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默默用手壓著胸口前衣料的向暖意外又慌亂地接過,輕聲對駱夏說了句謝謝。
飯吃到一半,邱橙開口問駱夏和靳言洲:“那你們到時候還參加高考嗎?”
駱夏淡笑說:“我參加。”
靳言洲也隨後道:“參加。”
邱橙對他們豎了個大拇指,“要是我有這等好事, 我才不去參加高考。”
秋程笑著輕拍了下她的腦袋, 動作寵溺又無奈。
餘渡跟著附和:“我也是!我要被保送了,我也不參加高考。”
駱夏說:“一生也就這麼一次, 該體驗一下。”
邱橙幽幽道:“你在扎我心嗎?你是不是在扎我的心?”
駱夏就笑,否認:“我沒有。”
一直沒說話的向暖大部分時間在低頭吃東西,但總時不時會抬眼瞅向駱夏在的方向。
每次都隻敢飛快地看一秒就垂下腦袋,心跳紊亂不堪,卻要繼續維持著鎮定吃飯。
這頓飯向暖也喝了酒。
這是她第一次沾酒精, 喝的不多, 隻是在大家碰杯的時候跟著喝兩口, 一頓飯下來她也就喝了兩杯。
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臉也紅通通的發著熱。
向暖對自己的酒量大概有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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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時,駱夏去路邊幫大家攔車。
攔到出租車後, 他招手讓靳言洲和向暖過來, 同時替他們打開車門。
向暖在坐進後座時, 跟站在車門邊的駱夏有一瞬距離很近, 甚至她的羽絨服衣袖似有所無地蹭到了他的衣服。
向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身體僵硬地坐進了車裡。
而後靳言洲也坐進來。
在車旁扶著後車門的駱夏彎腰對靳言洲說:“到家了說一聲。”
靳言洲淡聲道:“知道。”
旋即車門被駱夏關上,向暖的呼吸這才沒有繼續壓輕,變得正常。
手指在衣袖的位置輕輕摩挲了兩下。
而,這晚回到家,向暖就發現自己的脖子和胸前起了一片小紅疹,感覺很痒,後背也痒痒的。
她酒精過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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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中開學。
開學當天學校就為整個高三年級開了一場百日誓師大會。
所有的高三學生要按照班級排隊,站在偌大的操場上激情澎湃地齊聲宣誓。
在所有環節都走完後,誓師大會落幕。
一操場的學生向著出口湧動。
周圍人群攢動,大家比肩接踵,時不時還要被擠兩下。
本來拉著手的向暖和邱橙也因此被迫松開,邱橙被人群擠到了前面,向暖被隔在後面。
過了會兒,已經和邱橙走散的向暖抬腳時不小心被後面的同學踩到鞋後跟,而她又很不巧地被往旁邊擠去。
向暖一時間穩不住身體的平衡,驀地摔倒坐在了地上。
周圍都是人,她摁在地上的手緊接著就被人踩了一腳。
向暖疼得眼泛淚花,整個人都變得混亂驚慌,她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和她隔著幾個人在不遠處的周佳就衝後面喊了句:“靳言洲!你妹妹向暖摔倒了!”
向暖心下一驚,突然想不通周佳怎麼會知道她是靳言洲的妹妹。
走在後面的靳言洲和駱夏聽到向暖摔倒,急忙一邊對其他同學道歉一邊往前擠。
他倆奮力趕過來,駱夏立刻伸手擋著還要往這邊湧的人群,揚聲道:“麻煩往旁邊走,這有同學摔倒,不好意思。”
靳言洲冷著臉俯身去拉向暖的胳膊。
向暖被他拽起來,隨後就聽到他沒好氣道:“你是豬嗎?走路都能摔倒。”
向暖還沒緩過神,她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地沒說話。
現在就隻覺得手背火辣辣地疼。
倒是駱夏,偏頭說靳言洲:“向暖肯定也不想摔啊,你別說她了。”
而後又看向向暖,溫聲問:“怎麼樣?沒事吧?”
