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第三年,江瑾年的白月光回國了。
怕我死纏爛打,縱容她把我扔進黑市。
瀕死的蛇人纏上我的腰,兇狠道:「快咬我。」
上流圈的二世祖笑得很大聲,「就知道,江少家主怎麼可能喜歡一個瘸子,不過就是在和白家大小姐賭氣。」
沒有一絲猶豫,我咬上蛇人的腺體,大口吸血。
不留給江瑾年一絲後悔的機會。
獸人的血是情蠱。
我開始忘了江瑾年,也忘了曾為他斷過一條腿。
可我徹底忘了他的那晚,江瑾年卻紅著眼求我,「悠悠,我後悔了!」
帝都最矜貴的少家主,顫抖著肩膀,哭得不成人樣。
而我看他的眼神隻有陌生,十分疑惑問道:「你誰啊?」
1
黑市賭宴上,我被注射麻藥,扔進獸人的籠子。
不遠處,蛇人腹麟翹起,伺機推動著兩米的長尾,一雙豎瞳血流如注,淬著兇橫的寒光。
仿佛下一秒,蛇人就要衝過來咬斷我的脖頸,將我拆吃入腹。
獸人是上流圈見不得光的玩物,而我此刻成了蛇人眼裡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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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地縮在陰冷的角落,手腳抖得很厲害。
上流圈的二世祖卻笑得很大聲,「就知道,江少家主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平平無奇的瘸子,不過就是在和白家大小姐賭氣。」
「她不是很厲害嗎?瞧她那慫樣,不會賭局還沒開,就被嚇死了吧,哈哈哈哈……」
他們都在賭我能在獸籠中熬到什麼時候。
賭注越下越大。
難聽的譏諷,也越笑越大聲。
可誰都可以嘲笑我,唯獨江瑾年不行。
這三年來,是我陪著他刀山火海地爬上江家家主之位。
也是我,為了救他,右腿才會被鐵棍生生砸斷,永遠也無法治愈,留下了瘸腿的後遺症。
至今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十分難看。
因為感動,也因為愧疚,江瑾年寵我入骨。
我也成了呆在他身邊最久的情人。
動情的時候,江瑾年也會放下身段,心疼地吻著我瘸了的腿,「陸悠悠,你是第一個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
溫柔的嗓音軟到發燙,「陸悠悠,我江瑾年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那副深情的模樣,我差點就當了真,以為他真的愛上了我。
為了給我十足的安全感,他甚至召開國際記者會,高調官宣和我的新戀情。
所有人都很震驚。
江瑾年在帝都可是出了名的情種,和白家大小姐的虐戀情深,也早就鬧得人盡皆知。
這些年,他們分分合合,拽著彼此互相折磨。
盡管每一次分手都鬧得很難看,最後還不是照樣復合。
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卻沒想到,這一次白妍斷崖式分手,鬧著出國。
都過去了好幾個月了,江瑾年不僅沒飛去追回來,還和我高調官宣。
而且無論什麼場合,他都把我帶在身邊,對我體貼入微。
根本不像玩玩而已,更像是走了心,動了情,快要淪陷了。
連他最好的兄弟也看不下去了,在他的生日會上怒砸酒瓶,「江瑾年,你別玩過火了,你就不怕白妍真的不要你了。「
江瑾年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圈在我側腰處的手緊了緊,笑得浪蕩不羈,「嗯嗯,錯了,是老子不要她了。」
深情演久了,連他自己都信了。
可我知道,江瑾年也是在變著法子告訴白妍,和她分手後,他照樣可以玩的很開心。
氣氛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我卻一把拽著江瑾年的西裝領帶,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側臉。
十分平靜地咬上他的左耳,「江瑾年,你不愛我也沒關系,但是你有的,我想要的,都給我。」
江瑾年看我的眼神依舊滿是寵溺,「傻瓜,你要星星,我不給月亮。」
2
三年的情意,無論真真假假。
我清醒地沉淪著。
卻怎麼也不信,江瑾年真的會狠心看我去死。
我不停拍打著籠子,「江瑾年在哪裡,我要見他。」
「白妍,我要是死了,江瑾年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妍被戳到了痛處,揮舞著長鞭,使勁抽打蛇人,「陸悠悠,你真是可笑,這獸人就是江瑾年親自挑選送你的,他已經不要你了。」
又一鞭子抽出,白妍亮出中指上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冷笑道:「對了,我和瑾哥就要結婚了,可惜你是沒機會看到了。」
