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暖開口問她住哪個房間之前,駱夏就率先對她溫聲笑說:“你住主臥吧,有盥洗室和衣帽間。”
“這樣你方便些。”
向暖心裡像是被他擊中了一顆石子, 霎時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久久無法平息。
因為她是女孩子, 所以他把自己設施齊全的大房間讓給她住。
駱夏說完就幫向暖推開了主臥的房間門, 嘴角噙笑道:“房間都重新打掃過了, 床單被褥也都換了全新的,你要是不喜歡這個風格, 我們就去買你喜歡的回來換上。”
向暖推著行李箱走進主臥, 她望著大床上嶄新整潔的藍白色大方格四件套, 唇邊漾開笑, 回眸看向在門口倚靠著門板的駱夏, 語調明朗地說:“不用買別的,我很喜歡這個。”
駱夏垂眼凝視著她,眸子裡染了笑。
須臾,他直了身,低沉的嗓音透著愉悅,說:“那你慢慢收拾,衣帽間空出來了,衣服放進那裡面就行,不常用的可以放到書房。”
“我去做晚飯。”
向暖點點頭,淺笑應:“好。”
她把行李箱一路拉到衣帽間,將自己的衣服鞋子包包等東西都放到合適的位置規整好。
弄完這些,就開始收拾其他的。
最後剩了幾個箱子,裡面裝的有書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向暖實在太累,不想一點一點拿出來收拾,就索性都弄進了書房,把箱子堆在了不起眼不礙事的角落裡,打算等以後有空再慢慢整理。
向暖從書房折回臥室,看到放滿瓶瓶罐罐的梳妝臺,還有躺了好幾隻可可愛愛毛絨布偶的大床,以及被她鋪了柔軟毯子的大飄窗,心滿意足地揚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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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託著腰伸了伸,隨後去了洗手間洗了洗手和臉,神清氣爽地出來後,就倒進了舒服的大床裡。
做好晚飯的駱夏上樓來喊向暖,走到主臥門口,發現臥室的門沒有關。
房間裡的燈開著,亮堂堂的。
他抬眼望過去,就看到向暖側身橫躺在床裡,臉埋進了她抱的那隻恐龍玩偶中。
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駱夏沒有冒昧進去。
他站在門外,伸出手,用指節叩了叩門板,低聲喚她:“向暖?”
正昏昏欲睡的向暖被這聲溫柔的低喚喊醒,驀地睜開眼。
隨即就坐了起來。
她目光茫茫地看向門口,和駱夏深邃沉靜的眸子對視上。
呆呆愣愣的模樣像極了剛剛睡醒的小貓,眼神茫然又無辜。
惹得駱夏一笑,心髒仿佛被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
他略歉意道:“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向暖搖了搖腦袋,聲音懶倦而輕啞:“沒事。”
他聽到她軟綿綿的嗓音,心髒又被撓了下,痒痒的。
駱夏克制著生理上的欲/望和衝動,不露聲色地說:“晚飯做好了,下樓吃飯吧。”
“好。”向暖應著,雙腿開始慢吞吞地從床上往下滑。
而後她起身,腳步有點虛浮地搖晃著身體朝他走來。
駱夏直直地望著她,親眼看到她一步步走近,心口那種被抓撓的酥痒感越來越明顯。
直到向暖停到他面前。
駱夏還是沒忍住,他抬手捧住她的臉,微微弓著腰,低頭在她有些幹澀的唇瓣上輕啄了下。
向暖瞬間撩起眼皮,杏眼睜圓,本該還有些惺忪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無比。
駱夏極其克制,隻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
然後他拉住她的手,牽著她下樓。
走到餐桌邊,向暖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餚,受寵若驚地問:“怎麼做了這麼多?”
