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瀾為了擺脫我的糾纏,選擇假死出國。
不知真相的我選擇殉情。
三年後他回國,終於想起了我。
他表示可以不計較我的缺席,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他不知道我已經死去三年了。
1
周庭瀾回國了。
這個事情可謂是驚動了整個京圈。
畢竟當年周庭瀾可是辦了一場矚目的葬禮。
難道說現在是復活了?
於是當天周庭瀾復活的消息就衝上了頭版頭條。
2
與此同時我正在人間晃蕩。
變成鬼後,還是有點好處的。
不管多厚的牆壁我說穿就穿,也再也不用因為吃飯而花錢了。
不好的點則在於,我已經這樣飄蕩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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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鬼都說我是,孤魂野鬼。
我對於這個稱呼很是討厭。
別的鬼卻讓我說出,我的來歷,我活著時候的名字。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我忘記了生前的所有事情。
3
我像往常般穿梭在大街小巷。
猛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朝我襲來。
我甚至來不及尖叫,眼前就白光一片。
等我再次睜眼,我已經身處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包廂內。
4
「庭瀾哥,你終於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這三年我們有多想你!」
身旁傳來聲音,我下意識抬頭看去。
就見沙發上坐著一位男子。
緊接著就讓我這個鬼看呆了,這也太帥了吧!
以前我怎麼沒找這麼帥的人,然後進行尾隨呢!
周庭瀾輕擺了兩下手,聲音如悅耳的溪水聲:「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眾人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
氣氛也跟著放松了下來。
「對了,庭瀾哥,今天你這麼大張旗鼓地回國,宋梅那小妮子,不得給你電話打爆啊?」
周庭瀾輕扯了下嘴角。
「你覺得呢?」
「我覺得肯定會這樣啊!」
周庭瀾挑了挑眉,拿起手機開始扒拉。
宋梅。
我將這個名字輕念出口。
隻覺得這個名字土死了。
5
周庭瀾不斷地在短信,還有微信、微博這幾個軟件來回刷新。
還沒等我這個鬼看出個什麼,周庭瀾猛地就將手機反扣在了桌子上。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酒水什麼的記我賬上就行。」
周庭瀾起身就向外走去。
我隻有小跑才能跟上。
看著周庭瀾的側臉,直覺告訴我他生氣了。
可是他生氣什麼呢?
這不是我一個鬼能搞懂的事情。
6
我跟著周庭瀾回到家。
他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
我想走,卻發現自己根本走不了。
即使我已經穿過牆壁了,也會在下一秒彈回到周庭瀾身邊。
這太詭異了。
我看著在我面前脫的隻剩下一條褲子的周庭瀾。
算了,晚上再試,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沒想到他不僅長得俊,身材也還不錯。
這鎖骨,這腹肌,這小腰。
周庭瀾徑直走向浴室,我也跟著走了進去。
我是色鬼,我承認。
7
我是鬼,所以是不需要睡覺的。
周庭瀾躺在床上睡覺,我就坐在他的床邊。
我剛才又試了幾次離開,即使把我累得筋疲力盡,依舊沒有成功。
索性我也就放棄了。
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躺下,是我的座右銘。
我剛想跟這位帥哥周庭瀾同床共枕一下子,就聽他突然囈語。
「宋梅。」
我不解,他為什麼要喊出她的名字。
是因為愛嗎?
8
很快,我就知道了。
這不是因為愛,而是恨。
因為一大早周庭瀾就把助理叫到了辦公室。
並且拿著策劃案惡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這個策劃是誰做的,把宋梅給我喊過來,三年了一點長進沒有。」
助理縮了縮脖子,小聲開口:「宋小姐在三年前就離職了,所以這個策劃不是她做的。」
周庭瀾微微有些詫異。
「她離職了?
