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比我小五歲,結婚第三年他就耐不住。
在外面養了一個 19 歲的女大學生。
小姑娘在音樂節的後臺,踮起腳尖討吻,撒嬌嘲諷道:
「那個老女人是不是很無趣?
「她都一把年紀了,懂什麼叫搖滾嗎?」
江浔剛演出完,一身熱汗。
他掐緊小姑娘的腰,輕斥:「不許這麼說她。」
說完卻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站在後臺的角落,目睹了這一幕。
身後,頂流的年輕歌手在我頸邊摩挲,熱氣噴灑:
「姐姐,他髒了。
「我比他更有名氣更有錢,你喜歡我好不好?」
1
一個陌生女孩,加了我的微信。
很不客氣地叫我:【老阿姨,你看看。】
她甩過來一段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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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裡,是我老公江浔的身影。
他剛洗完澡從酒店的浴室走出來,腰上隻系了一條浴巾。
鏡頭一閃而過,應該是趁他沒注意偷拍的。
但他腰腹上的那一行黑色字母刺青,我再熟悉不過。
【X&Q】。
是江浔和我的名字縮寫。
當年他求婚了十幾次,我都沒同意。
他快被我氣哭了,跑去文身,可憐巴巴地給我看:「我把身上都文滿你的名字,好不好?」
而如今,他把這麼隱秘的部位,給別的女孩看。
2
我給江浔打電話。
響了十幾聲,他才接起來。
「老婆,我今天和兄弟們一起彩排得太晚了,就不趕回來了。」
他的嗓音有點沙啞,氣息不太穩。
聽起來很曖昧。
我沒有戳破他,淡淡道:「以前你最怕留我一個人在家裡。」
江浔頓了一下,放緩語氣,哄我:「我老婆最好了,肯定會在家乖乖地等我。
「老婆,我先掛了,樂隊的兄弟喊我。」
他匆匆掛了線。
我不禁嗤笑一聲。
以前他去外地演出,恨不得把我裝在口袋裡帶著。
他生怕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別的男人搭訕撩撥。
他每次回來,都會緊緊抱住我,狠狠親上十幾分鍾,中二又霸道地宣示主權:「我老婆隻能是我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緊張我了呢?
3
我翻那個女孩的朋友圈。
從三個月前開始,她陸陸續續發一些曖昧的照片。
【終於牽到哥哥的手了!好幸福哇*^▽^*】
配圖裡是十指交握的手。
男人腕上的表,很眼熟。
我和江浔去瑞士度蜜月的時候,他看上一塊勞力士的表。
幾十萬。
那時他的樂隊還沒有什麼知名度,跑一場演出隻掙幾百塊錢。
我買下來送給他。
【今天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哥哥,我來啦!】
女孩時不時發一些雞湯語錄。
配圖一般都是音樂節現場,或是彩排的後臺。
我算算時間,剛好都是江浔的行程。
她最後一條朋友圈,是在今晚半個小時之前。
【好激動!哥哥去洗澡啦!】
附圖是浴室照片,透過磨砂的玻璃門,男人的身影朦朦朧朧,依稀可見。
我放大這張照片,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兒。
保存下來。
4
江浔在清縣參加音樂節。
我原本因為公司有會議,沒打算去。
隔天醒來,我收到一條微信:【姐姐,你真的不來看我的演出嗎?】
不是江浔。
是謝序野。
曾經在我家寄住過兩年的「弟弟」。
這幾年,他火得很快。
每一首原創都爆紅,已經是一線頂流。
【姐姐,我今天要唱的歌,是專門為你寫的。
【你不來,我就公開了啊。】
謝序野發了一張「卑微小狗,在線哀求」的表情包。
我回復他:【我晚上到。】
捉奸捉雙。
我總要親自去看看的。
5
草坪音樂節,人山人海。
空氣裡好像充滿了躁動的青春荷爾蒙。
我直接去後臺。
主辦方和我很熟,一路通暢無阻。
江浔有專門的一個化妝室,門上貼著名字。
「哥哥,那個老女人是不是很無趣?
