你怎麼了?念珠人很好的,她想和我們交個朋友呢。」
我冷笑一聲:「我沒生氣啊,看見你能交到新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
「季小姐,你好,我叫林念珠,是阿凜的朋友。」
身穿淡黃色長裙的女人帶著笑向我伸出手,眼底卻滿是勢在必得與挑釁。
也就季凜這個傻子以為人家想和他做朋友。
我沒搭理他們任何一個人,淡淡看了林念珠一眼,而後甩開季凜的手,轉身就走。
「小寧!小寧!」
季凜急得團團轉,看看林念珠,又看看我,最終還是朝我的方向追了過來。
5
到家後,無論季凜說什麼,我都不搭理他。
「小寧,你理理我好不好?」
男人委屈巴巴地蹲在我身邊,用額頭蹭我的腿撒嬌,像隻哼哼唧唧的大型犬。
我把腿盤起來,依舊不搭理他。
「小寧……」
季凜S皮賴臉地窩到我身邊,蹭我的頭頂側臉和下巴。
我瞪他,他反倒更加起勁。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親上來的。
衣服散落了一地。
季凜垂眼看著我,呼吸急促而紊亂。
汗水墜在他額前的碎發上,臉上的情欲取代了平時的稚氣。
他的聲音隨著動作起起伏伏:
「對不起,小寧,我錯了。」
「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傻子一身牛力氣,我連嘴都張不開,生理眼淚都被他撞出來了。
「混蛋……」
我嗚咽著,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
6
深夜,我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手掌中緊握著的手指忽然被抽走。
我不安地皺了皺眉,下一秒,又被溫柔的輕吻安撫。
耳邊朦朦朧朧響起熟悉的聲音:
「小寧……錢夠了……我可以給你買戒指了……你等我……」
不知為何,憑空中忽然有一道尖厲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將我從夢中驚醒。
我驚魂未定,喘著氣望向窗外——
天早就亮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我下了床去開門。
鄰居阿姨緊緊掐住我的手臂,滿臉焦急:
「小寧啊,你老公他出車禍了,這會兒正在醫院,病危通知書還要……」
誰出車禍了?
什麼病危通知書?
我茫然地看著鄰居阿姨一張一合的嘴巴,耳邊隻有刺耳的嗡鳴聲。
鄰居阿姨看著我木然的神情,急切地拽著我就往外走:
「你站在這裡哭也沒用,趕緊去醫院啊!」
我抬起手摸了摸臉,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是淚。
7
季凜在給我買戒指的路上出了車禍,命在旦夕。
這個傻子,我當初隨口說了一句想買對婚戒,誰知道他就放在了心上。
我騙他錢騙他身,可從沒想過要騙他的命。
醫院的消毒水味刺鼻又難聞,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照在我手裡的巨額繳費單上,投下一圈圈眩影,讓我止不住地想嘔吐。
我捏著那一張薄薄的紙,胳膊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在牆角蹲了半個鍾後,我站起身,快步出了醫院大廳。
身後有護士的呼喊聲傳來:
「季凜家屬?季凜家屬在哪?為什麼還沒有繳費?!」
我低下頭,腳步更快。
三天後,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出租屋。
申請的學校 offer 早就發到了郵箱,一開始我是想帶著季凜一起出國的,現在看來隻能我自己走了。
隻是走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
我拿了桌子上的卡,準備出門。
路過客廳時,正放映新聞的電視機中,女記者專業的播音聲忽然傳進我的耳中:
「失蹤多日的裴氏繼承人安全歸家,裴氏股價因此持續上漲……」
我腳步一頓,下意識望向電視機。
畫面中,被眾人圍在中間的男人五官凌厲,面容冷峭,一雙狹眸幽暗深沉。
隻是淡淡掃一眼嘈雜的記者,下一秒,就無人再敢作聲。
他神色平淡,隨手拿起一個話筒,嗓音冷冽:
「季寧,給你兩天時間,自己來找我。」
8
裴氏太子爺全城尋找一個叫季寧的女人的消息一經放出,所有人都在猜測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愛恨糾葛。
凡是知道我和裴凜過去的人幾乎要把我的電話打爆,鄰居也都敲門來問。
我把手機關機,反鎖好門窗,坐在狹小昏暗的出租屋裡,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玩到大人物了。
沒有人不知道京內鼎鼎有名的裴家獨子狠心冷戾卻十分痴情,二十三年來,除了他那位從小就定下來的未婚妻,沒別的女人能靠近他半分。
他那位未婚妻早年出國養病後,裴凜就深入淺出為其守身如玉近五年。
人人都說裴家太子爺深情,誰想挖牆腳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命夠不夠硬。
我不僅騙了這祖宗的錢,還將人吃幹抹淨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裴凜給我留個全屍都算他慈悲。
果然還是不能隨便在路邊撿男人。
輕則丟心,重則沒命。
我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顧不得咂摸自己心裡的百般滋味,扔下酒瓶就開始收拾行李。
留在這裡他遲早會找上門,當務之急是要趕緊跑路。
我隻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趁夜逃去了機場。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我自以為從沒愛過那個喜歡叫我小寧,笑起來十分傻氣的男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當知道他是那個為未婚妻守身五年的裴氏獨子時,我隻覺得自己好像溺了水一樣難以呼吸。
看著窗外漸漸掙扎出地平線的朝陽,我將那張沒送出去的銀行卡放回口袋裡。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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