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我在想我要回家找戶口本,之前不知道放在哪裡了。」
沈墨青立刻道:「我帶你去。」
我跟著他去了車庫,不巧遇上了江行舟。
他沒看到我們,我裝作也沒看見他,沈墨青擋在我的左側,肌肉緊繃。
「你先上車,我從後備箱拿點東西。」
我勾起笑:「好啊。」
沈墨青翻了半天,從口袋裡拿出潤唇膏,他自然地上車,遞給我。
「嘴巴有點幹,你抹一抹。」
剛說完,我明顯察覺到沈墨青的身體發僵,然後抬手掰過我的腦袋,重重地吻下來。
車外正要往這邊走的江行舟看到這一幕,深深皺起眉。
沈墨青松開了我,笑道:「還是我幫你潤唇吧。」
我順勢「害羞」地窩在他懷裡,隨後催促他驅車離開。
從頭到尾江行舟都沒看清我的臉。
隔著後視鏡,我看到了怔然的江行舟,他應該還沒認出我。
不枉沈墨青這麼努力。
沈墨青面上很穩,自然地開車:「麥麥,你看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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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捏了把他腰間的肉:「看你好看。」
沈墨青倒抽一口氣,抽空攥住我的手:「別亂動手啊,小心車翻了。」
我笑出聲:「我們婚禮什麼時候辦呀?」
「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我開口:「中式的吧,看著喜慶。」
沈墨青:「既然你這麼喜歡熱鬧,到時候我一定要請兩個人。」
拿完戶口本,我們一秒都沒耽擱,直奔民政局。
結果意外碰到了孫晚。
孫晚看到我們,奇怪道:「你們來這幹嘛?」
我明顯感覺到沈墨青再度緊張了起來,我主動挽住他的胳膊,笑著說:「我們是來領證的。」
孫晚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沈墨青。
她睜大雙眼:「什麼?你竟敢背叛江行舟?」
我奇怪道:「怎麼能算是背叛,他消失了半年,人還是要往前看的。」
孫晚面色難看,隨即笑了起來:「沈少,要是行舟哥知道了,你可怎麼辦啊?」
沈墨青面色不顯:「他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會祝福我們。」
孫晚狠瞪了我一眼,掏出手機,對著我們拍了張照片,邊說:「我現在就要告訴他,好讓他看清你們的嘴臉。」
「葉清麥,你果然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趁著行舟哥不在,就勾搭上了沈少。」
我故作不解:「你知道江行舟在哪?」
孫晚笑而不語,抬腳離開。
我想追上去,沈墨青卻抓住了我,眼神閃爍著慌亂。
「我們抓緊領證吧,孫晚不過是逞口舌之快。」
5.
我盯了他幾秒,故作懵逼地點了點頭。
沈墨青面上一喜,拽著我進去領證。
領證的過程很順利,看來沈墨青是打過招呼的。
出來後,沈墨青攥著紅色本本不停地笑。
我也沒忍住笑出聲:「沈墨青,你這麼高興?」
沈墨青抱住我,吻了吻我。
我搬到了沈墨青家裡,他正在洗澡,我這才有空拿他的手機。
熟練地切換小號。
看到一個群聊,裡面的消息不停地彈出來。
【孫晚:我說的都是真的,葉清麥和沈墨青領證了!你們怎麼不信我啊。】
【宋致:哈哈!孫晚你是有多喜歡行舟啊,這麼挑撥離間,墨青他有女朋友,還帶回家了。】
宋致就是我和江行舟的共同好友,然而背刺了我。
孫晚簡直要氣死了,難道非要把照片貼在他們臉上,才信嗎?
【宋致:孫晚,行舟對葉清麥的考驗已經結束了,她哭成那個樣子,不是愛,是什麼?我才不信哭成那個樣子的葉清麥會和別人在一起。】
【宋致:墨青,你快出來澄清啊,別光看著啊。】
我知道江行舟肯定在窺屏,他半天都沒說話。
我翻了翻裡面的聊天記錄,最近半年聊得最多的就是我。
還有我在警局崩潰哭泣的照片,當時的我確實很傷心。
看角度是從監控裡截出來的。
他們欣賞著我的崩潰,肆意揣測踐踏我的真心。
我扯出一抹譏笑,江行舟不是想要真心嗎?可惜啊,他這輩子都得不到真心了。
江行舟年幼孤苦,親媽為錢上位,壓根不愛他,爸爸情人孩子多如毛,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
可他卻偏恨親媽,認為拜金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我又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群裡的人不少,全都是江行舟的圈內好友。
沈墨青沒在裡面說過幾句話,唯一最多的是答應江行舟幫他看著我。
不過江行舟的失蹤遊戲不止在我身上施展過,他的前女友們沒一個經過考驗。
我的時間最長,長達半年。
真是辛苦他了。
後面又彈出一條消息,竟然是江行舟的。
【江行舟:宋致說得對,不要再聊這個了,到此為止吧。】
我看到了,敲了幾個字。
不過還沒發出去,孫晚就發出一張照片。
是我和沈墨青站在一起的照片,沈墨青正垂眸望著我,眼神含著情誼。
孫晚又發了句。
【這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吧。】
然而下一秒,江行舟卻還在說。
【江行舟:孫晚我說過了,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江行舟生氣了。
他要面子,當眾把被戴綠帽子的事發在群裡他肯定受不了。
後面全是孫晚不解的聲音。
她還質問江行舟是不是就算這樣了,還喜歡葉清麥?
