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擇敘揚唇笑了下,和她討完吻。
鬱清以為他會松口,隻聽到他說:“我堅持原先的想法。”
鬱清氣得要把他踢下床。
什麼狗男人,便宜佔盡卻還死不改口!
作者有話說:
清寶明日計劃:讓老男人改變主意!
感謝支持啦!今天還是66~
注1:出自格巴尼《比較的愛》“若有人給你一盞燈,我給你月亮”(有修改啦~)
第54章 清晨降溫
溫擇敘住到鬱荊志回家前一小時才離開, 他本想和鬱荊志打個招呼再走,鬱清不想父親勞累一周回家還要招待他,費老大的勁才把人趕走。
人走後, 鬱清把家清掃一遍,生活垃圾全部處理幹淨,如果被鬱荊志發現她帶溫擇敘回來住, 雖說沒什麼,但她臉皮薄,怕挪揄。
鬱荊志給鬱清帶了江都特產和小禮物, 獻寶似的拿出來秀,還讓她把一部分特產送給溫家爺爺奶奶。
讓鬱清想到小時候。
那會兒鬱荊志出差回來也會給她帶許多小禮物, 所以最盼著他出門, 一出門就有禮物, 和總是嫌棄丈夫太忙不顧家的裘芯截然不同。
鬱清收到一個小盒子,打開是一個素條銀镯, 拿出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特別的點, 放在燈光下倒是能看到它被打磨的粗糙面, 沒有光澤, 對著燈隻能勉強看出微弱的折射光。
“爸, 這是什麼?”鬱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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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荊志拿過镯子,拉過鬱清的左手套上去, 笑眯眯說:“我約了老街金店師傅打的,本來想趕在你生日送給你, 但老師傅生病住院了, 都做一半, 我也沒法子改, 就送遲了,囡囡你可別怪爸。”
桌子抵在腕骨上,冰肌玉骨,樸素的镯子被她戴得格外好看,連帶著镯子也順眼漂亮起來,鬱荊志覺得全是人的功勞。
鬱清:“這個镯子,我……”
鬱荊志壓住鬱清要去脫镯子的手,說:“戴好,這是拿你奶奶攢的銀子打的。再說了,別人家姑娘都戴镯子,我們家姑娘也得有。”
低頭撥弄手腕的镯子,鬱清鼻子酸酸的,心中蕩漾著某種微妙的感情,把她心角一處逐漸充盈。
鬱清抬頭看鬱荊志忙碌的背影,笑說:“爸,我來幫你吧。”
“不用,你去忙,我來。”鬱荊志擺手,提著公文包溜進書房,堅決不給鬱清幫忙。
看著父親的背影,鬱清靠在牆邊,微微笑了笑,右手勾著素圈,仔細摩挲著。
鬱清回房把前三話稿子確定一遍,無誤後上傳到後臺,和長空打過招呼,他那邊進行了最後一波預熱,聯動出版社弄了抽獎活動,一時間她的超話熱鬧非凡。
最佩服的是幼千,平日裡吊兒郎當喜歡打嘴炮,最愛擺爛,真的到搞事業的時候,一定衝在最前面,一整個下午都在微博超話和讀者互動,甚至下血本給大家抽獎送to,把讀者開心壞了,都知道幼千這女人懶,因為懶所以籤名少,to籤更是寥寥無幾,能讓她一口氣送十本to,引得她的讀者都跑來圍觀,還給新發布的漫畫點了預約。
鬱清隻是睡了一個下午覺,起來時,新漫畫預約的人數達到十萬,已經趕上她第一季收藏的人數,把她最後的睡意全驅趕,捧著手機刷消息。
幼千在小群拉著水月狂歡,慶祝破十萬預約。
鬱清不好意思冒泡:【你們這樣顯得我……很擺。】
水月:【寶貝,你也知道啊?所以你可以營業嗎?】
幼千擅用陰陽怪氣:【哎呀,別這樣說我們春柔,人家生活忙碌,學業和家庭兩頭跑,可累了。】
鬱清是真的感到愧疚:【我錯了,馬上營業!好好營業!】
經過上次線下交流會,三人打碼的合照po上微博,讀者們都知道她們三關系不錯,水月這次也幫忙轉發宣傳,其他大神被長空警告,不敢有動作,私下給春柔送祝福。
