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心狠手辣的京圈太子爺有雙重人格的秘密後。
他媽給了我五千萬讓我做他女朋友,幫他治病。
白天的他冷酷無情,萬分嫌棄我:「呵,名義上的女朋友罷了,你好自為之,別耍小心機。」
深夜,他跪在鍵盤上可憐兮兮:「寶寶,你別生氣了,我不應該左腳先進門,別讓我睡客廳。」
1
早晨,我剛睜眼,腰間的手就緊了緊。
沈辭謙蹭了過來,薄唇貼近我的耳畔,桃花眼裡有些委屈:「寶寶,今天你可以不出門嗎?
「我會很想你的。」
看著他這張俊臉,Ťüₛ我心軟了三秒。
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眸色沉了沉。
吻了下來,隱約有些強勢。
我輕推著他,腿有些軟:「別動了,小心傷口。」
他微抿下唇,歪頭看著我,眼神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可是我想親你。」
我安撫般地像揉小狗一般揉了揉他的頭:「乖,聽話,我去做早飯。」
他乖巧地應了聲:「嗯,等你。」
看著鏡子中自己紅腫的唇,我暗罵自己色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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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我在樓下巷子裡昏暗的角落,撿到了昏迷不醒,腰間有傷的沈辭謙。
秉承著路邊的男人不要撿的原則。
剛準備離開時他拽住了我的衣角,聲音有些沙啞,帶有一絲小心翼翼:「姐姐,救救我,我會報答你的。」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短路,還是不忍心,將他帶回了家。
回到家,他就陷入了昏迷。
給他處理好傷口,他黑色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那雙邪氣勾人的桃花眼。
看了我許久。
「你是我老婆嗎?」
我:「?」
他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帶有一絲肯定:「你就是我老婆。」
意識到孩子也許是個傻子。
我沒有開口反駁。
想要帶他去醫院,聞言他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姐姐,不要去。」
看他如此抵觸,我便沒有強求。
他確實很乖,也很聽話。
就是有些黏人。
每次看到他這張臉。
我都覺得自己可以再忍忍。
沈辭謙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腰間隻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
碎發上的水珠順著人魚線滴落,肌肉的弧度性感流暢。
我有些蒙:「傷口沒好透,你還洗澡?」
他從身後摟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脖頸處吸了吸,聲音有些哀怨:「都怪你。」
我拍了拍自己發熱的臉。
給他吹頭發的時候,看著他眼尾的淚痣,我猶豫地開口:「你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他搖了搖頭,把我按在了懷裡,眼底掠過一道暗芒:「梨梨不喜歡我嗎?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我沉默了片刻。
沒有注意到他的低喃,帶有幾分病態的痴狂:「是我的梨梨呢。」
2
沈辭謙他媽找上門的時候,我正在把人按在沙發上親。
門鈴響起。
見我走神,他不滿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我掐了一把他的臉。
起身打開了門。
門口的貴婦露出了得體的笑容:「江小姐您好,我來找我兒子。」
身後傳來聲響。
沈辭謙扶著頭搖搖欲墜地跌落在地。
3
跟隨豪車到達沈家別墅的時候。
我才反應過來。
我撿回去的小奶狗竟然是傳聞中心狠手辣、冷漠薄情的京市太子爺。
似乎看穿我的疑惑。
對面遞過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和一份合同。
不出所料,是雙重人格的秘密。
「江小姐,你是辭謙第二人格唯一願意接觸的人,麻煩了。」
醫生來告知沈辭謙醒了。
他媽領我進去的時候,眼神有些猶豫:「小梨啊,這渾小子性格不是很好,很氣人,你多擔待些。」
想起數字後一串數不清的零。
這潑天的富貴輪到我了。
從現在開始,他沈辭謙說 1,我絕不說 2。
昏暗的房間裡燈被打開。
沈辭謙靠在床頭,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還是熟悉的臉,整個人都變了,原本清冷的氣質變得乖張狠戾起來。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悅。
