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離譜的,我越收藏起來。
然後打電話,問了一圈之後,鎖定了一家公司。
那家也是從事金融方面的工作。
月薪五萬,周末雙休,就是經常會去國外出差。
我打了電話,大概說了一下尹濤的信息和工作經歷。
那頭的人立馬來了興致,操著一口濃濃的外地口音:
「還是大學生呢,長得也不錯啊,腰子……啊不,身體都健康吧?出差能接受吧?那行,那你明天來面試吧,要是咱老板瞧上了,後天就能入職。」
我把公司的資料發給尹濤。
然後跟他說,我爸給他找了一份工作,月薪五萬,周末雙休,就是要出差。
尹濤一聽是我爸介紹的工作,頓時兩眼放光:
「真的嗎?咱爸這算是認可我了嗎?出差算什麼,隻要能掙錢,天天出差都可以!」
第二天他就去面試了。
回來時果然興致高昂:
「我面上了,那人說月薪給我八萬,隻要幹得好,過個半年就能升職,到時候月薪就有十萬了!」
他狠狠地在我的額頭上親了兩口:
「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等我把債還完了,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娶進門,你要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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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幹。」我笑著對他道。
過了一個月的時候,他們公司果然安排他去出差。
地點是東南亞。
他絲毫沒有懷疑,比誰都積極,第一個就答應去了。
臨走的前一天,他躲在房間裡,低聲跟他媽說話:
「公司說了,這次可以帶家屬一起出差。我剛入職,帶太多人不好,我就帶你去吧,下次再帶大姐去。」
他媽一聽,也來了興致:
「好好,我還沒出過國呢,真是託我兒子的福,我居然還能出國玩。」
再一抬頭,看見我站在門口。
尹濤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米煙,我其實也想帶你去的,但你以後有的是機會出國,我媽沒見過世面,我想帶她去。」說到這,他又急忙補充,「而且你現在懷著身孕。坐飛機可能不太舒服,等你生了孩子,我也升了職,我們一家三口到時候可以一起出國玩。」
「行啊。」我點點頭,「玩得開心啊。」
結果第二天,他們上了飛機兩個小時之後,我再打他的電話就已經失聯了。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過了一周,他大姐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在他同事的幫助下,她報了警。
去了警局才發現,有不少家屬也都來報了案。
理由都是公司安排出差,家屬去國外後失蹤。
再仔細一問,居然都是同一棟寫字樓的公司。
大姐饒是再沒文化,也猜到了七七八八,頓時慌了神。
可警察也沒有辦法,隻讓他們回去等消息,說有線索再和他們聯系。
可是出了境,哪有那麼快會有消息呢?
大姐坐立不安地等了幾個月。
她想來我家找我。
可是我已經換了大門密碼,又叮囑保安不讓這人進來,她又不知道我們公司的地址,怎麼也找不到我。
正好她工作的洗腳店,有個老板無意中說起,他在某個城市有茶葉生意。
生意鋪得很大,剛好又靠著邊境。
她死馬當活馬醫,立即去找老板打聽。
老板姓李,聽說了她的遭遇後,粗糙的大手緩慢滑入她的大腿,一臉色眯眯地盯著大姐說,他有辦法。
大姐也是過來人,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當晚就坐上了李老板的車,一同離開了洗腳店。
同進同出幾次後,大姐又把這幾個月掙到的錢都給了他。
李老板終於答應幫忙試一試。
幾個月後,李老板還真的幫大姐找到了人。
17
大姐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那天她聽說有境外被救的人,今天會被送回來,她一大早就在警察局門外等著了。
等啊等,一直等到中午,陸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其中兩個人的身形像極了尹濤和他媽。
「媽!」大姐頓時熱淚盈眶。
她拼命朝那兩人揮手。
那行人被警察從車上推下來,都戴著手銬。
幾人越走越近,大姐眯著眼,終於看清楚了人臉。
居然真是尹濤和尹濤他媽。
「七弟!」大姐捂住臉,哭得不能自已。
居然還活著,兩個人居然都還活著!
很多等在警察局門口的人,等了好久也隻等回來一句下落不明的消息。
可好在,她要等的人都回來了。
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得太大聲,防止影響那邊工作人員的辦事效率。
兩人剛去那邊不久,還在學習階段,並沒有參與到詐騙事業。
警察調查清楚事實情況之後,就放他們倆離開了。
大姐見到人完好無損地從警局出來,激動地衝他們揮手。
她想問問他媽和他弟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可問了半天,他媽都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
再一細看,大姐嚇得魂飛魄散。
他媽嘴半張著,嘴裡黑漆漆的一片,本該有的舌頭和牙齒,全都沒了蹤影!
