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連祁?」
據我所知,連祁隻是一個電競選手,會和秦易琛這種頂級財團的獨子有聯系嗎?
「生意上的往來而已。
「所以虞小姐,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答應秦先生的嗎?」
我隻記得,結婚半個月後的某一天,秦易琛滿臉厲色,要求我再來酒吧需要有他的陪同,原因是上次我和他在酒吧的意外。
他擔心我再遇到其他問題。
然而秦易琛又沒時刻守著我,他怎麼就知道我來沒來呢?
秉持著我們是友好合作伙伴的關系,我答應了他無理的請求。
Advertisement
還和他保證:「秦先生,你放心,虞小姐此後絕不踏入酒吧半步。」
此時,秦易琛正靜靜地看著我,等我給出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也在呀,四舍五入下來就是你陪我來的。」
秦易琛還未回話,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嘴裡還叼著棒棒糖,渾身透著股痞勁兒的男人。
對我亮出二維碼:「這位美麗的小姐,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
這個男人看著就不好惹。
我還沒醞釀好拒絕的措辭。
天翻地轉間,秦易琛就將我扛在肩上。
一隻手鎖著我的腰:「不用了,她結婚了,我們夫妻關系很好。」
「救命,秦易琛,你快放我下來,我恐高……」
24
直奔酒店頂層的專屬電梯裡,秦易琛才將我放下來。
我還沒喘口氣,秦易琛一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我的腰肢,鋪天蓋地的親吻讓我措手不及,安靜的空間讓荷爾蒙蔓延得肆無忌憚,本就有幾分醉意的我徹底淪陷在情欲之中。
我被抵在門口玄關處,身上的衣衫半褪,眼眸微闊,睫毛簌簌顫動,在秦易琛的刻意撩撥下,我的頭腦逐漸發昏,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肩膀。
秦易琛的指尖四處遊走,昏黃的燈光下,目光交匯,無盡的情欲蔓延,身體也漸漸沉醉其中。
強烈的佔有欲像是要將我碾碎,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虞惜,好好感受感受,我到底是不是三秒男。」
……
意識混沌之際,我看了眼牆上的鍾表。
已經凌晨三點了。
我哭啞了嗓子,好煎熬,啞聲斷斷續續哄著他:「老公,老公,你最厲害了~」
X﹏X
「秦先生……饒過我吧。」
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語:「乖,再忍忍,快了。」
早晨醒來後,秦易琛已經不在身邊,浴室裡傳來瀝瀝拉拉的水聲。
我動了動身體,還是渾身酸痛,但是感覺和酒吧那天不太一樣。
這次身上的紅痕格外明顯。
掀開被子,看到了床單上還有血跡。
我一愣,怎麼回事?
浴室的門剛好打開,秦易琛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
「那晚的事情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隻記得喝醉了,然後……剩下的都不記得了。」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正趴在男廁所大吐特吐,周圍有幾個男人對你虎視眈眈的,我好心將你帶回酒店,結果剛到酒店你就吐了我一身,還非要拉著我陪你跳舞,結果你自己一個一字馬摔到了地上,嘴裡還一直嚷嚷著熱,然後衣服滾落一地。
「當時酒店隻剩這一間房了,我沒辦法,也就留在了這個房間。」
我震驚地張大嘴巴,原來是這樣。
我滿含歉意地看著他:「真不好意思,我不但誤會你,還嘲笑你。
「但我有個疑問,你不是喜歡多管闲事的人,為什麼會管我呢?」
「如果我之前見過你呢?」
「在哪裡?」
秦易琛神秘一笑:「你猜。」
25
我和秦易琛的關系突飛猛進,我們真正地開始像一對兩情相悅的夫妻。
接到周行南的電話,我隻覺得意料之中。
他將一堆照片遞到我面前:「他在國外有暗戀的人,現在那個女人就住在他國外的公寓裡面,前幾天他出差就是去看這個女人。 」
照片上是秦易琛和另一個女人的同框,那個女孩眼睛水汪汪的,臉蛋小巧,皮膚白皙,看上去剛剛成年,也確實很漂亮。
但秦易琛跟我講過他沒有暗戀別人,我選擇相信他。
我抬眼,幾日不見,周行南好像滄桑了許多,但我看著他卻是感到悲哀:「行南哥哥,如果你隻是想跟我說這個,那麼你實在是多慮了。」
他輕笑:「是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嗎?」
「是因為足夠信任。」
周行南一愣:「你隻說了信任,沒說愛不愛。」
我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沒回答他。
「還記得你十八歲時的生日願望呢?」
怎麼會不記得,那個時候我滿眼都是周行南,對著他許下了生日願望。
「我想嫁給自己愛的人,周行南你說我能實現嗎?」
周行南隻是溫柔的揉了揉我的頭發:「希望小惜能夠得償所願。」
現在看來,周行南又何嘗不是在當時就給了我答案呢?
