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反派成功後,我假死在他懷中。
「我死後,你要做個明君。」
他雙眸發紅,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可沒想到,我走後,新帝性情大變,戰亂四起,烽鼓不息。
更沒想到,再次相見時,迎接我的是黑化值 300 的病嬌反派,和一根金鎖鏈。
1
剛休假一個月,系統就通知我要加班。
可臨走之前,我明明完成了任務,救贖反派成功,按理來說,他會是一個明君,擺脫原本的結局,世界維持穩定才對。
【……反派目前黑化值:300,嚴重影響世界安全,請宿主再接再厲。】
「我之前可是病死在他懷裡,突然詐屍,他會不會把我當妖怪抓起來?」
【請宿主自己尋找合理借口。】
……沒用的東西。
我長嘆一口氣,適應了下現在的身體。
在任務世界,系統會按照我原本的身體進行一比一復刻,傷了死了都不怕,非常之人性化。
現在這個身體,發型衣裙跟普通宮女一樣,混在宮人當中,毫不起眼。
所以,非常適合聽一些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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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掃的宮女嘰嘰喳喳,小聲議論著。
「甘露殿那個文若,不過一個流落青樓的罪臣之女,無名無分的,還敢頂撞陛下,不知到底哪裡迷惑了陛下。」
「據說,是因為她與那位相貌相似,陛下才……」
「畢竟是姐妹,要我說啊,這狐媚勁都是一脈相承。」
文若?
許久沒聽見這名字,我恍惚了一瞬。
初臨這個世界時,系統給我安排的身份是罪臣之女,與我同名同姓,叫文心,她還有個流落青樓的妹妹,叫文若。
如果不是重名,那……
我思索著,全然沒注意到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直到一聲哆哆嗦嗦的:「陛下。」
我呼吸一窒,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隨著周圍的宮人一起跪下去。
這是多年在宮中磨礪出來的反應,見到貴人,合群就對了。
隔著一段距離,幽涼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
「繼續說啊,朕還想聽呢。」
兩個宮女不斷磕著頭,嘴上求著饒,聽著分外可憐。
可龍輦上的那個人卻毫無憐憫之心,反而輕笑道:「真是無趣。
「拖下去,杖斃。」
2
兩人被拖下去後,大太監一揮手,示意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我頗為僵硬地轉過身,抬起腳步,隻想趕快離開這。
這不對。
謝斐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的救贖真的成功了嗎?文若為什麼被他強行扣在宮裡?
有太多問題夾雜在腦子裡,我暫時還沒想好復活的理由,也不想跟謝斐相認,隻能先離開。
眼看著離謝斐的距離越來越遠,那如同珠玉相撞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站住。」
我身形一僵。
「轉過身來。」
我左看看,右看看,確定了謝斐說的是我。
轉過身,認出我,接下來呢?
謝斐最討厭謊言,最厭惡別人騙他。
之前的謝斐興許會輕輕放過我,但眼前這個談笑間取人性命的謝斐,實在太過陌生,我沒有把握。
我刻意不去想自己的下場,隻是按照本能——跑!
眼前的景象飛速後退,身後的腳步聲嗡嗡作響。
恐懼驅使我向前,呼喊聲被我拋在身後。
直到前方無路可跑,我被迫停下,氣喘籲籲地彎下腰。
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抓住,用力之大,讓我以為他要掰斷我的骨頭。
我被迫偏過頭,撞進他幽深的視線裡。
下一瞬,我聽到他溫柔到詭異的聲音:「跑什麼?」
3
我到這個世界時,謝斐還沒過十二歲生辰。
他母親是同皇帝一起長大的婢女,容貌美豔,得寵一時,有孕時被誣陷與人私通,被打入冷宮。
所以謝斐從出生起,就在冷宮。
唯一對他好的親娘,也在他六歲時離世了。
而我在發愁,一個罪臣之女,無權無勢的冷宮小宮女,拿什麼救贖被眾人欺凌的反派?
