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沈凝驚訝地叫出聲。
屋子裡的人除了我,也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小姨夫站到我身邊來,無形中拉近了與我的距離。
「是我送給小梨的生日禮物,不可以嗎?」
沈凝撇了撇嘴。
「當然不可以,爸你為什麼無緣無故要送夏梨這個。」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替夏梨遮掩,夏梨的情夫你是不是也認識。」
小姨夫直接給了沈凝一個耳光。
「沈凝,注意你的措辭,夏梨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仇人。」
小姨一個上前推開小姨夫。
「你怎麼能打小凝?」
小姨夫很鐵不成鋼地指著小姨:「沈凝都是你慣壞的。」
小姨和小姨夫爭吵起來,小姨連聲質問小姨夫她不寵沈凝又該寵誰,難道去寵他的私生子嗎?
據我所知,小姨夫根本沒有出軌。
而這些年來,小姨在沈凝的挑唆下一直覺得小姨夫會和別的女人生兒子,把財產全都他的私生子。
Advertisement
言辭激烈間,小姨甚至要動手。
是沈凝攔在了他們中間。
「媽,你和我爸過不去幹什麼,這一切都是夏梨的錯啊。」
小姨揚起的手又頓在了半空中。
小姨將目光偏向我:「夏梨,我們家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你非得來禍害我們家。」
我一臉懵。
明明來找茬的一直是沈凝。
小姨夫皺了皺眉:「淑雅,你怎麼能對孩子說這種話?」
小姨走到沈凝面前牽起了她的手,「我隻有一個孩子,她叫沈凝。」
小姨夫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你簡直不可理喻!」
沈凝看不慣小姨夫一直幫著我說話,她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我知道了,夏梨,你勾引的我爸爸對不對?」
「肯定是這樣,要不然你之前為什麼躲躲閃閃就是不肯說是誰送的!」
如此荒誕地話竟然有人信。
小姨怨毒的目光朝我射過來。
小姨夫呼吸不暢,捂著胸口大汗淋漓。
我急忙走到小姨夫身邊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喂他吃了藥。
沈凝站在原地指著我兩:「看,我就說他們關系不一般!」
我眯起眼,沈凝這個女人真是爛到骨頭裡了。
原先我不說項鏈是小姨夫送的是因為小姨和沈凝看不慣小姨夫對我好。
我是為了減少麻煩。
手機在此刻響了起來,是醫院裡的好友打來的電話。
親子鑑定結果出來了。
證明我和小姨夫是父女關系。
眼淚簌簌往下掉。
盡管上一世已經從沈凝口中知道真相,可親眼所見我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沈凝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往外拽。
「夏梨你心虛了吧,弄這幅樣子給誰看,我是真想不到你這麼惡心,連你親小姨的丈夫也勾引。」
沈凝指揮陳景堯將我拖出去。
「等等。」
我抹了一把眼淚。
「我承認我和小姨夫有別的關系。」
小姨夫瞳孔驟縮了一下,「小梨,話可不能亂說。」
我對著眾人一一掃視過去。
一直沒說話的林淑芬臉色古怪。
小姨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夏梨臉色扭曲,卻帶有一絲竊喜。
陳景堯眼鏡遮擋下的眼鏡裡充滿了算計。
小姨指著門外,一字一句道:
「夏梨,給我滾。」
沈凝揚起脖頸:「聽到了嗎,讓你滾。」
小姨夫沉默了。
我出門取了個快遞,將那親子鑑定結果攤開來。
「小姨夫是我親生父親。」
我擲地有聲。
「而小姨,你才是我的親生媽媽。」
5
小姨夫第一個衝上前來,他拿著鑑定報告雙手顫抖。
看清結果後,沒有問為什麼,將我摟在了懷裡。
小姨夫一如既往地相信我,就算當初我問他要樣本時他也沒有多遲疑。
客廳裡的沉默蔓延了好久。
直到小姨想過來看鑑定結果的時候,沈凝突然攔在了她前面。
「媽,你別聽夏梨的,夏梨肯定是騙你的,你隻有我一個女兒不是嗎?」
「夏梨今天肯定是故意的。」
仔細聽,還能聽出沈凝的聲線不穩。
我的確是故意的。
知道鑑定結果出來的時間後,沈凝正好來找我,我打電話通知了小姨夫和小姨。
隻是沒想到沈凝會這麼不要臉,汙蔑我和小姨夫的關系。
我淡淡提醒了一句。
「當初小姨和我媽是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天生產。」
屋內眾人的視線都轉向了林淑芬。
林淑芬面色慌張。
沈凝走過去攥住了她的手:「大姨,你沒有做過對不對,夏梨就是你的孩子!」
沈凝和林淑芬一對視,林淑芬褪去了慌張。
