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小三,我是個私生女。
我二十歲那年,她把我賣給了人販子。
買我的男人叫陳華飛,剛滿二十歲。
他皮膚黝黑,濃眉大眼高鼻梁,寸頭、背心,一眼就看見他健碩身材。
我心中慶幸,至少他一點也不醜。
那晚,我靠在他懷裡問他:「以後結婚不要身份證了,你想和我結婚嗎?」
他心跳得很快,我知道他動心了。
後來,我打掉了腹中孩子,他哭紅了雙眼,卻沒能留住我。
再後來,他把自己送進了監獄,換我一生順遂。
1
準備買我的男人叫陳華飛,二十歲。
人販子用蹩腳的普通話對他說:「這是大學生基,因好,你看這屁股多大,明年就能給你生個兒子,看這臉蛋多漂亮,生的娃絕對好看。」
陳華飛看我幾眼,我抬眼看著他的眼睛,不哭不鬧,隻是眼中慢慢起了水霧。
我是大學生,漂亮但也貴,這一路那些男人都出不起四萬塊。
看見陳華飛時,我是希望他能買下我。
在人販子極力遊說下,他最終拿了四萬塊買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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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樂呵的笑著:「加把勁,明年抱兩個。」
陳華飛淺淺的笑著,飛快看了我一眼,又移開了眼眸。
想要我明年就生孩子,他恐怕要失望了。
我十四歲那年就做了皮埋避孕,藥效是十年,這幾年裡我是不可能懷孕的。
我是被他扛著走的。
到家後,一個瘸腿女人笑著送來一副鎖鏈,我看見她笑容裡透著亢奮。
她半張臉是猙獰的疤痕,具體年紀不知,看起來像是六十歲。
後來才知道,那是他母親。
陳華飛拿著鎖鏈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不自覺的顫抖了下,眼神膽怯。
他一時有點局促,似乎手裡的鎖鏈成了燙手山芋。
瘸腿女人笑著說:「兒子,別愣著啊,把她拴起來啊,鞭子我也給你準備好了,你現在就可以打她一頓,這女人就得打了才聽話,再硬的骨頭都能打軟的。」
周邊人也跟著起哄,做出了打的手勢。
我縮了縮脖子,我咬了咬唇低聲說:「我不跑。」
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陳華飛焦躁的抓了抓頭發,並沒有鎖我,把我關在屋子就出去了。
他家裡不時有人來。
2
天色漸黑,我透過窗戶縫隙,看見一群人圍著陳華飛嘰嘰喳喳。
他們說著我聽不懂的民族語言。
那手勢我卻看懂了。
他們在教陳華飛,不聽話的女人要打,多打幾頓就聽話了,他們教他怎麼打能讓女人痛卻不傷根。
還教他懂得享受女人的身體,和怎樣馴服女人來取悅自己。
陳華飛腼腆的笑著點頭。
今晚對於我來說會很難熬,然而我心中毫無波瀾。
外面喧鬧散去,陳華飛推門進來。
高大的身軀讓屋內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我看向他,他才二十歲。
皮膚黝黑濃眉大眼高鼻梁,寸頭加背心一眼就看見他健碩身材。
我心中慶幸,他至少不醜。
四目相對,他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
我看著他小聲問:「能聽懂普通話嗎?」
他點頭。
「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買賣人口,是犯罪。
他目光閃躲了一下,然後沉默。
看來他是知道的。