他既不想失去我,又想享受單身給他帶來的各種好處,怎麼不是既要又要呢?
我開口:「可是周行南,我今年 25 歲,愛不愛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我說要你和秦易琛離婚,嫁給我呢?」
指尖一燙,原來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但各種復雜的情緒隨之而來,唯獨沒有喜悅。
「周行南我已經結婚了,你說話要注意分寸。」
「小惜,我也很喜歡你,我當時隻是想著要你再等等我,但我沒想到,你會毫不猶豫地和別人結婚。」
「是,你是對我有幾分喜歡,但是這些喜歡與你的野心相比遠遠不夠。
「你自幼便懂得權衡利弊,周家不重視你,你便拿著女人當踏板,她們不過是你上位的基石,就連我恐怕也是你必不可少的一環。現在你發現我脫離了你的掌控,於是又急不可耐地想將我握在手中。」
我靜靜地看著他:「你說,我說得對嗎?」
26
「周行南,將感情算計在利益之中,你真可悲。」
他看著我,突然大笑出聲:「虞惜,你根本就分不清愛情和感恩,難道你不可悲嗎?」
「我對你也有過真心,但我發現你隻是將對我的感激之情,當作了愛情。你根本就不懂愛。」
我拔高音量:「我不懂愛又怎樣?
「那你為什麼要做套引我父親上鉤?」
父親治理虞氏一向井井有條,不可能突然出現大規模的資金漏洞,一定是集團中有人故意陷害。
而周行南因著救了我的緣故,深受父親信任,在虞氏擔任重要職位,我和父親甚至都被周行南蒙在鼓裡。
幸好多留了心,派人從集團內部開始調查,最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周行南。
我還記得看到證據的那一刻,心疼,自嘲,好笑,甚至還有幾分輕松,周行南他終於耗盡了我對他僅剩的感情。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隱瞞了。
「虞家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而你,我的小惜妹妹,你也躲不過我的手掌心。」
最終那杯沒喝完的茶被我盡數潑到周行南身上。
昔日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成了落湯雞。
那雙平日裡溫文爾雅的眸子裡滿是陰寂:「小惜妹妹,你會後悔的。」
27
車窗外雨勢漸大,剛剛的錄音筆被我緊緊地握在手中,汽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而左方突然出現一個白色小轎車,無視紅燈,直直地朝我奔來。
目的不言而喻。
而我前後都是車,根本避無可避,突然衝出一個黑色路虎,速度極快,擋在我的左側。
我甚至還沒看清,就聽到「嘭」的一聲。
餘光中瞥到那是秦易琛最愛的一輛路虎。
眼淚大腦都快,身體還沒做出反應,眼淚已經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
28
秦父秦母從國外趕回已經是 3 天之後。
這三天的時間裡,秦易琛還沒醒,而醫生說手術一周之內,如果還未醒,便有極大概率成為植物人。
秦母泣不成聲,但還是寬慰我:「惜惜,別怪你自己,臭小子是心甘情願救你的。他如果知道喜歡已久的人哭成了這個樣子,指不定會多麼痛心。」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母。
「你之前是不是去過英國?」
我點點頭。
「臭小子之前見過你,怕是早對你一見鍾情了。
「你們要結婚的時候,他跟我說,他要娶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我強忍著眼眶中的眼淚,原來我們的結婚是他的蓄謀已久。
「媽,謝謝你,謝謝你肯告訴我這些。」
「好孩子,別哭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讓兇手逍遙法外,也給易琛一個交代。」
而照片上的女人是秦易琛姑姑家剛剛成年的妹妹,周行南是故意想我誤會。
