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救下落難的貧窮帥哥,他主動給我做保鏢報恩。
帥哥人帥活好,身段低,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誰知一次重要飯局,主位的海城太子爺姍姍來遲。
看清他的臉我目瞪口呆。
這特麼不是剛從我床上下來的保鏢嗎?!
1
周六晚,我在月亮灣參加應酬,因故提前離席。
匆匆穿過走廊時突然有個包廂門被撞開,一個穿服務生制服的男生跌跌撞撞地朝我這邊跑來。
我一愣,下意識站住腳步。
緊接著包廂裡有人追出來,大喊:「站住!再跑你就死定了!」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多管闲事,下一秒那服務生就直直摔倒在了我面前。
他蒼白的手覆上我锃亮的黑皮鞋,費力地抬起臉,啞聲道:
「求你……幫幫我。」
他長相異常英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追他的人罵罵咧咧地上前來,一邊把人往回拖一,邊間接拿話警告我:
「羅少鍾意你,冇人敢幫你,死心啦。」
Advertisement
服務生想要反抗卻力不從心,手指從我的皮鞋滑落到地毯上,在地毯上留下幾道明顯的抓痕。
我盯著那痕跡看了兩秒,抬頭道:「等等。」
一個馬仔不耐煩道:「搞咩啊?」
我說:「你們說的羅少是羅斌吧?我是他的朋友,帶我去見他。」
他們兩人懷疑地打量著我,我從容回視。
稍後,我被請進包廂。
羅斌坐在黑色的皮沙發上,正因為服務生不識抬舉大發雷霆。
見到我他一下坐直了:「陸問西?好久沒見!你仍然咁靚啊!」
我們兩個曾經是高中同學,不過不太熟。
他是羅氏的長子,海城有名的二世祖,高中時就橫行霸道,現在更無法無天了。
我懶得兜圈子,開門見山叫他放人。
羅斌一怔,看向被架在一旁的服務生,臉色陰沉下來:
「咁快就搭上陸總幫你出頭,還說不是賣的。」
他往後靠上沙發背,皮笑肉不笑道:
「好吧,我賣陸總個面子。小子,留下來我既往不咎,或者流點血跟陸總走,你自己選。」
我皺了皺眉,剛要出言反對,就聽服務生啞聲道:「動手吧。」
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雙方已經達成口頭協議,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動手的馬仔可能是新來的,拿刀的手抖得厲害。
最終服務生腹部被拉了一刀,血「汩汩」地流出來,看得我額角直跳。
架著他的馬仔作勢要將他扔到地上,我忙上前接住。
服務生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地靠在我身上,發出沉重的喘息。
我回頭冷冷地警告羅斌:「如果有下次,我一定報警。」
隨後無視他陰沉的表情,將人帶走。
2
夜裡的急診室人滿為患,我去排隊繳完費回來,護士已經給服務生小哥處理好了傷口,輸上了液。
體內的躁動逐漸被消解,小哥疲憊得睡著了。
他的小腹處纏著繃帶,赤裸著精壯結實的上半身,看得我喉結不由得滾了滾。
要是沒被下藥,估計剛才包廂裡的人合起來也打不過他。
我注意到床頭的病歷卡上寫著他的名字:秦越。
姓秦?
