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翡非要出門送他倆。
老人親昵喜愛地拉著向暖的手從臥室出來,駱夏對在客廳的父母和爺爺奶奶說:“爸媽,爺爺奶奶,我跟向暖要回了。”
幾個人起身,想把兩個孩子送上車。
被向暖挽著走的秋翡嘴裡忍不住念念叨叨:“暖暖和阿夏在一起了,你們也得二十多年沒見了吧?”
向暖笑著回:“不是的姥姥,我們倆中間見過的,是高三同學。”
旁邊的夏知秋聽聞,不免好奇:“暖暖跟阿夏很早就認識?”
秋翡對女兒說:“這是我在興溪住的時候四合院裡的一個小丫頭,跟阿夏玩過一暑假呢!”
夏知秋沒想到這倆孩子還有這等淵源,格外詫異。
她正驚訝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駱夏回頭,添了句:“不止。”
“那次姥姥走丟,打電話通知家裡並在原地陪著姥姥的人就是暖暖。”
不知道是不是受姥姥和他媽媽的影響,他又喊了她一次“暖暖”。
這下一家人全都震驚住了。
當時家裡人都因為秋翡的事心有餘悸,在駱夏帶秋翡回家後隻問了問有沒有感謝人家,駱夏“嗯”了聲,他們就都沒多過問。
誰知會這樣巧。
幫秋翡的正是駱夏喜歡的姑娘。
秋翡握著向暖的手,嘴裡連連說:“好孩子,暖暖好孩子。”
Advertisement
向暖乖巧笑道:“都是我應該做的,姥姥。”
在上車離開駱家後,向暖習慣性地打開了車載音樂。
駱夏笑著問她:“感覺怎麼樣?”
向暖也笑,如實回答:“你家人都好好。”
駱夏挑眉,不置可否。
“那……”向暖偏頭笑眼瞅他,語調微微揚著:“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家見我家人?”
駱夏唇邊漾開笑,語氣明朗道:“隨時。”
向暖別開臉望向車窗外,卻看到了自己倒映在車窗上的笑臉。
車裡的歌正唱著:“……一次次失去/又重來/我沒離開/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未來多漫長/再漫長/還有期待/陪伴你一直到故事給說完。”[標注1]
向暖和駱夏沒說話,安安靜靜地聽著歌。
.
當晚,駱夏擁著向暖睡覺。
關了燈後,他突然壓低聲線問她:“你親戚是不是已經走了?”
向暖眨巴了下眼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過身背對他,有點調皮地笑說:“你猜。”
“你確定讓我猜?”駱夏的語氣似笑非笑,隨即就把人桎梏在懷裡。
他溫熱的嘴唇貼著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含笑道:“我猜……”
向暖幾乎要把頭埋進被子裡。
她悶笑著推他,嬌嗔喚他:“駱夏,駱夏!”
駱夏緊緊地抱著向暖,呼吸濃重,泛啞的聲音聽上去格外性感:“暖暖。”
向暖被他這聲“暖暖”弄得心髒猛跳了下。
須臾,她忽而輕聲說:“我發現,你家人都管你叫‘阿夏’哎。”
駱夏低頭吻下來。
黑暗中,向暖聽到他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告訴她:“你也能這樣叫。”
駱夏又親了親她,低啞道:“你也會是我家人,暖暖。”
向暖抱住他勁瘦的腰,莞爾。
在他又一次吻上她唇瓣時,向暖微微昂起下巴,去回應他。
“阿夏……”
向暖聲音粘粘糊糊地喚了他一聲,嬌俏俏的。
駱夏心頭微跳,低應:“我在。”
.
向暖生日那天是個周六。
今年她的生日依然在冬至前夜。
時間一到21號凌晨,駱夏就附在向暖耳邊對她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隻不過向暖正在睡覺,回應他的是她被打擾到的哼唧。
駱夏無奈失笑,親了親她後就沒再吵她。
當天晚上,兩個人正一起在準備晚飯時,向暖接到一通工作電話,隻能上樓進書房去臨時忙急事。
駱夏不緊不慢地把晚餐準備好,然後出門,去附近的蛋糕店取向暖的生日蛋糕。
外面天寒地凍,已經下了一層雪。
駱夏摸出手機,忍著寒冷給向暖發微信消息。
【LX:暖暖,下雪了。】
向暖直到忙完工作才看到他這條消息。
她捏著手機下樓,沒看到駱夏,大概猜到他去蛋糕店拿蛋糕去了。
向暖套上大衣換了鞋出門。
她沿著路往前走,腳下的雪咯吱咯吱作響。
向暖低著頭,一邊邁步一邊數數。
想看看走多少步能跟駱夏遇上。
沈城的冬天幹燥又寒冷,此時夜晚的凜風陣陣,吹得人感覺風直接刺進了骨頭裡。
向暖忘記戴圍巾,涼風直直往她脖子裡灌。
凍得向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下一秒,她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駱夏走路的聲音,她一聽就能聽出來。
就在向暖笑著抬起頭的那一刻,帶著溫度的灰色圍巾被他掛在了她的脖頸上,一圈一圈地纏繞好。
向暖笑彎眼眸,對駱夏說:“389。”
“什麼?”