駱夏嘴角微勾著說:“你搬過來的第一頓飯,該豐盛些。”
向暖登時無奈又好笑。
飽飽地吃了一頓晚餐,向暖要包攬洗碗刷鍋的活兒,駱夏不讓,兩個人僵持不下,最終一起進了廚房。
將廚房收拾幹淨,向暖衝洗完手,一轉身就落入了站在他身後的駱夏的懷抱。
男人故意就著這個姿勢開水閥洗手。
哗哗的水流向暖身後響起,聲音格外清晰。
向暖的心髒仿佛也在被激流不斷地衝刷著,根本無法平靜。
她靠在他懷裡,被他攬著。
兩個人的手都很潮湿,誰也沒去觸碰對方,隻懸空著。
駱夏關了水,周圍霎時格外安靜。
他用雙臂夾抱著她,低頭去看向暖,嗓音低醇地問:“累不累?”
向暖如實點頭。
確實很累。
搬家實在太累了。
駱夏笑了聲,說她:“那今晚早點休息。”
明明是很正經的關心,向暖不知為何,被他這句話莫名搞得臉紅耳熱。
臉頰染了些許紅暈的她佯裝淡定地點頭,乖乖應:“好,我這就去洗澡睡覺。”
駱夏卻一本正經地問:“洗了澡還出來麼?”
向暖被他問的茫然不解,但還是回答了他:“出來,我要出來喝水的。”
她洗完澡有喝水的習慣。
駱夏便低笑說:“那等你出來再說。”
向暖直覺他有事要跟她說,點了點頭應道:“好。”
這句話之後,倆人誰也沒講話。
他們互望著彼此,空氣安靜而曖昧。
下一刻,向暖鼓起勇氣踮腳,紅唇飛快地碰了碰他的嘴角,然後就輕推開他。
在往廚房外走的時候,她頭也不回地低聲說:“我回房間了。”
駱夏望著她故作鎮定落荒而逃的身影,眼眸中染盡笑意。
他跟在她身後上樓,回房間拿了要換的衣服,去另一個衛生間洗澡。
駱夏洗完澡穿上寬松的灰色短袖和同色系的抽繩運動褲,在樓下的客廳裡倒了杯水,邊喝邊等向暖出現。
又過了多半個小時,穿著寬大的白T恤和灰色運動短褲的向暖不緊不慢地踩著臺階往樓下走來。
駱夏立在吧臺那邊,手肘撐著臺子的邊緣,另一隻手端著水杯。
他的眼睛一直鎖定著她,動作自然地往水杯裡添了水。
素面朝天的她長發還微微潮湿,柔順地披散著。
遮腿的T恤幾乎能將短褲全部蓋住,露在空氣裡的兩條腿白皙光滑,又細又直。
向暖徑直走過來,停在他身旁。
她剛要伸手去倒水,駱夏就把手中的杯子遞了過來。
向暖低頭瞅著送到眼前的水,想起她回房間洗澡前隨口提到過她洗完澡會出來喝水。
胸腔裡的那顆心髒仿佛不受控制般,開始左衝右撞。
她抿嘴淺笑了下,從他手中接過水杯,仰頭喝水。
駱夏就垂眸凝視著她,看著她一口一口地將水吞咽下肚。
直到她喝好,他都沒挪開眼。
向暖仰頭望向駱夏,霎時間撞進他直白又深情的目光裡,她的瞳孔像觸電似的縮了下。
向暖心如擂鼓,但語氣如常地問:“你想跟我說什麼啊?”
駱夏沒說話。
他直接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彎腰吻住了她剛剛喝完水變得紅潤潤的唇瓣。
向暖本能地往後仰了下,杏眼怔愣愣地眨了眨,旋即閉緊。
她端著水杯的手攥緊杯壁,很快就尋摸著想要把杯子放到吧臺上,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他摁在吧臺邊緣的那隻手。
駱夏沒退開,就這樣吻著她,從她手中拿走玻璃杯推到一邊。
他的掌心覆到她抓在吧臺邊緣的手背上,而後牽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手觸摸到的她的發絲是湿湿潮潮的,嘴唇貼碰到的她的唇瓣涼涼軟軟的。
懷裡的女人柔若無骨,香香的、甜甜的。
駱夏認真地感受著屬於她的每一個細微的點。
想抓在手裡,印在腦中,刻在心尖上。
良久,他才食髓知味地放過她。
向暖的臉紅撲撲的,發著熱。
她發軟地依偎在他懷裡,氣息不穩地大口呼吸著,而後聽到他回答了她接吻直接的那個問題。
“想跟你說晚安。”駱夏的嗓音低啞,因為染了欲,聽起來愈發性感。
所以,這就是他“說”的晚安。
一個綿長的、溫柔到幾乎要將她溺死的晚安吻。
“在這兒安心住著,別再找房子了。”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低聲溫和地說。
向暖的呼吸還沒褪去急促。
她點點頭,聲若蚊蠅般“嗯”了聲。
駱夏耐心地等著向暖平復緩解。
他的手溫柔地一下下輕撫她後背,很有闲情逸致地問:“明早想吃什麼?”
