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也很意外,“佟科?”
佟科挑了挑眉,揶揄:“難為你還記得我。”
佟科就是向暖大學時追她的那個法學生。
當時他倆同在辯論社,多少會有點交集。
向暖不知道對方怎麼得知的她的習慣和喜好,每次出擊都像捏準了她的七寸,非常投其所好。
但因為她當時滿心裝的隻有駱夏,其他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就幹脆果斷地拒絕了佟科。
佟科也不是糾纏不放的人,被拒絕後過了幾天又找過向暖一次,確定他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就斷了念想。
“你跟誰來這兒旅遊?”佟科正問著,買水回來的靳言洲就走了過來,遞給向暖一瓶。
然後轉身離開,去了長輩那邊,給兩位長輩分水。
佟科瞅了瞅這個冷淡的男人,有點好奇地問:“他不會就是你心裡喜歡的那個人吧?”
當年向暖因為佟科幾天後不死心地又問她,就明確告訴了對方她心裡有喜歡的人。
向暖扭頭看了眼旋開瓶蓋正仰頭喝水的靳言洲,哭笑不得道:“他是我哥。”
佟科:“抱歉抱歉,草率了。”
“那你現在……”佟科不露聲色地佯裝隨意問:“……跟你喜歡的他在一起了嗎?”
向暖彎了眼眸,點點頭,語氣輕快明朗:“在一起啦。”
“挺好。”佟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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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沒看到,靳言洲拍了張照片直接發給了駱夏。
這天晚上和駱夏視頻的時候,他似笑非笑地問:“今天見到誰了?”
向暖一開始沒明白,茫然地疑問:“見到誰?”
駱夏輕抬眉梢,從喉間發出一聲:“嗯。”
語氣很肯定。
仿佛知道她見過誰似的。
向暖越想越不對勁,好一會兒她才明白過來,應該是靳言洲跟他提了她和一個同學偶遇聊天的事。
向暖沒直接回答駱夏的問題。
她瞅著視頻裡坐在吧臺處時不時就仰頭喝一口水的男人,好笑地問:“幹嘛,你吃醋啊?”
駱夏放下水杯,望向手機屏幕,直勾勾地看著她,反問:“不明顯嗎?”
向暖:“……”
她輕笑出聲,跟他解釋:“那就是個大學校友,同學都算不上,大一的時候我和他都是辯論社的成員,後來我退了辯論社,就沒跟他聯系過。”
“今天能遇見完全是偶然。”
“诶,對啦,”向暖笑著說:“我給你買了個小玩意兒。”
“什麼?”駱夏本來正單手託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轉著杯子玩,聽到她的話後抬眼瞅向屏幕,有些好奇地說:“給我看看。”
“不給看,”向暖神秘兮兮的,“等回家給你。”
“真的就隻是小玩意兒,不值錢,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棄。”
駱夏無奈地挑了挑眉,笑說:“嗯,肯定不嫌棄。”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就掛掉了視頻。
向暖捏著手裡的小東西,唇角上翹著。
.
國慶假期結束當晚。
洗完澡的向暖在下樓喝水時把給駱夏帶回來的小禮物拿了出來。
男人正在吧臺那兒等她。
手裡端著給她倒好的水。
向暖走過去,習以為常地從他手中接過水杯,同時遞給了他一個鑰匙扣。
向暖仰頭咕嘟咕嘟喝水的時候,駱夏一直垂眼盯著手裡的東西看。
鑰匙扣的掛墜很簡單,隻有兩個字母——LX。
是他名字首字母的縮寫。
駱夏嘴角噙上笑,把這鑰匙扣攥在手心。
然後和往常一樣,抱著向暖親了好一會兒。
晚安吻結束,他附在呼吸不穩的她耳畔,壓低聲線說:“禮物我很喜歡。”
向暖的唇邊漾開淺笑,又抱緊了他幾分。
早在2010年的那個元旦,在她無意間買到那個X鑰匙扣時,她就很想買一個有L和X的鑰匙扣送給他當作元旦禮物。
十七歲的向暖不敢做的事,二十七歲的她幫她做了。
並得到了他的回應。
他說很喜歡這個禮物。
這一切,對向暖來說,都是最好的安排。
.
沈城從十月份起限號有變動,向暖的車改在周三被限號。
國慶節後的第一個工作日,向暖因為工作,臨時安排了明天出差。
她下午定下出差的事宜後就在微信上提前告訴了駱夏。
駱夏一直忙到下班才看手機,也是這時才知道她明天要出差。
駱夏回了她的消息就開車上路回家。
本來簡單的車鑰匙上掛了她送他的那個LX鑰匙扣。
他到家的時候,向暖正在房間往行李箱裡收拾東西。
駱夏倚在門口,偏頭看著她,問:“要去海城幾天?”
