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舍友以為我暗戀校霸。
她撕我的書,倒我的飯,還撲進校霸懷裡嚶嚶嚶說我欺負她。
她不知道我和校霸互換了身體。
校霸頂著我的臉給了她一巴掌,也撲進我的懷裡嚶嚶嚶:
「對不起老公,我沒吃飯力氣有點小~」
1
一覺醒來,我好像長追追了。
我從廁所蹿到鏡子前,發現自己變成了周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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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右邊的衣袖卷起,果然在手臂內側發現了一個形似獎牌的紋身。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馳哥,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有訓練嗎?」
周馳野的小跟班葉川頂著個雞窩頭進了廁所,門沒關就開始往外掏。
嚇得我抬腳把葉川踹坑裡了。
「幹嘛啊馳哥!兄弟把你揣兜裡,你把兄弟踹坑裡是吧!」
腳上傳來的疼痛告訴我這不是夢。
為了避免長針眼,我火速逃出了男生宿舍。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到了教室。
進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到最後一排,坐到了周馳野的座位上。
我和周馳野是同班同學,隻是從未和他說過一句話。
不過我對他也不算陌生,經常在宿舍被迫聽到他的名字。
「周馳野好帥,是柔道社的社長;周馳野好厲害,小混混找他收保護費,他一個過肩摔把人摔骨折了,不愧是校霸;周馳野好高啊,得有一米八八了吧……」
諸如此類冒著粉紅泡泡的評價。
而我對他的印象是一個不好好學習到處惹事的主。
因為每次考試的成績單上,他的名字後面總是有好幾個零。
把答題紙拿去給狗踩兩腳,得分應該都比他高。
果然,他桌面上有幾套嶄新的練習冊完全沒動過。
我忍不住扯了兩張草稿紙開始做題。
事已至此再慌也沒用,隻能等我的身體出現了。
陸續進教室的同學看到我就像看到了鬼。
「馳哥你居然在學習?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葉川一進門就大呼小叫。
也對,周馳野平時都是踩點來上課的。
而我像往常一樣第一個到了教室,還頂著他的臉正在埋頭做題。
是有點 ooc 了報一絲……
我果斷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
葉川長舒一口氣。
「嚇S我了馳哥,原來你是看習題催眠,我還以為你偷偷卷我呢!」
還沒等我睡著,一隻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腕。
抬頭我就看到了自己的臉。
我的臉上從不會出現這種厭世的眼神,這是周馳野的眼神。
同學們一臉八卦地看著他把我帶出了教室。
而我沉浸在新奇的視角中,是我太矮還是周馳野太高了。
我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發旋,好詭異。
周馳野皺起了眉頭,「姜早早,這是怎麼回事?」
平時他對所有事情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居然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情,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要不一起去看醫生吧。」
「不怕被抓去精神病院嗎?」
「怕……」
我和他一合計,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說不定明天睡醒能自動交換回來。
為了在這段時間不讓別人發現異常,約定好按照對方平時的樣子生活。
想起早上的一些尷尬畫面,我義正詞嚴地說:
「上廁所和洗澡都要閉眼!」
周馳野眼睑低垂,掩去一閃而過的笑意。
「我盡量。」
2
我和周馳野前後腳回到教室上早自習。
剛坐下葉川就朝我擠眉弄眼。
「馳哥你和姜早早咋回事啊,不會姜大學霸也給你表白吧!」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沒事看看書吧。」
「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書讀得太少,又想得太多。」
傻子還不止一個。
沈媛陰陽怪氣的聲音甚至傳到了最後一排。
「有些人是不是太騷了點,當眾和馳哥拉拉扯扯的,什麼心思別太明顯了。」
她的同桌孟蕊做出一副要嘔的樣子,附和著說:
「天天裝得比誰都勤奮,心思可不在學習上呢,別太裝了!」
她倆就坐在我原來的座位後面,明顯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可現在我的身體裡是周馳野,這小子剛回到座位就趴下睡覺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挺不好意思的,讓他見識到我的智障者舍友。
她倆不是第一天針對我了。
第一次在宿舍見面,她們就提議出去吃飯唱 k。
我因為還有兼職拒絕了。
她倆說我不合群。
後來知道我成績好,考試的時候讓我給她們抄答案。
我裝作沒聽到。
她倆說我假清高。
逐漸我在宿舍裡變成了空氣。
我也沒工夫和她們計較,宿舍隻是睡覺的地方,互不打擾就好。
「瞧她那一臉S人樣肯定是被拒絕了,也不裝三好學生了在偷偷哭鼻子。」
沈媛的聲音愈發尖銳,周圍不少同學都聽到了,跟著竊竊私語。
周馳野突然站了起來,椅子倒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教室安靜了一瞬。
他似乎帶著起床氣,滿臉煩躁走到葉川旁邊。
「換位置。」
什麼鬼啊!我怎麼可能會這樣說話!
