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應付了事:“知道了,你回去吧。”
鬱聞晏傻住。
是叫他來撐場面的,還是叫他來吃狗糧的?
以為會是一場激烈的爭吵,沒想到最後走前溫擇敘還吻了吻鬱清的發頂。
鬱清拉著傻愣掉的鬱聞晏上電梯,他後知後覺問:“你們耍我玩?”
鬱清背著手:“不是。”
“三更半夜叫我來幹嘛?”鬱聞晏心急如焚、火燒眉毛,真的以為鬱清被委屈了。
鬱清解釋說:“他和我講原則,我就遵守原則回家住。”
鬱聞晏不管了,拿過鬱清的包包:“行行行,你們消停一點兒,別搞得我跟操心老媽子一樣。”
鬱聞晏不知道小夫妻在吵什麼恩愛架,把人送到父親那就走了。
鬱清借口說學校有事,所以才回來住。鬱荊志沒多想,開心地給女兒準備夜宵。
鬱清睡意不強,陪鬱荊志坐會兒後,回房開始畫第一話。
腳本寫得很清楚,看完前三話鬱清腦子裡馬上浮現畫面,打開畫布勾線,生怕錯過靈感。
她手速飛快,把劇情大概地勾畫一遍。
一直到半夜三點,鬱清的興奮勁才緩過來。
一連幾天,鬱清在父親家過上理想的作息生活,晚睡晚起,每天就是畫畫和看動漫,期間抽空去考了六級,一直頹靡到通知參加畢業典禮,才舍得調整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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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鬱清和長空確定好開新一季的時間,他給她配了一個助理,減少她一個人的負擔。助理主要負責中期的工作,精修和大概塗色,前期和後期的把控還是由鬱清親自來。
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前三話準備好,長空也著手幫鬱清預熱新文的發布。
鬱清還把上一季的出版定了下來,在籤合同前,做了一個決定。
決定把筆名改掉。
長空納悶問鬱清:【不失溫了?隻叫春柔?】
鬱清回復:【嗯,不好聽嗎?你們都叫我春柔。】
長空笑說:【是不是剛給你發的小問答把你為難到,連忙改筆名?】
鬱清認真回復:【不是的,隻是覺得沒以前沉重了,以後好像都能活得很輕松,所以想簡單一些。】
長空:【行,我給你改,你的後臺主頁也一起弄好。】
【不後悔?】
鬱清看著這句話,又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清晨。
其實。
她最近已經想不起以前難過的事了,或許大腦會選擇性遺忘對她造成傷害的事,就連裘芯對她的不好也逐漸變得模糊。
能記起的、會記起的。
隻有最近的開心事。
清晨失溫的事已成過往,留下的隻有春柔。
鬱清給長空回復:【不後悔。】
就像並不後悔在京江的露天酒吧,她趁著醉意走向溫擇敘,問了他:
先生,要不和我結婚吧。
以後每個選擇,她都不會後悔了,要勇敢堅定的往前走。
收到消息後,長空著手修改。
不到三分鍾,鬱清網站上的筆名更正為「春柔」。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本想給溫擇敘分享,一想到這幾天他真的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又退出和他的聊天框。
鬱清發誓,絕對不低頭!
這樣的想法持續到睡前,她心想要不還是說些好話,溫擇敘不是老哄著她說好話麼,她就多說好的話,哄著他答應她。
想到一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睡到半夜,鬱清渾身發冷又發熱,反復幾次,再一次惡寒後,她跑到客廳找熱水喝。
她感受到手心發虛,知道自己要發燒了。
對於自己生病,鬱清麻木地接受了。
從爸媽離婚之後,她生病就沒怎麼鬧過,也知道鬧沒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去醫院。
她費力走到鬱荊志房間,才想起來昨天他去江都參加學術會議,不在家。
高燒上來,連挪動腳步也似千金重,一個人去樓下打車不實際,鬱清靠著牆,暈乎乎地摸出手機,糾結一下午沒撥出去的電話,撥了出去。
不到十秒,電話接起。
溫擇敘從夢中醒來,聲音嘶啞:“清寶?”