鬱清不知道能營業什麼,在幼千的指導下去超話翻牌。
鬱清真切感受到自己的無趣,不會回復有趣的話,就把覺得好的微博全部點贊。
長空看不下去,私聊鬱清說:【官方準備發你上次新人秀的採訪,你轉發一下吧,然後在評論回答幾個問題,也算是互動了。】
鬱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好的!聽長空哥的!】
三分鍾後,新悅漫畫官方微博發出春柔的個人問答,鬱清轉發。
@春柔:【或許你想知道//轉發…】
攏共五個問題,比較簡單,也是讀者最關心的。
第一個問題筆名有什麼含義改成了為什麼會把筆名改成春柔,是長空特地為挖料修改的。
鬱清回答:「因為曾在一個失溫的清晨見到一抹春柔,後來再遇到這抹春柔,失溫季節的愁緒也被淡忘了,所以改成春柔。」
第一個問題就把大家惹成尖叫雞。
【春柔啊!你他媽是懂浪漫的!】
【我的天,瞬間被這個筆名驚豔到,真的很愛,誰懂?!】
【再遇到,老天鵝啊!我要知道這個故事,春柔你趕緊給我寫小故事。】
【今天的失心瘋是為春柔發的,這個女人太會了,想知道春柔是W先生麼?對吧,指的是吧?要求你立刻回復我,要不然我會失眠的。】
……
鬱清猶豫,想著,要不然淺淺回復一下?
就在她琢磨措辭時,微信彈出某個早晨剛離開人的消息。
W:【溫的春柔不是溫擇敘的春柔,而我就是春柔?】
鬱清:【你好像很得意?】
不知道溫擇敘還記不記得那個清晨,鬱清有意順著他說幾句好話,可能是這兩天相處下來,男人故意外顯的患得患失太明顯,她總下意識想要去安撫。
W:【不是的。】
W:【特地發來信息,是想告訴你,不管我是不是那抹春柔,你才是真的春柔,你所擁有的一切是你的努力和堅持換來的。】
鬱清盯著這句話,遲遲出不來,整個人的情緒都陷在裡面。
溫擇敘……真的是,很會說話。
他的語言總是很有魅力,總能擰轉死板、下意識的角度,讓她柳暗花明,又一村。
鬱清刪掉回復,重新編輯。
春柔回復太太今晚更新嗎:「W先生剛和我說,應該成為這抹春柔,我認同。」
回復後,讀者更瘋了。
【剛?剛?剛?嗚嗚嗚太好嗑了,春柔你畫些日常漫吧,我一不缺流量,二不缺錢,你要啥我都給,求你畫。】
【我的天啊,W先生是什麼神仙老公啊,我也想看日常漫,求求了。】
【所以在春柔心中,W先生是春柔,而在W先心中,春柔才是最耀眼的春柔,我的天,我想睡你們床底!】
……
讀者情緒激動,長空甚是欣慰,在群裡誇鬱清。
長空:【看看,這就是會帶話題,你們大家學著點,也跟王與學著點。】
水月:【內涵沒對象這種事,長空哥你現在和家裡催婚的親戚有什麼區別麼?】
孤靈:【這個群的群規是單身狗不能入內?】
三人開始扯起來,鬱清看著對話笑得打滾,衣角往上卷,露出細細的一截瘦腰,上面有淺粉色的指痕,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曖昧至極。
“囡囡,吃飯了。”
門外傳來鬱荊志的聲音,嚇到撒歡的鬱清,往外多挪了些位置,肋骨被小方盒硌到,悶疼地哼一聲,低頭一瞧,臉燒起來。
“囡囡?!”鬱荊志以為鬱清做事太沉浸沒聽到,走近又說,“做了你喜歡吃的酸甜蛋。”
鬱清趕緊回答說:“來了!”
同時,用手壓住盒子上的字,快速拉開床頭櫃,丟到最裡面。
肯定是某狐狸精今早用完忘記收起來,要是被父親發現她房間裡竟然有小雨傘,以後沒有面子回家住了。
鬱清換了一件稍微嚴實的荷葉袖連衣裙,出到廚房,鬱荊志拿著飯勺站在桌子邊,拿著手機,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粗粗的眉毛快要擰在一起。
“怎麼了?”鬱清以為是學校那邊臨時有事,湊近看。
鬱荊志生氣的丟下飯勺,罵罵咧咧一句:“胡說八道!!!”
說完,他轉身去玄關換鞋子,鬱清小跑跟上,憂心問:“爸?出事了麼?你去哪?”
