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王強大白天上演活春宮,被王強的老婆劉娟逮了個正著。
劉娟受不了打擊,當場撒潑打滾,還說要把他們曝光到網上。
他抄起水果刀在劉娟臉上扎了六刀,有兩刀還扎在了眼睛上。
劉娟臉上插著刀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毀容是必然的,最痛心的是,兩隻眼睛都摘除了眼球。
我爸在一旁低吼:
「你快點吧,一定給你哥找最好的律師,找最貴的!」
我恨得咬牙切齒,姜峰這種敗類,死了都活該,可憐劉娟一輩子都被他毀了。
「放心吧,我一定找最貴的律師。」
掛了電話,我給劉娟找了江寧最好的律師。
劉娟的訴求是,隻要拿出五百萬,就籤諒解書。
這樣即使我哥放不出來,也能少判幾年。
我讓律師給劉娟帶話,務必盯死我哥,堅決不接受和解。
五百萬是她應得的,這個錢我來出。
事成之後我再額外給她一百萬精神損失費。
開庭那天我叫來了很多記者。
法庭上,劉娟一改之前的說辭,堅持寧可不要賠償也要讓我哥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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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情緒失控,在法庭上發了瘋:
「你個臭娘們,不就倆破眼珠子嗎?等老子出去弄死你!」
由於事件惡劣,很快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
【不就倆破眼珠子嗎?把他閹了試試。】
【太可怕了,這人不會是個超雄綜合體吧?】
【不重判留著上墳啊?放出來也是危害社會。】
15
為了躲避我爸媽和蔡敏的糾纏,這些天我一直沒有露面,跟一群閨蜜去海島玩了一個月。
回程那天,他們在小區門口堵住我。
才一個月,我爸的頭發全白了。
他穿了一身中山裝,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家裡出了這麼大事,你他媽死哪兒去了?!姜姍姍,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推了推墨鏡,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是啊,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你猜!」
我媽使了個眼色,蔡敏立馬扶著腰跪了下來。
她的肚子看上去比平常五個月的要小不少。
「姍姍,你也是要當媽媽的人了,看在侄子侄女和我肚子裡孩子的分上,你再去找找劉娟,五百萬不行你就給一千萬,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你不能看著你哥一輩子都毀了吧!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
我哭笑不得:
「你口氣真大啊?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誰給你的臉說出這句話的?你一輩子能賺來一個五百萬嗎?你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我爸兇狠地抓住我的胳膊:
「姜姍姍,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救你哥,這孩子你也別想好好生。我們天天在門口堵你,除非你一輩子不出門。你想把我們扔了自己過好日子,沒門兒!」
蔡敏也不裝了,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一臉狗仗人勢的得意。
小區的鄰居指指點點:
「這一家子都是吸血鬼啊,閨女都懷孕了也不放過她。」
「哎?這不是網上那個暴躁狂他爸嗎?」
「這種人能教出什麼好兒子啊?」
我爸臉上掛不住,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我拿出電話正準備報警,卻發現蔡敏臉色不對。
她驚恐地低下頭,大片的鮮血從她的下體湧出,褲子湿噠噠地貼在腿上,鞋襪也被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
我媽嚇壞了:
「這是怎麼啦?我的孫子啊!完了,這麼多血,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我爸也嚇呆了,好一會才蹦出一句話:
「閉上你的烏鴉嘴,趕緊叫救護車,必須救我孫子!」
我媽推搡著我爸:
「怎麼回事啊?不是一直吃著湯藥呢嗎?你配的什麼藥啊!」
我爸一把將我媽推倒在地:
「我配的都是最好的藥,誰知道她吃錯了什麼東西。」
我勾了勾嘴角:
「不應該啊,我隻是心疼嫂子,才把廚房裡我和嫂子的藥給換了。我爸給我配的是補藥,又不是毒藥,嫂子怎麼喝了就出血了呢?」
我爸如遭雷擊,捂著心髒倒在了地上。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蔡敏聲音虛弱:
「姜姍姍,是你害死了我兒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報應的。」
我翻了個白眼,扶著腰轉身走了。
害人不成反害己,心術不正的人早晚會被自己的惡反噬。
16
姜峰的案子折騰了兩個多月,最後他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我去監獄笑話他那天,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囂張:
「姜姍姍,你找的什麼狗屁律師?你就是個廢物!你倒是拿錢砸啊!還有什麼錢解決不了的嗎?你要是機靈點,老子他媽早出去了。」
我悠悠道:
「你媳婦跟人跑了你知道吧?」
他撇著嘴嗤笑一聲:
「她懷著老子的種,她往哪兒跑?一個黃臉婆,誰他媽要她?」
我一臉震驚:
「孩子兩個月之前就流產了呀,你不知道嗎?」
那天之後,爸媽給我打過電話,求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姜峰,說他脾氣暴,萬一在監獄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更別想早出來了。
可是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能不知道呢?
