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雙胞胎妹妹一起嫁進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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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頓了頓,他又漫不經心地補充:「阿驍還挺喜歡你那個姐姐,就算找到她,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任驍喜歡我?


我不以為意。


任驍平時早出晚歸的,我和他平日除了榻上,並無別的接觸。


成婚前也從未見過,他所謂的喜歡,頂多是貪圖那點魚水之歡吧。


身前突然覆下一片陰影,任驍蹲在我面前,勾著唇嗓音輕緩道:


「與其擔心她,你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


「我們之間,還有賬沒算呢。」


他還想說什麼,冷不防官兵的聲音倏然劃破長夜。


「任將軍回來了!」


我心下一驚,下意識循聲看去。


隻一眼,渾身的血液瞬間凝住。


任驍竟然這麼快就把妹妹也抓回來了。


8


妹妹被任驍綁在馬背上,任驍一路牽著馬回來了。


任驍見到我,又看了看馬背上的妹妹,眉頭皺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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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看見我,眼底有一瞬間泛起淚花,但很快又被她憋了回去,她繃著臉朝任驍道:「放開我。」


很快我就意識到,妹妹為了掩護我,也在任驍面前假扮我了。


從任驍的態度來看,他應該還沒發現我和妹妹掉了包。


任驍盯著妹妹半晌,終究還是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繩子一解開,她立刻跳下馬就朝我這邊跑來。


她拉著我用氣音咬耳朵:「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搖了搖頭:「你呢?」


「我沒事。」說著,她悄悄地看了任頌一眼,心有餘悸地道:「姐姐我們找機會換回來吧,這回沒逃成,還不知道回去任驍會怎麼拿你出氣。」


我眉眼冷下來:「他平時還會打你?」


妹妹怏怏地道:「也不是,就是他總會逼我做些我不喜歡的事。他還總威脅我,說要是我不聽話,就要把我們都丟去喂魚。」


我拳頭都捏緊了,心裡不住地罵任頌就是個狗東西。


我咬牙切齒:「先不換,你先待在任驍身邊,他好歹心理還算正常,不會輕易強迫人。」


我和妹妹對任家並無歸屬感,等穩住他們,我們還是要找機會離開的。


被帶回相府,我才知道,任頌能這麼快察覺到我們逃走,是因為臨時改了調令,去臨城的時間推遲了一天。


他上完朝回來,就敏銳地發現我和妹妹跑了,著手找人的同時又立刻派人通知了還在軍營裡的任驍。


任驍常年研究打仗,分外熟悉國內四處地形路線,相府又在各地設有暗莊。


因此很快就鎖定了我們逃離的路線。


隻是歷經此事,我才猛然意識到,任頌當時說的「你們逃不掉」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和妹妹手無縛雞之力,除非任家自願放我們離開,否則不管我們跑到哪,都會很快被發現。


我不禁感到棘手。


9


我本以為出了這事,任家兩兄弟回府後多少會衝我們撒氣。


但他們並沒有。


回相府後,任驍突然提出和妹妹分房睡。


若不是兄弟倆神情無異,我都以為他們發現我和妹妹在騙他們。


至於任頌,他逮我和妹妹回來後,就動身去了臨城。


臨走前他特地警告我:「你最好安分些,若再讓我發現你到處亂跑,等我回來,新賬舊賬就一起算。」


任家兩兄弟似乎打算就此揭過此事,但丞相夫人卻不這樣想。


她對我和妹妹的做法分外不滿,直接叫人把我和妹妹押跪到她面前。


高貴雍容的婦人怪我們敗壞相府的名聲,讓天下人看了她兒子們乃至整個相府的笑話。


她動怒要對我們動家法,被任驍攔下來了。


丞相夫人素來疼愛小兒子任驍,拿他沒辦法,隻好暫時放過我和妹妹,但她轉頭就開始給兩個兒子物色好人家,想替兒子們納些體己的妾。


她愛納就納吧,我和妹妹並不不在意。


妹妹甚至眉飛色舞地拉著我說:


「要是有了新人,他們應該就不會總盯著我們霍霍了,說不定等他們有了白月光,我們還能提和離,這樣就不用偷偷摸摸、提心吊膽地離開了。」


她眼裡全是對以後能光明正大地離開相府的向往。


嗯,當年那些不便描述的話本子沒白讀。


就在我以為日子就這樣過去的時候。


掉馬來得猝不及防。


10


丞相夫人的辦事效率很快,前腳剛說要給兒子們納妾,後腳就請了那些她心儀的貴女到府裡來。


雖然長子外出辦公了,但家裡還有小兒子啊。


她千方百計地給那些貴女創造和任驍相處的機會。


那些貴女有丞相夫人撐腰,得意極了,根本不把我和妹妹放在眼裡。


甚至還在相府,就敢公然對妹妹下手。


等我接到妹妹被刁難的消息匆忙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妹妹剛被下人從荷花潭裡救上來,渾身湿透沒了意識。


而那位罪魁禍首站在旁邊笑靨如花。


一股無名火蹭地竄上腦袋,理智在這一瞬間燃燒殆盡。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用力拽著不住尖叫的那人就要把她按進水潭裡。


「啊!你幹什麼!你瘋了!竟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是誰請來的客人嗎!」


「姐姐……」


微弱的聲音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腳步一頓,甩下人就快步過去抱起妹妹,我唇瓣止不住地顫抖:


「宛宛,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


這裡的動靜把府裡的主子都引來了。


那貴女見到丞相夫人和任驍眼神就亮了。


她梨花帶雨地撲到丞相夫人身邊,委委屈屈地控訴:「夫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聊的好好的,她突然就跳進水潭裡了。」