鬱荊志停下來,滑動手機:“我給你哥打電話,我們去把造謠的人揪出來,送他去警察局,竟然在背後亂編排我女兒。”
“我?”鬱清指了指自己,“有人說我?”
鬱荊志正氣頭上,哪裡顧得來這些,勢要出門,鬱清眼疾手快攔下他,勸道:“爸你別衝動,我先看看怎麼回事。”
如果事關她,還是弄清楚來龍去脈比較好。
“有什麼好說的?”鬱荊志大發雷霆,指著門口怒氣衝衝說,“他們竟然造謠你帶男人回家過夜,說什麼趁著我不在家,悄悄做壞事!”
鬱清腦殼卡一下,才恍然鄰居們說的是什麼。
帶男人回家……
“一定是看我出差,你回小區住,嘴巴闲著要來編排你。”
“一定是因為我拒絕了他們三番兩次想要給你介紹對象的建議,才造謠你。他們也好意思介紹,歪瓜裂棗,連小溫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一定是……”
鬱清聽著鬱荊志把編排她的人吐槽一遍,各種原因都有,總的來說就是:
她最優秀,別人得不到就要毀掉。
“爸,你冷靜。”鬱清扶著鬱荊志回到客廳,不得不解釋,“你不在家這段時間,擇敘哥過來看我幾次,可能被鄰居看到,才傳出這些話。”
聽到真實原因後,鬱荊志震怒,“糊塗!”
搶回手機,打字回擊。
見到鬱荊志揚眉吐氣,鬱清大概猜出他會怎麼回復,一定是狠狠炫耀了她和溫擇敘,然後得意洋洋地內涵別人。
文人罵戰,向來斯文,鬱荊志估計正享受吵有文化的架,鬱清偷偷笑了笑,去盛飯,叫鬱荊志用晚餐。
這鬧一出後,全小區的人都知道鬱教授家的漂亮女兒結婚了,對象是京北大學溫教授的兒子,門當戶對,郎才女貌。
小區裡對她的關注逐漸多起來,想了想,決定回萬合小區住,因為再不回去,鬱荊志會懷疑她是不是和溫擇敘吵架鬧別扭。
鬱清沒告訴溫擇敘,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回家路上還特地去森蛋糕店買了兩塊蛋糕,溫擇敘不愛吃甜食,鬱清就非要他嘗幾口,他也都無奈照做,百般包容她。
進到玄關,鬱清發現兩雙女士鞋。
家裡來客人了?
鬱清換好鞋,把蛋糕放在開放廚房的中島臺上,碰上從衛生間出來的……
“封鳶?”鬱清驚喜,“你來玩?”
“小鳶?你好了嗎?”一道蒼老威嚴的女聲從客廳傳來。
封鳶扁嘴攤手,嘟囔:“我不是自願的,你別多想。”說完,快步進到客廳。
鬱清跟上封鳶,和坐在客廳沙發中央的老婦人對視上。
愣住。
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老婦人先開口,神氣地哼一聲:“你就是鬱清?”
老婦人把姿態放太高,在自己家中遭受這樣的待遇,鬱清不悅,微微抿唇。
“不歡迎我來做客?”老婦人沒錯過鬱清的表情,直接問。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封鳶出來打圓場:“顧太說什麼呢,小清第一次見您,這個反應再正常不過。”
“小鳶啊!”顧太慈愛地笑說,“你就是心好,我啊,最喜歡你這樣懂事的姑娘。”
封鳶唇角扯了扯,心裡直犯嘀咕。
她給老太太打圓場,老太太把她送火葬場?
封鳶可沒興趣陪老太太給小夫妻下馬威,也並不是很想做她心中懂事的姑娘,隻想快點走人。
鬱清大概明白怎麼回事。
老人家沒猜錯就是溫擇敘的外婆,一直對她不滿意,不是非要撮合封鳶和溫擇敘,就是把人帶來家裡做客,讓她不自在。
書房門擰動聲傳來。
溫擇敘出門,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鬱清回身:“不希望我回來?”
溫擇敘疾步走到她跟前:“不是。”
顧太打斷:“女孩子說話怎麼咄咄逼人的,阿敘還沒說話,你就開腔。”
老太太是港都人,年輕時是名媛,結婚後是闊太,受過良好的教育,會多種語言,普通話說得流暢,隻帶著不重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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