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是個男聖母,最愛替他人著想。
小師妹來了葵水,無法與道侶雙修,他便強行讓我代替師妹合修。
「你們既為姐妹,自當同心才是,隻是一夜合修而已,發生不了什麼。」
可一夜荒唐後,師妹的道侶食髓知味,大手一揮與師妹解除了關系。
小師妹怒極,恨我搶走了她的心上人。
後來,魔族來襲,小師妹將我推下陣法入口,一臉仇恨:「師姐,若不是你,我會與他一生一世!」
我被魔族生生虐殺而死。
重生後,我先師兄一步當起了聖母。
不就是假惺惺地慷他人之慨嗎?
我也會。
1
「師姐,阿錦他說今日是修煉功法的重要時刻耽誤不得,可我方才來了月事,無法與他合修,好怕他會氣惱離去,我該如何呀?」
聽到小師妹如此矯情的一番話,我才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小師妹的語氣十分自責,她歉疚地低下頭,那一雙湿漉漉的小鹿眼令人憐惜不已。
若是平時,我定然不會去尋她的錯,甚至還會貼心至極地一通安慰。
可在瞥到快步朝我們走來的大師兄時,我登時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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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便是大師兄聖母心大爆發,聽到小師妹的訴苦後,裝模作樣地勸我:「瑤瑤,小師妹她身體有礙,今夜與她道侶的合住無法按時赴約了。」
「可我們玄青宗斷沒有失信的道理,你和阿意同為師姐妹,自當同心才是。」
聽到他的話,我不免愣在原地。
宗門不能失信,怎地就要我一個毫不相幹的師姐付出?
大師兄平日是聖母不假,可也隻是拿走我的東西借花獻佛而已,怎麼如今越發過分。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一旁急切不已的小師妹,竟真的聽了大師兄的話思索了起來。
她咬著嘴唇,猶豫又有些不甘心地同意了這個辦法,似乎用了很大的決心才做出決定:「那師妹便謝謝師姐代勞了。」
師兄動作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萬分憐惜:
「小師妹,放心好了,你師姐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
我的嚴詞拒絕並沒有得到兩人的重視,我的修為也遠遠不及大師兄,隻得被他強行綁在自己的榻上,任由那個惡心的男修索取。
捆仙繩禁錮著我的四肢,我的法力也被大師兄強行壓制,多少年的清白一朝被辱。
我像是凡間的妓子一般,被最敬重的師兄,最疼愛的師妹親手送至床榻之上被人隨意侮辱。
從始至終,沒有人在乎我的意見。
本以為,隻要熬過那夜,我便可以解脫。
可誰知一夜過後,小師妹的道侶食髓知味,舔了舔嘴唇後大手一揮與師妹解除了道侶關系。
他渾濁的眼球把我看了個透,「青意,你師姐還是個純女,昨夜她表現甚好令我修為精進不少,以後再不用你來了。」
小師妹怒極,恨得牙齒咯咯作響,卻無處發泄。
她不可能恨她愛的人,隻能將恨意全部傾注在我這個冤大頭身上。
事後,師妹鐵了心地與我作對,將所有我布置下的任務弄得一團糟,隻要見人就造謠青玄宗的二師姐是個奪人道侶,自薦枕席的賤骨頭,讓我被千人所指,受盡白眼。
我的名聲一落千丈。
師尊聽聞此事後無奈嘆氣,不問事由緣果抬手間廢去了我的金丹,
「瑤瑤,不是師尊不護你,隻是你這次,做得實在過分了些。」
沒了修為的女子在修仙界,隻會是羊入狼口。
我從人人敬仰的二師姐一朝跌落泥塵,連自己清幽的洞府也成了眾男修的雙修之所。
他們肆意妄為,將我當作最卑賤的爐鼎。
「嘿嘿,我就說二師姐是個賤貨
吧,竟舍身便宜了別的宗門,有這樣的好事也不想著我們!」
「就是,師姐,您說過師兄弟之間要互敬互愛,師弟現下修為阻滯,還請您幫幫忙啊~」
「不要,你們走開!我是你們師姐!」
我紅著眼睛,發瘋般地拒絕,卻在他們眼中變成了不識好歹的勾引。
「還當你是二師姐呢?和自己小師妹搶男人,真是活脫脫一個下賤胚子!」
說著,他們的動作更加過分。
我的住處離師妹洞府不遠,我心一橫咬牙爬到了她的門外求助,卻不承想她早早地等在了洞府外。
我希冀地朝她伸出手,盼她可以念著往日的情分施以援手:「師妹……救我……」
可師妹她碾著我的手,眼中噴出嫉妒的火來:「師姐,誰讓你搶了我的阿錦,你這是活該!自作自受!」
然後,她親手用我贈予她的那把劍挑斷我的手筋,劇烈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我再次被那些人拖回了床上,徹底淪為廢人。
大師兄則美美隱身,從師妹道侶那裡得了不少好處後,大部分的自己昧下,分了小部分修煉資源給師兄弟,饒是如此,他仍舊得了個美名。
後來,師妹更是在魔族來襲時,伙同小師弟將我推下傳送陣法,害得我生生被魔族虐殺而死!