「對,夏梨就是我的孩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肯定是嫌棄我這個一窮二白的媽。」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想到,意外發生了。
林淑芬撞了牆。
昏倒前,她還死死拉著過來扶她的小姨的手:「我真的沒沒做過,夏梨不認我這個媽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死了算了。」
林淑芬被送進了醫院。
而我得到的是小姨的一巴掌。
「夏梨,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小姨她不信我。
我紅了眼眶,聲音哽咽:「鑑定結果都出來了,您還不信我嗎?」
小姨夫為我說話:「眼見為實,淑雅,小梨才是我們的孩子。」
沈凝冷哼一聲:
「我很納悶樣本是怎麼來的,該不會是大姨和大姨夫的吧。」
小姨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那是我給小梨的。」
我抓住機會開了口:「我可以再做一次。」
沈凝一噎,埋在了小姨的肩頭。
「媽,爸和夏梨都欺負我,夏梨就是嫉妒我。」
小姨用慈愛的目光盯著沈凝。
「寶貝,媽媽知道。」
小姨理了理凌亂的頭發,眉眼中的厭惡遮擋不住。
她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垃圾。
「我不知道你處心積慮的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我也不會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夏梨,我永遠隻有沈凝一個女兒。」
我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我應了一聲。
「好。」
6
我走出了醫院,小姨夫追了出來。
他交給我一把鑰匙,讓我去那裡住。
還說以後叫他爸爸,讓我去他公司裡上班。
我都答應了。
該是我的東西我都要拿回來。
晃蕩在大街上,腦海裡不斷閃現小姨那番話。
重生歸來後,我無比期待鑑定結果出來的那天。
人越是得不到什麼,就越想得到什麼。
我渴望母愛。
在看到小姨無條件偏袒沈凝時,說不羨慕是假的。
可今天我明天了一個道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不愛你的人還是不會愛你。
好在痛苦是短暫的。
我收拾好心情去我爸公司上班,一進公司就受到了熱烈歡迎。
我爸根本沒有隱瞞我的身份,明晃晃地告訴員工我才是她的女兒。
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就連陳景堯也不例外。
隻是那笑容裡多了一絲勉強。
自從傍上了沈凝,他從原來的公司裡離了職,進了我爸的公司。
想到沈凝平日裡招搖的性格,陳景堯應該也是被人捧著地。
可現在員工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吵吵鬧鬧一上午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中午我謝絕了同事邀我去吃飯的邀請,繼續熟悉手上的業餘。
「梨梨,歡迎你入職。」
陳景堯過來敲了敲我的桌子。
我抬頭,就看到陳景堯嘴角彎了彎,好似我們之間的隔閡從來沒發生過,又回到了我們熱戀的樣子。
真有趣。
陳景堯竟然在向我示好。
我應該早就看清這個男人的。
他答應沈凝無非是覺得自己有更好的前途,說是愛她我不信。
我用筆在桌子上點了點,思慮著要不要利用一下他。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沈凝推了陳景堯一個踉跄。
「夏梨,你和陳景堯背著我幹什麼?」
陳景堯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轉過頭依舊好言好語地哄她。
「是公事。」
沈凝不信,將包砸在了陳景堯身上。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麼好騙,你和夏梨眉來眼去的當我瞎啊?」
越來越多的同事吃飯回來,聽到動靜都圍攏到這裡。
八卦是職場人的天性。
沈凝滴溜溜地眼珠子一轉,她指著自己髒了一點的鞋子
「陳景堯,你跪下給我擦鞋。」
陳景堯愣了愣,臉色漲紅,「你別太過分。」
沈凝怒目而視:
「你不願意,陳景堯,你別忘了你有今天都是靠的誰。」
陳景堯還是跪下給沈凝擦了鞋。
沈凝的臉色這才好看點,她環視四周:
「有些人還是放聰明點,這加公司姓什麼,我又姓什麼,不是一個外人耍點心機就能易主的。」
圍觀眾人紛紛散去。
陳景堯屈辱地蹲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我忍不住拍手稱快,真好,沒用我出手,他們之間的嫌隙就已經產生了。
7
「你笑什麼?」
沈凝狠狠瞪了我一眼。
「夏梨,我真是小瞧你了,現在我爸要和我媽離婚,你滿意了?」
離婚?