我不敢貿然親近,隻是默默跟在謝斐後面,陪他看書,看樹,看花,看月亮。
書是不知從哪兒搜集來的雜書,其破舊程度,一眼望去,年歲應當同我爹差不多大。
樹是冷宮裡無人打理的杏樹,野蠻生長,毫無觀賞價值,唯一的好處是能結一些杏子。
花是院子裡的石板下生長的野花,交錯在一起,隻覺得雜亂。
月亮懸掛於夜空,抬頭可見,更是沒什麼稀奇的。
可謝斐看得很入神,我實在好奇,就問道:「殿下,你在看什麼呀?」
日日看這些,看不膩嗎?
謝斐沉默許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了。
「看……朋友。」
我打哈欠的動作愣在半空。
十二歲的謝斐沉默寡言,在這皇城中摸爬滾打,才活到今天。
原來我所無視的一草一木,舊書月亮,都是他眼中不會說話的朋友。
人不是他的朋友。
這些才是。
而這些在當時的我看來無聊的日子,卻是未來幾年中難得的靜謐安寧。
4
謝斐和男主謝鈺同一天過生辰。
不同的是,七皇子早出生一個時辰,母族高貴,皇上偏愛。
在謝鈺十三歲生辰這天,宮中燈火長明,天子設宴慶賀。
不過所有的熱鬧都是謝鈺的,與謝斐無關。
我在系統那用積分兌換了碗長壽面,等謝斐回來,人卻遲遲不歸,我心中漸漸不安起來。
按照系統的提醒,我終於找到了謝斐。
慘白的月光衝淡漆黑的陰影,映出他模糊的身形。
謝斐伏在地上,斷了一條腿,狼狽至極。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七哥同一天生辰,真是晦氣。」
這是男主的跟班弟弟,雖非一母同胞,卻極為敬仰男主。
眼看著他還要繼續,我一咬牙,衝上去,擋住了太監揮下的那一棍。
砰的一聲。
那是令人牙酸的碎裂聲。
我跪在地上,強忍胳膊的疼痛,顫聲道:「殿下,您走了有一會兒了,七皇子正尋您呢,」
九皇子微微一愣,隨即冷哼一聲,瞪了謝斐一眼,「這次就算了,下次饒不了你。」
待人走後,我連忙去看謝斐。
「你撒謊了。」
我一愣,「是,奴婢這是權宜之計。」
「不怕他報復你麼?」
原來他是在擔心我。
我安慰道:「九皇子身份尊貴,應該沒時間理我一個小宮女。」
再不濟還有系統在呢,我死不掉。
謝斐怔怔地看著我,又垂下眼簾。
原著中,沒有我的存在,他是自己一點點爬回冷宮的。
但誰讓我心善呢。
我深吸口氣,背起謝斐。
雖然我這具身體年歲比他大,但身體素質一般,背十三歲的他實在有些吃力。
更倒霉的是,胳膊上的傷愈來愈疼,我走了一段路,實在疼得不行,隻好抬起頭,為了轉移注意力隨口道:「殿下,你看,煙花。」
明月高懸,煙花綻放。
這是冷宮裡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景象。
謝斐稚嫩卻冷淡的聲音傳來:「那是為慶七皇子生辰放的煙花,倒是便宜你我了。」
有一刻,我還當真有種偷了別人幸福的小偷的錯覺。
我輕笑一聲。
這一路,不近,卻也沒多長。
5
我沒想到,翌日,七皇子來了冷宮。
他還帶了傷藥。
「抱歉,九弟頑劣,胡鬧慣了,你不要與他計較。」
看著人模人樣的,說的話卻不是個東西。
就他,男主?
