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失憶後,開始回歸浪子屬性。
直到我意外聽見真相。
「延哥,裝失憶太絕了,打算什麼時候玩夠?」
沈西延吻向身旁的女伴。
「三個月,然後就做回方梨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1
聽見這句話時,我幾乎渾身發冷。
沈西延在騙我。
他沒有失憶。
「三個月?」
有人打趣,曖昧地擠眉弄眼。
「西延,這些天你都換了多少女伴了?三個月時間,夠你玩兒嗎?」
沈西延指尖在身旁女孩的胸線下方作亂。
挑眉。
「夠……」他拉長著尾音,意味深長,「……嗎?」
女孩嬌笑著要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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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延偏過頭。
臉頰上便多了一抹口紅印。
他似乎特無奈:「我說了,不接吻。」
我疑惑。
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現在又當又立地做給誰看?
一群公子哥笑:「方梨知道嗎?沈大少爺就算『失憶』了,也為她恪守底線。」
沈西延喝了一口酒。
笑著警告:「都給我瞞著她啊。」
「延哥,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分手唄,咱們這個圈子,哪有像你這樣長情的人?」
那人頓了一下,「哦,還有斯聿。」
長情嗎?
我與沈西延在一起七年。
他為了我戒煙、放棄賽車。
我們曾在土耳其的熱氣球上追逐日落、在維羅納朱麗葉的雕像下接吻。
我以為愛情大約就是這樣了。
可如今。
他卻給我當頭一棒。
告訴我都是假的。
一牆之隔。
沈西延喝了口酒。
「我愛方梨,但是這麼多年,隻有她一個,我真的會膩。
「這次失憶,隻是我為了獎țù⁸勵自己專一七年之久的短暫的身體出逃。
「當然,三個月一過,我就做回方梨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手指顫抖。
我壓根沒力氣關上那扇門。
身後攏過來一道清冽的雪松味。
是周斯聿,沈西延的好兄弟。
此刻,他的眉眼譏诮。
手指輕輕一推,幫我關上門。
頗有幾分看好戲的意思。
「哇哦,被發現了。」
2
沈西延的演技很好。
假裝失憶後。
他對我說:「你太乖了,不會是我喜歡的類型。」
七年的感情。
不是那麼容易能放下的。
此後我熱衷於尋找我們的各種回憶,試圖讓他想起分毫。
今天來找周斯聿就是為了這個。
高中時,我和周斯聿是同桌。
他喜歡攝影。
所以他母親給學校捐了一棟樓,唯一一個條件便是給周斯聿搭一個專門的攝影棚。
那個地方是我們的秘密基地。
一開始,我是作為周斯聿的助理去打零工的。
幫周斯聿整理攝影作品。
從非洲打哈欠的獅子到巴黎街頭的模特。
直到沈西延出現。
那是個周六。
我照常去攝影棚,但等到晚上,周斯聿都沒有來。
我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天黑了。
而沙發的另一邊。
沈西延正支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笑得眼睛彎彎。
「方梨同學,我還以為你會睡到天亮。」
我擰著眉:「你是誰?」
他伸出一隻手,「沈西延,周斯聿的好朋友。」
我禮貌地回握。
「周斯聿人呢?」
「在家,發燒了,撐著最後一口氣讓我通知你回ţṻ₌家。」
沈西延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不過你們不用手機嗎?」
我抿唇:「高中生不用手機。」
那天,沈西延送我回了家。
後來我才發現,沈西延這個名字和周斯聿一樣響。
情書堆滿桌肚。
不一樣的是。
沈西延談過好幾個漂亮女友。
