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他踢開還在一旁等候傳話的僕從,打馬往前。
任由那僕從在青石板路上磕得頭破血流,引起老百姓的一陣唏噓。
大部隊趕了一天路,終於於傍晚時分抵達狩獵附近的山莊。
可剛安頓好。
京城那邊快馬加鞭送來急報,一路暢通無阻送入了皇帝桌上。
不過片刻。
爆怒聲傳出。
「四皇子,你自己看,這是什麼?」
天子發怒,跪的滿地是人。
被點名的四皇子戰戰兢兢撿起地上的折子,隻一眼便瞳孔緊縮,失聲驚呼。
「父皇息怒,這都是汙蔑。」
「南地水患,兒臣雖總攬全部,但工程用料可都是太子聯合戶部採辦的,這質量不合格,跟兒臣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太子被點名。
一把搶過四皇子手裡的東西。
這熟悉的筆跡,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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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自己放在書房的那封。
而書房,除了王心書與他顛鸞倒鳳時進去過,再無其他人去過。
他神色大亂中,有人悄悄往他手心塞了張紙條。
太子趁無人在意,低頭打開。
【王心書乃四皇子之人。】
幾個大字,幾乎讓他頭暈眼花,雙手發涼。
就在他絞盡腦汁時。
四皇子恍然大悟,先發制人。
「好啊,一定是太子殿下害怕事情敗露,這才把這件事推脫到我身上,父皇,您明察啊。」
「父皇,兒臣冤枉。這上面所言明明是四弟倒賣材料,跟兒臣一點關系都沒有。」
「大哥,你說話要講良心。」
......
眼看兩人吵起來,即將動手。
陛下一錘定音。
「你們兩個,都給朕滾回屋去閉門思過。」
太子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衝去王心書房間。
彼時,王心書正愜意地躺在榻上,聽侍女描述太子妃被趕去寺廟反思的狼狽模樣,笑得樂不可支。
門忽然被人推開。
她起身,看到太子迎面走來,忙笑著迎上去:「殿下。」
下一秒。
啪的一聲!
她的臉被打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跌落在地,正好磕到肚子。
巨大的痛苦席卷而來。
太子卻面目猙獰,好似渾然不在意她的死活,連踢帶踹,隻為發泄。
王心書抱著肚子,哀叫求饒。
身下漸漸流出鮮血。
行宮裡,燈火通明,有人徹夜難眠,而有人睡得香甜。
10
剛出城門,我就和侍女換了衣服,悄悄離開了大部隊。
三十裡外有我的私兵接應。
當年父親怕我嫁入東宮受委屈,將私兵撥了五十人當作陪嫁。
有一部分編入了東宮侍衛。
而有一部分被我留在了相國寺隔壁山頭,休養生息。
而我每隔一段時間送往相國寺的經書,裡面都夾著一些私信。
隻不過,無人知曉罷了。
私兵隨我一路北上,去到哥哥的埋骨之地。
想把他的屍骨帶回家。
意外的是,我在山裡遇到了一個打扮怪異,自稱是穿越者的女人。
她自我介紹說她叫陳芳華,救了哥哥性命。
可哥哥因為傷到腦袋,始終昏迷不醒。
「你真的叫李清霧啊?」
陳芳華纏著我,一臉不可思議。
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尷尬不已地問:「這位姑娘,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她嚴肅地擺擺手。
「天哪,我竟然見到了香噴噴、活生生的女主。」
「什麼主?」
我愣了一瞬。
陳芳華接著說:「女主啊,就是書中的核心人物,不過你不是在寺廟假死逃跑的途中,被太子抓了回去,還對外宣稱說死太子妃已死,將你養成外室,強取豪奪嗎?」
這番話,震到我久久不能言語。
當日,我確實是計劃到了相國寺再逃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
前一晚暴雨,我做了一場夢。
有個軟糯糯的小人抱著我的腿喊娘親。
她還說自己要走了,去一個很幸福很快樂的地方,今天是來道別的。
還說不要去相國寺,一定不要去!