等他走後,我生氣地想把藥扔出去,猶豫半晌,又舍不得。
太醫不願踏足冷宮,本就缺藥,要是再糟踐……
謝斐看我糾結完了,才道:「上藥吧。」
我走過去,氣悶道:「您被人這麼對待,都不生氣嗎?」
永遠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我想撩起他的褲腿,幫他上藥,他卻輕輕攔住我,道:「是給你自己上藥。」
怔愣片刻,才想起來我昨夜也受了傷。
可那傷,早在系統的修復下好了。
編不出來理由,我幹脆道:「奴婢皮糙肉厚,傷得不重,給您上藥才是最重要的事。」
然後不顧他的阻攔,三下五除二地卷起褲腿,開始上藥。
謝斐微微一顫,卻沒躲。
藥上得差不多時,我聽到他聲音低啞道:「無所謂外人如何待我,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我一怔,才想起來他是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為什麼不生氣?因為都是外人,無所謂。
他生來就沒收到過善意,自然不會對他人有所期待。
而這個回答,應該是因為我一直陪著他,他有了雛鳥情節。
雖然如此,但我確實,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嘆了口氣,心裡經過一番鬥爭,選擇與系統交易。
用我的三分之二積分,兌換知識與物資。
對謝斐傾囊相授。
我不介意在他面前展露出一些謎團,他也識趣地不去細究。
隻是偶爾,也會疑惑。
難得無人打擾的午後,陽光和煦,謝斐抬起清澈的眼眸,看向我。
「你為何對我這樣好?」
我胡謅道:「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呃,友。
「我教你知識,便是你師父。師父對徒弟好,是應該的。」
謝斐頷首,輕聲道:「師父。」
我一顫。
隻是沒想到,他當真這麼叫了起來。
謝斐以手支頤道:「那你也不必喊我殿下,太過生疏,直接喊我名字罷。」
「……謝斐?」
「……」
他沒說話,隻是直愣愣地盯著我。
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原著中他母親喊他的稱呼,試探道:「阿斐?」
「嗯。」
這算是回應。
……果然是雛鳥情節嘛。
6
謝斐的變化實在太大,才讓我見了他一面就像沒頭蒼蠅似的亂跑起來。
雖然最終沒跑過他,還被他帶回了寢殿,但看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我假死在他登基那天。
我看著他興衝衝地與我分享喜悅,下一秒,在系統的催動下,沒忍住噴出一口血。
然後,我看到,那笑容僵在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慘白的面色和驚恐的雙眼。
倒在他懷中,我氣息微弱道:「別難過,我死後,你要做個明君。」
他雙眸發紅,叫喊著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
不過如今的他,萬人之上,地位顯赫,不會再有人再敢欺辱他了。
熬過這一時傷痛,迎接他的,是無限光明的未來。
隻是沒想到,這個世界離我走後才過去不到兩年,就戰亂四起,崩壞值飆升。
「師父沒有話想對我說嗎?」
他含著笑,衝我逼近。
我一步步後退,「你……你聽我解釋。」
為什麼死遁,為什麼要跑。
我絞盡腦汁。
直到退無可退,我靠在了床邊。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這場面讓一向擅長詭辯的我都頓住了,隻能在內心瘋狂呼喊系統。
然而系統仿佛死了一樣安詳,於是我也跟著沉默。
謝斐似笑非笑道:「師父怎麼不解釋了?」
再不開口,就沒法開口了。
我勉強地笑了笑,道:「阿斐……或許,你還記得,我臨死前說過……
「如有來生,我還做你師父。」
說到這,我因為緊張和震驚而斷掉的思路重新續上了,面不改色地開始胡謅。
「許是上天感我心至誠,無需來生,這輩子就讓你我再續師徒前緣!」
謝斐沉默片刻,伸手,將冰涼的指尖探在我脖頸上。
我被涼的一個哆嗦,顫聲道:「阿斐,你你你……冷靜些。」
但謝斐並沒有做什麼,他隻是將手指按在我脖頸上,感受了片刻,才露出一點笑意。
「還活著。」
我微微一愣,原來他方才是在探我的脈搏。
不等我放松,謝斐又道:「師父,你方才的解釋,阿斐不信。」
少年銳利的眉眼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戾氣,缺少血色的面容愈發妖異。
「師父不若再想想其他解釋,畢竟現在……」他緩緩一笑,「阿斐沒那麼好騙了呢。」
7
此情此景,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上。
但嘴比腦子快,我脫口而出道:「我沒騙你。」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我沉重地閉上眼睛。
「騙我也無妨。」
聞言,我驚詫地睜開眼,撞進謝斐的目光中,一時有些怔愣。
謝斐冰涼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上,摩挲片刻,一點點下移,至腰間。
「師父,我不信你了,你騙不到阿斐了。」
蒼白的指尖挑開腰帶。
「隻不過,騙人總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我怔愣著,看到謝斐露出一個好看的笑意。
「這是師父教給我的道理。」
大事不妙。
我瘋狂搖著頭,伸手要推開他,卻不料下一秒一抹冰涼貼住手腕,咔嚓一聲,讓人齒冷。
抬眼望去,是一根金鏈子,將我的手腕扣在床頭。
還不等我反應,曖昧而灼熱的吻落下,一路蔓延到脖頸。
我隻覺得燙,仿佛被丟到巖漿裡,反復熔化。
少年的雙眸似無底深淵,黑沉沉一片,好像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他要做的,也確實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以為我教出的,是知禮明理的明君。
沒承想,劇情崩壞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我竭力維持著理智,「我……我教過你,君子不強人所難,你……」
「我不是君子。」
謝斐揚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我就是很壞,需要你一直拴著我才行。」
「……」
後面的話,我再無法說出口了。
隻有那根鎖在手腕上的金鏈,顫顫巍巍,哗啦作響。
8
【目標任務黑化值降低 50,請宿主再接再厲。】
……
不是,我……
我很想說點什麼,但又想不到合適的詞匯來攻擊它。
距離重逢已經過去了八個時辰,而那根該死的金鏈子,也在我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之下,銷毀了。
謝斐去處理政事,我也有空思索劇情。
昨天來時,太過匆忙,聽到宮人口裡的傳聞,還沒深究。
謝斐為什麼會把文若關起來?難道真是因為我?