蛇人接連受到鞭打的刺激,開始發怒發狂。
蛇尾瘋狂纏上我的腰,一圈圈地收緊。
滾燙的蛇身勒得我連呼吸都痛。
「我不信,江瑾年你個混蛋,你給我出來。」
我用盡力氣嘶喊,五髒六腑痛到絞成一團。
「白妍,發泄夠了就收手吧。」
儼澤奪過白妍手中的訓獸鞭,眼看我的氣息越來越弱,他說話都有些急。
儼澤是帝都儼家的小輩,也是江瑾年最好的兄弟。
他對我敵意很深,一直都很討厭我。
認為是我勾引江瑾年,靠著挑撥離間的卑鄙手段,乘虛上位。
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出手救我。
儼澤一向高冷話少,此時卻苦口婆心地勸說白妍放了我。
「陸悠悠要是死了,你和江瑾年之間隔著一個死人,就真的回不去了。」
「你少管我。」
白妍還想奪回鞭子,被人攬著肩膀拉近,生生控制住。
是誰不要命了,竟敢冒犯白家大小姐。
白妍本來是想發火的,卻在掙扎間看清了來人,嚇得立馬冷靜下來,「瑾,瑾哥,你怎麼來了。」
江瑾年沒有回應,甚至都沒看她一眼。
隻是另一隻手扯下她腕上的鐵牌,按下操控按鈕。
蛇人的頸圈立馬發出滋滋電流。
這種電流隻對獸人有用。
受到電擊的獸人,會痛到生不如死。
蛇尾禁錮在我身上的力道立馬卸了下去。
我得以喘息,抬頭對上江瑾年的目光。
他眸子滿是隱忍克制,薄唇動了動,似乎要說什麼。
可他終究是什麼也沒說,隻是將白妍攬著更緊,十分親密。
這就是他的答案。
我的心如墜冰窟,失聲地笑了起來。
蛇人在持續的電擊之下,幾乎瀕臨死亡。
可纏繞在我腰上的力道,卻突然緊了幾分,蛇人兇狠道:「快咬我。」
3
我突然想起,江瑾年曾和我說過獸人的秘密。
獸人的血是情蠱。
隻要標記了獸人,獸人就會認我做主,對我絕對服從。
作為交換,獸人的異能會幾何倍大增,我也會不受控制地愛上獸人。
此時,瀕死的蛇人向我發出求救一般的邀請。
江瑾年並沒有打算停止電擊,是鐵了心要把蛇人活活電死。
嘈雜的鬥獸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靜的隻剩下蛇人的慘叫聲。
聽得人心裡發怵。
所有人都發現了江瑾年的情緒很不對,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大家都生怕得罪了他,被怎麼弄死的都不知道。
可我並不怕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江瑾年卻聽出我的言外之意,知道我想幹什麼,慌了神。
他猛地推開白妍,從主位上跑過來,發瘋地按著鐵牌上的按鈕,不停地調高電擊擋位。
可都已經調到最高,按鈕都冒火失控了,蛇人還是沒有死透。
「江瑾年,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沒有一點猶豫,我咬上蛇人的腺體,大口吸血。
不留給江瑾年一絲後悔的機會。
蛇人痛苦地怒吼一聲,上半身白色的蛇鱗乍現,蛇身滾燙似火燒,不斷脹大。
「砰!」……
項圈撐到極限,瞬間炸得粉碎。
猝不及防,一道白光猛地貫穿我的胸口。
其實一點也不痛。
可我的心卻好像空了一大塊。
刺目的白光自胸口蔓延,如潮水一般,迅速將一切吞沒,包括我對他失望的笑意。
江瑾年瞳孔驟縮,眼底的紫紅色血絲一寸寸綻開,「白祁你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白祁是蛇人的名字。
在變異成獸人之前,是江瑾年的死對頭。
強烈的白光奪走了我所有的視覺,隻剩耳邊溫潤斯文的嗓音蠱惑心神,「主人,隻要你開口,白祁就帶你離開這裡。」
4
「臥槽,我沒聽錯吧,那蛇人竟然是祁神?」
人群中有人驚呼一聲。
聽到「白祁」的名字,大家嚇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上。
他是白家老家主的私生子。
白家能夠在帝都崛起,靠的就是白祁敢拿命賭的瘋勁。
他性格乖張,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神操作連連,次次都能逆風翻盤,在帝都商界掀起腥風血雨。
連江瑾年也在他手下吃過好幾次敗戰。
可惜後來,他竟然為了保護一個女大學生,甘願被人暗算,從神壇跌落。
又在快死的時候,變異成蛇人,徹底淪為白家棄子。
白祁落魄後,有的人扼腕唏噓,有的人幸災樂禍。
卻唯獨沒有人想到,他竟進化出異能。
不僅能夠自由變化獸身,力量大於普通人,還能使用異能讓人產生幻覺。
直接被列為最危險的獸人。
可再後來,白祁就像人間消失了一般,再沒有其他的消息。
誰能想到,他竟然被關在白家的地下黑市,淪為上流圈的玩物。
更加糟糕的是,禁錮他的項圈已經被毀了。
白祁的異能又大增,以他睚眦必報的性格,敢欺辱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一時間,人人自危。
「轟!」
白祁抬手發動異能,白光瞬間化作利刃飛出,將獸籠子削成鐵片。
「獸人已暴走失控,採用特級保護措施,立刻將獸人擊斃。」