向暖的腦子無法轉動思考,她開口,聲音中嬌意未退,輕軟地說:“都行。”
駱夏由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問她:“那我看著做?”
“嗯,”向暖點點頭,回答:“好。”
好一會兒,駱夏才牽著她上樓,各自回房間睡覺。
向暖躺在舒適的大床裡,蓋著輕薄柔軟的被子,鼻息間縈繞著被罩和枕套上的清淡香味。
和駱夏身上的一樣。
像在被他抱著睡似的。
向暖不自覺地彎唇笑,閉上眼,很快就有了睡意。
一覺睡到天亮。
向暖爬起來去洗漱換衣服,等她梳洗打扮好下樓,駱夏剛好把早餐端上桌。
向暖在看到他滿身煙火氣地從廚房走出來的那一刻,心裡忽而生出一種過日子的錯覺。
平平淡淡,但卻溫馨,像細水長流般。
高中的時候向暖從來沒想過,將來有這麼一天,她會跟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親眼看到他沾了生活煙火氣的模樣。
她甚至不敢奢望,她會成為他女朋友。
但,她全都擁有了。
擁有了他,就擁有了一切一切。
駱夏摘掉圍裙,看她還杵在原地,好笑地無奈道:“過來吃飯啊。”
向暖這才抬腳往前走,卻沒直接坐到餐椅上。
她把包隨手放到沙發,腳步沒頓,一路走到他面前。
剛拉開椅子手還搭在椅背上的駱夏垂眼看著她,正要問怎麼了,向暖就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她的手指輕輕揪住他腰間的衣料,踮腳,揚起下巴去吻他。
在她的唇瓣觸碰上來的那一刻,駱夏深邃的眸子裡浮出笑。
向暖隻是想啄一下就退離,但駱夏卻沒打住,在她要往回撤的時候,直接把人摁進懷裡,轉守為攻地索要了一番才放過向暖。
向暖被他親的臉紅耳熱,眼神迷離發飄。
在這方面她永遠敵不過他,明明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
一起吃過早飯,兩個人去車庫各自開車上班。
工作的時候沒什麼時間聊天,向暖隻在下午收到駱夏的微信說他有手術,晚上回家晚,讓她先吃飯,不用等他。
對之前常年獨居的她來說,這種消息很新奇。
因為原來不會冒出這樣一個人特意跟她說會晚回家,不用等他吃飯。
讓向暖覺得像極了……婚後生活。
她回了駱夏一句好。
但當晚,向暖回到家做好了飯菜,還是沒有一個人先吃。
她要等他回來一起吃飯。
在等他回家的時候向暖闲著沒事,慢悠悠地參觀起他家來。
第一次來的時候沒有參觀,昨天搬過來因為太累也沒好好地看看其他房間,這會兒沒其他事可做,向暖就一個屋一個屋地打量了起來。
從一樓轉到二樓,掠過他的臥室,推開另一扇門,向暖意外地發現,是一間琴房。
房間的布置依然華麗無比,像誤入了宮廷。
就連三角架鋼琴也是紫檀木的,鋼琴腿上雕刻著繁復精致的花紋,譜架也採用了鏤空雕刻設計。
和普通的鋼琴相比,這架鋼琴看起來更豪華貴重,跟這間琴房的風格非常相配。
向暖雖然有點手痒,想彈彈鋼琴,但並沒有貿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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