或許這些人都知道,但他們還是做了。
「我們這裡,一直都是這樣的,外面是外面,這裡是這裡,你要忘記外面。」
陳華飛看著我,固執又認真的說。
我沉默了。
他的眼神,讓我知道,這個地方買媳婦,賣女兒早已是根深蒂固了。
他的祖輩是這樣,他是這樣,將來他的孩子也是如此。
3、
半響,我看著他說:「我隻有一個要求,我能洗個澡嗎?你也洗幹淨。」
他聽後,看我的眼神有些驚訝。
驚訝於我平靜接受這一切,居然沒有大吵大鬧。
「可以嗎?求你了。」
我眼巴巴的盯著他看。
我知道今晚我是逃不過了,既然逃不過,那至少幹淨一點吧。
他摸了摸頭發,目光一直盯著我看。
在他猶豫的眼神下,我眼裡漸漸有了水霧,倒不是我想哭,而是示弱能激起他保護欲。
「你別哭,我答應。」
他有點無措的點了頭,然後快速轉身出去了。
很快,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罵罵咧咧。
「你瘋了嗎?這是你買來的女人,你還指望她愛你不成,她提要求你還答應!」
「你為什麼不打她,寨子裡所有女人剛來誰不挨打,當初你爸爸是怎麼打我的,你燒什麼水,你打她啊!」
說話的是那個瘸腿女人,陳華飛的媽媽。
「我和爸不一樣,你別說了,我不會打她的。」
「隻要我對她好,她會好好跟我過日子的。」
陳華飛似乎和她爭辯了幾句,謾罵聲音就消失了。
我透過窗戶看到外面高懸在天空的月亮,心頭漸冷。
我之所以不哭不鬧,是因為我,並非被人拐賣。
4、
而是被我親媽向葵,親手賣掉的。
從小我就知道,我媽是小三,我是私生女。
從我有記憶開始,身邊都是鄙夷,謾罵聲。
所以我媽要求我必須要有出息,要嫁一個有錢人給她出氣。
如果我做不到,她就把我賣給山溝溝娶不到媳婦的老男人。
為了不被賣,我從初中起就開始了解各個同學的家境了。
高中時候,我和陸臻戀愛了,他爸爸是高官,媽媽是有名的企業家。
他家特別有錢,我手段用盡,才讓他愛我入骨。
我們的感情已經過了他父母那一關,我有信心大學畢業他會娶我。
今年夏天,我回家時,用我暑假兼職的工資給我媽買了一條金項鏈。
她笑著戴上脖子,對著鏡子轉了好幾圈,然後笑著給我端來了一杯牛奶。
意識到不對勁時,我已經喝光了,我心中大駭,我驚恐質問她:「媽,為什麼啊?」
我已經大二了。
還有兩年,隻要兩年,我就畢業了啊。
陸臻家有錢有權,我嫁給陸臻,她明明可以得到更多。
我媽隻是笑著,連聲音都是溫柔的,她說:「因為這遊戲我玩夠了,我一生都在泥裡,我怎能讓你向陽而飛?向陽,你是我的孩子,就應該跟我一起跌入泥潭啊。」
意識模糊,頭暈目眩,我用盡最後力氣說。
「媽,你看好,我不會向你一樣的,一定。」
5
我媽是什麼表情,我沒能看清楚。
在藥效的作用下,我徹底失去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黑暗的車廂裡了。
被人販子輾轉這幾天,我想明白了。
我媽自始至終都沒打算讓我飛出牢籠,她要我過得比她更慘。
她看見我俘獲陸臻的心,看著我被陸臻父母認可,她心底的平衡線,早已失控。。
所以。她用這樣的方式來碾碎我的驕傲。
房門重新被推開,陳華飛用生硬的普通話對我說,他口音很重。
「水燒好了,你洗吧。」
我歪著腦袋,一雙水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問:「你要跟我一起洗嗎?」
他神色肉眼可見的變得窘迫。
「我,我去外面洗。」
他撓著頭說完就出去了,還關上了門。
我看著冒著熱氣的熱水發呆。
水桶是木頭做的,看起來很新。
一塊看起來很有年頭的香皂。
一塊非常廉價的新毛巾。
從這點點細節看,陳華飛對我有幾分耐心。
但這份耐心的底線在哪兒呢?