而周斯聿說,「相機是我老婆。」
沈西延追了我很久。
在一起後。
周斯聿經常拍我們的照片。
隻是一張都沒有給過我們。
我找他要過。
那時候的周斯聿,已經小有名氣。
他拍攝的秋日小鹿也在世界攝影大賽作品上名列前茅。
他冷淡地挑著眉:「十萬一張。」
我打趣:「你怎麼不去搶?」
他聲音倦懶:「友情價了。」
而今天。
我本來打算想用十萬買一張與沈西延的回憶的。
3
門外傳來敲門聲。
沈西延的聲音透過來:「斯聿,出來玩。」
ẗũ̂₄周斯聿垂眸看了我一眼。
「就來。」
周斯聿大學時就出國了,我甚至沒來得及跟他加上微信。
現在也有幾分生疏。
我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開門。
周斯聿挑眉。
像是在問:「做什麼?」
我低聲道:「我現在不想見到他。」
門要從外打開。
情急之下,我近乎哀求地低喊了一聲:「周斯聿!」
沈西延已經打開了一個門縫。
周斯聿笑,大手抵住門,將它推了回去,再反鎖,一氣呵成。
沈西延佯裝惱怒地捶了一下門。
「你小子幹嘛呢?」
周斯聿聲線低沉,拖著尾音,透著股痞勁兒。
「換衣服。」
現在的動作,像極了將我圈在懷裡。
我不自在,想離開。
卻被他扣著肩膀摁在門上,發出悶悶的碰撞聲。
「大中午換什麼衣服?你不會把女朋友藏裡了吧?」
「嗯。」
「不帶出來見見?」
周斯聿神色自如地看著我。
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
「她害羞。」
4
回到家後。
我神使鬼差地打開周斯聿的社交賬號。
他以前主要用來更新攝影作品的。
我雖然沒有他的微信,但看到這個攝影風格,就知道是他的。
所以在賬號伊始,就關注了他。
隻是最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開始更新健身視頻。
灰色的運動褲,白 T,領口被汗濡湿。
穿戴整齊,卻有一股不可言說的欲。
底下的評論很有意思。
【不兒,給我幹哪個賽道來了?】
【攝影大佬賣號了?】
【不求談一輩子,談一晚上也行啊。】
最後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我敏感的神經。
我打開他的私信。
【周斯聿,趁他失憶,我們要不要也來點刺激的。】
發送。
隻能發一條消息。
估計會石沉大海。
我便去洗漱了。
再回來時。
我才發現後臺多了許多條私信。
全部來自周斯聿。
【?
【別搞。
【我有底線,不跟兄弟前女友亂來。
【……
【說話。
【別裝死。
【地址。
【我其實也沒有特別想去。
【我不是那種人。
【……靠。
【喜歡草莓味的,還是薄荷?】
?
我驚訝。
但還是感性佔了上風。
發了我家的地址給他。
【把自己洗幹淨再來。】
5
趁著空隙,我敷了會兒面膜。
真是奇怪。
沈西延騙我這件事,似乎沒有在我心底泛起太多漣漪,反而讓我覺得可笑,開始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
我將臉洗淨。
下一秒,門鈴聲響起。
十五分鍾,周斯聿那麼快的嗎?
我頓了頓,換上一條香檳色吊帶睡裙。
開門後。
周斯聿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見我後,耳朵迅速染上一片緋紅。
面上卻不顯,輪廓分明,一副散漫慵懶模樣。
他扯著唇角,吊兒郎當的:「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咽了口唾沫。
偏過身子,讓他進門。
邊點頭邊說:「來坐坐。」
他彎腰換鞋,我走近他,小腿蹭著他的。
周斯聿呼吸重了重,輕咳一聲,修長的手指翻飛,反而將球鞋的鞋帶打了個死結。
我看得分明。
他的耳朵紅得滴血。
他舔了一下唇,挫敗地站起身。
轉過身面對我,聲音有些磁:「呃……一會兒不好打車,我先走了。」
我荒唐地笑了一聲。
照周斯聿過來的速度,說明他就住在附近。
這片的房價高,他住在這裡一點都不奇怪。
我索性直接將他推到牆上。
踮腳。
吻向他的唇。