剛剛才說好地認真扮演對方呢!
葉川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隱約還帶著點興奮。
「啊?馳哥,我要滾嗎?」
我有些為難,周馳野緊跟著一個眼刀飛過來。
我隻好認輸,「滾吧。」
葉川哭哭啼啼地走了。
周馳野一坐下又開始趴桌子,隻給我留了個後腦勺。
我壓低聲音控訴,「你這樣也太可疑了!」
過了一會傳來他懶懶的聲音。
「你那個位置後面坐了倆鸚鵡,吵得我睡不著。」
結果倆鸚鵡一早上轉過頭看了我倆八百遍。
臉色像吃了菌子似的五顏六色。
3
早上的課過得十分驚險。
每個老師都表揚了我。
「周馳野今天很有精神嘛!」
「後面那排睡覺的都醒醒,周馳野都聽課了你們還在睡。」
「再睡倒數第一就要換人了。」
老師還怪會激勵人的。
相反的是,每個老師都來輕聲細語問周馳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畢竟在他們眼裡,往常最認真聽課的姜早早,是不會無緣無故地睡了一早上的。
結果還真是我錯怪周馳野了。
他來大姨媽了。
我算了下確實是到日期了,隻是平時放在課桌裡備用的衛生巾剛好用完。
我有些歉意,「宿舍衣櫃裡有衛生巾,辛苦你早退回去換吧。」
周馳野耳朵尖浮起可疑的紅暈,語氣有些堅硬:
「可我不會用那個……」
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趴在桌子上躊躇了一會,傳來悶悶的聲音:
「外套脫給我,褲子好像髒了……」
我趕緊把外套脫了讓他系在腰上。
他整個人都紅潤了。
4
在宿舍樓下我被舍管阿姨攔住。
周馳野小臉煞白,有氣無力地再三保證是她身體不舒服,需要我攙扶她上去,舍管阿姨才放行。
回到宿舍教周馳野用衛生巾,他同手同腳走進了廁所。
我把紅糖水和止痛藥拿給他吃下。
周馳野喝著紅糖水,突然問道:
「你每次來月經都會這麼痛嗎?」
「對,我身體比較虛,每次來都像歷劫似的。」
「做女生也太辛苦了。」他皺起眉頭,「應該有月經假才對。」
你還挺會換位思考的。
即使周馳野再三表示已經沒事了,我還是讓他躺著休息。
我去飯堂吃飯順便給他帶一份過來。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每次來月經第一天都很難熬。
剛走出女生宿舍就和下課回來的沈媛擦肩而過,她看到我似乎很驚訝。
我趕著去打飯,像往常一樣沒正眼瞧她。
等我端著飯回來,離門口還有段距離就聽到宿舍裡在三堂會審。
我站在窗前往裡張望,看到沈媛直接站在周馳野床前指著他後腦勺罵道,
「姜早早你能不能要點臉啊,跑去和馳哥坐一起,人家懶得搭理你還硬往上湊。」
沈媛家境不錯,經常請孟蕊吃飯,給她送不少禮物。
所以孟蕊這個狗腿子罵得比她還起勁。
「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人家沈媛和馳哥家裡是世交,相當於訂了娃娃親!「
「沈媛媽媽還讓馳哥多照顧她呢!也不知道你上趕著去騷什麼啊!」
是了,沈媛老是在宿舍談論周馳野,語氣十分親昵。
每次孟蕊都會打趣說他倆是不是畢業了就要結婚,沈媛總是嬌笑著沒有反駁。
「明知道馳哥和我是什麼關系,你還敢去他面前騷,姜早早你可真是個賤貨啊,王瑩你說是吧!」
宿舍裡還有個戴著眼鏡的女孩,聽到沈媛提她趕緊搭腔,「是賤。」
王瑩和我一起在學校飯堂做過兼職,一開始她還和我有說有笑的。
直到我和王瑩從飯堂帶回來多餘的飯菜當晚飯。
沈媛和孟蕊會誇張地捂著鼻子說宿舍裡一股潲水味。
後來王瑩再也沒有繼續把飯菜帶回宿舍。
我拒絕幫她倆作弊那天,沈媛說請吃飯,也叫上了王瑩。
後來王瑩開始和她們一起嘲笑我一身潲水味,我也不覺得奇怪了。
直到有一天,我出門打個水的功夫,帶回來的盒飯被扔進了垃圾桶。
面對我的質問,她們裝傻充愣說不清楚。
明明宿舍裡隻有她們三個人。
我開始早出晚歸,不想花時間理會這些幼稚的把戲。
因為我堅信,時間會給出答案。
現在我是她們獲得無聊的優越感的對象,但以後我會成為她們的上司。
隻是此刻我在猶豫要不要推門進去。
萬一周馳野真的和沈媛交好,我現在進去合適嗎?