正在我發愁時,文若派宮女前來邀我一敘。
這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給我送枕頭。
先前做任務時,我知道文若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會在青樓與男主相遇,開展一段虐戀情深。
所以我有銀子後,也沒有贖人出來,隻是派人暗中保護,不讓人欺負了她。
而原著,也沒有謝斐強取豪奪這茬。
文若與文心多年未見,是以見到我時,整個人怔愣在原地,雙目泛紅,眼淚將墜未墜。
宮裡是個會吃人的圍城,而青樓更不是個好地方,對女子的壓迫隻會更甚。
但文若始終記得我這個姐姐。
她抱住我,哽咽道:「姐姐,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輕聲道:「挺好的,你呢?」
一番敘舊後,文若止住了眼淚。
她道:「姐姐,你也是被謝斐所迫吧。我與謝鈺買通了宮人,計劃今日出宮,去往齊國,謝斐就再也找不到我們了。」
逃到鄰國,倒也算個法子。
不愧是女主,就是敢想敢幹啊。
文若從櫃子裡拿出包裹,一把抓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銀子和通關文牒都準備好了,夜長夢多,我們現在就走。」
我目瞪口呆,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她拉著跑起來。
一路到宮門口,我看到了謝鈺,和他接應的馬車。
「等等。」
我停下腳步。
文若疑惑地回頭看我。
我抬眸,開口道:「我是自願留在這的。」
我本就是為謝斐而來,不可能要跑到齊國去。
「讓我親眼看到你離開就好了,你們這一去,就不必回來了。」
改變原著的結局,逍遙恩愛,也不錯。
這下目瞪口呆的人輪到文若了,她驚詫道:「可我怎麼能看著你留在那個暴君身邊?我們一起走。」
謝鈺長大之後,依然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他應和道:「阿若說得沒錯,去齊國的機會隻有一次,姑娘三思。」
我嘆了口氣,還沒再開口,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哦?你們想去哪兒?」
9
我心下一沉。
這道好聽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昨夜,這聲音的主人還在我耳邊呢喃,訴盡曖昧之言。
可此刻他的出現,無異於催命符。
文若見被發現,索性破罐子破摔,痛斥謝斐的無恥來。
至於謝鈺,他臉色慘白,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與多年前意氣風發的樣子相去甚遠。
但謝斐好似不在乎他人的反應,隻是讓人捉住二人,然後來到我面前。
涼風吹過,我一個哆嗦,下意識道:「你聽我解釋。」
謝斐沒有聽我解釋,他又把我抓了回去。
我坐在榻上,無奈道:「我沒想走,真的。」
謝斐沒有發怒,反而輕笑一聲:「真的嗎?你真的沒有想離開我,真的沒有想跟謝鈺走嗎?」
謊話說多了,說真話反而顯得沒有可信度。
我點頭肯定道:「真的,這次真的沒有騙你。」
謝斐緩緩彎下腰,逼近我,仿佛要看穿我的一切心思。
他喃喃道:「你們都想選擇他,是不是?
「君子如玉,你喜歡那樣的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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