場內響起一級警報聲。
四周立馬升起強力電網,黑壓壓的槍口茲拉閃著電流,齊齊對準白祁。
在場的矜貴們都很惜命,在刺耳的警報聲中驚恐逃竄。
江瑾年則單膝跪地,雙手捂著頭,痛苦地垂得很低,似乎也陷入了可怖的幻境之中。
等他緩過勁來,慌張地抬頭望向門口的時候,隔著混亂的人群,正好看見白祁抱著我,邁著大長腿,氣定神闲地離開。
仍舊陷在幻覺中的人們驚恐尖叫,仿佛一道再也無法跨越的人牆屏障,將我和江瑾年隔出遙不可及的距離。
白祁眼中的白光慢慢暗淡下來,顯出了眸中的冷戾。
他明目張膽地挑釁,單手抱著我,左手朝著江瑾年豎起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江瑾年被徹底激怒,發瘋一般推扒拉開人群,追了出來怒喊道:「陸悠悠,你不能離開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5
白祁使用幻覺異能,趁亂把我帶出黑市的鬥獸場。
他的個子很高,寬肩窄腰,一身極簡的黑衣白褲,卻將身形襯得更加優越。
給人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我沒什麼力氣,癱軟在他懷裡,十分疑惑問道:「白祁,你為什麼甘願被我標記,你就不怕被我利用嗎?」
想要和獸人結契成功,必須要獸人心甘情願。
白祁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和他身上的危險氣息詭異融合,「我這麼乖,主人怎麼會忍心利用我呢。」
他臂力很大,抱著我很輕松,反而顯得我很嬌小。
行走的步伐又快又穩,難以相信,他受了很重的傷。
身上的血早就把白衣染紅,一頭銀發也被血染紅了大半。
可他就好像感覺不到疼痛,跟沒事人似的,嘴角還噙著瘆人的笑意。
沒一會兒,他就把江瑾年甩得很遠。
江瑾年卻始終沒有放棄,帶著他的人依舊窮追不舍。
我太了解江瑾年了。
他的佔有欲很強,一向霸道,隻要認定我是她的女人,那我最愛的人也必須是他。
即使是他先放手舍棄我,也是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也絕不會允許我的背叛。
江瑾年能接受我死纏爛打,也能接受我恨他入骨。
卻怎麼也無法接受,我忘了他。
忘了他,無關愛恨,是對他這種人最狠的報復。
此時,江瑾年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為了追上我,不惜動用了整個帝都的人脈和勢力。
他甚至下了死令,命令身邊的人無論採用什麼方式,都必須把我帶回來。
驟起的強光,把暗夜照得徹亮。
強烈的恐慌在帝都肆意蔓延,白祁被傳成了茹毛飲血的怪物。
動靜越鬧越大。
很快,白祁又被團團圍住。
可他依舊狂妄,甚至故意停下了腳步,似乎在思考什麼好玩的事情。
真是個瘋子。
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白祁冷笑一聲,眼中一秒切成蛇人的豎瞳,眸中閃著金光。
他淡定地邁著大長腿,每走一步,就多出一個幻影。
幻影越來越多。
所有人都看花了眼,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到處都是要他命的人,他卻俯身在我耳邊溫聲說道:「陸悠悠,你想去我的蛇窩看看嗎?」
6
我猶豫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嘴就被白祁用手捂住。
他的手很冰涼,力度很輕,啞聲固執道:「可我想讓你去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契約的原因,看著他這副可憐的模樣,我也說不出拒絕他的話。
隻能任由他帶著我走。
可是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
這哪裡是什麼蛇窩,分明就是超級豪華的大別墅,比江瑾年的家還大。
"我從小淚腺異常敏感,受不了一點刺激。 身體稍微被人碰一下,就會瘋狂掉眼淚。 弟弟程守是我唯一的止哭神器。 淚意湧上來時,隻要得到他的安撫和觸碰,就能瞬間止住。 他終止了我一次又一次難堪的淚崩。 可也是他,壓著我動作粗暴,語氣惡劣: 「哥,哭出來。」 "
喪屍病毒席捲全城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瘋狂囤積食物,我卻把全城能買到的所有香水都囤回了家裏,掩蓋我家的氣味。 半夜爬到我家的喪屍王的氣味。 這隻喪屍王,還是曾經的內娛顏值天花板,薛辰。 而我是他最大的黑粉,被告過那種。 我也不知道,他變成喪屍王以後的第一件事,為什麼不是帶領喪屍佔領地球。 而是半夜爬到我家,賴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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