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何大乘修士不輕易動手的原因,他們的力量接近修仙界的法則,一招一式都是大殺器,足以毀天滅地。
是以大乘修士若是要戰,皆會直接去到混沌虛空。
然而此時,不知這兩人是否是有所忌憚,他們都沒有前往混沌虛空,而是直接在大陸開戰。
清虛劍尊一雙蘊著劍意的眼睛淡淡地看著他,冷冷地說:“你若想去混沌虛空打,本尊奉陪。”
他的話雖不多,但表情卻仿佛在說,隻要你敢。
神白駒神色變化不定,教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想的。
至於為何不想……
“他絕對是想逼師祖離開,好進行什麼計劃。”燕同歸小聲叭叭,不啻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神白駒。
反正在他心裡,五域魁首的修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龍焦點頭,“會不會他剛將師祖引走,然後又來個大乘期,直接對厲師兄和巫雲仙山出手?”
“有可能!”
“真是太惡毒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不僅雲海的人聽到,連正在戰鬥中的兩個大乘期都能聽到。
神白駒看了一眼過來,這一眼雖然看著很平淡,卻讓人莫名地毛骨悚然。
清虛劍尊一劍斬下,冷冷地道:“你的對手是本尊。”
Advertisement
話中之意不言而喻,仿佛在說他看著那些小輩做什麼?堂堂大乘修士,竟然以大欺小,臉都丟盡了。
神白駒惱羞成怒,厲聲喝道:“清虛劍尊,你真要與本尊為敵?你難道不怕本尊派人去夷了觀雲宗?”
對於清虛劍尊的來歷,其他的大乘修士都是知道的,這種事隻要隨便推演便能算出來。前提是,清虛劍尊沒有刻意將自己與觀雲宗的聯系隱藏。
大乘修士一般都不會刻意遮掩自己的來歷,是為了庇護宗門或家族,讓其他人不敢輕易招惹。
推演的修士亦是為了避免麻煩,以免招惹到一個大乘修士。
清虛劍尊道:“你若是敢,本尊不介意夷了萬魁山。”
大乘修士出手,動輒毀天滅地,除非孤家寡人,否則誰也奈何不了誰。
果然,便見神白駒寒著臉,攻擊明顯變弱。
隻有清虛劍尊依然不為所動,持劍追著神白駒打,那一招一式,絲毫沒有放水,所過之處,一條條空間裂縫不斷地爆開。
其他人看得頭皮發麻,特別是跟隨右護法而來的那些修士。
他們無法像巫氏族人那般躲到雲海,隻能不斷地撤退,然而依然沒什麼用,仍受到兩人戰鬥的波及,當空間裂縫在他們身邊爆開,從中迸射的空間之力擊中他們,不少人慘叫著被空間之力撕碎,或者直接空間之力入體,雖然撿回一條命,卻也受了重傷。
眼看著這兩人即將要毀掉極東之地時,又有人撕開空間而來。
眾人轉頭看去,見到從空間通道走出來的幾名大乘期修士。
隻有大乘期修士才能撕開空間,在各個大陸之間輕松往來。
看到這一幕,一名大乘修士喝道:“住手,你們做甚,要毀掉不化天不成?”
其他的大乘修士紛紛出手,將兩人分開,不讓他們再打下去,否則極東之地真的要被他們毀掉,一旦極東之地空間崩潰,也會影響到其他地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清虛劍尊和神白駒終於在幾個大乘修士的幹預下停戰,兩人各據一方,一個神色難看,一個面容凜冽。
其他人仿佛連呼吸都靜止了。
平時連一名大乘期都難得一見,現在竟然出現數名大乘期,每一個大乘期的存在,宛若一座無法攀越的高山深淵,深不可測。
第419章
在場的大乘修士共有七位。
這七位大乘修士有男有女,無不是修仙界的頂級強者,且都與這兩人有所交情。
這也不奇怪,修煉到大乘期後,大乘期之間會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縱使不為友,亦不能為敵,或者彼此互不相幹、互不幹擾。
還是那句話,大乘修士的實力已經可以逼近修仙界的法則,動輒便能毀天滅地,不能輕易動手,彼此之間互相約束、監督。
大乘修士承受不起毀滅大陸的因果,除非他們不想飛升仙界。
同時他們也有負擔修仙界和平的重責,修為越高,責任越重,不能置身世外。
清虛劍尊和神白駒竟然直接在不化天動手,可不就引來這群大乘修士的阻止。
雖然兩人都有所收斂,但從周圍的空間布滿的空間裂縫便可知,兩人是真的打出了火氣。
若不阻止,隻怕極東之地都會被他們打到崩潰。
雲海那邊的眾人打量這七位大乘修士,很快就認出他們的身份。
姬透低聲道:“那位是神天宮的老祖鳳羽尊者。”
她指的是在場一名身穿天蠶羽法衣的女性大乘修士,她身上的天蠶羽法衣非常容易辯認。
燕同歸和龍焦一臉恍然。
他們聽說過神天宮的老祖,據說是遊明羽的太祖母,看她的五官,確實和遊明羽有幾分相似。
巫弦雅也道:“先前開口的那位,是掩天闕的太上長老岑長老。”
岑長老?那不是岑上溪的祖父?