「姜早早你在這裝什麼S啊,給我道歉!不是愛學習嗎,不道歉就把你的書都撕了!」
沈媛咬牙切齒地吼道,眼底迸發出惡毒的光芒。
她把我書桌上的課本撕成兩半,甚至還抬起腳踹向躺在床上的周馳野。
周馳野迅速翻身躲過了一劫。
動手就過分了!
我氣得踢門而入,結果這瘋婆娘翻臉比翻書還快。
沈媛剛剛還滿是猙獰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擠出幾滴眼淚撲向我懷裡。
「馳哥你看!姜早早欺負我嗚嗚嗚~」
還沒等她沾到我的衣角,一隻手把她狠狠拽了過去。
周馳野幹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然後也往我懷裡撲。
「對不起老公,我沒吃飯力氣有點小~」
宿舍裡回蕩著清脆的巴掌聲,混合著周馳野柔柔弱弱的聲音把我雷得外焦裡嫩。
老……老公?
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面,八二年的龍井,老綠茶了。
沈媛愣在原地,捂著挨揍的臉,詫異地望著我們。
她肯定沒想過姜早早會對她動手,害她在心上人跟前丟了面子。
沈媛抬手就想往周馳野臉上招呼。
那可是我的臉!
我牢牢抓住她的手腕,蹦了句事實,
「我也打女人的。」
沈媛聽了一臉錯愕,哭哭啼啼就往外跑。
孟蕊和王瑩驚恐地看了我一眼,去追沈媛了。
5
三傻都跑遠了,周馳野還賴在我懷裡一臉意猶未盡。
我給他撕下來讓他趕緊吃飯。
「不是沒吃飯力氣不夠嗎,飯來了。」
看把孩子都餓成綠茶了。
我是真沒想到周馳野會對沈媛動手。
「這麼打你的未婚妻沒關系嗎?」
周馳野大口吃著飯,滿不在乎地說:
「我都不認識她。」
「可是她經常說——」
周馳野往我嘴裡塞了塊肉,打斷了我的話。
「別人說你就信,不是學霸嗎,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
「不知道是我媽哪個朋友的腦殘女兒吧,不清楚不了解不認識。」
我嚼著肉沒說話,撿起地上被撕成兩半的書。
周馳野從我手裡把書拿過去,撫平上面的皺褶。
「她們之前也這樣對你嗎?」
「沒有,我之前沒怎麼搭理她們,她們自討沒趣不至於像今天這麼過分。」
「我會讓她們賠你錢。」
「要是不肯呢?」
周馳野揚唇一笑,眼睛裡滿是促狹。
「那叫我男朋友收拾她們。」
我被這個稱呼嗆到了,一陣咳嗽。
「總得保護好你的身體,我還來著那個,可虛弱了,沒看我隻是輕輕地拍了她一下。」
這小子剛吃完了兩人份的飯,沒看出來多虛弱。
等到下午去上課,大家已經在傳我和周馳野是情侶了。
反正這些狂蜂浪蝶都是他招惹來的,我默許了假情侶這個權宜之計。
6
被周馳野「輕輕拍了一下」的沈媛,第二天戴著口罩來上課。
隱約還能看到她半邊臉有一點腫。
她身後跟著班主任,把周馳野叫走了。
我不放心,悄悄跟了過去。
辦公室裡,班主任旁邊坐著一個穿著鮮豔的婦女。
周馳野剛走過去她就想伸手揪他頭發,卻被他躲開了。
班主任把周馳野護在了身後,生氣地說道:
「沈媛媽媽,咱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如果再動手就要請你去派出所了。」
沈媛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往她媽媽懷裡靠,越哭越大聲。
「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姜早早打了我,舍友都可以作證!媽媽就是她嗚嗚嗚……」
她媽媽把手指戳到了周馳野鼻尖前,叫囂著:
「就是你這個小崽子是吧,你知道我們家什麼背景嗎就敢欺負媛媛,我能告到你破產信不信!」
「你家是做什麼的,家長也聯系不上,我不管!要不你家賠錢,要不你讓媛媛打回去,打到滿意為止!」
這母女倆聒噪的聲音讓辦公室變成了菜市場,班主任一直皺著眉頭,讓她們先冷靜。
周馳野抱著雙臂靠在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隻說了一句。
「她先動手,這是校園霸凌,周馳野可以作證。」
沈媛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媽媽,和馳哥沒關系,就是她打得我,你看她還嘴硬!」
說完還想故技重施去踢周馳野,被班主任拉住了。
「在這傻站著幹嘛,不是發短信叫我過來幫忙嗎?」
一隻溫暖的手搓了搓我的頭。
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幹練西裝的女人,眉眼和周馳野十分相似。
這是……周馳野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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