甚至不確定鬱清會深夜來電。
鬱清平靜說:“溫擇敘,我好像發燒了,我爸不在家,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對比鬱清的平靜,電話另一頭傳來幾次大的動靜。
作者有話說:
老男人心急如焚加載中…
感謝支持,今天66哦!
第53章 清晨降溫
接到電話後, 溫擇敘火速趕去職工小區接鬱清。
夜晚開車進職工小區手續麻煩,因為隻來過幾次,這次守夜的保安沒見過溫擇敘, 攔住他問:“你住這裡面?”
職工小區是老小區,住在裡面的多數在學校工作十年以上的員工,鄰裡大家眼熟, 保安們也是多年未換,溫擇敘完全屬於是記憶中的新面孔,免不了多問幾句。
溫擇敘心急如焚:“嗯。”
“停下。”保安看溫擇敘的穿著打扮, 臉是好看,穿得沒個正經樣, 但凡穿休闲裝都不會多說什麼, 睡衣睡褲……很難不懷疑是來做壞事的。
急著要見鬱清的溫擇敘此刻思維邏輯才上線, 有條理的解釋:“我是六單元鬱教授的女婿。”
“啊?”保安驚訝。
都知道鬱教授離婚後孩子都跟了母親,他孤家寡人生活許久, 前段時間有人說鬱教授女兒搬回來了,應該是往後要一起生活, 不少人還打上主意說要給他漂亮的女兒介紹對象, 還沒兩天, 怎麼連女婿都有了?!
溫擇敘知道老小區的保安都好說話, 耐心解釋:“我妻子生病了,現在不舒服, 我急著去見她。”
一聽家裡有人病了,保安沒闲心多聊, 跟著緊張, 連忙放行, 囑咐說:“你趕緊去看看, 要是有事就打保安亭的電話,我聯系物業。”
溫擇敘道過謝開車往裡趕,直接停在單元樓下,跑上樓接人。
家裡的鬱清掛完電話後,費勁地回到房間,本想換一身能出門的衣服,實在使不上力,隻換掉睡衣,穿上size款的T恤,弄完已經費盡全部力氣,無力地坐下等溫擇敘。
門鈴響後,鬱清用意志力支撐走向玄關,給溫擇敘開門。
門一開,看到神情凝重的男人站在門口,身子颀長,氣質斐然。
但眼裡的焦灼,難掩住。
溫擇敘看出鬱清在強撐,伸手拉住她胳膊,把人扶好,手探她體溫,燙得嚇人,不過在見到她人沒事,一顆懸起來的心也可以松了松。
“寶寶,難受嗎?”
溫擇敘語氣溫柔得不行。
鬱清生病冒出來的委屈泛出來,鼻子酸酸的,‘嗯’了聲,“難受。”
溫擇敘抱她說:“我帶你去醫院。”
“證件放在哪?”
“在……”鬱清想了下,“書桌的第一個抽屜。”
“嗯,等我。”
溫擇敘放開她,闊步走去鬱清的房間。
來到鬱清的房間,溫擇敘直往書桌走去,桌上電腦還亮著屏幕,數位板旁邊是幾張手寫的人物設定,壓感筆和防髒手套被她丟在桌子一角,看得出是工作後沒有收拾的樣子,也看出這幾天她都忙著漫畫的事,估計又背著他熬夜,想責怪又心疼。
經過這次,溫擇敘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住,心想還是放在旁邊照顧著才能安心。
收回視線,溫擇敘從櫃子裡拿出鬱清的證件,再拿上一件襯衫外套,出到客廳,蹲在鬱清跟前。
“上來。”
睜眼看著溫擇敘,鬱清感受到他的貼心,忍住想哭的衝動,費力爬上溫擇敘的肩膀,心安地閉上眼,迷迷糊糊地眯著眼休息。
溫擇敘黑燈關門,穩步下樓。
在溫擇敘的肩膀上,鬱清很不適時說:“擇敘哥,我想到小時候我爸背我去醫院的時候。”
溫擇敘愣怔一下:“把我當什麼人了?”