那時,我已採到最後一味恢復靈力的藥材,隻要回到宗門,我便能重新修煉,為自己報仇!
可我死了,他們奪走了我最後的一絲機會。
被魔族侵蝕,被魔族入侵,他們奸笑的模樣像極了趴在我身上的宗門弟子。
所有人,都是害死我的幫兇。
埋藏在心中的恨意不斷滋長,既然上天有眼,給了我重生的機會,那我定要好好珍惜。
2
趕在師兄開口的前一刻,我慈愛地對著青意循循善誘:「師妹,既然你的道侶已與你說明了今夜的重要性,你萬萬不能推辭。耽誤修煉還是其次,影響到你們二人的感情可就不好了。」
「再者,師妹你可以找其他人幫忙呀。」
小師妹怔愣在原地,似乎是對一向溫柔可親師姐的改變感到驚訝。
而一旁的大師兄也有些詫異地盯著我,半晌才開了口:「瑤瑤,你能這麼想最好,你和小師妹既為姐妹……」
我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殷切地看著大師兄:
「所以師兄,還是你去赴約吧!你修為甚高,一定能為師妹的道侶的功法再進一步,加油,我看好你!」
此話一出,不隻是師兄,連小師妹都有些震驚。
大師兄微微張著嘴,一句道德綁架的「姐妹同心」生生被扼在喉嚨中。
他面色古怪地指了指自己:「可,可我是男子,世上哪有兩個男子雙修的道理?」
我聽到大師兄孤陋寡聞的話簡直要笑出聲來,合修不過是將雙方的靈氣一同溫養在四肢百骸中,精進修行而已。
隻有那些骯髒的腦子才會想到男女之事。
上輩子,他不也是這樣譴責我腦中滿是汙濁之物的嗎?
我苦口婆心地勸誡師兄:「如何沒有?反正隻是合修而已,又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並不一定要交合。」
「師妹你說對嗎?你們二人可從來沒有逾矩過吧?」
話鋒一轉,我對準了小師妹。
小師妹似乎想起了什麼,小臉紅彤彤的,可她還是緊咬著牙贊同了我的話。
「對師兄,阿錦不是那樣過分的人,他從來不會對我動手動腳,既然師姐說你能幫到阿錦,師妹求您代師妹赴約吧。」
說著,小師妹幾乎要彎下膝蓋跪下來。
在她的心中,果然隻有那個道貌岸然的李錦最重要。
重要得可以使得她推無辜之人去送死。
李錦的功法若是無法精進,修為也會寸步難行,一有相似的情況,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打罵師妹,弄得小師妹遍體鱗傷。
偏偏小師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誰勸也不頂用。
小師妹不在乎是誰替她赴約,她隻在乎李錦會不會拋棄自己。
在宗門中,我見得最多的一幅景象便是小師妹驕傲地向我炫耀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看吧,我就說他很愛我。」
癲婆!這輩子離我遠點!