瞥了我一眼,聲音冷了幾分:「滾出去。」
沈母拽住我的手腕,語氣嚴肅:「沈辭謙,小梨是你的女朋友。」
「你說話客氣點。」
他打量我片刻,忽然輕嗤一聲,帶有絲毫不掩飾的嘲弄:「嗯?我眼光那麼差?」
我:「……」
沈辭謙還想說什麼,最終被沈母的眼淚折服。
他有些無奈地看著沈母。
腔調散漫,染上了幾分危險的氣息:「行了。媽,你不出去我怎麼和我女朋友培養感情呢。」
沈母對我擠了擠眼。
床上的沈辭謙眯了眯眸子:「過來。」
獨有的低沉嗓音,帶有幾分森森寒意:「挺有本事。
「能給我媽洗腦。」
他發狠地掐住我的下巴:「既然想留在沈家,就別耍小心思。」
我揉了揉被他掐紅的下巴,萬分想念那個小奶狗沈辭謙。
這年頭,錢難掙,屎難吃。
試圖打感情牌,我悄悄掐了自己兩把,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昨天還說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沈辭謙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懶洋洋道:「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我咬了咬牙。
拳頭。
硬了。
4
酒吧門口,我深呼吸一口氣。
沈家太子爺有人格分裂的事情,隻有少數人知情。
他自己本身抗拒著治療,我是他第二人格唯一願意接觸的人。
這也是沈母找我來的原因。
二樓包廂裡。
沈辭謙坐在昏暗的角落。
他唇角勾起涼薄的笑意,手裡的煙頭按在跪在地上的人的手上。
即使如此,地上的人,還是咬牙捧著手:「小沈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這才是真正的沈辭謙,骨子裡透露著高高在上。
華麗的外表下,是虛偽惡劣的人格。
下一秒,包間的門被猝不及防地打開。
仿佛裡面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沈辭謙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怎麼,女朋友,來查崗?」
頂著包間裡的人吃瓜的目光。
我硬著頭皮開口,將小白花的氣質演繹得淋漓盡致。
「沈阿姨讓我來叫你回家。
「你身體剛好,不能喝太多酒。」
他嗤笑了下,眼神透著輕傲,腔調散漫:「哦?那麼關心我?」
隨後把酒杯推到我的面前。
「你幫我喝了它,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旁邊的男人摟著女伴的腰,打趣道:「看到沒有,隻要一杯酒就能帶走我們的沈少爺,你心動不心動?」
女生嬌羞地低下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
見我猶豫,他勾了勾嘴角:「不喝,你也走不掉了呢。
「要知道,我一向討厭多管闲事的人。」
赤裸裸地威脅。
我掐了一把手心。
為了完成沈母給的任務。
我一口氣悶掉了面前的酒,氣急了,揪著沈辭謙的領帶。
「快走。」
他舌尖抵了抵上顎,氣笑了。
對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5
回到沈家老宅。
沈母安排的醫生已經在待命。
沈辭謙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狹長的眸子微垂,眸底滲出一抹冷意:「你在作死。」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好在屋裡的燻香起了作用。
沈母鐵了心地要給他進行催眠。
醫生開始忙碌。
酒意上來,隻感覺腦袋越來越沉。
再次睜眼,床邊站著一個人。
我下意識想要尖叫,卻被捂住了嘴。
幽怨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寶寶,你怎麼不跟我睡一起,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愛我了嗎?」
「沈……辭謙?」
他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姐姐,叫我阿辭。
「我好想你。」
湊近,看見他這張俊臉,沒忍住。
我給了他一個大比兜。
他蒙了。
我罵罵咧咧:「沈辭謙,你這個王八蛋,我頭疼。」
他溫柔地揉著我的太陽穴:「不哭,不哭,誰欺負你了。」
嘴比腦子快的我脫口而出:「你混蛋,你逼我喝酒。」
他愣了一瞬,冰冷的唇貼近我的耳畔。
「寶寶不哭,我會心疼,誰欺負你,我幫你弄死他好不好?」
6
許是他按摩得太舒服,沒一會兒,我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看著床上的男人,我陷入了沉思。
正準備悄悄把手從他的腰腹上拿開。
被他扼住了手腕。
他唇角勾起涼薄的笑意,語氣戲謔:「躲什麼?心虛了?