「難道是二少夫人怪我靠近驍哥哥,就劍走偏鋒想用這種方式博可憐,順便讓您和驍哥哥誤會我?」


丞相夫人聞言臉色沉下來:「簡直就是妒婦!人是我請來的,你們有意見就衝我來!」


任驍臉色有些不鬱:「母親怎能單聽一面之詞就妄下定論。」


丞相夫人對著任驍臉色好了許多,嗔怪道:「你這小子,胳膊肘老往外拐。」


妹妹埋進我懷裡,輕聲道:「好冷。」


我無心去聽他們在這唱戲,抱起妹妹徑直離開,充耳不聞身後丞相夫人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安頓好妹妹之後,我轉身剛出房門,就被人握住手臂一扯。


後背抵上牆面。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住我,他微微附身:


「姐姐?宛宛?嗯?」


「所以,你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11


我抬起眼,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習武之人聽力敏銳,聽到了也不稀奇。


任驍咬牙切齒:「好啊你,瞞我瞞這麼久,若我今日沒發現,你還要瞞我多久!」


我沒說話。


任驍氣笑了:「你們姐妹倆真大方,夫君也能共享,母親要為我納妾,你也毫不在乎。」


說著他想到了什麼,自嘲地笑了笑:


「是了,若沒有那件意外,你原本是要嫁給我兄長的。」


「你就這麼喜歡我兄長?喜歡到寧願和自己的妹妹互換身份也要留在他身邊?」


我定定地看著他半晌,不答反問:「那你呢?」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是在演戲騙你?你就那麼篤定,我不是楚清宛?」


「畢竟,都這麼久了,你也從沒懷疑過啊。」


任驍眼尾霎時泛起了紅:


「我沒懷疑過?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分房?」


我眼神一頓。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帶我們回府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他是怎麼發現的?


任驍扯了扯唇角,眼神變得危險,他放棄繼續爭論:


「沒關系,是不是在騙我,驗驗就知道了。」


他黑漆漆的眼神透不進光:


「本來還覺得你會跑是我對你太孟浪了,想循序漸進,如今看來,還是強硬點好。」


說罷,他直接把我扛在肩頭就往房裡走。


我止不住地心慌,連忙掙扎著要下來:「你幹什麼!」


任驍抬手不輕不重地一拍,我看著路過的下人匆忙低下的頭,臉色瞬間漲紅。


他怎麼能,怎麼能當著下人的面拍我那裡!


一陣天旋地轉之間,我被任驍丟到床榻上。


下一秒男人覆下身來,嗓音低啞:


「我記得你身上的每一處痣和敏感點,你們雙胞胎就算再像,也不可能全都一模一樣吧?」


12


任驍就像一匹餓了許久後乍見到肉的惡狼,恨不得把我弄死才罷休。


他一邊親我一邊問:


「還騙不騙我了?」


「還喜不喜歡我兄長了?」


這話後又總會緊跟著:「我兄長可沒我這麼有力氣。」


昏過去之前,我迷迷糊糊仿佛聽到他有些低落的聲音:


「你隻能喜歡我,苒苒。」


次日醒來後,任驍生動形象地詮釋了床上一個樣,床下一個樣。


仿佛昨夜的熱情不在,他看我的眼神冷冷淡淡。


唯一變的可能是,他一見到我,就會陰陽怪氣地拖著腔調喊我「嫂嫂」。


我原以為他會直接跟所有人戳穿,要麼就是強硬要我和妹妹換回來。


但他這操作,我屬實看不懂了。


丞相夫人要撮合他和名門貴女,他也不再抗拒。


往常白日都見不得人影的人難得待在相府裡,無意間撞見他和貴女賞花交談的頻率也直線上升,幾乎走到哪都能撞上。


看起來就像是任驍故意帶人到處秀給我看一樣。


妹妹養好身體一聽說這事,恨得牙痒痒,一個勁兒在我面前罵他是個朝三暮四的陳世美。


她心疼得直掉眼淚:「虧我後來還覺得他會護著我們人還不錯,對姐姐也好,是個良緣呢!」


我好笑地擦擦她眼角的淚花,「你之前不是還說有白月光挺好的嗎,總歸我們以後是要和離的,沒什麼好傷心的。」


妹妹淚眼婆娑地點點頭。


我和妹妹跟局外人一樣,整日湊在一起嘮嘮嗑,逛逛街,見到任驍和其他女子在一塊也沒什麼反應。


任驍卻沒幾日就坐不住了,半夜直接摸進我房裡。


13


任驍把我從床上扒拉起來,臉色陰沉地盯著我:


「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半點醋都不打算沾啊。」


我睡得好好的,猝不及防被吵醒,有些莫名其妙地推開他就要繼續睡,又被他按了回來。


他氣笑了,他有些煩躁得很捏了捏眉心: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身份換回來?」


我終於清醒了些,想也不想地道:「再說吧。」


任驍盯著我看了半晌,勾了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


「成啊,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跟我偷情也挺刺激的?」


說著他直接上手扯開我的褻衣,掐著我的腰把我帶進懷裡,一口咬上我肩頭。


「是吧,嫂嫂?」


我心下微顫,抵住他的頭:「你胡說什麼!」


「要發瘋去找別人發瘋。」


「我還能找誰發瘋?」


我不假思索:「夫人不是給你物色了不少人嗎?找她們去。」


任驍聞言卻笑得眉眼都生動起來,直接把我按在塌上,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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