「她都一把年紀了,懂什麼叫搖滾嗎?她能有我懂你嗎?」
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門沒關嚴實,我透過門縫看見年輕的女孩踮起腳尖,向江浔討吻。
她說話嬌嗲又不服氣:「她的皮膚早就已經松弛了吧?她根本就配不上哥哥你!」
江浔掐著小姑娘的細腰,輕斥:「不許這麼說她。」
女孩嘟起嘴唇:「那你吻我一下,我就不說了。」
「你真不乖。」
江浔低聲似罵,卻俯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兩人吻得很激烈,津液交纏。
「姐姐。
「他髒了。」
我身後,低沉的嗓音靠近我的耳邊。
我回頭,看見謝序野那張年輕俊美的臉。
他彎腰,把下巴擱在我肩頭,熱氣噴灑在我的頸邊:「姐姐,我比他更有名氣更有錢,你喜歡我好不好?」
6
謝序野把我拉到他的保姆車上。
遮簾關得嚴密。
在黑暗裡,他纏住我不放:「姐姐,別難過,他不值得。」
我推了推他緊實的胸膛,卻沒能推得動。
「你放開,我對姐弟戀沒興趣了。」
我冷淡道。
「姐姐,你對我太不公平了。」
謝序野從背後用力抱緊我,嗓音透著壓抑的怒意:「江浔不是個東西,但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在他懷裡費力地轉個身。
在幽暗裡,我冷靜地看著他的眼睛:「你看仔細點,我今年三十歲,眼角有細紋了。
「比起年輕女孩的活潑鬧騰,我顯得很沒意思。
「你現在喜歡我,再過兩年也一樣會愛上青春鮮活的肉體。」
謝序野毫不思索:「我不會!」
「膚淺無知的靈魂,我一點也不喜歡!」
他抬手兜住我的後腦勺,熾熱的唇逼近我:「姐姐,這麼多年,我隻愛你一個人。」
猛烈的情愫的氣息,很難不令人心跳加速。
我輕咬唇角,一巴掌抵住他的唇:「別鬧。」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起來。
是江浔。
「老婆,我聽工作人員說,你來音樂節了?」
江浔的語氣帶著一點試探。
我「嗯」了聲。
謝序野扣著我的腰,故意用力了三分。
我忍不住悶哼一聲。
江浔敏感地問:「老婆?你在哪?和誰在一起?」
我反問:「你呢?現在和誰在一起?」
江浔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笑起來:「和我樂隊的兄弟在一起啊,老婆,你在哪個位置?我過來接你。」
「不用了。」
我掛了電話,推開謝序野。
7
我獨自開車回家。
江浔這次趕回來得很快。
「老婆!」
他像從前一樣,在玄關換鞋就迫不及待地喊我:「我好想你!過來給老公抱抱!」
我慢吞吞地走過去,和他隔著幾步的距離停下。
「老婆,你去了音樂節,為什麼不到後臺來找我?」
江浔語帶埋怨,吃起醋來:「你是不是碰見謝序野了?」
我點點頭:「確實遇見他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到了。
並且用手機錄下來了。
「你和他敘舊,就不管我了?」
江浔扔下行李箱,衝過來要抱我,生氣道:「你明知道的,他看你的眼神,每次都不清白!」
我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懷抱。
江浔一愣。
他張口要質問我,卻在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你有來電。」
我提醒他。
江浔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摸出手機,一邊對我解釋:「肯定是因為我逃掉了演出結束的酒局,那群家伙不高興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摁掉來電。
然後回復消息。
我看著他指尖飛快,迅速打字。
好像不快點安撫對方,就會出什麼事似的。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那個女孩的朋友圈。
果然,她發了一條最新動態——
【甜蜜之後的刀子,插得我心口血肉模糊,好疼好疼啊……
【哥哥,你來見我最後一面好不好?】
配圖是她站在天臺的照片。
白裙飄飄,搖搖欲墜。
看樣子,好像是要自殺。
我抬頭看江浔。
他的臉色緊繃,遮掩不住的焦急。
他一抬眼,對上我的眼睛,僵住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復輕松自然的語氣:「這幫家伙在群裡把我罵得狗血淋頭,說我是老婆奴。
「老婆,我出去一下,陪他們喝幾杯就回來。」
他沒等我回答,匆匆打開門走了。
8
江浔大概心急如焚,車速飆得很快,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車就跟在他後面。
他來到一棟爛尾樓,急奔上天臺,抱住了那個白裙女孩。
「嗚嗚,哥哥……你來了!」
女孩哭得楚楚可憐:「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江浔抱著她安慰:「傻瓜,我怎麼可能不要你。你聽話,別再做傻事。」
我站在樓梯上,拿著手機錄下這一幕。
然後把所有證據發給律師。
這一晚,江浔到天快亮才回來。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上床,從背後抱住我。
「老婆……」
他親吻我的耳後,低喃:「我愛你。」
他身上殘留著一股香水味,帶著點海鹽奶香。
是我平時不會用的味道。
「江浔,我們離婚吧。」
我推開他,起身打開了臥室的燈。
燈光照在江浔年輕清俊的臉上,透著驚愕的慌亂。
「老婆,你說什麼?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震驚過後,很快緩過神,溫聲哄我:「老公在這裡,你別怕。」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說,離婚。」
江浔在一瞬間臉色煞白。
9
江浔不肯離婚。
他以為我隻是一時發脾氣。
直到律師把離婚協議送到家裡。
「你把它籤了,等我出差回來就去民政局。」
我趕著去外地工作,冷淡地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三年婚姻,說不難受是假的。
我們也曾熱烈地相愛過。
最上頭的時候,他纏著我不讓我下床,磨著我祈求:「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我想一輩子都拴住你。」
他的佔有欲霸道濃烈,曾經讓我誤以為這就是獨一無二的愛。
但也許,隻是男人的自私基因作祟罷了。
我飛到京市,入住酒店。
沒想到這麼巧,住在隔壁房間的是謝序野。
「姐姐,聽說你要離婚了。」
謝序野來敲我的房門,徑直走進來,漆黑的雙眸隱隱發亮。
「那又怎麼樣?」
我淡淡地睨他。
「那我就不需要講什麼道德了。」
謝序野逼近我一步,突然扣住我的腰,猝不及防地吻上來。
他的吻激烈滾燙,像壓抑了很久的迸發。
我被燙得渾身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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