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還在垂死掙扎:「切,你怎麼就確定他是楚琳琅叫來的呢,也許他和老師恰好認識……」
「琳琅,你剛給我打完電話,我立馬趕來了,有沒有來遲?」鬱霖笑嘻嘻,一副邀功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給他打過電話了?
我這要說話,我閨蜜開口了:「你看,這不是請來了,服不服啊林姚?」
林姚怒不可遏。
宴會快結束的時候,老師將我們幾個學生留了下來。
他將金桃子退回去。
林姚面子上過不去:「老師,這是我一點心意。」
老師神色淡然:「如果你對老師真有心意,就不會送金桃子,你是真心想送禮物給我,還是想表現你自己?」
林姚被訓得面紅耳赤。
她還不服氣:「至少我送了,總比楚琳琅兩手空空來好吧?」
一旁的鬱霖沉不住氣了:「誰說我嫂……琳琅是空手來的,她可是送了成軒的畫給你們老師。」
說完,他手裡已經出現一幅畫。
我:「……」
閨蜜湊到我跟前:「你家影帝小叔子是多來 A 夢嗎?」
林姚傻兮兮:「成軒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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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齊齊扶額。
就連林姚的男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弱弱道:「是不是就是那個一畫難求的成大畫家。」
8
從老師家出來,鬱霖像哈士奇一樣在我旁邊邀功:「嫂子,我剛做得好嗎?」
隨後跟來的林姚和他男朋友又在那邊一唱一和。
「影帝又怎麼樣,戲子而已。」
我緊皺眉頭。
這林姚,欺負我就算了,現在還開始無差別攻擊了。
結果,我還沒說話,我閨蜜已經站不住了:「你每天用糞漱口嗎,嘴巴這麼臭……」
兩人互罵。
鬱霖星星眼看著我閨蜜,隨後對我說:「嫂子,我可以追你閨蜜嗎?」
我扶額。
就在一團混亂中,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我們面前。
林姚男朋友驚呼:「我去,這不是最新款的老勞嗎,誰這麼牛叉第一個訂到,而且宴會都結束了,還有人沒到?」
林姚冷笑:「反正不會是楚琳琅這個窮鬼的。」
「你說誰是窮鬼呢?」
「你說誰是窮鬼呢?」
鬱霖和閨蜜異口同聲,頗有默契。
就在這時候,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氣場十足的男人走了出來。
黑夜中,他一步步朝我走來,每一步都邁在我的心尖上。
「哥,你來了!」
鬱珩沒理會他,徑直走到我面前,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溫柔地理了理我被風吹亂的頭發:「走吧,我們回家。」
林姚的男朋友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鬱氏集團的鬱總!」
林姚臉色十分難看:「他們是什麼關系?」
鬱霖白了她一眼:「你瞎嗎,這不是很明顯的夫妻關系嗎。」
「夫妻?!」林姚嗓音拔高,面目嫉妒到扭曲。
鬱珩都懶得看林姚他們一眼,牽著我的手上了車。
他的手又暖又大,包裹住我的手心,讓我安心又感動。
「鬱霖過來,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他問。
「你怎麼知道我參加老師的宴會,還把鬱霖叫過來,你……」該不會是監控我了吧。
「如果我說實話,你會怪我嗎?」他小心翼翼看著我。
我:「?」
「上次和嶽父切磋完,換衣服的時候,他和我聊過。」
啊,聊什麼啊?
「嶽父說,你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從高中到大學,甚至到工作,一直被一個叫林姚的女孩欺壓,他說他作為一個父親,明明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卻沒法替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所以,我安插了一個眼線在你公司。」
他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頭發,眼裡盡是疼惜:「從今天開始,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我咬著嘴唇,水汽湧上眼眶。
我從小就沒有媽媽,是老爸一個人把我拉扯長大。
他已經很辛苦了,我不想和他說這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事惹他難受。
被林姚欺負的委屈,我一直隱藏得很好。
可這一刻,鬱珩三言兩語便將這個口子開了。
他輕輕抱住我,讓我埋在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厚實且溫暖:「哭吧,哭完之後,以後隻有笑容。」
9
回家的時候,我眼睛紅紅的,像兔子一般。
婆婆一臉心疼:「诶,這是怎麼了,兒子,你欺負我寶貝兒媳婦了嗎?」
鬱珩扶我坐下,又讓林嫂去給我泡熱茶和拿熱毛巾過來。
「我哪敢。」
婆婆拍拍胸脯:「哦哦,不是你就好,這麼好的兒媳婦,你要是給我嚇跑了,我跟你急。」
說著,她又來抓我的手:「手怎麼這麼冰涼,肯定是在外頭受委屈了,你告訴媽,媽給你出頭。」
「媽,我沒事。」
婆婆扭頭問鬱珩:「兒子,你說,哪個狗東西敢欺負我的寶貝兒媳婦?」
「媽,這事你別管了,我可以處理。」
婆婆雖然傻白甜,但並不是傻瓜。
她點點頭,一臉嚴肅地拍了拍鬱珩的肩膀:「那交給你了,天涼了,該讓那個欺負琳琅的家伙破產了。」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
見我笑了,婆婆也開心了。
「這就對了嗎,你笑起來好看多了。」
此生有幸,會來到這個家,認識鬱珩,認識他們。
鬱珩給我熱敷眼睛過後,準備離開讓我好好休息。
他剛走,我便拉住他的手。
他愣住,回頭看我。
雖然我們結婚了,可最近這段時間,他都睡在外面沙發上。
他知道我沒做好準備,一直克制自己。
這樣的男人,尊重你,愛護你,敬重你,我還有什麼可疑慮的呢?