爸爸竟然動了這個念頭,不過再好脾氣的男人被妻子疑神疑鬼這麼多年也受不了了。
「哦。」
我淡淡應聲。
「跟我有什麼關系?」
沈凝踩著恨天高走了,留下一句:
「無論你有什麼目的,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無能的人才會放狠話,我懶得搭理她。
回神後,我遞給陳景堯一張紙巾,「擦擦汗吧。」
陳景堯攥住了我的手。
「梨梨,我……」
他欲言又止。
我抽回手,「陳先生,你已經是領過證的人了,請自重。」
早些時日,沈凝可是迫不及待和他領了證呢。
「我不喜歡她,我……」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不好意思,我要工作了。」
欲擒故縱,給他一點甜頭就夠了。
陳景堯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我去了爸爸的辦公室,他證實了想離婚的念頭 。
我沒有多勸。
接下來今天風平浪靜,但我知道沈凝會再來找我的。
果然一個星期後,沈凝給我來了電話。
電話那端沈凝一頓輸出:
「夏梨,這個月公司為什麼沒有給我打錢,是不是你搞得鬼。」
「別以為你搞定了我爸就萬事大吉了,別忘了我才姓沈。」
「趕緊讓公司把錢給我打過來。」
我揉了揉耳朵,在沈凝說累了時慢悠悠地開口。
「這也是爸爸的意思呢,哦,對了,你現在應該叫小姨夫。」
「我呸」沈凝禮儀全無,「我媽還沒和我爸離婚呢,我是我媽的女兒,怎麼就不是我爸的了。」
我訝異道:「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媽和我爸早就離婚了。」
「你少 TM 地騙我,我跟我媽說絕對不和我爸離婚。」
「愛信不信。」
撂下一句話後,我掛斷了電話。
小姨的確跟沈凝說的一樣,堅決不和小姨夫離婚。
縱然之前小姨捕風捉影拿小姨夫出軌的事提了無數遍離婚。
我去找了小姨。
我知道她最在乎的人是沈凝,如果她不打算離婚,爸爸就會公開斷絕與沈凝的關系。
沈凝有多在乎沈家大小姐的身份,我想她不會不清楚。
至於小姨我知道,她一開始就在自欺欺人罷了。
她心裡其實明白我才是她的親生女兒。
果然小姨為了沈凝,還是跟小姨夫離婚了。
沈凝就如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8
我吩咐公司門口的保安加強戒備,不要放沈凝進來。
我了解沈凝,她不會善罷甘休。
聽同事們說,沈凝果然來過幾次公司撒潑,連公司門都進不來,將火氣撒在了陳景堯身上。
多少次,同事們看見陳景堯在公司門口被沈凝訓的跟孫子一樣。
我的男友周明銳是新晉影帝,我卻在訂婚前夕和他提了分手,他沒同
嫡姐作為準太子妃,卻與戲子有私情,在懷有身孕後選擇私 奔。我無奈,找上太子將實情告知,太子卻要求我替嫡姐嫁 入太子府。
我是哈爾濱白狐,化成人形的第一天,就去找我的人類伴侶。
19歲這年,我僱了個保鏢。人狠,話不多,可以面不改色地接受我的騷擾。 我各種勾人的招數,在他這回回碰壁。 某一夜,他扣住我胡作非為的手,冷言冷語:「你他媽老實點。」 這事一出,連身邊朋友都在勸我:「你同一根木頭較什麼勁?」 得,辭了他。 沒承想25歲再重逢。 這個人,坐在人堆裡,叼著煙含糊不清地叫我: 「過來。」 「坐哥哥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