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對看電影表現得積極,溫擇敘本是覺得無所謂,到點就拐她回來睡覺,在去二樓小客廳的路上,鬱清湊到他耳邊說:“我很久沒去過影院,我哥說小客廳關燈投屏就和電影院一樣,如果真的是這樣,電影院的氛圍真好。”
溫擇敘抿緊唇,手放在她腰上,帶進懷裡:“明天我帶你去看電影。”
“明天?”
“嗯,正好沒事。”
溫擇敘想了想最近的賀歲檔有哪幾部,“等會我們提前預定票,有幾部影片不錯。”
鬱清也在網上看過賀歲檔影片的介紹,產生了濃烈的興趣,點頭說好,笑得甜軟。
溫擇敘抬手要撫上鬱清的臉,手腕被拉了下。
他看去。
鬱聞晏穿著深藍色的睡衣,套著一件睡袍,大敞開著,黑發慵懶,斜著眼,抱手:“過來調試設備。”
當他不存在啊?
在他面前對他妹動手動腳。
鬱清直起身子,推溫擇敘:“你去幫哥看看。”
溫擇敘隻好過去。
在他走過去,鬱聞晏把遙控器丟到他懷裡,然後越過他直接走到鬱清身邊,佔據他原本的位置,拉著鬱清坐到沙發裡。
鬱清沒察覺出兩人的暗潮湧動,注意力被桌子上的夜宵佔去,開心問:“哥你買了什麼。”
鬱聞晏往沙發靠背懶懶一靠,手搭在靠背上:“都是你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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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數了下種類,確實都是她愛吃的,回頭對鬱聞晏報以友好的微笑。
“今晚我們看什麼?”鬱清拿過一串牛肉,坐回沙發裡。
溫擇敘往兩人那邊看了眼,神情瞬間變得嚴肅。
“《瘋狂動物城》。”
“動畫片麼?”
“類似我們大前年看的《尋夢環遊記》。”
“那還是不錯的。”
鬱清回想了下大前年,言笑晏晏:“其實我喜歡看動畫片。”
鬱聞晏當然懂鬱清喜歡什麼,問她:“我給你介紹的畫室老板還可以?”
溫擇敘頓了下。
畫室的工作是鬱聞晏給鬱清找的?
老板也是他介紹給鬱清的?
鬱清喝了口果汁,點頭:“特別好!”
“當初哥你發短信讓我去面試,我還不信有這麼好的實習能被我碰到,我去之後發現是真的不錯。不僅老板對我們好,工作室的氛圍也特別好。”
如果沒有鬱聞晏這層關系在,畫室老板不會對她這麼關照,再有就是,她說是在那工作,更像是免費在那上課,每天跟著老板能學到很多關於畫畫的東西,開始對油畫產生濃厚的興趣,其他素描和國畫,多少了解了入門。
“畢業什麼打算?”鬱聞晏看到她滿意的笑容,欣慰許多。
鬱清:“還沒打算,但是畫室的老板問我要不要去江都工作,工作室搬到了那邊。”
“福利待遇好不好?”
“好!”鬱清忍不住又要誇老板,“按照老板說的,一個月一萬都有可能。”
鬱聞晏:“你考慮過去?”
鬱清還沒想到,和親哥鬱聞晏聊天,想徵求一下他的看法。
剛要開口,溫擇敘打斷。
“開始了。”溫擇敘把燈關上,走回來。
鬱清坐在沙發的一頭,鬱聞晏緊著她坐,沒有任何空位留給溫擇敘,除非他坐在鬱聞晏旁邊。
鬱聞晏笑容特別的欠,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輕佻又囂張。
溫擇敘一個眼神沒給,跨過鬱聞晏翹起的二郎腿,走到鬱清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也算是離得比較近的。
鬱聞晏實實在在爽到了,拿過燒烤讓鬱清多吃一些。
鬱清很喜歡鬱聞晏買的這家燒烤,每次都能吃到撐得睡不著。
吃完一根熱狗,一截冷白色的腕骨出現在視線內,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一杯果汁。
“謝謝。”鬱清鼓著腮幫子,含混說。
溫擇敘抽出一張紙,給鬱清擦了擦唇角。
為了方便溫擇敘的動作,鬱清身子前傾,讓他幫忙擦幹淨。
“到底看不看?”鬱聞晏不耐煩打斷。
姓溫的男人就不能少刷存在感?
