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下腰,撫摸我的臉頰,「可是煙煙你放心,你依舊是我葉塵的女人,我會對你好的。」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用腰間的匕首割斷頭發,用力擲在地上:
「我陸家絕無無媒苟合之女。你今天既然與我退婚,我們的關系有如此發!」
我直視著他,眼中帶上三分決然三分憤怒三分頓悟還有一分悲痛,「葉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說完後,我耳中炸開了煙花:
【臥槽,不要命了嗎!葉塵是天命男主,得罪了他,煙煙以後豈不是沒有戲份了。】
【太狂妄了,她還當自己是人人追捧的校花啊。這種不識時務的女人就應該趕緊拋棄。】
【可以理解。站在陸煙煙的角度,她本來在凡人界過得好好的,隻因為葉塵與人鬥毆臨陣突破,就把她強行帶到修真界來,害她連父母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面上還在冷冷地直視葉塵,但我手心早已緊張得出汗。
我屏住呼吸一條條聽這些書評。
他們幾乎能決定我的生死。
隻有獲得他們的關注,我才能活下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們既然喜歡看龍傲天的故事,那麼我陸煙煙,為何不能取而代之?
我咬破手指,以血向葉塵下戰書:
「今日之後,你我便是仇敵;今日之恥,來日必當如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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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的宗門大比,你我決一死戰,敗者退出天雲宗!」
書評:
【呵,還三年之約呢。上個月陸煙煙就排名墊底,現在還得罪了葉塵,我看她連下個月都活不到了。】
【你們可別忘了,這是後宮漫。】
【那我這票就預定給煙煙了,我還挺期待逆後宮的。】
【我也投她,主要是沒見過後宮打臉男主的橋段,真刺激。】
6
月底人氣榜刷新,我活下來了。
但憐兒頂了我的位置,墮化成僵妃。
我和芍藥去看望她時,她正坐在燈下縫衣裳,一邊縫一邊喃喃自語:「得繡得再密些,這樣塵哥哥穿的時候才會舒服。」
見到有人來,憐兒念出了第二句臺詞,「塵哥哥,憐兒每天都在想你。」
憐兒像一尊漂亮的牽線娃娃,縫著一件永遠繡不完的衣服。
芍藥臉色有些發白:「煙煙,我以前也曾是這樣的嗎?」
我點點頭。
芍藥在意我,所以看到我有危險時,她恢復了自我意識。
那麼是否可以用這個方法救憐兒呢?
如果憐兒在意的是葉塵,若我能在她面前把葉塵暴打一頓,說不定能喚醒她。
但這些都要等以後再說了。
7
還沒等我暴打葉塵,葉塵已經先一步找上了我。
我用詞很準確。
葉塵能想到收拾我的辦法,是「上」了我。
在修仙後宮漫裡,修士不食五谷,百毒不侵,但春藥卻是一下一個準。
從前在凡人界,葉塵是陸家的贅婿,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在婚前碰我。
飛升修仙界後,花花世界迷他眼,我也不喜歡往他身邊湊,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圓房。
對於葉塵這個操作,書評褒貶不一。
有人罵他下頭,齷齪。
也有人說大快人心,我失了清白,以後必定會對葉塵死心塌地。
葉塵也是這麼覺得的。
一夜雲雨過後,他輕佻地挑起我的下巴:「不聽話的小貓,非要跟我玩這種遊戲。你我婚約沒了,你的貞潔也沒了,若不好好討好我,以後還有誰要你?」
葉塵很自信,如今我已經無路可走。
以至於一向謹慎小心的他,法衣法器扔了一地。
全身的靈氣悄悄匯聚於指尖,我的臉色卻愈發平靜:「忠於信仰原則為貞,幹淨清白為潔。你是不是語文沒學好?」
葉塵本以為我會大哭大鬧,或是接受現實地向他獻媚,卻沒想到我莫名其妙對他開了嘲諷。
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一瞬:「你什麼意思……啊——!!」
下一秒,葉塵慘叫出聲,表情變得極為可怖。
指尖靈刃所過之處,葉塵的黃瓜瓜熟蒂落,鮮血糊了滿地。
耳邊的書評經過了短暫的空白後,如洪流一般洶湧而來——
【陸煙煙她一個後宮,不過是個被人把玩的玩意兒!她怎麼敢的!】
【地上那團馬賽克是什麼東西,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連作案工具都被沒收了,這還算什麼後宮漫???】
發現彈幕沒有一邊倒地指責我,我松了口氣。
「我的意思是,我的貞潔從來不在羅裙之下,而你,我的仇人,」望著血泊中的葉塵,我嘲諷一笑,「我贈你六根清淨,返璞歸真。」
葉塵痛到了極點,像蝦米一樣在地上抽搐:
「陸煙煙!我殺了你!!!啊!!!殺了你!」
我沒時間理他,趁葉塵還沒恢復過來,快速拾掇起散落的法器,連他的儲物戒指也一並薅走。
機會難得,我本是想殺了他的。
可惜天雲宗對同門相殘的管控十分嚴格,我如果殺了他,自己也得歸西。
雖然我摘了葉塵的黃瓜,也有同門相殘的嫌疑,不過後宮漫裡男主的面子大過天,他就算死,也不會讓人知道他下面被嘎掉的事情。
所以最後,宗門隻是扣了我一個月的資源,甚至沒讓我把儲物袋還回去。
修仙界信奉弱肉強食。
宗門不允許同門相殘隻是為了保存火種,不是保姆。
儲物戒是我憑本事搶來的,憑什麼還?
