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吵架,我去酒吧蹦迪。
宿醉未歸,早晨醒來身旁躺著一個 185+的大帥哥。
甩出兩張毛爺爺後,我逃之夭夭。
兩個月後,竹馬介紹我認識他的好兄弟。
我看著清冷帥氣的男人,隻覺得分外眼熟。
結果剛出廁所,就被人堵到牆邊。
秦易琛眯起眼睛,笑容危險:「虞小姐果然不記得我了。」
我驚恐地睜大雙眼,看著他從西裝褲裡掏出兩張毛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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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某可是念念不忘呢。」
1
宿醉醒來,渾身都疼,身體撕裂感格外明顯。
我輕嘶一聲,動動雙腿,猛地發現我的腿被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壓住。
我瞥了一眼,內心一萬個策馬奔騰。
稀碎的劉海遮住額前,臉頰處於陰影之中,有些許看不清。
視線往下遊移,腹肌明顯帶有曖昧的紅痕。
不難看出是個帥哥,隻是不知是個嘎嘎嘎,還是個路人甲。
我悄悄撤出雙腿,心裡咒罵一聲:「靠,渾身這麼疼,你屬狗呀?技術真差勁。」
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看著一片凌亂,我又在心裡感慨一句,好激烈。
床上的男人正睡得安穩,臨走之際,想到他把我折騰得渾身酸痛,一點服務精神都沒有,我就有些氣不過。
從包裡抽出僅剩的兩張百元大鈔甩到他身上,另附:
【身材不錯,但三秒快男,菜就多練。】
拿起我的手機,逃之夭夭。
2
重逢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和竹馬周行南吵架和好後,他又約著我去見他朋友。
到達約好的位置時,周行南剛好去廁所。
留在包廂內的是周行南今天要介紹我認識的人——
他在國外認識的好兄弟秦易琛。
此時男人正隨意地倚靠在沙發上,剪裁得體的西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
面容清俊,慄色的頭發幹淨清爽,細碎的劉海散在額前。
整個人打扮幹淨又冷欲。
他掐掉指尖的煙,對我釋放善意:「虞小姐,你好。」
我眼中還帶著驚豔,淺淺地笑著:「秦先生第一次見面,你好。」
秦易琛眯眯眼睛,笑容危險,隨即嗤笑一聲:
「虞小姐,真是姍姍來遲。」
我抬腕,現在是 7 點 01 分,約的是 7 點。
「是一貫如此,還是僅對秦某不守時呢?」
剛剛還十分友善,這突如其來的火藥味是怎麼回事?
我應該沒有說錯話得罪他吧?
一分鍾也這般小題大做?
我笑吟吟道:「秦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再者,耐心等待不是紳士應該做的嗎?」
踢皮球嘛,誰不會?
他又戲謔道:「虞小姐對待所有人都這樣牙尖嘴利嗎?還是僅對秦某一人如此?」
我:……
真是莫名其妙!
3
時值深秋,我在裙子外面穿了外套,包廂內有些熱,我脫掉外套,剛好周行南進門,他便接過我脫下的衣服,順手掛到一旁的衣架上。
一邊對我介紹著:「惜惜,這位就是我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好兄弟秦易琛。
「易琛,這位是我的……」
周行南停頓幾秒鍾接著說:「我的一位妹妹。」
我心中有些酸楚。
虞惜,放正自己的位置,你就隻是周行南的一位妹妹。
秦易琛這時才做足了面子,朝我伸手:「虞小姐你好,在下秦易琛。」
「你好,虞惜。」
剛想撤手,下一秒就感覺到我的掌心被輕輕地撓了一下。
很輕,卻又很痒。
秦易琛面色如常,一時之間我有些分不清,他是無意還是有意。
秦易琛輕挑眉毛:「虞小姐,你牽得好緊。」
回過神來,才發現,我正SS地牽著秦易琛的手掌。
我瞬間松手,意識到他絕對是故意的。
一旁的周行南盯著我們剛剛交握的雙手神色晦暗不明。
啞聲道:「要上餐了,快入座吧。」
4
席間,秦易琛和周行南一直聊著新上的一批醫療器械。
我才知道原來最近風頭正盛的領航醫療由秦易琛控股。
因著虞家產業也涉及一部分醫療器械,我對這些產業也有些了解,因此時不時也能插上兩句話。
如果忽略每次我說完話,秦易琛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那麼這場談話還是很「和諧」的。
時間長了,連周行南都意識到不對勁:「易琛,你跟小惜有什麼過節嗎?」
秦易琛毫不猶豫地笑了:「怎麼可能?我跟虞小姐隻是一見如故罷了。」
我:……
周行南:……
5
周行南及時轉移話題:「易琛,你在國外時暗戀的那個女生,現在你們情況怎麼樣了?」
秦易琛外形出眾,出身好,自己也有實力,妥妥的天之驕子,像這般天之驕子也會有暗戀的人?