向暖默默把通紅的手藏起來,搖了搖腦袋。
靳言洲抿緊唇,很不溫柔地抓著她的胳膊拉著她往前走。
在周圍嘈雜的環境中,向暖對靳言洲有些蒼白地小聲解釋:“我不知道周佳為什麼會知道,我沒跟任何人說過……”
靳言洲煩躁地“嗯”了下。
他當然清楚不會是她說出去的。
直到出了操場出口,人流四散開,他才松開向暖。
但下一秒靳言洲就拽了駱夏一下,兩個人隨後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駱夏茫然不解地問:“幹嘛去?”
靳言洲冷淡道:“醫務室。”
“嗯?”駱夏疑問完就反應過來,“向暖傷到了?”
“嗯,”靳言洲眉心緊鎖,告知駱夏:“左手手背被人踩到了。”
“嘶,”駱夏倒吸一口涼氣,“問她她怎麼不說?”
靳言洲也不懂,“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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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佳一道的女生格外驚訝:“向暖居然是靳言洲的妹妹?!”
周佳勾唇笑:“對啊,向暖親口告訴我的。”
“可他們的姓氏不同哎,難道一個跟爸爸姓,一個隨媽媽姓?”
周佳歪頭湊近女生,悄悄地告訴對方:“他倆是繼兄妹。”
女生震驚之餘又好奇道:“那……向暖一直在進步是不是靳言洲私下偷偷給她補課啦?”
周佳聳聳肩,“這我不清楚。”
和周佳說話的這個女生是班上出了名的大嘴巴,基本隻要被她知道的事情,一天之內必定全班都知道。
靳言洲和駱夏去醫務室買個藥的功夫,再回到教室,就已經有不少同學在談論他和向暖的關系了。
向暖不在教室,靳言洲把藥膏扔在課桌上,隨便人怎麼說。
聽他們的意思還挺有理有據,因為大家都在傳這件事是向暖親口告訴周佳的。
靳言洲冷笑了下。
覺得他會信?
向暖在水龍頭下用涼水衝了手背好一會兒,和邱橙從衛生間回來後,就看桌上放著藥膏。
邱橙拿起來,驚喜道:“我正想去給暖暖買呢,靳言洲你動作挺快的啊。”
靳言洲淡漠地說:“不是我買的。”
邱橙笑著揶揄:“不是你是誰,難不成還是駱夏啊?”
正在用紙巾擦手的向暖動作一頓。
心也跟著滯了瞬。
她明明知道肯定是靳言洲買的,也能聽出來邱橙這句話是玩笑話。
可還是被“駱夏”這兩個字擾亂了心跳。
如果,真的是他就更好了。
駱夏在旁邊笑說:“別,我可不邀功。”
邱橙在給向暖抹藥的時候對靳言洲說:“聽到班上的傳聞了嗎?都說是暖暖親口告訴的周佳。”
“暖暖根本沒說過,靳言洲你可別信了那些話。”
靳言洲掀起眼皮很嫌棄地看向邱橙,問:“我有那麼傻嗎?”
好壞人他能分不清?
邱橙樂了,“行,你聰明。”
關於靳言洲和向暖是繼兄妹的事,兩個當事人都沒怎麼在意。
一來是事實,二來,這種事情大家也就八卦感慨一下,過兩天就都拋之腦後了。
高三學習這麼緊,距離高考都不足一百天了,衝刺高考才是最要緊的事,其他事情都隻是緊張學習氛圍中的調劑品而已。
因為臨近高考,而駱夏和靳言洲也都確定被保送,倆人從下半年開始就不再去競賽班。
這天放學後,靳言洲特意等教室的同學都走個差不多,隻剩下周佳和另外兩個女生還有一個男生做值日時找到她。
靳言洲把周佳叫出教室,一點都不廢話,直奔主題,面無表情地對她說:“把你那點耍人的伎倆收收,但凡用在學習上,也不至於連我都考不過,畢竟學姐你比我多學一年。”
周佳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
她還不至於聽不出靳言洲言語間的挖苦。
靳言洲繼續道:“向暖從沒告訴過你我和她是什麼關系,是學姐你偷聽了我們講話,知道我跟她是繼兄妹,故意趁這次機會把這件事散播出來,還特意點明是她親口告訴你的,想讓我反感她,對吧?”