向暖語氣不太確定地回:“兩三天吧。”
“最晚周五就回來。”
她看到他一直立在門邊,輕嘆了下,無奈道:“你別杵那兒啦,進來坐會兒。”
得到她的許可,駱夏才踏進來。
他拉出椅子坐下,緊繃了一天的身體終於稍微松懈下來。
向暖在他面前來來回回,幾次過後,駱夏終於忍不住對她出了手。
他拉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說地把人拽進懷裡。
向暖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入他的懷抱,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她的手中還拿著防曬噴霧,攥著瓶身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向暖的長睫撲閃了幾下,毫不避諱地跟他對視著。
幾秒後,安靜的臥室裡空氣仿佛都不再流通,凝滯的氛圍中氤氲上了一層曖昧。
向暖主動湊過去在他的嘴巴上親了一口。
駱夏稍稍得到安慰,但還不夠。
遠遠不夠。
他在她第二次啄他嘴唇的時候直接扣住了她的後腦,沒再讓她退開。
向暖藏在拖鞋裡的腳趾微蜷,心髒仿佛觸電了一瞬,驀地滯住。
她的腰被他緊緊攬住,整個人都被摁在了他懷裡。
向暖幾乎動彈不得,身體逐漸發軟。
良久,駱夏終於肯放過她。
他慢慢地收住這纏綿繾綣的一吻,嗓音低啞性感:“這周六日要不要去海邊?”
向暖的聲音粘膩發甜,軟聲答應:“好啊。”
駱夏的嘴角微勾起來,又在他,鼻尖上親了親,笑說:“好,到時候帶你去看日出。”
向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杏眼笑彎,“嗯。”
.
周三當天,向暖乘坐飛機去了海城。
這天傍晚,駱夏準時下班回到家,自己簡單地做了個晚飯吃。
晚上洗過澡後,闲的沒事,他就去了書房,想找本書看看打發時間。
在沿著書架找書的時候,駱夏無意間看到了被向暖堆在角落裡的幾個箱子。
自從她搬過來後就一直放在這兒,誰也沒將箱子裡的東西整理出來。
他記得有個箱子裡是有書的。
駱夏左右沒事幹,打算幫向暖把堆在箱子裡的書收拾出來放進書架。
然而,他拆開一個箱子,裡面隻放了幾套nanoblock和一個塑料的收納箱。
駱夏微微意外向暖居然也玩nanoblock,而後目光就落到了那個收納箱上。
藍色的箱身,白色的箱蓋。
駱夏將左右兩邊的搭扣掰開,掀開箱蓋,看到了放在收納箱裡的一些東西。
而最讓他熟悉的,是那個粉色的茶杯加湿器。
駱夏記得這是2009年冬天平安節那日,他送給她的遲到的生日禮物。
因為她生日前不久的某天因為身體一時受不住沈城冬天的寒冷幹燥流了鼻血,他覺得這個對她比較實用有幫助,所以就送給了她。
除了這個加湿器,箱子裡還有一本同學錄,一瓶千紙鶴。
駱夏的心突然莫名地往下墜了墜。
他將這幾樣東西都從收納箱拿出來,放到寬大的書桌上。
駱夏拉開椅子坐下來,開始翻看同學錄。
一直翻到他寫的那張,他翻頁的動作才停下來。
他垂眼看著自己寫給她的同學錄,嘴角無意識地浮出笑。
看完正面,反過來,背面是留言板。
他記得他寫的是“前程似錦”。
他給所有讓他寫同學錄的同學都留的這句話。
然而,駱夏的手突然頓住,低斂的眼眸怔怔地盯著多出來的那行字,大腦有那麼一瞬的茫然空洞。
“我偷偷把有你的夏天藏在我的每一天。”
這行字筆跡娟秀,並不陌生。
出自這本同學錄的主人之手。
駱夏也不知為何,呼吸開始不知不覺變得急促。
他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著,手胡亂地前後翻看。
整本同學錄,找不出第二張被她添加了字跡的紙。
她偏偏在他寫的這張上,留了這麼一句。
駱夏靠在椅子裡愣愣地發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來什麼,從兜裡掏出手機給餘渡打電話。
他記得向暖給餘渡寫過同學錄。
點屏幕時,他的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顫。
電話撥通,餘渡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夏哥,”餘渡興奮道:“是要聚餐嗎?”
駱夏閉了閉眼,喉結滾了圈,穩住聲音後才開口,問餘渡:“你高三讓全班同學填的同學錄還留著嗎?”
餘渡嘿嘿笑,“那能不留著麼?我讓我媽把所有的書本全都賣廢品了,隻留下了這本同學錄。”
駱夏語速很快道:“在你手邊嗎?能不能把向暖寫的那張拍下來發給我?”
餘渡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下來,“你等我找找,在箱底呢。”
他掛了電話後就立馬去找同學錄了。
駱夏在等餘渡給他發照片的空檔,注意到那瓶千紙鶴裡好像有個其他東西。
他拔掉瓶塞,手指試著去夠,但那東西卻一直往下沉,隱匿在了一堆千紙鶴中。
駱夏迫不得已,隻能把瓶子裡的千紙鶴都倒出來。
隨千紙鶴一起掉在桌上的東西發出一聲輕響。
他的呼吸登時屏了瞬。
駱夏垂眸盯著眼前的鑰匙扣,是向暖高三下半年一直掛在書包拉鏈上的那個字母X。
駱夏看到這個東西就認了出來。
X。
他在此之前從沒多想過,一直以為X指的是她名字裡的“向”字。
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X,是……“夏”嗎?
駱夏捏著這個鑰匙扣正失神之際,餘渡的消息傳了過來,被他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兩下。
駱夏瞬間拿起手機,點開餘渡發過來的大圖。
第一張是同學錄的正面。
姓名:向暖
生日:1992.1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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