吃瓜是人的天性,我一聽有瓜立馬豎起耳朵來。
也許是我吃瓜的表情太過明顯,秦易琛似有若無地看了我一眼:「進度飛快,她剛剛還跟我牽了手。」
???好奇怪,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
周行南也側頭看了我一眼,用手揉揉我的發頂:「小惜,你吃瓜的表情可藏不住咯。」
我打掉他的手:「不許亂碰,我的發型都亂了。」
周行南笑得散漫。
秦易琛端起酒杯輕抿,對周行南宣示主權的動作不置一詞。
他們兩個還在打著啞謎。
「她也回國了嗎?」
「早就回國了。」
周行南舉起酒杯示意秦易琛:「有機會帶出來讓我們認識一下。」
碰杯的聲音響起:「那是自然,一定有機會。」
6
我愛吃帝王蟹,卻又懶得剝,因此上菜之後,我就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周行南戴過一次性手套,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地動來動去,三五下我的盤子中便出現了整整齊齊的蟹肉。
在他還要去拿第二隻帝王蟹時,我攔住他:「行南哥哥,你別慣著我了,等以後離了你,我怕是一口蟹肉都吃不上,還是我自己來吧。」
周行南的手指一頓:「行南哥哥?怎麼突然叫我哥哥了?」
我唔了一聲:「我不是你的妹妹嗎?」
周行南比我大三歲,用一句青梅竹馬形容也不為過,但我之前從來都是稱呼他為周行南,從未叫過行南哥哥,隻因我一直把他當作我未來的丈夫,而不是哥哥。
而他一直將我當作他的妹妹,那麼我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呢?
「離了我是什麼意思?」
「你我總要結婚的,你對我太照顧,我怕嫂子吃醋。」
他側頭看我,微翹的桃花眼帶著笑意和些許試探:「如果她吃你的醋,又有什麼資格做你嫂子呢?」
7
期間,我去洗手間,結果剛出廁所就被秦易琛堵個正著。
我看著他步步緊逼的身影,腦海中警鈴大作:「秦易琛,你要做什麼?」
我退無可退被他逼至牆角處,想要開口求救。
卻先一步被他捂住口鼻,淡淡的煙草味湧入鼻腔:「噓,別叫。」
我害怕地點點頭,他撤回手,卻又將我禁錮在他面前的一方天地中。
我淨身高 172,今天還穿了 7cm 的恨天高,秦易琛卻依舊俯視著我,墨色的眼眸盯著我,神色也平靜無瀾。
我壓著嗓子:「你,你要做什麼?」
「虞小姐覺得我可眼熟?」
我先是點點頭,後又搖搖頭。
他氣急敗壞:「虞惜,你又把我忘了!」
我一臉疑問。什麼叫又?這位大哥,我們之前認識嗎?
「虞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果然不記得我了,那你可還記得三秒快男嗎?」
聞言,我驚恐地睜大雙眼,白皙修長的手指從他的西裝褲裡掏出兩張毛爺爺,隱約還能看到我的字跡。
秦易琛咬牙切齒;「秦某可是念念不忘呢。」
我還沒做出反應,就聽到周行南的聲音:「奇怪,怎麼他們一個兩個去廁所都這麼長時間呢。」
8
我示意秦易琛快放開我,他卻挑著眉頭回答我,手掌又得寸進尺地撫上我的腰肢:「不放。」
我伸腿踹他,卻被他得知我的意圖,提前禁錮住我的動作。
「你女朋友可知道你將其他女人壓在牆邊……」
我特意提起他女朋友希望能喚回他的理智。
不知道是哪句話取悅到了他,他突然低低地笑起來。
晦暗的眼神盯著我:「虞小姐,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而周行南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心急如焚。
秦易琛突然扭動門把手,我和他一起進了另一間包廂。
可是姿勢卻沒有任何改變。
門外傳來周行南匆匆的腳步聲。
因著這間包廂就緊挨著洗手間,因此聽到了他叫我的名字:「小惜,小惜,你還在裡面嗎?」
沒有得到回應後,他開始撥打我的電話,手機響起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格外明顯。
我想按斷手機,卻被秦易琛提前搶走,他戲謔地看著我。
門外已經傳來了周行南的敲門聲。
我做口型求他:「快放開我。」
他俯身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
我的臉瞬間變紅,這幾句話太折磨人了,而且我們如今的關系並不適合說這種話。
我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秦易琛若無其事地看著我,表情仿佛在說:「等你說了,我再幫你。」
我別開眼,不看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吐露出他想聽的話。
9
我羞著臉,表情卻視S如歸:「你……你最行了,三……三十分鍾屹立不倒。」
秦易琛笑吟吟地看著我:「然後呢?你還有一句沒說。」
我則趁機一個抬腿,掙脫他的束縛。
「啪嗒」一聲,門開了。
周行南還維持著開門的動作,他看到我,神色一愣。
「小惜,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擋住他向裡望去的視線:「走錯包廂了。我記錯……」包廂號了。
秦易琛突然從我身後走出:「行南,好巧,我跟虞小姐都走錯包廂了。」
我瞪了他一眼,這個借口我用了,你怎麼還跟我用一樣的。
他濃眉一挑,好似在挑釁我。
「真不好意思,還麻煩你出來接我們。一會我自罰三杯,給你道歉。」
周行南斂下眼眸,淡淡地說了句:「小惜不是旁人,一點都不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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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書後,每晚在男生宿舍裡,神秘男人都會蒙著我的眼,逼迫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