“再亂說話,好了之後你給我叫一百遍。”溫擇敘說。
在哪叫,不用多說。
鬱清氣地拍他一下,她都這樣了,男人怎麼還這麼壞啊。
“當……我的擇敘哥。”盡管男人腹黑,鬱清很認真說,“謝謝你來接我。”
溫擇敘正想說不謝,鬱清又說:“我其實挺怕的,見到你,我就不怕了。”
溫擇敘嘆氣,也不開玩笑了:“嗯,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鬱清依戀溫擇敘寬闊的背,眨著眼睛,呆呆地看著街景不斷變化,任由難受的感覺在她體內亂竄。
溫擇敘帶她去的是附近的附屬醫院急診。
鬱清坐在急診室鐵椅,恹恹地靠在白色的瓷磚牆上,顧不來其他,側頭去貼,絲絲的冰涼讓她要炸掉的腦袋得到緩解。
“小姑娘一個人?”旁邊的大媽見鬱清一臉痛苦,關心問。
鬱清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情去思考問題,搖頭,搖完頭更疼,五官微擰,都不知道痛源在哪,難捱得快要死掉。
大媽瞧著鬱清不好受的模樣,拉過路過的護士:“要不你們先給小姑娘看吧,她看樣子很不好受。”
護士也無奈,趕著去忙,隻能安撫說:“很快就到了,麻煩等等。”
鬱清腦子渾濁,無法正常運轉,愣愣地望著醫院的長過道,夜裡人多,事故也多,爭吵不休的聲音繞在耳旁,維持著她理智的弦就要崩斷了。
委屈湧上心頭。
鬱清告訴自己不該委屈,也沒什麼好委屈的,是她自己為了趕上下個月新漫畫發布沒日沒夜、日夜顛倒、作息混亂弄出來的病,硬生生悶在心裡。
“小姑娘,要不要我……”
“不用了,謝謝。”
一道喘息沉沉的男聲打斷大媽,音質陰寒,比寒潭還冷人。
鬱清轉臉對上溫擇敘黑沉的臉,心裡更不好受了。
溫擇敘手裡拿著病歷本和醫院的醫療卡,還有鬱清的社保卡,另外一邊手提著一袋藥,是從外面的藥店買的,起伏的胸膛和緊抿的唇角出賣了他內心的急切。
如此著急,急到快要失態的溫擇敘,鬱清是第一次見。
“溫擇敘……”鬱清嗓子幹幹的,扯得她難受。
本來板著臉的男人,一秒融化,表情柔下來,蹲在鬱清跟前,從袋子拿出降溫貼,仔細地貼在她額頭上,手落下來,摸上她的脖子和耳朵後。
溫擇敘的掌心常年是溫熱的,此刻鬱清隻覺得涼,忍不住挨過去蹭,看來她真的燒得很嚴重。
“難受嗎?”溫擇敘溫聲問。
鬱清看著溫擇敘,思緒拉遠,想到那天過敏他送她來醫院時。
一樣著急,也不一樣。
當時他能事無巨細想到每件事,思慮周全,不需要她操心任何事,現在也是,不過現在的溫擇敘比以前多了一層情緒。
他,在盡力掩飾內心的慌亂。
從來都是顯山不露水的他,能在英俊的面龐上看出他強忍的克制。
鬱清:“難受。”
她的聲音太小,溫擇敘俯身湊過去:“嗯?”
“溫擇敘。”鬱清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委屈,拉他的袖子,靠進他懷裡,“我好冷。”
溫擇敘抬手摁住她後腦勺,順幾下,“還有兩位就到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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