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濟生挑挑眉,跟著進去。
應笑買了一大堆幣,先坐到了雙人格鬥的機子前,手把搖杆,問:“這個遊戲你打過嗎?”頗古老的一個遊戲,在應笑小的時候橫掃當時的街機廳。當年應笑總被她的表哥強壓著去街廳打幣——表哥說帶應笑瀟灑,管老人們要幾塊錢,而後一頭鑽進街廳,直到花光所有的錢。而應笑呢小小一隻,連屏幕都看不著,隻能蹲著等,遊戲廳還煙霧繚繞,她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呢,每次打完,表哥基本還是會給應笑買些吃的東西。後來,小學五年級左右,出於對童年陰影增加了解的心思,她讓表格教了教她,會了。雖然當時這些玩意早就已經沒落掉了,遊戲廳也又大又亮,跟街廳完全不一樣了。
穆濟生點點頭:“男的基本全都會吧?不過,我打過的是這遊戲在PC和PS上的續作。”
“那好,來來來。”應笑放下電腦包,而後選了一個角色,“咱倆玩兒打仗。”
穆濟生沒辦法,隻好陪著:“我先看看操作說明。哪個鍵是哪個招式。”
“好。”
一分鍾後,穆濟生點點頭:“來吧。跟PS版本差不多。”
應笑其實也並不是非常會打,而且格鬥遊戲這個東西新手老手差距太大,她就隻會左手瘋狂搖操縱杆,右手瘋狂拍打按鈕——幾個按鈕一起按,根本不管它發出去了什麼招式。亂打。
穆濟生老神在在的,一直防守,而後突然瞅準空隙,一套連招,就把應笑那個角色的血值打掉一半。接著穆濟生又故技重施,將應笑還剩下的一半血值也打掉了。
應笑:“……”她張著嘴,目瞪口呆地望著屏幕,旁邊穆濟生賤兮兮的,眼神瞥向應笑,沉沉發笑。
她說:“再來。”
再來之後還是一個結果。
連續輸掉三把之後應笑怒了,她側過身子,盯著穆濟生,而後突然抬起長腿,輕輕一踹,踹了一腳穆濟生正坐著的椅子板兒。
因為是個小圓凳子,椅子板兒比較小,應笑這一踹,居然帶到了一點點穆濟生的黑色褲子。
穆濟生一手抓起剩下的遊戲幣,另一手輕輕地拍了拍褲子上的一點鞋印,垂著眸子看遊戲幣,道:“遊戲裡面打不過我,就換現實裡打。夠可以的啊你。”
“切,”她說,“你瘋狂屠你女朋友你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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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挺厲害呢。”穆濟生頗為做作地搖了搖頭,“好弱的暗黑之蛙。”
應笑“……”
接著應笑去玩兒了幾項運動比如賽車、滑雪,最後又到射擊遊戲的前面。她玩兒,男朋友在一邊等。穆濟生雙手插兜,瀟瀟灑灑的。
這是一個營救公主的遊戲,應笑一連七八把,次次死在第一關末的小boss上。
她正氣得上蹿下跳呢,旁邊機子空了出來,穆濟生走過去,投了幣,拔了槍,哐哐哐哐的,沒一會兒就打過了第一關,又沒一會兒就打過了第二關,又沒一會兒就打過了第三關……這會兒已經跟公主親上嘴了。
“……”應笑操縱她的小人閃身躲在一面牆後,說,“穆醫生,我過不去了。求幫幫忙。”她有時候還會說成“穆醫生”。
穆醫生走過來。應笑剛想將仿真槍交給對方打過這關,穆濟生就從應笑身後兩臂一伸圈住了她,而後,左手墊著應笑左手,託著槍,右手握著應笑右手,食指輕輕搭在應笑食指上。應笑手小,柔柔的軟軟的,而穆濟生是個男人,高高大大、十指修長,此時,他的手將應笑的手完完全全包裹住了。
應笑有點懵了。她本想叫對方直接殺死boss、打過這關的。
而後,穆濟生的聲音響起:“踩踏板,出去。”
應笑立即照著做了。
那個怪物非常靈活,穆濟生就帶著應笑隨著怪物移動槍口,槍槍打在怪物腦袋上。對手手心溫暖而幹燥,還帶著點新生兒科醫生護士的粗糙,應笑隻覺自己雙手好像在被熨烤一般,熱得發燙,電流一直蹿到心裡,酥酥麻麻的。
沒多一會兒,怪物炸了。惡心巴拉的。
穆濟生退後,又是兩手插兜,一邊看一邊等。
第二關的怪物boss應笑又沒打過去。不過這回她沒求援,默默地將槍插回槽裡。
穆濟生問:“不玩兒了?”