最後關於車禍幕後之人的結果也都指向了周行南,周行南的目標是我, 他想毀掉我, 我卻被秦易琛救下。
原本該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周行南最後因為挪用公產、S人未遂被強行拘留。
周行南進獄當天, 我在門口送他進去。
「那條命, 我還給你了。
「自作孽不可活。如今的下場也是你自作自受。」
29
回來後, 我如往常一般為秦易琛擦拭身體。
看著他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我想起他生龍活虎的時候,我沒好好對他。
眼淚不自覺地又流下來了。
「秦易琛,我們結婚得太過匆忙, 什麼都沒辦,沒有求婚,沒有婚禮,我甚至都沒有穿過婚紗。
「等你醒了,我們就去辦婚禮吧, 我想趁著高朋滿座, 將愛意訴說盡興。」
還是沒反應,我都已經習慣了。
每天自顧自地說著也得不到回應。
我低著頭, 黯然神傷。
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我的臉頰, 聲音中還帶著沙啞:「虞小姐, 別哭, 秦先生好想你。」
(正文完)
秦易琛番外
The One 總部雖然在國外,父母也定居在國外, 但是祖父母年紀大了, 總是思念故鄉。
因此每年我都會抽空陪祖父母回國居住一段時光。
我就是在去英國的機場第一次遇到虞惜。
彼時她正興致勃勃地對著手機講話,卻不小心撞到我,手中的奶茶也摔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眉毛微蹙,眼神中還帶著懊惱,五官卻顯得更加立體。
那一瞬間, 我聽到了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
後來在英國, 我又見過她幾次,我才發現,原來她喜歡的人和我同校。
我見過她,她好像一點都不記得我。
之後再回國,我恰好遇到酒吧買醉的她, 將她帶回酒店。
我確實存了私心,想單純地陪她一晚。但連夜坐飛機, 還沒倒時差, 因此我比她醒得更晚。
醒來後,我發現她留下的字跡。
我輕嘶一聲,動動雙腿,猛地發現我的腿被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壓住。
「(而」雖然她在嘲諷我, 但我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次她肯定能記住我了。
直到周行南介紹我們正式認識, 她說:「秦先生,第一次見面, 你好。」
我才知道, 原來這麼多次, 她從未記住我。
我雖然生氣,但是我更樂觀,這次之後, 她果然記住我了。
我趁機提出她無法拒絕的誘惑,最後成功抱得美人歸。
一個成功的獵人最擅長等待,同時他們又會選擇最合適的時機捕捉獵物。
而遠方有一堆篝火在為久候之人燃燒。
(全文完)
"給你們講個一千零一夜的童話故事。 幾年未見,誰都未曾想過他們再次相逢會是這樣的場景。 賀川看著易晨曦,她身著露背長裙,身姿曼妙,在眾人間談笑風生。 在被問道兩人那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她沉默片刻,側頭想了想。"
我穿成了校園文中有錢有顏的惡毒女配,扭頭直接嫁給了男主他爹。
和周嘉述地下戀的第三年,他忽然宣布了婚訊。新娘不是我。 有知情人為我抱不平,周嘉述笑得冷淡:「你要是心疼,不如娶了她這個破落戶?」 後來,爺爺病重,公司遇危,我被迫公布身孕,繼承家業。 「請問許小姐,孩子是周先生的嗎?」 我對著記者,笑得得體:「孩子與周先生無關。」 聽說那天周嘉述看著電視上小腹微隆的我,氣得砸了滿屋陳設。 再後來,有人拍到京圈最低調神秘的那位祖宗,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低聲哄一個女人。 「顏顏,孩子都快一歲,馬上會叫爸爸了,你還不給我一個名分?」
我穿書後,每晚在男生宿舍裡,神秘男人都會蒙著我的眼,逼迫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