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給我抱會兒。”沈擎懶洋洋的,剛剛酣戰幾場,他身體有些累,精神卻十分亢奮,手腳並用抱著她,撥開她長發,有一下沒一下地吻她肩頭,“棠棠,我做夢都沒這麼快活過。”
他胸膛寬闊,結實的手臂藤蔓般抱著她,生怕她會消失一樣,姜棠也很享受此時的溫馨氣氛。既然小姨還沒催,姜棠轉個身,枕在他肩窩笑著問他,“夢到過我?還是跟別的女人?”
沈擎親她額頭,“別的女人你會吃醋嗎?”
姜棠笑笑,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
沈擎咬她鼻子,“除了你,做夢也不會夢到別人。”
甜言蜜語,沒有女人不喜歡,沈擎這樣說,姜棠愛聽,但並沒有真正往心裡去,男人這種生物,在床上是最會哄女人的時候,日後能否做到就是未知數了。
“好了,我該走了。”身體疲乏,姜棠困了,想早點回去洗澡睡覺,不然在他這裡睡著了,容易耽誤事。
她想撐起來,沈擎突然將她按回懷裡,順勢翻身壓住她,“棠棠,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他語氣特別認真,幾乎比那天追她時還要凝重,姜棠不解地望著頭頂的男人,好奇有什麼事情是必須在這個場合說的。
燈早就打開了,沈擎看著身下的女人,剛剛被滋潤過的她,臉蛋紅紅的,妖娆嫵媚。沈擎莫名地緊張,他很清楚,就算朵兒不是他的,他也會把朵兒當親生女兒喜歡,可內心深處,他還是盼望朵兒是他的種,是他跟她的孩子。
“棠棠,那晚的男人,是我。”他凝視她眼睛,不錯過她任何眼神變化。
姜棠沒明白,皺眉問他,“什麼男人?“
沈擎心跳如鼓,但他沒有退縮,直視她眼睛,聲音低沉而堅定:“去年我陪朋友去俱樂部,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別人一對兒一對兒的跳舞,特別無聊,正想走,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進來了,棠棠,那是一場假面舞會……”
姜棠震驚地張開了嘴。
沈擎欣喜若狂,興奮地盯著她,“朵兒是那晚懷上的,是不是?”
姜棠已經震驚到無法反應了,怎麼會那麼巧,她這輩子隻衝動了那一次,怎麼會……
Advertisement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姜棠難以相信,這是生活,不是拍電視,沈擎……
“我每天至少看你一次,視頻照片都看,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沈擎已經根據她的反應得到了答案,他如獲至寶,不停地親她,“真好,朵兒是我的種,真是我的,你們娘倆都是我的……”
親著親著又激動了起來。
姜棠可沒有力氣再陪他折騰,她推開沈擎往她胸口湊的大腦袋,抱著被子坐了起來,背靠床板,見鬼似的盯著沈擎。沈擎知道她需要時間消化,盤腿坐好,抓起被子一角遮住不老實的地方,大大方方給她看,一臉人生贏家的笑。
“真是你?”姜棠喃喃地問。
沈擎覺得現在的姜棠特別傻,他拉起她小手握住手心,另一手摩她手背,笑著看她,“不是我,我怎麼會知道那天你去了俱樂部?棠棠,那一晚我一直都記得,有時候想想,好像做夢一樣,仙女突然走到我面前,賞我一夜……”
“那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姜棠打斷他的回憶,皺眉問。
沈擎一看她皺眉就慌了,再想到姜棠是因為那一晚才壞了名聲的,沈擎突然心裡沒底,她該不會因為他沒有亮出身份生氣吧?
這樣一想,沈擎急壞了,忙不迭地解釋:“棠棠,我,我有多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突然要跟我……我怎麼可能拒絕的了?我,我更不敢說,怕你因為是我就不繼續了。”說到這裡,眼神變得幽怨起來。
姜棠沒有怪他的意思,她隻是想知道沈擎當時的想法,現在沈擎一解釋,她也就釋然了,他從來都不是君子,主動送到嘴裡的肉,沈擎怎麼可能吐出來。再說了,這事是她起的頭,她為此付出什麼代價得到什麼教訓,都與沈擎無關,不是沈擎,也會是另外一個人,如果她真的跟沈擎結婚了,朵兒是他的孩子……
姜棠心中一動,目光落到沈擎臉上,變得復雜起來,“你,是不是早就懷疑朵兒是你的了?”