他沉默了半晌,又忽然衝我陰笑起來:
「妹妹,好妹妹,你救哥哥出去,哥哥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加倍報答你。」
我皺了皺眉:
「法律又不是我定的,再說了你不是說了嗎?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了,你們就一根毛都撈不著了,我可不能在你身上浪費錢了,以前的咱們就不算了,我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姜峰終於又發狂了:
「姜姍姍,你要是不把老子弄出去,等老子出去殺你全家!老子讓你那崽子怎麼生出來的怎麼回去。」
我嚇得長大了嘴巴: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我好害怕呢,火氣這麼大,不會把縫纫機踩冒煙吧?你知道劉娟為什麼寧可不要錢也要讓你坐牢嗎?」
看著他因為震驚而變得猩紅的眼睛,我連連點頭:
「對,就是我幹的!你的親妹妹,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有些癲狂,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爽。
我起身離去,完全不理姜峰如瘋狗般的謾罵嘶吼。
他的罪,自有法律懲罰,往後這漫長的歲月,就在裡邊慢慢熬著吧。
那天我走之後,姜峰挑釁監獄裡的老大,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我想如果那些人知道他進去的來龍去脈,就不止打斷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他一蠢到底,在獄中表現惡劣,我爸媽眼巴巴等著他立功減刑,更是痴人說夢。
蔡敏確實跟人跑了,跑的時候順走了我爸媽所有的存款。
他們不得已賣了現在住的房子,到處找關系打點。
因為有人告訴他們,隻要多花點錢,就能把他們的兒子撈出來。
事實證明,隻要他們有勇氣挑戰法律權威,騙子就有勇氣騙光他們的錢。
17
二十八歲生日那天,我順利生下一個女孩。
我爸媽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消息,竟然殺來了醫院。
他們是來懺悔的。
病房門口,我媽彎著腰,背著一個髒兮兮的帆布袋子,我爸的頭發也亂蓬蓬的。
看著我在床上氣若遊絲的樣子,我媽心疼得直掉眼淚。
她小心地坐在床邊:
「姍姍,讓爸媽去你家照顧你吧?你這個樣子,我們也不放心啊。」
看著他們如今的慘狀,我一臉不忍:
「你們來照顧我,倆孩子怎麼辦啊?」
我媽看我似是要松口,眼睛都亮了起來,她連說帶比畫:
「當然是跟我們一起過去啊!到時候咱們一家人一起生活,三個孩子,多熱鬧啊!」
我握住我媽的手:
「不必了,你們該去養老院的去養老院,至於那兩個孩子,繼續在你們身邊,以後也隻會成為別的家庭的災難,還不如送去孤兒院。」
沒有預料的火冒三丈,他們出奇地平靜。
我爸一點點向我靠近:
「姍姍,是爸爸一時糊塗豬油蒙了心,爸爸這是老糊塗了,你原諒爸爸好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多年,這是我爸第一次跟我道歉。
正當我納悶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時候,我媽起身走向旁邊的嬰兒床:
「是男孩還是女孩啊?取名字沒有啊?」
我戒備地坐了起來:
「媽,給我吧,孩子該吃奶了。」
我爸臉色一變,死死將我按在床上:
「姍姍,別怪爸媽心狠,我跟你媽研究過了,隻有這個孩子沒了,你才能把你侄子侄女當親生的養。我跟你媽年紀大了, 養不了他們幾年,你跟楊瑞那麼多財產給誰繼承啊?總不會給了外人吧?」
眼睜睜看著我媽將手捂在女兒的口鼻上, 我聲嘶力竭地大喊:
「媽!不要啊!我求你了,快把孩子還給我!來人哪!快救救我的孩子!」
我媽面露不忍,手上的力度卻在一點點加深。
我爸焦急地催促道:
「你快點!」
我無力地哀號:
「救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門忽然被推開。
「咋了老婆, 號啥呢?孩子在這兒呢!」
楊瑞一手拿著奶瓶,一手抱著女兒,氣喘籲籲地說道。
我擦了擦眼淚:
「嘖,真掃興, 我還沒演完呢!」
我媽驚恐地看了一眼懷裡的嬰兒。
當她發現懷裡的娃娃根本沒有呼吸之後, 泄了氣般癱坐在地上。
「媽, 你老花眼又嚴重了吧?那是醫院做培訓用的膠皮娃娃。」
我爸臉色一變,滿臉堆笑道:
「姍姍,我們跟你開玩笑呢,我們怎麼會害自己外孫呢?」
我冷冷道:
「廢話少說, 滾出去。」
眼看他們還要糾纏,我馬上報了警。
警察來的時候, 我順帶交給警察一張內存卡。
小侄子偷走的寵物記錄儀,不光拍下了他們試圖謀害我的惡行, 還拍下了我爸將大量的止疼藥摻進中草藥裡, 給病人治療痛經的全部經過。
我其實一直不知道我爸醫術怎麼樣。
我隻記得我爸每次給病人把完脈, 都會煞有其事地說出同樣的八個字:
「肝鬱,氣滯, 血虛,宮寒。」
我還納悶怎麼每個人都得一樣的病, 原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庸醫。
中醫本是我們民族特有的寶藏,卻都被這些居心叵測利欲燻心的人敗壞了。
警察連拖帶拽將他們請了出去。
我爸原形畢露:
「姜姍姍,你個不孝女,畜生, 你不得好死!」
18
那天之後,我跟家裡所有的親戚都斷了聯系。
我跟楊瑞搬了家,我們帶著姑姑,換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城市生活。
「活不了了,趕緊把那些藥處理掉。」
「我「」我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我也懶得去探究。
女兒上小學那年, 我又懷孕了。
經歷了這麼多, 我比年輕的時候更加珍惜生命的不易。
每個人生孩子的初衷不同,有的人為了傳宗接代, 有的人為了自己的人生更完整,有的人為了保住婚姻,有的人為了從孩子身上汲取情緒價值。
有的生命甚至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但那並不是他們不被愛的理由。
我們明知人生很苦, 卻還是擅自把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
所以孩子不欠我們, 而是我們虧欠他們。
陽光灑進客廳,灑在女兒五顏六色的小臉上。
「媽媽,我畫的,好看嗎?」
我摸著女兒圓滾滾的小肚子:
「寶貝, 謝謝你們哦。」
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們都是值得我用全部生命去捍衛的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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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上,我戴上藍牙耳機點開閨蜜給我發的語音。狂按三十 下後,坐在一旁的帥哥戳了戳我的肩膀。「你朋友說讓你加 一下我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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