我不由得挑了挑眉。
今晚的人和事不約而同讓我想起高中生活。
我的高中生活很像一本狗血的耽美小說。
不過我不是主角,是倒霉的路人甲。
我高二那年,海城頂級豪門秦氏的太子爺秦朔回國,來我們學校英德高中念高一。
和他同年級有個男生叫陳晉,長相清秀,成績也很拔尖,隻是家裡窮沒什麼背景。
他不知怎麼得罪了秦朔,秦朔本人還沒說什麼,就有人為了巴結他開始為難陳晉,其中就有羅斌。
陳晉也不是軟柿子,大膽反抗,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很快吸引了秦朔的注意。
太子爺 VS 貧窮倔強小白花,狗血文的要素一下都齊全了。
百年歷史的私立中學每天雞飛狗跳,好戲不斷。
有人激情看戲,有人不堪其擾。
有天晚上演的是這麼一出,貧窮受陳晉被惡毒炮灰羅斌設計鎖在漆黑的琴房裡,最終被太子攻秦朔救出。
羅斌這白痴分不清開關,幹脆把整個學校的電閘都拉了。
我當時正在實驗室做實驗,經過三天的不眠不休,勝利就在眼前,突然設備斷電,前功盡棄。
經此一事,我終於忍無可忍,憤而轉學。
一不做二不休,後來我幹脆淡出了海城富二代的社交圈,徹底遠離這幫無法無天的癲佬。
家裡的公司有大哥繼承,我沒有人情往來的負擔,隻需專心搞我的研究。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 Nature&Science。
這麼多年過去,鬧劇主角的臉我已經記不清了,卻還能想起當時在黑暗的實驗室裡無能狂怒的感覺。
可見給我造成多麼大的心理創傷。
3
我在秦越床頭留下字條跟名片,囑咐他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系我。
回家洗完澡沒睡幾個小時鬧鍾就響了,我起床去公司。
換實驗服時,合伙人捧著咖啡來找我謝罪:
「昨晚真是對不住,我以為那混蛋硬要叫你過去是要問技術上的事,誰知道……不說你,我都想抽他!」
昨晚折騰那麼一通,我幾乎把飯局上的糟心事給忘了。
聞言斜了他一眼,挖苦道:「你從哪隻垃圾桶撿的這種投資人?」
合伙人幽幽道:「誰能想到看起來挺正常一人突然跟特麼發情公狗似的……你放心,等新藥上市現金流充足了,我第一時間把他踹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咖啡喝了一大口:「你看著辦吧。」
手頭在研的藥已經篩選出幾個候選化合物,準備進行分子修飾。
我一投入研究便什麼都忘了,一周時間過得飛快。
有天中午助手告訴我樓下有人找,我應完轉頭就忘了,三個小時後才重新想起來,匆匆乘電梯下樓。
一樓大堂光線充足,我一眼望見落地窗邊的秦越。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 T 恤,正在翻閱一本期刊,沐浴在陽光中的側臉神態從容。
好像對等人這件事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我看了幾秒,抬腳走過去。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秦越敏銳地抬頭朝我看過來。
他站起身,朝我露出微笑,隨後目光下移,突然怔住。
我有些莫名,迎著他的視線走過去,笑著問:「傷都好了嗎?」
秦越如夢初醒,「嗯」了一聲,頓了頓,用粵語說:
「陸生著白袍好靚。」
本來挺普通的一句恭維,經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用粵語說出來,搞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鎮定道:「謝謝,你也不賴。」
秦越笑起來,英氣的眉目都舒展開。
坐下後我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還回去月亮灣嗎?」
秦越神色嚴肅了些,似乎在斟酌措辭。
我不經意垂眼,注意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手很大,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向上一直延伸到手臂,非常有男人味。
我喉結微滾了滾。
怎麼會有人身上每一處都長得正中我的性癖。
真的很無語。
我正走神,忽而聽見他說:
「我在想,陸生這裡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做的?我可以不要薪水。」
我抬眼看向他,詫異道:「你想跟著我?」
他點了點頭,神色小心地問:「可以嗎?」
我正要開口,門外突然進來個人,朝我大叫道:「問西!」
合伙人神色激動地跑過來,語速很快地說:
「上次在飯局上騷擾你的那個投資人主動找我聊股份回購了!我丟,他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佬,供應商都跑來催債,威脅要終止合作,他現在急著籌錢,恨不得打骨折求我買他手上的股份。真是現世報!」
我挑了挑眉,對面的秦越一臉平靜。
合伙人這時才注意到還有別人在,訕訕道:
「诶?這位靚仔是?你們在面試?」
我看了眼秦越,順勢點點頭,半開玩笑道:
「為了防止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請他來保護我。」
秦越微愣,然後笑著道:「謝謝老板給機會。」
合伙人倒是一點都不奇怪,他拍拍我的肩,欣慰道:
「我早就想給你找個保鏢了,不錯,自覺自願。」
他轉而朝秦越苦口婆心道:「不僅是應酬上的事,你老板工作起來沒日沒夜,有兩次開車回家在等紅燈時睡著,看起來聰明,其實某些方面很迷糊,還需要你多費心。」
我輕咳了一聲,隱晦地瞪了他一眼。
秦越掃了眼合伙人搭著我肩的那隻手上,淡淡地微笑道:
「當然,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他的。」
4
從這天起,秦越變成了我的專屬保鏢兼司機,上下班接送,風雨無阻。
我下班時間不固定,不管哪個點從電梯出來,都能看見他等在大堂,第一時間看向我,衝我露出微笑。
送完我他還要回自己的出租屋,聽說在西區,離我的住處有點遠。
有天晚上我和助手討論實驗思路,太過投入忘了時間,結束時已經過了十二點。
下樓時大堂空無一人,我沒太失望,邊往門口走邊掏出手機打車。
餘光突然注意到柱子後面的小圓桌上趴著一個人。
我駐足看去,是秦越。
他等得太久,沒忍住睡著了。
一條胳膊伸直,腦袋枕在上面,露出半張臉。
在圓柱投下的淡淡陰影中,驚心動魄的英俊。
我驀地想起這段時間總有同事問:
「樓下那個帥哥是哪家少爺,是來接女朋友下班的嗎?誰這麼有福氣?」
呵呵,是我。
看著秦越的睡臉,我終於良心發現,第二天上班路上,我貌似不經意地提起:
「要不你搬來我家吧,這樣更能配合我的工作節奏。」
秦越聞言看了我好幾眼,眼睛亮亮的,沒什麼遲疑地答應了。
獨居多年,家裡客房多了個人這件事,我花了好長時間才適應。
好幾次晚上出來喝水撞見剛洗完澡裸著上半身的秦越,導致我後半夜都沒睡好覺。
除此之外,這個房客幾乎無可挑剔。
秦越來後,家裡變得一塵不染,衣櫥裡的衣服被擺放整齊,沒有一絲褶皺,仔細聞聞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他像個高級管家,把我的日常生活照顧得無微不至。
導致我越來越依賴他,多年鍛煉出的獨立生活能力一步步萎縮退化,我本人還渾然不覺。
這天難得下班早,我陪秦越去超市買菜,準備回家煮火鍋。
我想吃辣鍋,但我吃辣容易胃疼,磨了秦越半天他才勉強同意。
半路接到大哥的電話,我看著手機,不自覺地露出為難的表情。
秦越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怎麼了?」
「沒事。」我說著,接起電話,平靜道:「大哥。」
大哥問:「下班了嗎?」
我「嗯」了一聲。
嫁給太子當晚,我就被殉葬了。陵墓裡,心有不甘的我,把 美貌太子賞玩了一番。誰料,我都準備好歸西了,太子生生 把我拍醒: 「我的太子妃,要不咱們就在這裡圓個房?」
我突然就不愛沈尋了。沈尋是我愛了十年的人,三年前我們 還結了婚。我以為結婚了就可以讓他忘記所有——包括他一 直愛而不得的白月光秦歡。可秦歡是沈尋的妹妹。
"找工作面試被問,三年之內是否準備要小孩? 我腦袋一機靈,就說:「已婚,老公他中看不中用。」 順利入職後,同事看著我辦公桌上那張P來的結婚照裡英俊帥氣的臉。 一番感嘆。"
我爹為了固寵,決定送一個女兒進宮。 但姐姐們都不想進宮,哭天抹地尋死覓活。 我弱弱地舉起手,「爹,我想進宮。」 於是,七歲這年,我坐著一頂小轎子,被抬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