沈擎沒多想,低頭摸了摸鼻子,“是這麼想過,覺得你不是隨便找男人的脾氣。”
姜棠苦笑,她接受沈擎,是因為沈擎對朵兒好,她以為那是沈擎愛她,所以愛屋及烏也疼愛她女兒,並把這點作為沈擎痴情的證據,如今想想,沈擎對朵兒好,主要還是因為他知道朵兒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吧?
“棠棠?”
她神色不對,沈擎擔心地湊過來,低頭看她。
姜棠回神,自嘲地笑了下,沈擎到底是因為她才喜歡朵兒,還是因為朵兒才繼續追她,有什麼區別嗎?她決定接受他就不是因為所謂的愛情,那又何必計較沈擎的心?
“朵兒確實是你的,不過保守起見,你還是去做份親子鑑定吧。”收回手,姜棠從另一側下地,撿起被他丟在地上的衣服,一邊背對他穿一邊道,“我沒別的意思,做過親子堅定,大家都省心。”
被人揪出女兒不是顧家或沈家骨肉這種事,姜棠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33|33
什麼叫“床上甜蜜蜜、床下冷冰冰”,沈擎今天總算嘗到了。
他坐在床上,看著利落穿衣的姜棠,腦海裡全是她說的那個“親子鑑定”。
“除了顧東辰,除了跟我那一晚,你還有別的男人?”沈擎陰沉著臉問。
姜棠背對他扣胸衣,聽到這個問題,她眼裡掠過一抹諷刺,沉默片刻才放下外套,語氣淡淡,“沒有。”說完去拿椅子上的大衣,往手臂上一搭就要走。
“沒有別人,朵兒也不是顧東辰的,那不是我的是誰的?”沈擎噌地跳下地,拽住姜棠胳膊往回轉,深邃的黑眸不悅地盯著她,“你都說了朵兒是我的,我為什麼還要去做什麼狗屁親子鑑定?”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擎不懂,他要她說清楚。
男人沒穿衣服,大刺刺地也不臉臊,姜棠偏頭,面容十分平靜,“有人針對我之前,我一直都以為朵兒是顧家的孩子,結果呢?意外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準,我記憶裡隻有顧東辰、面具男兩個男人,但不排除我哪天喝醉了也有過別人事後卻記不得了,也不排除那晚你跟我在一家俱樂部但你認錯人卻誤以為是我……”
說到這裡,姜棠抬起頭,冷靜地直視他,“沈擎,我給你兩條路,要麼永遠都別認朵兒是你的親生女兒,這樣將來出現類似顧東辰的情況你也不用失望或生氣,否則你想認朵兒,那就去做親子鑑定,你派人匿名去做,拿到認定結果再給我。匹配了,咱們繼續現在的關系,不匹配,趁早斷掉。”
“不匹配就不匹配,為什麼斷掉?”沈擎英眉深鎖,俊美的臉上再無痞氣,隻剩冷峻。她才剛跟他睡過,現在就說這種話?他哪裡得罪她……
腦海裡有什麼一閃而過,沈擎陡然握緊她手腕,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是因為朵兒才繼續追你的?你以為我追你是為了要回自己的女兒?你以為朵兒不是我的我就會看不起你?我他媽真想要親生骨肉我跟哪個女人不能生!”
他就差把心挖出來給她了,她竟然這麼想他?