我洗了頭,洗了澡。
陳華飛再次回來的時候,我在擦頭發。
6
因為沒有換洗衣物,我用了放在床上的紅布簡單裹著。
他愣愣的看著我。
「我,我沒有衣服,所以用這個了。」
我尷尬的解釋著,紅布不夠長也不夠寬,隻能勉強遮住重點。
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無疑是點火索。
「家裡有,一會我給你拿過來。」
陳華飛提著髒水跑出去了。
我擦頭發的手頓住,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粗魯的撲上來。
這是個好現象,這兩次試探讓我感覺到,他沒有我預想的那般不堪。
願意和我溝通,這是好現象。
陳華飛再次回來的時候,拿了衣服來。
這一次他沒有離開,而是關上了門。
他洗過澡了,身上沒有汗味。
「我頭發還沒幹,你幫我擦擦,我們聊聊天好麼?」
我把毛巾遞給他,看著他的眼睛。
陳華飛的眼睛很有神,睫毛又黑又翹。
聽說睫毛自然翹的人,脾氣不太好。
「嗯。」
他接過毛巾,站到我身後給我擦頭發。
我狀似無意隨口問道:「你今年二十,上學上到什麼學歷?」
陳華飛手頓了一下後回答:「小學沒畢業,爸爸過世了,我要養家。」
我又繼續問:「你長大後,去看過外面的世界嗎?打工什麼的。」
陳華飛沉默了,呼吸都深了。
我知道他肯定出去過。
7
「你和她們都不一樣,你很特別。」
陳華飛沒有回答我,而是轉移了話題。
「因為我不是被別人拐賣的,而是被我親生母親親手賣的。」
我心情平靜,但心口仍覺刺痛。
陳華飛愣了許久,才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隻要你不跑,好好和我過日子,我不會打你的。」
「嗯,好。」
我頓了頓也答應了。
「你頭發幹了。」
他嗓音低啞了許多。
我摸了摸自己頭發,嗯,是幹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一次的經歷並不美好。
他經驗零,我也經驗零。
因為不愛,所以我不可能去配合。
我隻是他手中的提線木偶,他怎麼提,我就是什麼樣子。
這件事是逃不過的。
對於被買賣的女人來說,聽話的少受罪,不聽話的打幾頓依然逃不過。
我也知道,饒是陳華飛再有耐心,也不會為了我破壞這裡的原則。
置之死地而後生,是我唯一能走的路。
結束之後,我縮在他懷中軟聲問:「你下次能不能輕點啊,我痛死了。」
「對,對不起。」
陳華飛有些結巴的道歉,似是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一面。
隨後他遲疑了一下說:「那,要我給你揉揉嗎?」
我眨巴著眼睛,頭搖得飛快:「不,越揉越痛,我困了。」
我的態度,讓他震驚。
他試探的抱我睡覺,我下意識的往他懷裡縮了縮,沒有推開。
睡意朦朧時,我聽到他說:「別跑,我就永遠對你好。」
我心想,一開始就跑的那是傻子。
第二天,我醒來時,陳華飛已經離開了。
剛被買來的新人,都會關幾天。
因為我異常聽話又安靜,所以從一開始,陳華飛就沒有鎖我。
門被推開,送飯的是陳華飛的弟弟。
他把一個裝著飯菜的鐵碗和筷子放我面前就出去了,許是他瘸腿媽媽交代過。
他一個字都不和我說。
飯菜,是他們吃剩下的。
沒得挑,我拿起碗筷,把飯菜吃了。
屋子裡有便桶,除非憋不住了我才用。
8
中午陳華飛回來了。
看我時目光有些羞澀。
「你吃飯了嗎?」
他問我。
我點頭。
「臘肉好吃嗎?雞蛋喜歡嗎?」
他又問。
我沉默,我沒吃到臘肉,也沒有吃到雞蛋。
但看起來,他似乎不知道。
短暫的沉默後,他起身又出門了。
太陽很大,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頂著太陽就出門了。
好似他中午回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看我。
門又被打開了。
這次來的是陳華飛的瘸腿媽媽。
她對我很不滿,她惡狠狠的看著我大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一個大學生能安心跟我兒子好好過日子?你的狐狸尾巴總會藏不住的。」
「為什麼覺得我不會,是因為你以前逃跑了很多次嗎?你臉上的疤,腿上的傷,都是那時候留下的嗎?」
我看著這個女人,平靜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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