周斯聿頓了一下,隨即大手攏住我的腰,將我向上提。
我踩上他的腳尖,吻得更深。
一時間,房間裡隻有曖昧的啜吻和低喘聲。
沈西延,不是隻有你能發展別的感情。
我的腦子裡冒出這樣一句話。
幾乎將我嚇到了。
我慌亂地離開。
我和周斯聿的嘴唇都特別紅,眼神迷離。
這對他不公平。
「周斯聿,我其實隻是想……」
我噎住,因為此刻,周斯聿眼尾泛紅,眸子裡蒙了一層細膩的水霧。
破碎感滿滿。
我的心一下子軟了。
從前,我似乎就對脆弱的東西有所迷戀。
比如流浪的小貓。
再比如被家族拋棄的沈西延。
還沒等我有所動作。
周斯聿便向前一步,將我抵在牆上。
「我知道。」
他的手指攏住我的後腦勺,低頭吻向我。
「我什麼都知道Ṭū⁰。」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周斯聿落下一滴眼淚,正好落在我鼻尖的痣上。
他知道我隻是一時興起的報復。
卻似乎甘之如飴。
這晚。
我們從浴室到床上。
情到濃時,周斯聿眼睑一片紅色。
一滴熱淚ţū́⁾滴到我的脖頸。
我抿著唇,身體的酥麻和心髒的爽意幾乎將我淹沒。
「別哭,周斯聿。」我有些疑惑,「你跟別的女人這樣也會哭……」
聲音被撞得破碎。
周斯聿在我耳邊輕吻。
「沒有別人。
「隻有你。
「還有,我沒哭。」
6
醒來的時候,身旁一片涼意。
周斯聿不在。
外面卻有走動的聲音。
我打開手機,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數不清的微信消息,最顯眼的是置頂的沈西延。
真有意思。
自從他失憶之後,就不會再主動發消息給我。
但我卻每天雷打不動地發早安午安,盡管他很少回復。
我卻安慰自己,他生病了,不記得我了,他冷淡也正常。
我今天不打算聯系他,他卻來找我了。
他隻發了一句話。
【你今天什麼時候來?晚上我沒時間。】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
這些天我將我們共同的回憶一點點講給他的時間,都是白天。
原來是因為晚上他要與佳人共度良宵。
我皺著眉,感到一陣反胃。
但還是盡量讓文字的語氣溫柔。
【今天我沒有時間哦。】
沈西延沒有再回。
冷淡的態度讓我想起他拒絕的那些女生。
沈西延高一就開始早戀,長得帥,身材颀長,愛打籃球,集齊了高中風雲人物的所有特點。
剛認識他的時候,我聽別人說他很好追。
可後來我們在一起後,他拒絕了所有桃花。
連他的朋友都說他轉了性。
他也曾在雪山上許諾此生唯我一人。
可昨天他是怎麼說的來著?
「七年來隻有方梨一個人,我真的會膩。
「老二總要嘗嘗不同的味道吧。
「熱辣的、性感的、清純的、純欲的,總得試個遍,到時候我和方梨結婚後才會不留遺憾。」
我厭惡地看了一眼他的微信。
把他取消了置頂。
真惡心。
果然。
浪子回頭金不換,王八上岸喘一喘。
7
我點進對話框。
一個計劃在我腦海中油然而生。
【西延,明晚的直播你需要留出時間來。】
沈西延發來一道語音。
背景嘈雜,時不時還夾雜著女人的嬌笑聲。
語氣頗為不耐。
「知道了。」
語音是外放的。
與剛進門的周斯聿撞了個正著。
他穿著我買給沈西延的家居服,最普通的灰褲子、白線衫。
但他身材好,五官硬朗,頭發還是利落的美式前刺,看起來挺帥的。
我一時語塞。
他嘴角扯了個不鹹不淡的弧度,濃眉輕挑。
我也打算用語音回沈西延。
我將食指靠在唇上示意他安靜。
周斯聿直直向我走來,沒說話。
我打開語音。
用甜膩膩的嗓音告訴沈西延:「那好,我……」
語音中斷,周斯聿在咬我的鎖骨。
他的鼻息打在脖頸處,引起一片痒意。
「我提醒過你不要說話。」我仰著脖頸,對這樣的親昵已然習慣。
周斯聿低笑。
「我沒有說話。」他垂眸瞥了一眼被他揉得凌亂的衣衫,「我是在做。」
他的唇一直向下。
我抓緊時間給沈西延發語音。
「西延,明天我等你。」
隻是尾音因為周斯聿的刺激驟然變調。
我的手指不小心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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