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隻想說:神經病!
偶爾在一些大場合還能遇到葉清臣,有好事者故意把我們安排在一起,就想吃口熱乎的瓜。
說實話,我現在對葉清臣跟誰在一起並不關心。
不過看到他身邊的女伴又換了一位,我還是充滿善意地提醒了他一句。
「注意身體。」
葉清臣的眼圈瞬間發紅,像是我欺負了他一樣。
17
這晚,我剛洗完澡,張媽便敲響了我的房門。
她有些猶豫地跟我說。
「太太,外面下雨了。葉先生……葉總一直站在門口,讓他進來他也不肯,說是有話要跟你說。」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拿著傘下了樓。
走出門才發現,雨下得額外大,噼裡啪啦地打在傘面,我撐傘的手沉甸甸的。
葉清臣卻像是不知疼痛般,整個人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拍打,高昂的定制西裝被雨水浸透,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的下颌滑落。
我沉默地走到他身邊為他撐傘。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葉清臣的目光因為我的舉動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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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你還是心疼我的。」
我看著他眉目間流露的欣喜,心裡莫名感到一陣煩躁。
「說完了?那就趕緊離開。」
葉清臣被我的冷漠刺痛,他急切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後悔了。」
他言簡意赅地告訴我。
「阿白,那些人隻是像你,但她們都不是你。」
「我從來就沒有愛上過別人,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從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想你……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我沉默地看著滿臉乞求的他,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心疼嗎?
有一點吧。
但更多的是無法回到過去的悵然。
他撕毀了曾經的諾言傷害了我,他也確確實實對別人動了心,不管是一時的新鮮感,抑或是其他的原因。
我們再也沒辦法毫無芥蒂地在一起生活。
我收起雜念,告訴他。
「葉清臣,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的眼圈發紅,頓時蓄起了水霧。
「阿白,我錯了,我們復婚吧……」
「我還是幹淨的,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們。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想的一直都是你,我沒有辦法忍受自己跟她們發生關系。」
「因為我的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一旦我碰了她們,你就真的再也不會要我了。」
我搖了搖頭。
「你不想碰她們,隻是因為對我太過愧疚罷了。」
「可愧疚是會隨著時間消逝的,就像你對我的愛一樣。」
「你要如何保證,你現在的想法,跟幾年後,甚至是幾天後還是一致呢?」
「說不定等你一覺醒來,就會覺得我還是又老又髒,比不上其他人年輕漂亮,那時又該怎麼辦呢?」
他無法反駁,卻依然滿臉執拗,像一個鬧著要糖吃的小孩。
「我知道你一時半會沒辦法原諒我。」
「沒事的,我可以等,無論多久。」
我無動於衷地看著他。
「葉清臣,可是我不要你了。」
他渾身顫抖,蒼白的臉色愈發襯得眼圈通紅,我分不清那是雨水還是眼淚。
「阿白,不可以……我離不開你……」
「你也不許離開我!」
他突然用一條帶著刺鼻味道的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在震驚中失去了意識。
雨傘掉落在地。
18
再次醒來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
我被綁在了床上。
葉清臣穿著襯衣黑褲,背對著我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是救贖劇情走完後要開始玩強取豪奪了嗎?
我有些心累。
察覺到我的動靜,葉清臣轉過了身。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臉色很差,下巴冒出了淡青的胡茬,衣服也皺巴巴的,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
我皺起了眉頭。
「葉清臣,別鬧了。」
他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頰,盛滿愛意的雙眸中壓抑著一絲偏執的瘋狂。
「阿白,我們重新開始吧。」
「之前都是你在幫我,現在讓我幫幫你好不好。」
說著,他朝我吻了下來。
我掙扎著避開他的親吻,滿臉憤怒地呵斥他。
「葉清臣!你是瘋了嗎?!」
他的眼眸暗了暗,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他強硬地掐著我的腰,帶著涼意的吻落在了我的鎖骨,令我渾身一顫。
我放棄了掙扎,聲音有些崩潰。
「葉清臣,你是想跟那些混混一樣強迫我嗎?」
曾經不堪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自從葉清臣的父親指著我罵小賤人後,我就被那群不懷好意的霸凌者盯上了。
