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試著喜歡我嗎?”
溫擇敘抵上她的額頭,凝視著她,“你想住哪都行,你想去日本留學也行,做什麼都行,我都支持你,但別疏離我,好不好?”
此刻的溫擇敘,恐懼比鬱清更多。
復雜極了。
——好像,一敗塗地的他,身負著沉重前來祈福,卻又瑟瑟發抖,生怕自己得償所願。[1]
他想留住此刻的鬱清。
可他該用什麼留住她?
他的陰暗和破碎?
在情.濃時刻,鬱清不得不分心去想他的問題,眼前,他虎口的黑痣不停在晃動,迷了她的眼,心被他的話狠狠觸動著,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他的虎口。
這是爭執到現在,她唯一的回應,卻讓溫擇敘失了心智,和她沉淪在這一場滿是愁緒愛憎裡。
鬱清像從水裡打撈一樣,溫擇敘挑開黏在她脖子上的發絲。
鬱清找回聲音,變得嘶啞:“我……剛才不是有心說那些的。”
溫擇敘怕汗幹後她著涼,拿過自己的打底衫給她套上,自嘲說:“我當真了。”
鬱清:“對不起,不會再亂說話了。”
明明她是個情緒很冷靜的人,在面對剛才的沉默時沒了理智一樣,把話說得特難聽。
“沒有下次。”溫擇敘溫和說,“你敢再亂說話,就做一次。”
Advertisement
鬱清推開他:“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才剛結束,她的聲音黏糊糊的,像在他心間撓痒,忍不住捧起她的臉又親起來。
溫擇敘嘆氣說:“寶寶,我也不是一直能保持理智。”
“怎麼會。”鬱清搖頭,“你情緒穩定,很成熟。”
溫擇敘不否認,說:“可再情緒穩定的人,也會因為某些事變得不理智。”
“會嗎?”
“是你,就會。”
在鬱清身上,他的情緒控制還有漫長的路要走。
溫擇敘不像騙人,鬱清雙手捧上他的臉,對上那張讓她面紅耳赤的俊朗容顏。
“溫擇敘,我很害怕……喜歡上一個人。”
“我怕我的情緒被牽扯,我會因此難過不好受。”
溫擇敘苦笑:“我知道。”
她受過的傷,他都知道。
今天,是他強求了。
“如果是你……”鬱清說,“好像不是不行。”
溫擇敘眉心跳了跳,呼吸變沉,心高高懸起,期待接下來的話。
鬱清禮貌問:“溫擇敘先生,請問我可以試著喜歡你嗎?”
作者有話說:
賣慘敘,明日上線,歡迎購入!
(強不強zhi i這個,她不是不想,她嘴硬,他知道她嘴硬,所以才會這樣:D)
注:1出自泰戈爾《吉檀迦利》(根據劇情有改動)
感謝大家的支持啦!還是66~愛你們!
【和大家求一個作者收藏,麼麼麼!】
第45章 清晨降溫
溫擇敘看著懷裡的妻子, 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纏綿的餘韻遊走在她眉眼, 很漂亮,是其他人看不到的漂亮,這一份美獨獨他能賞。
可不可以?
喜歡竟然還要問可不可以。
溫擇敘低聲笑了笑。
換成任何一個人說這句話, 聽到耳裡都會讓人生氣,但換成鬱清,一切都不意外。
“溫太太。”溫擇敘抱著她, “你——打算怎麼喜歡我?”
鬱清眨了眨眼:“不知道。”
溫擇敘哼笑:“寶寶,和你聊這些, 有時會覺得難受, 有時又會覺得你提出這些問題正常。”
鬱清不像其他人, 溫擇敘免不了多想,她是純屬不喜歡, 還是喜歡了卻能克制自己的心動。
矛盾又可悲的問題出現在他們之間,正是她的傷口所在, 惹得溫擇敘心疼不已。
鬱清看著溫擇敘, 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不知道戀人之間的喜歡和其他的喜歡區別在哪, 但我可以學。”
傻傻、呆呆的一句話。
“你……不會介意吧?”鬱清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很傻, 但她就是這樣想的,想溫擇敘看到的是坦誠的鬱清。
“不介意。”溫擇敘才不會介意, 隻要這個人是鬱清,一切都無比的合理。
“不會, 我就教你。”溫擇敘親她臉。
鬱清:“怎麼教?”
溫擇敘擠開她的手, 十指相扣:“首先, 親一個。”
鬱清聽完, 憋紅了臉,小聲說:“怎麼有人這麼教的啊……”
溫擇敘把她抱起來,指腹揉了揉她粉嫩的唇,非要唇色變紅起來:“這不是有了?”
接下來,溫擇敘催著鬱清。
說學的是鬱清,眼下騎虎難下,她隻能聽從溫擇敘的話,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不對。”溫擇敘端肅,像極了閱卷老師,不僅包批閱,還給詳細解答。
他扣住她後腦勺,壓在柔軟的床裡,親前笑說:“示範一次,下次自己來。”
然後,鬱清被親到腦子發懵。
她心想的是,這麼深又不講理的吻,她怕是這輩子都學不會……
鬱清周一回學校住,溫擇敘親自開車送她,還買了一堆零食讓她帶上。
就這樣,鬱清大包小包回到宿舍,舍友看到都誤以為她是不是去超市採購回來。
鬱清大方地把零食分出去,告訴她們是溫擇敘買的。
“小清,你老公不錯。”童倩手裡的薯片已經吃去一半。
鬱清不好意思:“還好。”
關愫愫推搡童倩一下:“別張口閉口老公,叫姐夫。”
鬱清連忙擺手:“不用客氣。”而且她是全宿舍年紀最小的,當不起姐。
“好的。”童倩吃人嘴軟,“以後你就是我鬱清姐,你的老公就是我姐夫!”