鬱清不再開小差,坐回去,挨著鬱聞晏。
溫擇敘眸子黯沉,面無表情地看著電影。
鬱清很喜歡這部影片,感覺比《尋夢環遊記》還要有趣,主人公是不甘示弱的兔子警察和腹黑痞帥的狐狸小偷,黑白和是非對立的情節讓鬱清看得入迷,不舍得錯過故事任何一個細節。
“狐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鬱聞晏突然冒出一句話。
鬱清:“哥,你不就和電影裡的其他人一樣偏見了麼?”
鬱聞晏語重心長:“也不是每隻狐狸都是好人。”
溫擇敘淡淡地投來目光,眯了眯眼睛,怎麼感覺鬱聞晏意有所指。
“肯定的啊。”鬱清塞了口青菜,“也不是每隻兔子都是好兔子。”
鬱聞晏認真地計較:“兔子就是好的。”
“哥,你果斷了。”
“不管,我說了算。”
鬱清覺得鬱聞晏有點兒怪怪的,他最講究不以表取人,今天看部電影怎麼還計較上了。
溫擇敘嘴角扯了扯,瞎扯這些就是拐彎抹角罵他。
一通越洋電話打到鬱聞晏手機,他不得不起身去陽臺外接。
下一秒,溫擇敘坐到鬱聞晏先前的位置。
“差不多了,回房休息?”溫擇敘看了眼鬱聞晏的背影,想在人回來前把鬱清拐回房間。
鬱清:“快結束了,你要是困先回房間。”
“回房間,用平板看?”
“我……”鬱清對上他的眼神,陷進入了,“好!”
鬱清起身:“你先回去等我,我去和爺爺要床被子。”
“被子?”溫擇敘明白她的意思,“今晚一起睡。”
想到剛才在房間裡突發的曖昧,搖頭:“感冒會傷身子,我去問問,很快的。”
鬱清直接往一樓走去,不給溫擇敘拒絕的機會。
鬱聞晏從陽臺回來,沒看到鬱清,臉黑:“我妹呢?”
“回房了。”溫擇敘站起身,拿起鬱清落下的手機,手放到口袋裡,和鬱聞晏對視。
“電影沒看完,回什麼臥室?”鬱聞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溫擇敘的傑作。
“她困了。”
“是你覺得她困了吧。”
溫擇敘雅笑,路過鬱聞晏身旁,拍了拍他肩頭:“明早去拳擊場,給你揍一頓泄憤可以沒?”
鬱聞晏難以置信地看著溫擇敘。
高傲如他,不管遇到多難堪的處境,都是波瀾不驚,像處在淤泥裡仍然矜貴無比的青竹,有氣節,永遠的雲淡風輕,從不會做跌身份的事,現在卻說讓他揍一頓泄恨,反而弄得他很無理取鬧。
“還是多揍幾次?”溫擇敘問。
鬱聞晏:“別整得我欺負人似的。”
溫擇敘:“回校講課的名額給你,行?”
鬱聞晏挑了挑眉,恣意又傲慢:“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不計較?”