他們把我逼到了小巷裡,嬉笑著跟我說。
「隻要你乖點,我們以後就不欺負葉清臣了。」
他們不顧我的拒絕,撕扯我的衣服,對我動手動腳。
當葉清臣趕來時,我被壓在了地上,外衣盡褪。
我有些記不清那天發生的事情了。
我隻知道葉清臣像是瘋了一樣,赤手空拳跟十幾個霸凌者糾纏在一起。
等我回過神時。
葉清臣頭破血流地倒在了我懷裡,明明自己都要昏迷了還堅持安慰我。
「沒事了。」
可如今,他卻成為了新的施暴者,視法律如無物。
19
葉清臣被我的話震醒。
他渾身僵硬,雙手顫抖地為我擦去洶湧的眼淚。
「阿白,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想傷害你。」
他悔恨地在我頸肩埋首,溫熱的眼淚潤湿了我的肩膀。
「我隻是想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絕對不會像那些所謂的父母一樣,我會給自己的孩子一個美好的童年, 我也會成為一個稱職的好丈夫。」
「阿白……對不起……」
我沒有回應。
任由葉清臣在我肩頸痛哭。
很快,房門被踹開。
沈度一臉怒容地帶著警察衝了進來。
他拉開了葉清臣,焦急地詢問我的情況。
見我虛弱無力,沈度連忙抱起我趕往醫院。
離開房間的那一刻, 我看見葉清臣被警察戴上了手銬。
……
後來,葉清臣因非法拘禁被判三年。
他看向了原告席上的我,又看了看陪在我身側的沈度。
沒作辯解, 當庭認罪。
被押走的時候, 葉清臣突然紅著眼圈回頭看了我一眼。
「阿白,對不起。」
他無聲地跟我說。
恍惚間, 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畢業典禮的那個午後。
悶熱的教室裡風扇吱嘎轉動, 牆上的黑板還留著八個大字。
「金榜題名,高考必勝。」
少年在我的校服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是我特意預留的心髒的位置。
他抬頭看我,突然無聲地對我說。
「阿白, 我喜歡你。」
20
後面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我在律所當起了甩手掌櫃, 將大大小小的案源都分給了嗷嗷待哺的小年輕們, 隻偶爾代表律所出席一下演講會,增加律所的知名度和競爭力。
大部分時間,我都用來陪女兒了。
忘了說,女兒取名叫江糖, 現在已經一歲半了,她學會了走路和說話。
我給她扎了兩條辮子,平時活像個年娃娃。
她是個很乖的小朋友,吃飯睡覺都不用愁。
像是小小年紀就學會了躺平。
這天風和日麗。
沈度又來了。
與往常不同, 他手裡捧著一大束熱烈綻放的玫瑰, 就這樣直白地遞到我面前。
「江律師,七夕快樂。」
我的反應慢了半拍。
「又到七夕啦?」
我接過了那束玫瑰。
沈度的神情因為我的恍惚有些緊張。
直到江糖小朋友像是小雀一樣噔噔噔地從屋裡跑出來。
她張開雙臂,樂呵呵地撲向沈度。
「爸爸!」
我挑眉看向被女兒扒拉著腿渾身僵硬的沈度。
「你平時來得這麼勤快就為了教她說這個?」
沈度的臉轟一下通紅, 像是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一般,就連耳朵尖尖都羞恥地染上了緋色。
他強裝鎮定地從懷裡掏出一份合同遞給我。
「江律師,如果你沒意見的話請在這份戀愛合同上籤字。」
21
兩年後。
沈度當著我的面又掏出了一份結婚合同。
我一如既往笑著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立刻帶著合同跑到了書房鎖進了保險櫃裡。
江小朋友一臉嫌棄地告訴我。
「沈爸爸怪怪的, 看一眼合同笑一下,看一眼合同又笑一下。」
12 月 4 日。
我和沈度結婚了。
他鄭重地與我十指相扣, 對我宣讀民法版誓詞。
「我對你的愛, 不可撤回, 不可撤銷。」
「我對你的承諾, 沒有抗辯,沒有變更。」
「我將始終恪守忠實義務終身不會物權變動。」
他說了許多。
婚禮現場在他的主持下一片熱鬧。
……
江糖小朋友卻嫌大人們的聲音太過吵鬧,跟送戒指的狗狗湊到了一起玩。
有人走了過來,狗狗警覺地站了起來保護小主人。
江糖抬頭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叔叔。
「叔叔,你為什麼要哭啊?」
「是丟東西了嗎?」
葉清臣聞言抹了一把眼淚。
「嗯。」
「很重要。」
「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我」「那你快去找呀。」
「找不回來了, 神沒有奪走她,是我自己丟掉的。」
葉清臣的聲音哽咽,他看著可可愛愛的江糖,忍不住問。
「你……叫什麼名字?」
江糖小朋友警惕地退了兩步。
「媽媽說不可以告訴陌生人!」
葉清臣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是你爸爸……」
江糖小朋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騙子!」
「我爸爸在和我媽媽結婚呢!」
說罷轉身就跑。
徒留葉清臣神色痛苦地注視著婚禮現場。
半晌, 他扭頭離開了,身形在一瞬間佝偻了下去。
像一個暮氣沉沉的老人,沉默而孤獨地走向黑暗。
……
我被江糖拉了出來,她表演得活靈活現, 說有個怪叔叔想騙她。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誇她真聰明。
沈度撓了撓我的手心,神色有些擔憂。
我安撫地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沒關系。」
人生這條路很長,
我們的未來必定會如星辰大海般璀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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