那天,我醒來後滿臉淚水。
所以這才還未到達相國寺就半路逃了。
不敢想,如果我真的去了,等待我的,將會是怎麼樣生不如死的人生。
陳芳華以為嚇到了我,忙安慰:「你別怕,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那個渣男要是敢來,我給他廢了。」
聽著她的豪言壯志,我一掃陰霾,笑出了聲。
沒錯,我已然逃離了那個黑暗的過去。
光明的未來還在等著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憂心起哥哥的傷勢。
誰料。
陳芳華勾住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咱們女人吧,就要心狠,心狠了,就沒有成就不了的大事。」
我點頭,算作默認。
她忽然討好地湊近我,笑得一臉燦爛。
「那你介不介意,我把你哥哥的腦袋開個小小的洞,然後把淤血放出來啊?」
我眨眼。
「你認真的?」
「你相信我,穿越過來前,我可是有名的外科醫生,找我看病的人可是排長隊的。」
看她篤定的模樣。
再看看床上哥哥昏迷不醒的虛弱模樣,全靠陳芳華的湯藥吊著命。
我咬牙:「那就拜託了。」
11
陳芳華變魔術一般變出了一個無菌手術室。
她說:「這是系統剛送的,我救了一百個人,才換來這麼一個手術室,算你哥哥命大,嘻嘻。」
我雖然好奇。
可她說是無菌室。
雖然我不懂什麼是無菌,但看她每次進出都全副武裝的模樣。
我就歇了進去的心思。
手術很順利。
哥哥在五天後終於清醒過來。
看到我後第一句就是:「你告訴陳姑娘,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
我噓噓笑了兩聲。
陳芳華的大嗓大門從身後傳來。
「你可別給我搞以身相許這一套,我是看了你的身子,但我是醫生,醫生好嗎,我是治病救人,不是給自己到處撿累贅。」
「長的眉清目秀的,怎麼能是戀愛腦呢。」
她小聲嘀咕。
我訕笑著叮囑僕從好好照看大哥,拉著陳芳華的手走了出去。
剛出門。
就有探子來報。
太子已經發現我不見了。
但陛下因為貪腐之事正在暴怒邊緣,已經有了改立儲君的想法。
再加上四皇子趁機施壓,想徹底奪了他的太子之位。
而柳美人查出有孕,王心書徹底失寵。
這一系列事情下來。
如今太子是焦頭爛額。
根本無暇顧及我,隻能對外宣布,太子妃意外身亡。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
原本鎮守邊疆的父親,得知我被逼得隻能假死逃離後。
舉兵反了。
名義是清君側,擁立太子登基。
12
父親此舉這是打定主義要替我出氣。
太子內憂外患之下,當真反了。
於夏日宴這日,起兵攻入皇城,屠盡四皇子闔府上下,不留一個活口。
太子宋長旬如願登基為帝時,父親的大軍已經快兵臨城下。
因為打著勤王的口號。
這一路可謂是毫無阻擋。
直到宋長旬三道聖旨連發,父親的大軍也未有停止進發的苗頭。
滿朝文武這才察覺出不對。
終於慌了。
那可是十萬大軍。
還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京城那群人,誰見了不害怕。
宋長旬連夜召集朝臣商議對策。
生死攸關之時,眾人也顧不上計較他的皇位是否來得名正言順。
紛紛出謀劃策,還有人搬出了已逝太子妃的名頭來。
這邊事情還未解決。
太子府那邊就傳來消息,王心書突然發瘋,將柳美人打小產了。
如今人已經羈押住,就等宋長旬發話處置。
本就心氣不順的宋長旬怒氣衝衝回到太子府。
剛露面。
王心書哭得好不悽慘,撲進他懷裡, 大叫:「殿下,您終於回來看我了, 臣妾從來沒想過要背叛殿下啊。」
可等待她的,是當胸一腳。
這一腳,直接將王心書踹成了難產。
宋氏江山男丁凋零。
除了他宋長旬和四皇子, 二皇子早夭,三皇子痴傻。
所以,王心書的這個孩子,包含了宋長旬所有期待。
可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
王心書生了三天三夜。
生下一團看不清楚五官的血肉。
宋長旬急火攻心, 拔劍衝進產房, 殺了滿屋子的人。
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睛。
也逼出了積累在他身體內的毒素。
宋長旬倒下了, 下身出血不止,太醫診斷再無綿延子嗣的能力。
13
探子向我稟告這些事時。
陳芳華在一旁意外不已。
我笑了笑,沒過多解釋。
王心書為了爭寵,在宋長旬的膳食裡加了虎狼之藥。
而我, 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把。
將助情香換了一味藥罷了。
此後種種,皆是他咎由自取。
至於四皇子, 他害怕太子率先有了皇子,便用計落了我的孩子。
那麼, 也該讓他嘗嘗兄弟互相殘殺的痛苦。
14
哥哥傷愈後, 快馬加鞭趕去京城, 與父親匯合。
我則帶著陳芳華去了北地。
柳美人趁亂從太子府逃了出來,早早等在這裡。
見我來, 她開心地招手。
我來出資,在北地開辦了一所醫館, 不收分文,為貧苦百姓治病療傷。
造福百姓的同時。
還能為陳芳華的系統積分,助她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
15
半年後。
一隊流放的隊伍行經此處。
官兵上門來討藥,嘴裡不停嘟嘟囔囔。
「真是難伺候。」
我跟著陳芳華學了些皮毛醫術, 問了情況後,知道是臉上刺的字發炎潰爛。
便拿了消炎藥送過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
囚車上關押的流放之人,是宋長旬。
四目相對。
他瞬間紅了眼,嘶啞著落下淚來。
惹來官兵一頓臭罵鞭打。
我看著他渾身潰爛、衣衫破爛髒汙的模樣,心裡毫無波瀾。
將藥遞過去後,轉身離開。
一陣風過。
如今就連小小的侍妾,都能在我頭上踩上一腳。
「但我」16
父親登基稱帝, 命人迎我回京。
陳芳華也同我一起。
半路時,我們遇到一場大暴雨, 河堤崩塌, 流民失所,瘟疫橫行。
爆發了大規模的皮膚病。
我當即亮出身份主持大局。
陳芳華也當機立斷擬定了一份瘟疫阻斷之法, 並採集病體。
照她的話說,查出致病菌才能對症治療。
我深以為然。
龐大的救助人群,讓她的系統積分增長飛快。
瘟疫控制住的那天。
陳芳華興衝衝跑來告訴我:「我可以回家了。」
她喜極而泣。
我也為她感到開心。
陳芳華走之前,留下一份《傳染病防治指南》, 裡面記載了許多疑難雜症。
她還將系統贈送的藥品倉庫都給了我。
道別那天。
她高舉雙臂大呼。
「Girls help girls!」
「李清霧, 祝你活出精彩的大女主人生,升官,發財,養好多好多好多的男模。」
我聽不懂什麼狗還狗的。
但我知道, 這世界上,因為有了女孩子的存在,才變得更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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