「敢摸不敢認?」
我反應過來,現在的他不是昨天溫柔的「阿辭。」
見我愣神,他逐漸逼近,眸底閃過一絲陰沉。
察覺到危險氣息。
我大力推了他一把。
「沈辭謙,別發瘋,看清楚這是誰的房間。
「我還沒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呵一聲,似乎不願與我爭辯。
起身離開。
我對著他高大的背影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他猛然回頭,聲音帶有一絲玩味:「手不想要了?」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沒見過人手抽筋。」
他拖著腔調,低聲笑了,三十七度的嘴裡說出冰冷的文字:「管家,看著她抽,不到二十分鍾不許放下來。」
管家看向我:「好的,少爺。」
隨後露出神秘微笑,對著沈辭謙的背影小聲道:「少爺,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呀。」
沈辭謙的腳步踉跄了一下。
我:「?」
7
在心中怒罵 10086 遍狗男人後。
我對著鏡子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
帶著精心裝扮的外賣走進了沈氏集團的大樓。
沈母在為我制造和他接觸的機會。
在沈母幫開後門的情況下。
我一路直達頂層辦公室。
沈辭謙不在。
三十二樓的風景過於震撼人心。
我一時看入迷。
突然被人從身後掐住了腰。
按在了玻璃上。
玩味的嗓音從頭頂幽幽響起:「逮到一隻小老鼠。」
我:「……」
這男人該死的惡趣味。
一番掙扎下來,他松開了我,看向了桌子上的盒飯。
淡淡評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深情地望向他:「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
一分鍾後。
他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中的鋼筆。
似乎是想到了折磨人的點子,看向我,帶有一絲不懷好意。
薄唇輕啟:「喂我。」
好不容易把「你是殘廢嗎」五個字咽回去。
我挑著碗裡的青菜,想象自己在喂狗崽子,勺子懟到他嘴邊:「張嘴。」
飯菜是有點香。
我的肚子沒出息地叫了。
我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託著下巴看著我,唇角輕勾:「你餓了?」
我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他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遺憾:「那你再忍忍。」
說著又吃了一口飯,茶裡茶氣:「真香。」
我咬了咬牙,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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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十分鍾後,沈辭謙的秘書送來了精致的飯菜。
他優雅地擦了擦嘴,修長的手指把精致的包裝盒推到我面前:「我吃得很滿意,賞你的。」
我默默在小本上記下,沈辭謙今天說的人話加一。
剛吃上兩口飯,辦公室門再次被打開。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辭謙哥哥,我替我爸來送合同。」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情緒被她藏得很好:「你是誰,新秘書Ŧű̂⁰?
「去給我倒杯咖啡。」
我剛想端著飯離開。
沈辭謙冷冷掃了我一眼。
「坐下。
「隻有我能使喚你。」
我:「?」
隨後他看向對面的女孩。
「誰叫你進來的?真沒禮貌。
「ťŭ⁽我這裡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便進的嗎?」
感慨這人的嘴一如既往地毒。
女孩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我我我,不可以,那她呢?」
沈辭謙把我拽進懷裡。
散漫地揚眉:「自然是因為她是我的。」
感受到耳邊炙熱的呼吸。
聲音很小。
惡劣極了。
「小寵物」三個字落在我耳邊。
我努力保持微笑,女孩哭著走了。
想來是給他起到了擋桃花的作用。
沈辭謙允許我在他辦公室待一會兒。
我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
再睜眼,旁邊的男人認真地把玩著我的手。
9
我有些疑惑,緩聲開口:「阿辭?」
他嘴角掛著醉人的笑意:「寶寶真聰明。」
想起沈母的交代。
我握住他的手:「阿辭,你知道你……」
他突然逼近,按住我的後脖頸。
呼吸被掠奪。
我被迫接受這個吻。
直到脖頸處傳來刺痛。
被他咬了一口,我驚呼出聲。
他望著我,漂亮的眸子裡翻滾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仿佛是第一次在路邊撿到他時。
那樣脆弱,讓人心疼。
他悶聲開口,臉上帶有一絲陰森的笑意。
讓人不寒而慄。
「姐姐,記住,你是我的。
「你隻能是我的。」
10
回到家,我向沈母說明了今天的情況。
她表示知道了,希望我和沈辭謙再多接觸。
這麼多年,包括沈母和醫生在內的任何人,「阿辭」從來沒有和他們說過話。