“不玩兒了。”應笑說,“打不過去。”
穆濟生又說:“好弱的暗黑之蛙。”
應笑也再一次:“……”
幾秒鍾後,她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在美國時有真的槍嗎?”
穆濟生瞄應笑一眼,說:“三年之前入手過Sig P226,它比較準。海豹突擊隊的配槍。”
應笑汗毛豎了一豎。
“不過從沒帶出家門過,隻偶爾去靶場練練。回國之前也已經賣了。但是,玩兒遊戲與玩兒真的應該沒有什麼關聯吧。”
應笑回答:“我不知道……”
最後還剩一個遊戲幣。
應笑走到電玩城大門口的拳擊遊戲邊上,將遊戲幣投了進去,戴上拳套、擺好姿勢,等假沙袋升起來了,卯足了勁兒,哐當一聲一拳過去,還大喊了一聲“哈!!!”覺得自己是個猛男。而後磅數顯示出來,文字解釋:不怎麼樣。應笑隻好灰溜溜地脫下拳套、走出大門。
“哎,好玩兒。”應笑嘻嘻直笑,“走吧,咱們去吃重慶火鍋。”
“嗯。”
…………
到重慶火鍋,應笑一邊翻菜單一邊安排:“咱們一人點兩個肉、三個素,可以拼盤,沒問題吧。”
“好。”
結果應笑看來看去,都想吃,便問穆濟生:“我多點一樣肉,你少點一樣肉,可以嗎?”
“行。”
30秒後,應笑再次輕聲輕氣地問:“……我再多點一樣菜,然後你少點一樣菜,可以嗎?”
穆濟生撐著下颌:“你全點了吧。”
應笑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嗎?”
“嗯。”
應笑喜道:“謝謝穆醫生,你是大聖人!”
穆濟生無奈搖頭,給女朋友倒了茶水,又撕開她的筷子包裝,掰開而後看了看,撕掉了一根小刺,筷尖兒朝外輕輕搭在應笑一側的盤子上。
肉和菜一道一道地端上來。
二人邊吃邊聊,然而應笑總是吃著吃著,就一邊撈一邊問穆濟生:“午餐肉呢?午餐肉怎麼消失了?”“凍豆腐呢?凍豆腐也消失了!”
最後穆濟生實在是受不了了,回應笑:“因為全被你吃光了。”
“啊?”與穆濟生邊吃邊聊,時間似乎溜得很快,應笑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已經吃好多了,她問:“你沒有吃凍豆腐嗎?”
“沒有。”
“為什麼?你不喜歡凍豆腐嗎?很好吃的!”
“不是,”穆濟生回答,“我挺喜歡的。”
“那你為什麼不吃?”
穆濟生抬眼,輕輕一瞥應笑的臉,似笑非笑地問:“你說呢?”
“嗯……”應笑垂著眸子挑火鍋裡煮熟的菜,而後突然抬起眼睛看穆濟生,還是問了出來,“難道因為我喜歡吃?”
穆濟生正好撈出一小塊凍豆腐來,他扔進了應笑盤子,說:“是是是,別問了,快吃吧你。”
應笑笑了笑:“噢。”低下頭去。
吃完,應笑一個沒注意到,穆濟生就掏出手機,掃了桌上的二維碼,付了賬單。
應笑再次覺得男朋友付賬單的感覺又陌生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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