浴室的門響了,我不動聲色地把手機放回原位。
江行舟下半身隻裹著浴巾,他光著膀子,上面冒著熱氣。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順勢躺在我的身側。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立刻起身:「我去洗澡。」
可還沒走幾步,我的身體便被沈墨青抱了起來,驟然騰空,我短促地叫出了聲。
6.
屋內熱氣上湧,大腦意識沉迷。
誰都沒注意到桌子上的兩部手機不停地震動起來。
手機上的消息響翻天,可沒有一個人搭理。
翌日一大早,我揉著酸痛的腰坐起身,正要下床,聽到外面「砰砰」聲。
我身體微僵,臥室的隔音挺好的,外面到底要多大聲?
我剛打開一條門縫,便看到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
「你讓開!讓我見她!」江行舟猩紅著眼,像是困獸般嘶吼著。
江行舟擋在門口,寸步不讓。
忽然我和江行舟四目相對,他整張臉忽然變得猙獰起來。
我打開了門,終於看清了面前的光景。
家具亂成一團,所有的玻璃制品全都碎裂一地。
江行舟的手臂上被割出了血,就連沈墨青的臉也掛了彩。
剛才他們打得很兇。
我穿著睡衣,光著腳踩在地面上。
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紅痕,彰顯昨日戰況的慘烈,任誰看到了都知道我和沈墨青做了什麼。
沈墨青開口,聲音略微沙啞:「先穿鞋。」
江行舟聲音拔高:「葉清麥!我沒有消失!也沒有死!你竟敢背叛我!」
我勾起笑:「江行舟,原來是這樣啊。」
江行舟的眼睛瞬間紅了,還在固執著:「葉清麥,你不準和沈墨青在一起!」
聽到這話的沈墨青,挺直的脊背瞬間彎了彎。
他在害怕,害怕我會真的離開他。
「我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真的愛我,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你但凡真的愛我,你就不會不接電話!」江行舟不停地向我發泄他的不滿。
我憐憫地望著他,曾經我真的愛過他。
可惜他沒珍惜。
三年,養隻狗都有感情了吧。
對方平白無故失蹤半年,被戲耍,誰都不好受。
江行舟見我不說話,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葉清麥,你說話啊,是不是沒理?」江行舟渾身都在發抖,手臂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放在以前,他早就叫起來了,但現在卻不管不顧地質問葉清麥。
好似聽到否認的話,他才能安心。
我看了眼沈墨青,他迫切地望著我。
我勾起笑,對江行舟說:「如果你早兩個月出現,我和你或許還有可能,前提是我沒有發現你在耍我。」
江行舟呼吸急促,大腦理智回歸,終於意識到我全都知道了。
「不,是你誤會了,我這段時間在國外,所以……」
我笑著接過話:「所以聯合所有人一起耍我對不對?看我為了一個不值當的男人流眼淚,你是有多卑鄙啊。」
江行舟搖了下頭,喉嚨發苦:「我隻是在考驗啊。」
「你知道的,我很沒安全感,你又不願意和我發生關系,我當然要考驗你。」
我神色發冷,誰給你的權力,隨意考驗別人,踐踏別人的真心。
「不,你隻是覺得我拜金,想要你的錢罷了。」
江行舟臉色瞬間慘白,原來我都知道。
7.
沈墨青不動聲色地把拖鞋拿了過來,他彎下腰,攥住我的腳,小心地給我穿上。
江行舟指著沈墨青:「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
「他都知道,是我讓他陪在你身邊的!」
我垂眸盯著沈墨青,沈墨青蹲在地上低著頭,發不出表情。
「那又怎麼樣。」
我知道怎麼才能錐到江行舟的心,我接著道:「就算他滿口謊話,我還是愛他。」
「江行舟,我變心了,不愛你了,誰讓你消失了大半年,後來者居上的道理,你比誰都懂對吧。」
這樣的感情是江行舟最渴望的,他希望有人能永遠這麼愛他。
哪怕他卑劣不堪,哪怕一無所有。
大滴的淚水從江行舟的眼眶裡滾了出來,他慌張道:「不可能!」
他能感覺到之前我有多喜歡他,他很享受別人的愛,卻還是忍不住踐踏,好似隻有傷害才能證明這份愛是真的。
我打了個哈欠:「沒什麼不可能的,孫晚已經告訴你了吧,我和沈墨青領證了。」
江行舟呼吸短促的錯亂起來。
我垂眸,抓了把沈墨青的頭發:「去把咱們的結婚證拿出來。」
沈墨青心底惴惴不安,但還是起身去拿了。
鮮紅的兩個小本本幾乎刺痛江行舟的雙眼。
「你們離婚!我知道你隻是生氣而已。」
這不太像江行舟會說出來的話,但他還是忍不住想挽留。
有一種無力和悔恨淹沒著他。
我有點想不明白江行舟的心態,現在我已經做了所謂對不起他的事了,他怎麼還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樣,裝給誰看啊。
沒有任何意義。
沈墨青開口:「江行舟,你先離開吧,你和麥麥有緣無分。」
我差點被沈墨青的話整笑了,他以為他有多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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