大姐一下明白過來,她媽被人割了舌頭,頓時又號啕大哭起來。
她媽見女兒哭,也拍著大腿,癱坐在地上,咿咿呀呀地指著尹濤的襠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大姐一邊哭,一邊順著她媽手指的方向看。
這一看,才反應過來。
七弟的關鍵部位被人給廢了!
她媽媽嗚嗚啊啊地跌坐在地上,哭得呼天搶地。
他大姐兩眼一黑,雙膝一軟,「咚」一下跌坐在地上。
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撲倒在地上崩潰地號啕大哭。
尹濤面色陰沉地盯著遠處,他啐了一口,說起他們在東南亞的經歷。
原來,尹老太剛發現自己被騙了時,就開始罵罵咧咧。
被騙去的一群人中,就屬她罵得最難聽。
於是第一天,她就被人割了舌頭。
尹濤為了保護他媽,和那群人扭打在一起,結果被人拉去割了一顆腎。
好在他命大,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被人打了幾針抗生素,才撿回了一條命。
可後來,他又被人逼著完成業績,完不成就被人打。
每每他被打,尹老太總撲過去,護在尹濤身上,大喊大叫地說這是尹家的長子長孫,是要給尹家傳宗接代的,不可以動他。
大姐望著殘缺不全的兩人, 哭得差點背過氣去。
尹老太也哭。
她哭兒子被人剁了關鍵部位, 尹家怕是要絕後了。
幾人抱頭痛哭。
哭著哭著, 她們突然想起, 我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
現在這孩子可是他唯一一個孩子了, 是老尹家唯一的繼承人。
也是唯一能證明, 尹濤曾經是個男人的鐵證!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殺到我公司的樓下。
正巧我站在公司門口。
尹濤大老遠見到我,猛地撲過來,就要去摸我的肚子。
可這一撲,撲了個空。
原本該是臨近預產期的肚子, 此時平坦無比。
他愣住了, 如晴天霹靂,當頭一擊。
我笑了笑:「尹濤, 回來了?」
他呼吸急促:「孩子呢?你不是懷孕了嗎?」
「哦,你說孩子啊。」我徹底笑開, 「我以為你死了呢,所以孩子我打了呀。」
尹老太聞言,臉色勃然大變。
尹濤也是目眦欲裂, 雙眼通紅。
他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聲音幾乎從牙齒縫裡蹦出來:
「打了?誰允許你打的?這是我的孩子,你就這麼打了?」
他身後, 尹老太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刀。
她整張臉猙獰扭曲,直直地朝我捅來。
我微微一個側身, 露出了身後站著的幾位警察:
「請問是尹濤吧?我們懷疑你涉嫌一樁買兇殺人案件,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買兇殺人!」
尹濤像是想到什麼,一下卸了力, 兩腿一軟, 癱坐在地上。
褲襠頃刻間湿了一大片。
那幾位警察不顧他這副醜態,上前把他的手銬上, 帶走了。
尹老太也傻眼了。
她拼命地拍著警車後備箱, 想叫他們停下來。
可她哪裡追得上警車。
她又說不出話來,眼睜睜地看著尹濤幾人消失在了視線裡。
她絕望地癱坐在地上, 號啕大哭起來。
還沒哭一會兒, 又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她面前。
可我爸媽聽說他是山裡飛出來的男鳳凰,家裡一窮二白,上頭還有六個姐姐。
「而至」結果尹濤沒抓到,隻剩個尹老太。
好歹也算是個尹家人,他們幹脆把尹老太帶上了車。
大姐哭著喊著想拽住她媽,最後也像一條死狗似的, 被那群人拖到了黑色車輛上。
然後車子飛馳而去, 直至消失不見
我看著那輛車越開越遠, 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我不知道那些人會把她們帶到哪裡去。
不過,那群人本就是窮兇極惡之人, 惹上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又過了幾個月, 尹濤的判決下來了。
他對買兇殺人的事供認不諱, 又因為司機家人咬死不松口。
最終,他被判處死緩。
而尹老太和大姐,這麼久過去, 一直沒有消息。
我隨手關掉新聞。
至此,他們一家已經徹底消失在了我的生活裡。
而未來,我隻會越過越好。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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