夜晚,收到閨蜜桃桃的消息。
我悄悄離開了沈家別墅。
見到桃桃的時候。
卡座已經坐滿了她叫來的人。
清一色年輕帥氣男大。
一口一個「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玩得正高興。
感受到人群裡有一絲侵略性的視線。
我抬頭看向二樓。
沈辭謙臉色陰沉,對我招了招手。
意思是過來。
我埋著頭裝死。
出門沒看黃歷。
真晦氣。
跟桃桃告別,加快腳步往門口走去。
酒吧門口,停著一輛囂張的銀色法拉利,車窗搖下,露出沈辭謙那張欠揍的俊臉。
他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頓:「上車,女朋友。」
坐上沈辭謙的車,我死死握著安全帶。
他輕笑出聲:「怎麼不說話,剛才你不是笑得很開心?」
有些心虛,我下意識反駁:「沒有很開心。」
見他臉色依舊難看。
我小聲道:「沒有見到你開心。」
他轉頭,勾了勾唇,眸底卻是一片寒光:「是嗎?最好不要讓我聽到有關我戴綠帽子的消息。」
他摩挲著我的脖子,那裡是被我用化妝品遮擋住「阿辭」弄出來痕跡的位置。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臉,宛若毒蛇吐著蛇信子。
「江清梨,乖,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
我的眼皮跳了跳,有苦說不出。
「沒有野男人。」
他輕笑出聲:「難不成是狗咬的?」
我瘋狂點頭:「對,你說得都對。」
可不就是狗。
下一秒。
他臉色又沉了幾分。
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江清梨,你給我下車。」
11
沈辭謙一腳油門跑得飛快。
想來是被我氣到了。
好在這是在通往沈家別墅半山腰的位置。
並不是很遠。
我認命地往上走。
走一半,鞋開膠了。
偏偏天公又不作美。
很快便下起了雨。
剛想找一個躲雨的地方。
頭頂撐起一把傘。
沈辭謙站在了我面前。
一陣寒風襲來,我明白這是一個好時機。
我暗中掐了自己一把,讓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撲進他懷裡。
「你回來了。」
感受到身體的騰空。
我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他對我露出溫柔的笑意。
我愣了一瞬:「阿Ŧū⁽辭?」
他輕聲回應:「姐姐,是我。
「抱緊我,我帶你回去。」
沈家別墅門口,沈母焦急地等待著。
見到沈辭謙抱著我。
沈母表情帶有一絲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辭謙。
「阿辭?是你嗎?」
被我摟住脖頸的男人神色淡淡。
很不紳士地把我放下。
揉了揉眉心。
「媽,你在說什麼?」
我和沈母對視一眼。
很快便明白了。
我有些疑惑,阿辭最近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
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12
因為淋了雨,喝完一碗姜茶後。
我負責把另一碗送給沈辭謙。
在門口喊了半天,沒人理。
我推門而入,把茶放在了他的床頭。
剛轉身想離開。
沈辭謙從浴室出來。
腰間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浴巾。
見到我,他立馬披上浴袍。
捂得緊緊的。
語氣有些不善:「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我在內心呵呵一笑。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心裡對這位沈家太子爺也有了一定的認知。
性格惡劣,人蔫壞兒ṱú⁽,嘴毒,死傲嬌。
跟溫柔貼心乖巧聽話的「阿辭」是兩個極端反差。
也難怪沈母病急亂投醫。
這樣分裂的兩個人格,對他來說應該是一種極大的損耗。
走出門之前,不知不覺間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細狗。」
沈辭謙不愧是比狗還狗的男人。
對「狗」字是相當敏感。
他精準地抓住了我的吐槽。
我被他逼到角落,他陰晴不定地看著我,讓人感覺一陣惡寒。
「嗯?細狗,你再說一遍。」
我諂媚一笑:「怎麼會呢,少爺,你聽錯啦。
「我是在誇你,練得真好,真厲害。」
他掐了一把我的臉,腔調散漫:「哦?哪裡好?哪裡厲害?」
他逐漸逼近,炙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
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你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想得還挺美。
「洗洗睡吧,夢裡啥都ṭũ⁶有。」
我:「……」
當天晚上,我夢到了沈辭謙變成一隻小奶狗,被我按在地上四腳朝天,瑟瑟發抖。
我拍了拍腦袋。
夢裡確實啥都有。
13
隔日一早。
屬於打工人的休息日。
我美滋滋地躺在沈家別墅的陽光房曬太陽。
卻在此刻接到了金主她兒子的電話。
晚宴上。
沈辭謙一出場便被人圍擁著。
我落得清闲,借機跑到旁邊吃著小蛋糕。
猛然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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