靳言洲的聲音一點都沒收著,此時教學樓已經空曠,每個班就這麼幾個值日生。
他的話也就顯得更加清晰。
教室裡的其他幾個值日生看似正在認真做值日,其實耳朵早就支稜了起來,越聽越驚訝,最後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款震驚。
“我不反感她,”靳言洲一字一句地認真說:“向暖很好,我妹妹人很好。”
“倒是學姐你,一次又一次故意針對她,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最後四個字的字音特意咬重。
“別再擾她,不然我會替她和你新賬舊賬一起算算。”
靳言洲說完,單肩背上書包,轉身就走。
周佳那點心思他基本能猜中七八分。
起初就是看向暖能跟他們玩成一片,一邊嫉妒向暖一邊又想和向暖套近乎加入他們。
那次她提議的遊戲被駱夏和向暖帶頭接連否決,估計心裡存了怨氣。
後面就出現了積木事件,但她大概沒想到駱夏那麼大度,並不責怪向暖。
再之後,就是那日他跟向暖說家裡停電要去公司會客室學習,被周佳聽到,知道了他和向暖是繼兄妹。
可能周佳察覺到了他對向暖語氣裡的別扭和冷淡,覺得他不想被別人知道他跟向暖的關系,才這樣挑撥離間,想讓他討厭向暖。
至於周佳為什麼不針對邱橙。
靳言洲覺得,應該是她知道邱橙的男朋友是駱夏的表哥,認為邱橙跟他們關系近很理所當然。
還有個原因是,邱橙的性格比向暖看起來潑辣硬氣,她可能以為向暖性格軟,好拿捏。
但,向暖隻是看起來性子溫軟而已,骨子裡可堅韌剛強。
靳言洲懟周佳這件事隔天就在班級裡偷偷就傳開。
雖然大家明面上都沒提及,可在私下聊得熱火朝天。
也因此,周佳的人緣差了不少。
不過大家也沒針對孤立她,就隻是不再跟她那麼親近而已,疏離到一定距離,保持著普通同學的關系。
大概是覺得這種人沒辦法深交。
邱橙和駱夏連帶著餘渡一起抓住機會笑靳言洲口嫌體正直。
明明嘴上對向暖相關的事一口一個關我屁事,表現的特別不耐煩,其實心裡還是在意這個妹妹的。
向暖得知靳言洲為了她特意找周佳警告,當晚回家後才在沒旁人的時候誠懇地向他道謝。
不過換來的是他一句:“我才不是為你。”
向暖知道他的性格就這樣,莞爾笑著順著他說:“好我知道,你是為你自己,我是被順帶的。”
“但還是要謝謝你,”她頓了頓,長睫顫著,很小聲地喊了他一聲:“哥。”
靳言洲正抬腳往樓上走,結果被她這句哥給驚到,差點絆倒在樓梯上。
隨即他就立刻一步倆臺階地飛快往二樓邁,語氣悶聲悶氣道:“誰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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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下半年的考試隻有三次。
叫模考。
第一次模考在三月底。
駱夏依舊問穩坐年級第一,總分高達735。
他時常被同學懷疑腦子的構造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高三開學以來,駱夏每次的成績都在700分以上,非常穩定。
而在學習面前幾乎不分日夜的向暖也在穩扎穩打,穩步上升。
這次年級名次直接跨進了前一百,第98名。
總分也繼續往上提了幾十分,已經達到668分。
相比於駱夏,最讓老師和同學們意外的是向暖。
這個從開學時年級排名在1998名的女生,現在已經衝進了年級前一百名。
如果她接下來能保持住,可以算得上是這屆的黑馬選手。
然而,四月底的第二次模考,向暖沒有穩在年級前100名。
一下子掉回了322名。
這是她第一次經歷退步。
對向暖來說,退步一名都是致命的,更不要說一下子退到了三百名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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