唯一疑惑的是,為什麼他對我這麼好?
心隨所動,我問出了一直藏在心裡的疑惑:「鬱珩,你之前是不是認識我?」
聽完我的話,他眼底沒有躲閃,沒有驚愣,而是如釋重負,或者說,是欣慰。
他說:「你終ƭū́₉於記起我了嗎?」Ṫűₜ
我:「?」
記起?
我記得我和他從未有過交集,又何來地記起?
唯一的交集便是,我在大草原偷拍他的那張照片。
現在還夾在我最喜歡的一本書上。
「七年前,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七年前,我剛高考結束,才滿十八歲。
我爸為了慶祝我高考結束,也慶祝我成人,帶著我去某國大草原玩。
他老人家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旅遊和探險愛好者。
而我從小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喜歡這些,隻是因為身體不是特別好,一直沒能實現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一次,我和老爸走了許多地方,看了許多風景,甚至我們還救了一隻被鬣狗圍擊的小獅子。
後來,我們路上偶遇了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躺在地上,雙眸緊閉,身上有傷口,但那傷口卻不是被動物所傷,而是利刃。
我爸說:「在這樣的地方,偷獵者非常多,有些偷獵者喪心病狂,也不知道這小伙子做了什麼,不過他還有氣,能救。」
我們將他送到了醫院。
他一直發著高燒,我便一直陪在他身邊。
難受的時候,他握緊我的手,那Ţŭ̀⁹雙手滾燙無比,但我依然堅定地握住。
他長得真好看,雖然沒睜開眼睛,臉色蒼白,嘴唇幹裂,卻依然看得出他眉目如畫,清雋非常。
少女時代的我,對他驚鴻一瞥。
後來,我便忘了這件事。
後來再重遊故地,我碰上了鬱珩,恰好拍下了他的照片。
有那麼一瞬,他們的身影重合了。
但,我從來沒想過他們是一個人。
少年變成了男人。
原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竟是我一生的牽絆。
「其實我知道有人救了我,但我不知道是誰。」鬱珩娓娓道來,「我隻知道我高燒不退的時候,有人在我耳邊一直鼓勵我,給我講故事,她的聲音和羽毛一般,輕柔舒服。」
「我一直想找到她,卻猶如大海撈針,直到那次在餐廳,我聽到了你的聲音。」
他眸光如水:「那便是我一直找了七年的聲音,琳琅,我用了七年,終於走到你身邊了。」
他見我驚愕的樣子,好笑地勾了勾我的鼻子:「那天和嶽父切磋之後,他也認出我了。」
「我手腕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傷疤,就是那一次受的傷,嶽父說,也許這就是緣分,你救我一命,我還你一生。」
10
翌日,我去上班。
林姚早就到了,畫著大紅唇,冷冷地坐在位置上看我。
我無視她,收拾好東西坐下。
她聲音不大不小,卻依然在偌大的辦公室回蕩:「靠美色上位又怎麼樣,咱們做文字工作的,難道不知道色衰而愛馳這句話嗎?」
有八卦的同事問:「林姚,你說誰啊?」
林姚望向我,似笑非笑:「楚琳琅,你結婚了怎麼也不告訴大家,是不是不把我們當同事啊,還是說,你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上位,成了豪門兒媳婦,所以沒臉說?」
「這麼熱鬧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林姚的話。
我望向聲音處,我的小姑子站在門口,雙手環胸,一臉冷漠地看著林姚。
而旁邊,是賠笑的老板。
見到 sunny,同事們都十分激動,林姚更是整了整裙子,諂媚地走到小姑子面前。
「你好 sunny,我是林姚,很榮幸我可以有機會採訪你……」
小姑子皮笑肉不笑:「我怎麼聽說,原本採訪我的人不是你,而是琳琅?」
林姚面色一變,求助地看向老板。
老板理都不理她:「林姚,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今天要採訪的明明就是陳好好,還不快去準備準備。」
「趙總!」林姚撒嬌,「你……」
「還不快去!」趙總生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咆哮到。
「琳琅啊,你過來,好好招待 sunny 老師,千萬別怠慢她。」
Sunny 朝我眨眨眼,隨後悠悠對老板說道:「沒什麼好ṱũ̂ₓ怠不怠慢的,我和琳琅是一家人。」
辦公室……炸了。
我捂臉。
採訪結束後,sunny 挽著我的手,坐上了她的車。
「怎麼樣,有沒有很解氣?」sunny 一改之前高冷的樣子,十分驕傲。
「sunny……」
「哎呀,不用感謝我,雖然是鬱珩這便宜弟弟交代我,要我們保護好你,但剛剛我也爽到了,我已經很久沒整過綠茶了。」
她見我不說話,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傻瓜,以前你一個人受委屈,可以後就不是了,你身後有鬱珩,有我,有整個鬱家,誰敢欺負你,我們都會幫你討回公道。」
我心裡熱熱的,酸澀和感動湧上心頭:「姐姐,謝謝你。」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