「跟誰報告了,誰批準了?」
周庭瀾咄咄逼人般地開口。
「呃……當時您不在就沒報告給您。」助理頓了頓又道,「我……我現在就把做這個策劃案的人喊過來。」
「算了,不用了。」
周庭瀾揮了揮手,讓助理離開。
我看著周庭瀾的這副樣子,更加確定了他討厭宋梅。
畢竟當他以為策劃案是宋梅做的時,簡直恨不得將她扒皮吃掉。
當發現不是宋梅後,連面都不見了。
9
周庭瀾開始打電話了。
我不知道他在給誰打電話。
因為他沒有給那個人備注任何名字。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機器的女聲不斷地重復這句話,周庭瀾終於忍無可忍。
他猛地將手機摔在牆壁上。
瞬間變得四分五裂。
我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雖然我是個鬼,但是面對他現在的氣勢,我還是有些害怕的。
10
周庭瀾晚上去了酒吧。
原因是他表弟說要給他接風洗塵。
周庭瀾則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表弟都喝醉了,他才喝下一杯酒。
「表弟,把你手機借我。」
「怎麼了,表哥,你手機丟了啊?」表弟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聽話地將手機給了周庭瀾。
周庭瀾接過後,直接就點開了撥號鍵。
很快就對著那個電話打了過來。
隻是還沒等對面接聽,猛地一道聲音落下。
「哎喲,這不是周家大少爺起死回生的周庭瀾嗎?」沈祁嬉笑地看著周庭瀾,但眼眸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所有人都察覺到了情況不對,但誰都沒敢說話。
沈祁又走近一步,一眼就看見了通話中的手機。
嘴角的笑意瞬間凝固:「你在給宋梅打電話?」
11
周庭瀾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而是道:「關你什麼事。」
沈祁聳了聳肩膀:「怎麼不關我的事呢?畢竟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周庭瀾抬起眼皮與他四目相對。
「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下一秒,周庭瀾的拳頭落在了沈祁的臉上。
沈祁被打得摔倒在地,目光卻透著憐憫。
周庭瀾被這目光刺的痛苦:「如果再讓我聽見這種話,我就不會再看在你哥的面兒上放過你。」
周庭瀾起身向前走去。
沈祁卻在他的身後大笑。
「不信,不信你就去查查她的開房記錄啊,就在你旗下的酒店開的房間,你查一下就知道了。」
12
周庭瀾充耳不聞地離開酒吧。
清冷的月色向大地灑下餘暉。
我站在他的左側,中間的月光如同跨不過去的鴻溝。
周庭瀾輕吐出一口氣。
手指從口袋裡摸出香煙含在口中,他劇烈起伏的胸膛終於恢復正常。
「去藍岸小區。」
周庭瀾這樣朝司機開口。
抵達目的地後,周庭瀾卻站在門口不動了。
他先是用力地敲響了房門,裡面沒有動靜。
接著他又開始輸入密碼。
【08150521】
???
這麼深愛嗎,連一個鎖門密碼,還要弄個我愛你?
13
房門應聲而開。
就見房間內落滿了灰塵,長久沒打理的房屋散發出霉味。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房間內沒有任何家具和擺件。
隻剩下幾面承重牆了。
我和周庭瀾錯愕在原地,一時間以為自己進的是毛坯房。
周庭瀾似乎是不相信,他幾步走進臥室。
好家伙,裡面連床都沒有了。
這下周庭瀾終於信了,他給助理撥打過去電話。
「周總。」
「你趕緊報警,藍岸處的房子遭遇了搶劫。」
「啊?」助理也震驚了,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周總,那處的房屋沒有遭遇搶劫。」
「那為什麼裡面什麼都沒有?」
「是……是宋梅小姐將那些都賣掉了。」
周庭瀾有一瞬間的沉默。
可接著他又咆哮:「她去哪兒了,把她給我找回來,離職不經過我允許就算了,房子裡面的東西都是我給她置辦的,她有什麼資格賣掉,找到她讓她照價賠償給我。」
我對於周庭瀾的發言簡直是開了眼。
這也太摳了點吧!