3
大師兄本想慌慌張張地反駁,可師妹這一跪算是堵了他所有話。
我適時地扶起小師妹,又在背後偷偷掐了自己幾下後,眼含熱淚地望向大師兄:
「師兄,難道你真要棄你親愛的小師妹於不顧嗎?」
「小師妹她都要跪下了你還要怎樣?」
「師姐,我肚子有些痛……」
小師妹捂著肚子喊了起來,我眼疾手快地將自己體內的寒系靈氣輸入她的體內,讓她越來越疼。
「我……這……你們……」
大師兄嗫嚅了幾聲,終究是松了口:「罷了,今晚我替小師妹去吧。」
他的修為高出李錦不少,自然不會擔心發生些什麼,若李錦真生出別的心思,大師兄一掌拍死便是。
眼見師兄松口,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等到夜深人靜時,我提前潛入師妹的洞府中,在她精心布置過的床榻上藏起一朵憐秋花。
憐秋花,見我猶憐,是一種在男女釀釀醬醬之事時助興所用。
師兄確實是心性堅定,絕對不會和男修發生些什麼,可誰能準確掌握事件的發展呢?
料師兄他不會猜到我這一手。
我沒什麼興趣觀看春宮圖,於是悄悄離開。
可我的運氣實在算不上好,回洞府的路上再次碰到了那個人渣。
李錦原本在急匆匆地趕路,和我擦肩而過後他忽然停下,陶醉地吸了幾口香氣,那雙渾濁的眼球色眯眯地打量我的身體,
「仙子!仙子請留步!」
他不知分寸地伸出雙手攔住我,不斷地喘著粗氣,「不知仙子是哪個山頭的?在下從未見過~」
皮囊雖好看,底子裡卻藏著一顆髒汙的心。
趁著月光被烏雲籠罩,四周沒有一絲亮光時,我一劍刺向他的靈臺,沒有顏色的血液瞬間噴灑而出。
李錦頓時驚慌失措,屁滾尿流地逃開。
「滾。」
我並沒有打算取了他的狗命,他還有用,留著惡心人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小師妹曾說過,李錦受傷時最有男人味,做的那事會更加沒有分寸,會惡劣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獨屬於李錦的印記。
有點好奇了。
唉,也不知道師兄發現自己靈力被封,還要被爛人虐待玩弄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反正,我的心情異常舒坦,慷他人之慨嗎,誰不會啊~
4
一夜過後,我正美美地睡著覺,卻被外面瘋狂的叫罵聲驚醒。
晾了大師兄一個時辰後,我才慢悠悠地走出洞府。
看到他狼狽不堪的樣子,我裝作驚訝萬分的模樣,實際上在心裡偷偷笑了出來。
「大師兄,你!誰傷了你,快跟師妹說說,師妹替你討回公道。」
如今的大師兄可跟風光霽月沒有一點關系,原本一絲不苟的發絲凌亂不堪,他素愛的那件白衫破敗不已,染上不少汙濁之物,連同師兄本人也面色紅潤有光澤,像是得到滋補一般。
看來昨夜,挺激烈的嘛。
我譏諷的眼神像是觸到了師兄的心理防線,他崩潰地大叫:「虞瑤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被李錦他……」
四周聚集的弟子越來越多,眼見鬧得越來越大,師兄也識趣地閉上了嘴。
畢竟,誰也不想如此丟人之事被他人知曉,丟臉是其次,被其他修士誤會他是斷袖可就不好了。
宗門中的爛人可多得很。
「大師兄你怎麼了?怎麼弄得如此狼狽?」
「是啊大師兄,是不是魔族入侵了?」
「您快告訴我們呀!」
我抓起一把靈藥往嘴裡塞,煽風點火道:「對啊對啊,師兄到底發生何事,你快講出來啊!」
師兄紅潤的臉色逐漸慘白,他忍了又忍,終於咬著牙:「無事!昨夜練功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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