8
這一次,我跟葉塵算是結了死仇。
葉塵身為男主,氣運是獨一份,儲物戒裡的天材地寶堆得小山一樣高,隻可惜,這些法器丹藥都仿佛為他量身定做一般,我根本用不到。
我迅速把這些東西統統變賣成靈石,直奔宗門最貴的洞府,用身上所有的錢一口氣租了三年。
洞府外有化神期大能設下的禁制,暫時不用擔心葉塵衝進來殺我。
這裡地處天雲宗靈氣最濃鬱的山脈,洞府裡還有許多聚靈陣,方圓百裡的靈氣都如江河入海般匯聚而來。
洞府裡的靈氣濃鬱得有如實質,單單呼吸一口,便讓人覺得醍醐灌頂。
切掉葉塵煩惱根這件事不僅讓我月末在人氣榜的排名上升,更讓我也擁有了氣運。
我竟然撿到了一本極適合我的功法。
這三年來,我配合功法,夜以繼日地修煉,絲毫不敢懈怠。
因為三年後的宗門大比,可沒有同門不可相殘的規定。
而且,當初月底我能活下來,靠的是讀者對於「三年之約,莫欺少女窮」的期待,若我不能好好表現,就算葉塵不殺我,我也遲早會墮化僵妃。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耳邊的書評會向我透露葉塵的最新動向——
葉塵四處尋醫問藥,想方設法醫治小黃瓜。
與人爭鬥時,葉塵掉進了山谷,谷裡有貌美的小醫仙。
小醫仙治好了葉塵。
葉塵為了報答人家,邀請小醫仙加入自己的豪華後宮團。
不知道是葉塵雄激素分泌不足,還是主角氣運受損,小醫仙不僅沒看上他,反而勃然大怒:
「我救你一命,你居然敢納我當小老婆?這是恩將仇報!」
很快,葉塵仇家找到山谷,叫囂著讓小醫仙把人交出來。
本該因庇護葉塵而被屠盡所有族人的小醫仙,毫不留情地將葉塵扔了出去。
扔之前,還扣下了葉塵新得的儲物戒當診金。
葉塵被仇家擄回山寨,寨主的女兒年歲正小,天真嬌憨。
葉塵費盡心機接近這個小公主,想哄她帶自己逃出去。
這一次他學乖了,對小公主說,願意娶她當正妻。
沒想到小公主指著葉塵笑得直不起腰:「小小的也很可愛哦。」
這一指,徹底摧毀了葉塵作為男人的自信。
他終於不再在宗門外晃蕩,逃出山寨後,便回到宗門決心閉關修煉。
終於趕在宗門大比前,勉強築基。
9
宗門大比是天雲宗最重要的活動,也是大多數外門弟子的青雲梯。
一旦在大比中取得亮眼成績,不僅能得到更多修煉資源,還有被收入內門的機會。
若是得了各峰長老青眼,還可能被收為親傳弟子,從此扶搖直上。
獎勵如此豐厚,代價也同樣沉重。
一旦站上試煉臺,便默認籤了生死狀。
我對上葉塵的這場比賽,吸引了很多弟子來觀看。
他們聽說了三年前我與葉塵退婚下戰書的事情,有些八卦這場賽事,甚至開了盤口。
芍藥眼淚汪汪地拉著我的衣袖,哭得好像我要去送死一樣:
「煙煙,你不要去,我們現在逃走好不好?」
我抓住她的手,把我身上所有靈石都交給她。
芍藥哭得更傷心了:「煙煙,你是想說,若你死了,這些錢我拿去過下半生嗎?」
我有點頭疼,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指著弟子們下注的地方:「看到了嗎?」
芍藥嗚嗚地點頭:「怎麼,你死之前還給我找了個可靠的人麼?」
「我的意思是,拿這些錢去下注,買我贏。」我有點無語,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叮囑道,「全部梭哈。」
芍藥剛走,一雙陰冷的眸子就盯上了我:
「呵,死到臨頭了,還學不會『乖順』二字怎麼寫。」
三年不見,葉塵的氣質和以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葉塵是鳳凰男,但一直致力於去除身上的泥巴味道,生怕別人看出來他出身不高。所以他無論人前人後,都努力拗優雅貴公子的人設。
如今自信心被摧毀,他整個人陰鬱得像是百年沒見過陽光的羅剎鬼。
10
兩個時辰後,試煉場上。
我與葉塵的對決開始了。