“從我出家門到遇見你,走了389步。”
駱夏蹙眉失笑,隨即單手扯住自然垂落在她肩兩側的圍巾兩端,把人往前拉了拉。
向暖猝不及防直接近距離地到他跟前,幾乎和他貼住。
她剛仰起臉,就被低了頭的駱夏在唇邊輕咬了口。
向暖吃痛地皺眉哼了下,而後就聽到他語氣微微責怪道:“這麼冷的天兒,出門不戴圍巾,想在生日的時候生病?”
向暖理虧,抿嘴笑著不說話。
她轉過身,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並肩往家裡走。
素白的雪地上,留下兩串腳印,一大一小。
再也不像十年前的這天。
她隻敢默默地踩著他的腳印一步步前行。
每走一步,都在渺茫地期待著他能回過頭來看看她。
兩個人回到家,在玄關換鞋時,很自然地幫對方拍落沾在身上的雪花。
駱夏把生日蛋糕拆開,端到餐桌中央放好。
他小心地點燃好27根蠟燭,旋即用遙控器關掉家裡的燈。
借著燭光搖曳的這段時間,駱夏從兜裡摸出自己要送向暖的生日禮物。
他親自打開紫色的絲絨盒,裡面放著一枚鑽戒。
向暖愣了下,靠近餐桌的那隻手不由自主地抬起來摳了摳桌邊,又很快無處安放般地垂落。
胸腔裡的一顆心髒仿佛突然脫離了控制,開始不斷加速地跳動。
駱夏目光深情地凝視著向暖,低聲認真道:“謝謝你那晚給我機會,讓我這幾個月來,每一天都更加地了解你,也因此,我每一天都更加愛你。”
“你喜歡夏季,我也知道夏天對你來說意義非凡,那……”
他單膝跪地,仰頭望著她,烏黑清亮的眸子溫柔而堅定,“暖暖,你願不願意,讓我成為你的夏季?”
向暖輕咬住唇,垂眸和他對視著,卻淚眼朦朧地看不清他的面龐。
心髒已經失悸到她呼吸都不通暢。
須臾,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唇角漾著笑輕喃:“我,願意。”
駱夏執起向暖的左手,將鑽戒戴到她的無名指上。
而後低頭在她的手上輕輕烙印下一吻。
像俯首稱臣的騎士虔誠地親吻著她的公主。
駱夏起身,擁住向暖,愉悅地低笑著在她耳畔呢喃:“生日快樂,暖暖。”
向暖在他懷裡笑著掉眼淚。
駱夏稍稍退離,拉著她生日蛋糕前,讓她許願。
“可以許三個嗎?”向暖有點貪心地扭臉問他。
駱夏寵溺縱容道:“可以。”
她便開心地雙手合十握緊,閉上眼睛,真誠地許下二十七歲的三個生日願望。
一願我們的家人朋友平安健康開心快樂。
二願我們大家事業順利生活如意。
三願……
向暖許完,彎腰湊近生日蛋糕,一口氣吹滅所有蠟燭。
三願,向暖和駱夏,年年歲歲,長廂廝守。
-
我們的夏天,長存四季,永不停歇。
(正文完)
"我嫁進侯府那天,公爹去世,婆母病倒。 喜宴變喪宴,我臨危受命,接過掌家之權,鎮定有素地辦完喪事。 夫君謝我維持了侯府體面,卻再未踏入我房門半步。 後來,他小妾成群,庶子庶女一堆。 我盡心教養,為他們籌謀將來。 卻聽夫君背地裡教導子女。 「為父從未見過如你母親一般涼薄之人,你祖父去世,她竟一滴眼淚也未流。你們雖叫她母親,卻不要學她為人,她不配。」 "
"齊溪長得漂亮,還是法學院的高材生, 人生可謂順風順水。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勁敵顧衍給她找的各種不痛快—— 同窗四年,齊溪被顧衍搶走的機會和獎項簡直數不勝數。"
高考前夕,我得到了一個掠奪系統。不 管對方有什麼系統想從我身上獲得什麼,我都能得到雙倍。
和三個頂流弟弟一起上親情綜藝,被造謠腳踏三條船。粉絲 們罵我狐狸精不要臉,殊不知那是我親弟、堂弟、表弟。得 知真相後:「姐姐快看我,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