幾天後,我再去公司,發現林姚已經離職了。
同時滾蛋的還有趙總,換了一個比較年輕的女老板。
聽說林姚和趙總暗度陳倉,做了不少壞事,破壞公司形象,總公司徹底將他們驅逐,並且放話,不準同行招收他們。
林姚家裡是做建材生意的,最近卻被曝光做了許多違法亂紀的事情。
林父進去了。
林家一夜之間破產。
閨蜜看到這個消息,直呼太爽了。
「親愛的,你老公為你大殺四方,為你報仇,你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回報他一下?」
我:「做蛋糕?」
閨蜜嘖嘖道:「朽木不可雕也。」
閨蜜給我出了注意,我看著她發過來的攻略,默默地將閨蜜拉黑十分鍾。
晚上,鬱珩回來的時候,我剛洗完澡。
他今晚有應酬,應該是喝了一些酒,意識還算清醒,但唇紅如血,眼神也有一些迷離。
這樣半醉半醒的鬱珩,更是讓我百爪撓心。
我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扶住他:「你坐一下,我去給你泡醒酒茶。」
剛要走,他卻一把拉住我,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他雙手攬著我的腰,眸光如水,長睫若扇:「別走,老婆,陪我一下。」說完,他還在我脖頸上蹭了蹭。
我心頓時就化了。
他半天沒動靜,我的小心髒砰砰跳:「鬱珩?」
「叫老公。」他糾正我。
我羞紅了臉,老了半天還是叫不出口。
他卻睜開眸子,定定地看著我,眸子彎彎:「那天在拳擊場,你可是毫不猶豫叫我老公的。」
我細若蚊吶:「老公。」
「再叫一聲……」
「老公……嗚嗚嗚。」
風拂過白色窗簾,外頭的月兒都羞紅了臉。
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鬱珩知道之後,高興地一整夜都沒睡著,但翌日,他卻又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有些忐忑:「我有寶寶了,你不高興嗎?」
他輕輕撫著我還算平坦的肚子:「不是不高興,我很高興,隻是我怕你懷胎十月的苦,也怕你……」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母親是因為生我而難產離去。
這一直是我爸,也是我心裡的痛。
我握住他的手:「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和寶寶都會平平安安的。」
十月懷胎,我誕下了一對龍鳳胎。
這可把鬱家全家人高興壞了。
相親相愛群再一次沸騰。
鬱家最帥轉賬五十萬。
最穩重的大哥轉賬五十萬。
鬱姐轉賬五十萬。
愛機車的弟弟轉賬五十萬。
婆婆最後壓軸:「都閃開,我來。」
婆婆在群裡發了一張圖片。
「恭喜我的寶貝兒媳婦,以及我的孫女孫子,抽中了一座莊園。」
我:「……」
鬱珩摟著我:「把孩子丟給他們照顧,等你身體養好一些,我們去大草原看獅子。」
我笑:「好啊。」
五個月之後,我和鬱珩站在大草原上。
我正在喂一隻小鹿。
咔嚓一聲,我抬頭,見鬱珩手裡拿著相機,衝我微微一笑:「上次你偷拍我,這次換我偷拍你。」
原來,他知道了。
傍晚時分,我們靠在一起看大草原的日落。
鬱珩說:「你知道我最喜歡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是什麼?」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那句話,是我寫的。
鬱珩拿出那張照片,反面便是我寫的那一行字:「老婆,我們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我啄了他一下:「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完)
丞相府出了個驚艷絕倫的才女,多少王孫世家艷羨不已。 初學說話時便能吟詩,令人拍手叫絕;年歲漸長更是吟出千古絕唱,多少名家大能驚嘆不已;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紛紛從她的手中誕世,更是讓人佩服。 當然,這個才女不是我。 而我,是她的草包妹妹。 別人嘴裡的笨蛋美人。 看看鏡子裡面的我,嗯,的確是個美人。 可是我覺得我也不是個笨蛋啊,跟我的姐姐李夢綺比起來我也隻不過是個中規中矩的大家閨秀。 吼,其實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用大家閨秀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高考前夕,學校發生火災。我為救竹馬,渾身燒傷,右手截肢。
嫁給反派大佬後,他的黑化值遲遲降不下來。直到有一天 他醉酒,我摸了摸他的臉。系統:「反派黑化值-10。」我以為系統出 bug 了,立刻抽回手。系統:「反派黑化
我是甜寵文作精女配。綁定彈幕系統時,媽粉正在和主角粉 互掐。【沒看見女配把男主的臉扇紅了嗎?】 【他那是爽的。】【女主看女配的表情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