他眼裡閃動著志在必得的嘲諷:「陸煙煙,你連築基期都沒到,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距離我引氣入體,如今才堪堪過去三年,即使我拼了命地修煉,如今也不過是練氣中期。
修仙界隻有三個境界——蝼蟻境,道友境,和前輩境。
比葉塵差了一個大境界的我,在葉塵看來自然是蝼蟻。
他一上場就直接開殺招,一股精純的雷電直衝我面門而來。
我沒錢買高階法器,用的劍也隻是宗門批發的大路貨,難以抵抗高壓。
不過一息,手裡的鐵劍便崩碎成片片劍光。
我被強大的氣流掀翻,重重按在石柱上,嘴裡傳來陣陣血腥味。
耳邊都是唱衰的書評:
【才一個照面劍就碎完了,就這還好意思挑戰葉塵。】
【一個女人不好好待在家裡,非要沒事找事,這就是下場。】
見我狼狽不堪,葉塵的心情頗好,似乎連自信心都找回來了:「陸煙煙,你連劍都碎了,還怎麼跟我打?」
「既然不想做我葉塵的女人,那就做我的狗吧,」他挑挑眉,上下打量著我,語氣中是說不出的暢快,「跪下來向我磕頭,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回答他的,是我衝他太陽穴而去的一擊靈刃。
葉塵沒想到我會反擊,匆忙轉頭,靈刃隻削掉他的一縷發絲。
這個世界留給我的本來就是死路。
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反抗的路上。
靈刃激起了葉塵噩夢般的回憶,他的臉色驟然一變,變得極為難看:「陸煙煙,你找死!」
葉塵被激怒,執劍向我刺來。
我心一橫,赤手對上寶劍。
劍刃劃破我的血肉,刺穿我的手骨,下一秒,我反向摸到了劍柄。
劍身牢牢卡在我的手骨中,我手往上一抬,原本筆直衝向我的力度被劍帶著改了方向,葉塵趔趄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間,我握住劍柄,硬生生地把劍從葉塵的手裡拔了出來!
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滿地,但我持劍的手卻很穩,劍尖直指葉塵的咽喉。
葉塵沒想到我用這樣慘烈的方法空手奪白刃,一時間有些愣怔。
我本是肉體凡胎,無源大道。
即使用洗髓丹強行開竅,也不過是極其普通的資質,根本不可能與葉塵抗衡。
我在洞府裡找到的那本秘籍,是被人遺棄在那裡的。
那是一本修煉起來極為痛苦的煉體訣,需要渾身骨骼寸寸崩碎再重塑,每日循環,不可一日懈怠。
這點傷,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葉塵身上法器眾多,他冷著一張臉,又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寶劍,朝我刺來:
「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現在認輸。你跟我一場,我不想弄得這麼難看。」
葉塵比我高一個大境界。
這一戰即使他贏了,他也勝之不武,難以在天雲宗揚名。
更何況,天雲宗宗主放言,此次大比中,他要為自己的獨女蘇嬌兒尋找道侶。
葉塵早就視蘇嬌兒為囊中物了。
他冷靜下來後立刻發現,讓我投降,遠比殺了我更能展現風度。
這一劍,他鎖住了我所有生機,朝著我的心髒而來。
除非我跪下認輸,不然沒有躲過這一劍的可能。
可我根本沒想躲。
千鈞一發之際,我隻來得及微微偏轉身體,便被葉塵的劍穿胸而過。
隨後,我快速拉近和葉塵的距離,拿著那把搶來的劍,筆直地朝葉塵刺去!
葉塵瞳孔地震:「你!」
我胸口一甜,噴了葉塵一腦袋的血:「你什麼你,你死到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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