關愫愫拉著楊果麥異口同聲說:“我們積極響應舍長的號召!”
鬱清笑了笑,腼腆應下。
和三人蹲在地上,鬱清忽生感慨。
沉悶的她,在大學能遇上如此有包容心的她們三個,是她大學最幸運的事吧。
闲聊片刻,鬱清收拾書本去圖書館,走在綠蔥蔥的校道上,旁邊三兩人騎電驢經過,帶起的風卷起她的衣角,不禁放慢步子。
再過兩個月,這裡發生的一切就真的要永遠成為回憶。
社團約好這兩天線下聚會,學弟學妹要給他們慶祝畢業,鬱清找借口躲開了。
其實三年的社團經歷,她的存在感很低,大家也不常想起她,隻有在每年的百團大戰要求她一定要到攤位前站著,吸引學弟學妹來了解社團。
去到圖書館,鬱清重新刷卷子找手感。
意料之外的,快兩周不寫,分數直掉,連續兩次小測踩著合格線,這讓鬱清變得焦慮起來。
舍友們的六級早過了,如今能力退化到四級單詞勉強記得,鬱清想找個人問方法也找不到。
最後想到駐外三年的親哥。
鬱清在微信上問鬱聞晏:【哥,你是怎麼學外語的?】
鬱聞晏幾乎秒回:【就學。】
鬱清:【……】
她也懂學就對了,問題是怎麼學啊!
鬱聞晏關心問:【遇到難題了?發給哥看看。】
鬱清拍了張自己修改得紅紅的卷子發送過去。
鬱聞晏:【……】
【清清,要不再去背會兒單詞?】
鬱清略感無奈:【我覺得這次的六級也要掛了。】
鬱聞晏:【不會的!】
鬱清:【會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不同於其他證書,大學畢業後四六級再也不能考了。
鬱聞晏怕妹妹傷心,連忙表態:“清清不著急,哥我今天中午幫你看看,整理好錯題我給你講。”
鬱清正愁沒人給她講題:“好!謝謝哥!”
坐在辦公室的鬱聞晏聽到妹妹這一聲感謝,美得不行。
樊茄湊過來問賈致軒:“賈哥,那個工位是有什麼魔力嗎?”
“哪個?”賈致軒急著趕材料。
樊茄:“以前敘哥坐的,現在是宴哥坐的。”
溫擇敘前段時間調離翻譯司,安排去了國際經濟司,鬱聞晏從禮賓司調到翻譯司,接手溫擇敘負責的工作。
百忙之中,賈致軒抽空看了眼鬱聞晏,見到他握拳放到唇邊,掩蓋著唇角溫柔的笑意,扶了扶下巴。
“一定有毒。”樊茄說,“敘哥坐那時,每天都如沐春風,宴哥不可一世在部裡出了名的,這會兒竟然看出幾分柔情?”
“戀愛了?”樊茄猜測。
賈致軒擺手:“別亂說,鬱聞晏直接結婚都不可能戀愛。”
樊茄感覺不簡單,湊過來問:“什麼瓜?速速交出來。”
“鬱聞晏呀……”賈致軒壓低聲音,“被女人甩過。”
樊茄第一次聽到如此驚天霹靂的消息,瞪圓眼睛。
鬱聞晏?被甩?
天啊,簡直是年度大新聞。
鬱聞晏站起來,瞥了那邊一眼:“工作太少?”
辦公室就這麼小,聲音都沒刻意壓,生怕他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他的感情史?
“喂,秦副啊,你在藍廳門口,好的,我馬上到。”賈致軒拿起資料,假裝認真講電話,急忙跑出門。
樊茄怯生生看一眼臉色黑沉的鬱聞晏,賈致軒糊塗啊,怎麼能在一個男人面前提他被女人甩的事,這不是墳頭蹦迪——找死嗎?!
“秦副,買咖啡啊,好的好的,我去買。”樊茄拿起手機開演,拿過手包跑出門。
鬱聞晏不屑嘁一聲,心想溫擇敘還在的時候,這些人沒少八卦結婚的事吧?竟然敢妄議他妹妹,明天的晨會分工,一定要讓他們忙起來!看給闲的。
想通後,正好飯點,鬱聞晏拿出一支筆和紙去餐廳,用完午餐在陽臺看鬱清寫的試卷。
詳細一看,鬱聞晏陷入沉思。
能看出鬱清的英語基礎很薄弱,很多基本的單詞用法分不清,或許她就沒記得單詞的意思,看感覺選填一個,運氣好就拿分,運氣不好就是錯的。
在白紙上塗塗寫寫幾行字後,鬱聞晏想著,不如下班後給她補課吧。
“老鬱,忙什麼?”左遷易大剌剌地在鬱聞晏面前坐下,瞄到平板上六級試卷大大的標題,寫在紙上的題還是很簡單的那種,玩笑說,“你這是懷念青春?”
鬱聞晏壓根沒考過四六級,都是專業的語言考證,這些過於小兒科。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