我朝周庭瀾豎起中指。
14
周庭瀾尋找宋梅的消息。
不知道怎麼傳到了沈祁的耳朵裡。
一大早沈祁就來到了周庭瀾的辦公室。
他如同進入了自己家般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
沈祁的手指撐著下巴:「聽說你最近在找宋梅,你找她幹什麼?
「不會是宋梅不黏著你了,你開始寂寞了吧。」
沈祁諷刺地將這句話說出口。
周庭瀾放下鋼筆的動作一僵:「當然不是,她把我的所有東西都賣了,我找她賠償不行嗎?」
「哦,是嗎?」
「沒什麼事請你離開,要不然我就喊保安了。」
周庭瀾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這麼生氣幹什麼,我是來幫你的。」
沈祁扯過一旁的紙,幾筆就在白紙上留下了個地址。
「這是宋梅老家的地址,你不妨去她老家看看。」
周庭瀾望了一眼紙張:「你會這麼好心?」
沈祁聳了聳肩膀。
「當然沒有,但是我也想再見到宋梅。」
沈祁最後的話很輕,輕到我和周庭瀾都沒聽清。
15
沈祁走後。
周庭瀾想都沒想便將那張紙丟進了垃圾桶。
我疑惑地看著他。
對於他的舉動很是不解。
想要找到宋梅的是他,現在知道地址了卻又這般地丟掉。
男人心才是真正的海底針吧。
晚上是周庭瀾自己開車回家的。
車子被他開得飛快,車前的吊墜止不住地來回晃動。
我被他吸引去了目光。
竟是一塊佛家保平安的吊墜。
沒想到周庭瀾竟然還信佛。
周庭瀾猛地踩下剎車,手指用力地攥緊那枚吊墜。
「宋梅,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送我的這些東西,是不是就為了某一天你消失不見後,我好看見這些而想起你!」
周庭瀾堪稱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接著車子掉頭,重新開往了公司。
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上辦公室,還好垃圾桶內的垃圾還沒有被倒掉。
周庭瀾找到了那個紙張。
上面清楚地寫出了宋梅老家的地址。
16
我以為周庭瀾會派人過去查找宋梅的蹤跡。
沒想到周庭瀾竟然要自己親自去。
我跟著他坐上車,隻覺得他瘋了。
放下這麼大的公司,竟然要去找一個名字這麼土的人。
周庭瀾將車子開得飛快,我看著他的側臉莫名地感覺他有些激動和緊張。
周庭瀾一宿都沒有睡,天光大亮時車子開到了宋梅的老家。
這是一個偏僻寂靜的村。
車子在土道中困難地行駛,周庭瀾不耐煩地走下車。
他向村裡人打聽著哪家是宋梅的房子。
村裡人聽見他這麼問,個個神色怪異。
「你找她家幹什麼?」
「我想找一個叫宋梅的人。」
周庭瀾的話剛說出口,這個村裡人瞬間臉色一變。
他堪稱是猥瑣地靠近周庭瀾:「你找她幹什麼,你是不是也聽說了她的事情,想要來一探究竟?」
周庭瀾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敏銳地回答:「對啊!所以說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
17
這個村裡人神秘兮兮地將周庭瀾帶到宋梅的老家。
一邊走一邊說:「你也就是遇見了我,要不然別人才不會帶你來。」
周庭瀾望著這處早已破敗不堪的房屋,瞬間就知道了宋梅不在這裡。
她根本就沒有回來。
「所以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周庭瀾自然而然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村裡人頓了頓,「當時這件事在村子裡鬧的可大了,那麼小就被繼父給睡了,誰聽了不說一句畜生啊。」
「什麼?」
我跟周庭瀾異口同聲地開口。
隻是有些可惜,我的聲音他們聽不見。
村裡人也有些驚訝:「你說的不是這個事情嗎?」
周庭瀾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現金。
「將這件事情完完整整告訴我,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周斐抽到真心話,用一個詞形容我。他笑得漫不經心:「保 姆吧,能幹又能幹。」他的兄弟們爆發出曖昧的起哄聲。紛 紛問他有多能幹。我悄悄離開聚會,打車去了周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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