五年裡加上今晚對她升起過的所有欲.火也比不過現在的怒火,沈擎緊緊攥著她手,恨不得將她手腕捏斷。
姜棠疼,但她不想示弱,強忍著,冷聲道:“罵完了?罵完了我走了。”
沈擎呼吸粗.重,非但沒松手,反而力氣更大。
那痛感超過了忍耐限度,姜棠不想變成殘廢,也不想白白受這份苦,皺眉往回縮手,沈擎不放,她就用右手抓他手腕,因為生氣,下手也用了狠勁兒,一抓就是一道印。然而對於盛怒裡的男人來說,她說句軟話,他可能會從暴怒裡清醒過來,她掙扎她想離開,沈擎冷笑,一甩手就將姜棠甩到了床上。
他撲過去,瘋狂地扯她衣服。
姜棠腿還酸著,現在用不上力氣。冷冷盯著頭頂的男人,看他一臉陰沉猙獰,姜棠突然抬起頭,趁他雙手扯她衣服,拼盡全身力氣甩了他一耳光。他憑什麼這樣對她?隻要她不願意,沒人可以強迫她。
“啪”的一聲,清晰刺耳,沈擎不由自主朝旁邊歪頭,姜棠猛地掀開他,迅速跳下床,沒管裡面凌亂的衣服,抓起風衣往外跑。
沈擎沒追,他臉埋在被子裡,一動不動,隻有雙手攥緊了被褥。
早知今晚會這樣,他寧可不碰她。
玄關那邊,姜棠聽出男人沒有追過來,她慢慢冷靜下來,理理衣服頭發,確定小姨看見了也不會懷疑,才最後戴上墨鏡,拉開門,沒事人一樣跨出去,上了電梯。剛打開門,裡面傳來姜淑蘭警惕的聲音,“棠棠?”
姜棠嗯了聲,客廳燈亮了,姜棠回頭,臉上帶笑,“小姨,我們聊得熱鬧,回來晚了點,下次不了。”
姜淑蘭剛醒,困得很,外甥女回來就好,她也不用打電話催了,沒細看外甥女,姜淑蘭一邊打哈欠一邊道:“那你快洗澡吧,我再幫你看會兒朵兒。”
姜棠點點頭。
五分鍾後,姜棠站在花灑底下,一遍又一遍地洗沈擎親過的每處地方,洗他留下的各種痕跡。有些東西能洗掉,有的恐怕過兩天才能消,然而那些痕跡加起來也沒有手腕上的一圈淤痕刺眼。
姜棠閉上眼睛,仰頭衝臉。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果然有道理,而她的兩次衝動竟然都栽在了沈擎身上。第一次就不說了,那時兩人都戴著面具,她不知道那是沈擎,可是今晚,真的是衝動了,為色所惑為欲所擺布。從這個手印上看,沈擎對她也是有感情的,但他究竟是不是因為朵兒才如此執著地繼續追求她,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過這些姜棠並不是特別在意,她在意的是沈擎一生氣就暴力解決問題的脾氣,其實她早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了,從那年的強.吻就知道了,她之所以一直都看不上沈擎,除了錢,還有就是因為他喜怒不定的脾氣。可是時間過去太久了,因為沈擎對朵兒好,因為他對她的維護,她覺得他的無賴可以接受,卻忘了沈擎骨子裡面的狂暴……
顧東辰再濫情,卻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就連被她戴了綠帽子,顧東辰也沒有動過手。
大一開學,宿舍有個顏值網紅,大家都喜歡圍著她轉。除了 我。她們在背後罵我不合群。軍訓時,我乳糖不耐受沒喝網 紅室友請的奶茶,因為這事她們要霸凌我。
"為調查一樁懸案,上海灘紗業公子賀雲欽偶遇聖約翰女學生虞紅豆。 未成親前,賀雲欽謀妻、護妻、奪妻。 成親後,賀雲欽撩妻、寵妻、愛妻。"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在文中,雖沒有我的名字,但處處都有我的身影。 師尊被邪魅嗜血魔君擄到魔宮,我在魔宮床下睡覺。 「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知不知道我們這麼爽?」 我:謝謝,我不想知道。 師尊被陰暗病嬌小徒弟壓在課桌上,我在一旁睡覺。 「師尊,小聲點,要是吵醒了師姐就不好了,你說呢?」 我:謝謝,我已經醒了。 師尊被鬼畜變態的妖帝囚禁在刑具小黑屋。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幹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