瞬間,姬透幾人紛紛看向岑長老,發現這岑長老和岑上溪確實長得挺像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親緣關系。
怪不得岑長老如此看重岑上溪,一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孫子,自然會偏愛。
許是發現他們的目光,岑長老隨意地瞥了一眼過來,當看到混在巫氏族人中的姜琢時,不禁愣了下。
不過很快的,他便冷漠地收回視線,連其他人也不看了。
這是屬於大乘期的傲慢,這天地之間,能讓他們真正入眼的並不多,縱使他們傲慢至此,也不懼什麼,除了同級的大乘期修士,以及那些險地,很少有什麼東西能傷到他們。
燕同歸等人見狀,紛紛看向姜琢,朝他擠眉弄眼。
姜琢無奈地笑了笑,讓他們別做得太刻意,小心岑長老動怒。
他知道岑長老看不上自己,原因也很好理解,因為岑上溪曾經和他搶奪掩天闕的少主之位。岑長老是個護短的,想要滿足孫子的願望,讓孫子當掩天闕的少主又如何?
但架不住姜琢也有個大乘期的祖父,大家都可以拼祖父,便看個人的能力,岑上溪的能力略遜於姜琢,與少主之位失之交臂。
就算岑上溪因不甘心私底下做再多的小動作,也無濟於事。
因姜長老在,姜琢不懼岑長老,這少主之位坐得很穩固。
沒辦法滿足孫子的願望,岑長老心裡對姜琢這掩天闕的少主便十分不喜,這會兒見他和巫氏族人混在一起,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姜琢雖不受他待見,心裡卻絲毫不擔心。
岑長老這人是個護短的,但他祖父姜長老也同樣護短啊,岑長老可不敢對自己如何。
正說著,便見鳳羽尊者寒著臉,冷聲道:“劍尊、神尊,何事讓爾等如此大的火氣,竟然在不化天動手?”
鳳羽尊者和清虛劍尊皆是來自星級大陸的修士,兩人之間的交情同樣不錯。
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在她開口時,他們便知道她雖是問責,實則心裡是偏向清虛劍尊的。
神白駒冷聲道:“我萬魁山的右護法被人所殺,本尊要為他報仇,有何不對?”
是沒什麼不對。
縱使是大乘修士,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從出生到邁入修行,特別是漫長的修行之路上,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親人、朋友、師門之人等等,都在他們生命中佔據有十分重要的位置。
修士未能摒棄七情六欲,總會有所偏好,為所在乎之人衝冠一怒,亦是正常。
眾人也覺得神白駒此舉似乎並無大錯,便看向清虛劍尊。
他又是為何而動手?
清虛劍尊手持古劍,將劍修的傲慢狂妄展現得淋漓盡致,傲然道:“本尊護著徒孫,又有何不對?若說不對,難道不是萬魁山的人先動手在前?你們且看此地是何處?”
這裡是何地?當然是極東之地。
在場的大乘期修士抬頭望去,首先看到極東之地最有名的雲海,以及雲海上的巫雲仙山……
“巫雲仙山?”他們俱是一愣,爾後臉色微變,“巫皇出世了?”
修煉到大乘期後,這修仙界已經很少有什麼辛秘是他們無法探知的。
他們聽說過巫雲仙山和巫皇,也知道這兩者在修仙界所代表的意義,目光往雲海人群中掃過,瞬間就確定了巫皇的存在。
巫皇很好辯認,除了他身上屬於巫皇的氣息外,還有額間的巫皇印。
看到巫皇時,在場的大乘期修士心情驀地一松。
神白駒能看出來的事,他們自然也能看出來,現在的巫皇還未成長,並不是上古時期的那位已經強悍到能和魔族大軍、幽冥修羅大戰的強者。
這樣的巫皇,確實很好對付。
他們好像有些明白清虛劍尊的話中之意,但又有些不太明白。
不過能確定的是,肯定是五域魁首的右護法先動的手,他都跑到巫雲仙山這裡搞事,巫皇若是再不反擊,那就不是巫皇了。
事實上,聽說這些巫皇都是睚眦必報的暴烈之人,又不失邪惡的本性,一旦被他盯上,後果絕對難以想像。
所以右護法被巫皇殺死了,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撇開巫皇的身份不談,確實是右護法先動的手,被殺死也是活該。
隻是這些話他們不能當著神白駒的面說,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
“劍尊,你的徒孫是……”
清虛劍尊灑然一笑,手一指,“正是厲引危、姬透、燕同歸和龍焦,他們是本尊的親傳弟子阆吾所收的徒弟。”
龍焦沒想到連自己都被點名,先是有些懵,爾後驚喜不已。
哎喲,清虛劍尊可真好,竟然承認自己是徒孫……
雖然他不是啦,但如果清虛劍尊願意,他也是挺願意的,就厚著臉皮拜清虛劍尊為師祖吧。
隨著他的話落,數名大乘期修士的目光也看向厲引危等人,然後神色微變。
這清虛劍尊的徒孫,每個身份好像都有問題啊。
巫皇、祭者、帝子、蛟龍。
這四者到底是怎麼湊到一起的?湊到一起不說,還一起被收徒……雅道這就是劍修的狂傲,絲毫不懼這四者的反噬嗎?
更奇怪的是,這祭者竟然還不是人,居然是個半人半傀儡的存在。
離開上京那日突然落了雪,庭前一地薄白。我將和離書塞進包袱裏,大步出了院門。
我看到傅寒舟在網上買了花束、口紅等物件。我以為他要把 這些東西送給他的官配女主。可後來,我鑽到講桌下面,死 死地捂住嘴巴,身體劇烈顫抖。
好消息:我的系統把男主穿了。因為他看不慣男主釣了我三 年後再輕飄飄地將我拒絕抹殺。壞消息:他隻穿到了男主的 一隻手上面。
"麻醉醫生陸嫣深夜接到急診電話,在趕往醫院途中,意外遇到已死亡多年的高中女同學鄧蔓。 從那天起,身邊的怪事便接踵而至。 「冬至,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日子」。 掩藏八年的真相,一步一步就此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