“總有一天我會和清清揭穿你真面目!”放下狠話,鬱聞晏無賴說,“明早準點見面,不準讓清清知道。”
揍肯定是要揍的。
走出去幾步,折返回來。
鬱聞晏的模樣格外的放蕩不拘,拽拽說:“最後,把名額轉過來。”
然後轉身離開。
溫擇敘無奈地搖了搖頭,做了次虧本生意。
折了夫人又賠兵。
鬱清下到樓下,往走廊最後一個房間走去,聽到父親和爺爺在交談。
鬱荊志壓低聲音說:“爸,您別放心上,傷身子不好。”
鬱爺爺氣得跺腳:“怎麼能不放心上,裘芯老公這麼多年都在賭,在外面賭欠了一屁股債,現在想問我們要錢,當年給的補償金還不夠?還要補償什麼?我們是他們家的提款機?”
鬱清蹙眉。
郭叔叔背著她媽悄悄去賭她是知道的,不是瞞得好好的?怎麼她媽也知道了?
鬱清對他們的遭遇並不同情,是他們自作自受。
但是他們憑什麼來和鬱家人要錢?
“爸,孩子們還在樓上。”
鬱爺爺放輕聲音:“要錢也行,以後小清和她沒有瓜葛,隻是我們鬱家的人。”
“爸……這個……”鬱荊志為難,他也嘗試提過,裘芯每次情緒都很激動,破口大罵他是來搶女兒的。
鬱爺爺指著鬱荊志罵道:“我都不想說你,結了兩次婚,一婚糊塗,二婚更糊塗,小晏和小清倒八輩子血霉碰上你這個不作為的父親。小晏母親強勢,他們家情況好,小晏跟她不委屈,小清她媽連生存手段都沒有,你以為你給兩個臭錢別人就會對你女兒好,你這樣做,造孽懂不懂。小清跟她媽過的是日子?你要虧待你女兒到什麼時候?”
恨死兒子一身軟骨頭,結婚把日子過得稀裡糊塗,整日醉心於文學,連自己孩子都沒能力保護。
鬱荊志是真的怕父親喘不上氣,“我明天去和她說,給筆錢兩清,以後小清和我們過。”
鬱爺爺臉色才好看些:“你別和小清說,這種糟心事,孩子知道後會難過。”
“好好好,按照您說的辦。”鬱荊志也不敢再怠慢。
鬱清闊步走到房門口,推開虛掩的門,鏗鏘有力反駁:“我不同意。”
兩人嚇了一跳。
“小清,你怎麼下來了?”鬱荊志緊張問,“你哥呢?”
“我不同意。”鬱清重申一遍,“我是成年人,我有權利選擇我的生活,我的監護人是溫擇敘,不是裘芯,爸你沒必要給他們錢。”
鬱荊志:“小清啊,爸爸是這樣想的……”
“你打住。”鬱爺爺推開鬱荊志,走到鬱清面前,和藹問:“小清啊,你是怎麼想的?”
鬱清:“我不想和我媽再有任何瓜葛,你們也不要因為爸曾經怠慢婚姻讓她患過病就對她縱容和偏袒。”
鬱爺爺見孫女一臉堅毅,大概能猜出裘芯這些年是怎麼對她的,沒有哪個孩子不愛自己的父母親,如果真的表現得這麼決絕,一定受到過很多傷害。
“這個……”
鬱荊志拿不定主意,看向自己的父親。
鬱爺爺恨鐵不成鋼:“你傻啊,你女兒都和你表態了,你猶豫什麼?”
就這樣的人,怎麼能給他生出聰明的孫子和漂亮懂事的孫女,也幸好孫子孫女是好的,要不他是當真瞧不上親生兒子。
鬱荊志連忙說:“好好好,以後我也不見她了。”
可能人老了吧,他就想多和女兒見面。
鬱清:“如果她為難你們,讓她來找我,我和她親自說清楚。”
她對母親的一味退讓和理解如果換來的是這些,她願意不留情面撕破臉皮。
“嗯,就按小清的意思辦。”鬱爺爺欣慰笑了笑,走過去摟過她肩膀,“不愧是我鬱大昶的孫女。”
幸好孫子孫女沒一個像他們父親,要不鬱家是真的要窩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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